“哦,是嗎?”夏陽眼神犀利的看著他,讓張德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無形的恐懼,忍不住倒退了幾步。


    張德現在在賭場那人的眼裏就是個土財主一樣,這些天不知道給賭場送了多少錢。


    “不管你們在外邊有什麽恩怨,但是到了這裏,他就是我們的客人,自然要受到我們的保護。”


    張德一聽心裏就安心了不少,有了靠山,說話也硬起了不少:“你再打我試試啊!”


    這樣的要求夏陽還是第一次見,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既然你這麽強烈要求的話,那我要是不答應,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說完這句話後,夏陽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上去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張德才剛剛站起來,肚子本來還隱隱作痛沒緩過來,結果又是一個不注意挨了一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又是倒飛到了地上。


    “我看你是找死!”賭場那人一看夏陽無視他的警告又動手了,臉直接拉了下來,怒氣衝衝的說道:“你一定會後悔的,今天就讓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夏陽這打人的行為無疑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臉,賭場裏直接亂了起來,幾乎多有的賭客都將目光看向了這邊,夏陽還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敢在這家賭場鬧事的人。


    “後悔?”夏陽冷冷的一笑,說道:“我從來都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麽寫!”


    “媽的!這麽囂張,給我打他!”幾個賭場的打手早就聽到動靜為了上了,個個都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平時都是欺負人欺負慣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和他們說話。


    看架勢是不能善了了,幾個打手還一個個手裏拿著鋼管,一看就是打架的好手,圍在夏陽身邊,照著夏陽的腦袋就砸了上去,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一點都不含糊。


    夏陽的反應速度很快,身子十分靈活,那鋼管根本就砸不到他身上,而且躲閃的工夫就把幾個人收拾了。


    “居然還是個硬茬了!怪不得敢這麽囂張!”賭場的人一看自己的人都躺在地上,眼神陰鬱。


    眼見幾人都不是對手,拽賭場一個已經有些嚇壞了的服務員,說道:“快去,把輝哥叫過來!”


    服務員一聽,連忙眼神驚恐的點點頭,轉身往賭場的內部跑過去。


    收拾完幾個人,夏陽看向了賭場的那人,說道:“怎麽樣?你們賭場還要繼續管閑事嗎?”


    那人的臉色十分難看,但是也沒敢有什麽動作,就剩他一個人,以夏陽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他上去也是白搭。


    眼見他不說話了,夏陽頓時對他沒了興趣,他又不是來找賭場麻煩的。


    一步一步走向了躲在角落裏的張德身上,在他驚慌不安的眼神中,提著他的衣領子把他拽了起來。


    “說,王玉蘭公司的東西是不是你偷得,還有那天晚上是不是你報的警。”


    “真的不是我.....”張德還是不想承認,畢竟這可是犯法的事,承認了就完了。


    “看樣子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承認了。”夏陽撇了撇嘴,十分的不滿。“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你想幹嘛.....”張德這不安的感覺剛剛到來,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夏陽直接就捏住了他的手腕,用力的往下一掰。


    嘎嘣一聲~這是手腕關節錯位的聲音,張德嘴裏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啊,疼死我了,你快放手啊。”


    夏陽的手還一直在微微用力,張德慘叫連連,那鑽心的疼痛讓他麵部都開始扭曲,眼淚都流出來。


    “還是不承認嗎?恩?”夏陽再次用力,麵帶微笑的說道。


    “我承認我承認,我都承認還不行嗎?”張德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疼痛,差點暈死過去,哪來還敢不承認,連連說道:“你快放手!”


    夏陽手一鬆,張德的手腕直接就耷拉了下來,“早承認不就完了麽,非要受點罪,我其實不太喜歡用暴力解決事情的。”


    “媽的!哪個不要命敢在我的場子鬧事,是不是不想活了!”就在這個時候,賭場裏傳來一聲大喝。


    隻見一個光頭大漢,身後跟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人群中直接給讓出來一條路。


    夏陽一看來人就更樂了,這不是老熟人嗎?


    “哎呦,這不是輝哥嗎?怎麽?這麽快就從醫院出來了?”


    這家賭場就是孫輝開的,這麽多年來,憑借他在社會的勢力,還從來沒有人敢鬧事,這次突然跑來一個人說賭場的人被打了,直接就暴怒了,叫上一群手下的人就趕過來了。


    定睛一看鬧事的人,頓時氣勢就弱了三份,嘴角抽搐了幾下,挪移的說道:“怎麽是你.....”


