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一居然敢違抗命令,難道我這佐領說了還不算嗎?


    金寶瞟了一眼上坐的那男子一眼,淡淡的道:你我屬於同宗,現在為了利益胳膊肘子居然向外拐,真的是悲哀至極啊!


    你說什