    他當然認得夏陽,那次自己幾十人被他一個人暴打的經曆還曆曆在目,他上次挨的打可不輕,也是昨天剛從醫院出來。


    誰想到在自己的賭場裏,居然還能碰到這個煞神,一時之間犯了難。


    “當然是我了。”夏陽笑了笑,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表情,直接就走到了這群人跟前,說道:“輝哥,你這次又帶這麽多人過來,不是要打我吧?”


    這群人大多是經曆過那天的事件的,深知夏陽這人的恐怖戰鬥力,他們這群人,根本就不夠打的,一個個隨著他走過來都往後不自己的退了幾步。


    孫輝臉上表情十分豐富,一時之間沒了主意,不過夏陽這個人他是真的不敢得罪了。


    想到這,也顧不得什麽麵子問題了,臉上一變,立馬換成了一副謙遜的表情,訕訕的說道:“怎麽會,我們哪還敢跟你動手,這都是誤會。”


    他是真怕夏陽一言不合就動了手,他們挨打還是小事,關鍵是賭場生意沒得做了,而且以後他這個老大的位置估計都坐不穩了。


    該慫的時候就要慫,他這變臉的速度簡直堪稱影帝級別的,讓圍觀的人一個個都腦子轉不過來了。


    常來賭場的人都知道,這個孫輝就是賭場的老板,在江城地界上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手底下都有百十來號人,說白了就是個黑社會頭子。


    正是因為這樣,他這個賭場才開的風生水起,沒什麽人敢惹,沒想到今天被一個人就唬住了。


    難道這個人還長了三頭六臂不成?他們想不明白。


    當然孫輝自己是明白的,夏陽一看他今天老實了許多,也就收起了要找他麻煩的心思。


    隻要不惹他,夏陽還是個很好說話的人,指了指攤在自己腳底下的張德說道;“這個人我要帶走,你們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孫輝擺了擺手,說道:“怎麽,他惹到你了?用不用我們幫忙?”


    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更何況還是夏陽這個打架幾乎無敵的狠人,孫輝還想著能拉攏拉攏他。


    “不用了。”夏陽直接就拒絕了,提起張德就往外走去。


    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可是個注重事業的好良民,不想和這些社會人走得太近。


    把張德帶回來王玉蘭的公司後,夏陽衝著他問道:“你從公司偷得東西呢?”


    “錢已經都輸給賭場了。”張德見到連賭場的老板都不敢得罪夏陽後,就知道自己是反抗不了,索性就什麽都說出來了。


    “不是問你錢,是問你投標計劃書去哪了?”夏陽都沒來得及繼續說,王玉蘭就已經開始著急了,搶先一步問道。


    那幾十萬塊錢她不怎麽在意,能追回來最好,追不回來她倒是不心疼,關鍵還是那份投標書。


    那可是明天能不能招標成功的關鍵所在,如果不能拿回來,那就不是損失幾十萬那麽簡單了。


    張德眼神躲躲閃閃,半天沒說出一句話,夏陽看他這副樣子就來氣。


    “問你話呢,趕緊說,標書去哪了!”


    “標書我賣給了天安百合公司……”張德被夏陽這淩厲的眼神一嚇,頓時就唯唯諾諾的說出了口。


    “什麽?”王玉蘭一聽就眼中一驚,隨後像是被抽幹了力氣,坐到了椅子上,神情不安的說道:“怎麽會這樣。”


    夏陽看到她失落的樣子十分不解,開口問道:“怎麽了?這家天安百合公司有什麽問題麽。”


    王玉蘭閉上了雙眼,頭都開始痛了起來,緩緩地說道:“天安百合是我們公司在明天招標會上最大的對手,那個公司的老板就是江城市長的獨生子,本身在這個方麵我們就不占優勢,現在投標書又到了他們手上,這下算是徹底完了。”


    “那又怎麽了,我們想辦法把投標書拿回來不就是了。”夏陽聽後無所謂的說道。


    “拿回來?你說的倒簡單!”王玉蘭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由於此時正在鬱悶頭上,說話的口氣難免帶著些情緒。


    “先不說他們承認不承認,就算承認了,東西已經到了他們手上,你還指望能還回來?”


    王玉蘭雖然是個老板,但也僅僅是個草根發展起來的有錢人,和那種有錢有勢的人沒法比,見多了事態冷暖,她比夏陽更看得明白。


    “我們明的不行,還不能來暗的?我給你想辦法偷回來……”夏陽十分自信的眨了眨眼。


    “真的?”王玉來一開始還有些不相信,不過後來想到夏陽身上有著很多的秘密,而且又有超出常人的能力,或許他真的還有辦法。


    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說道:“那你盡力而為吧,不過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你放心好了,明天保證能把標書交到你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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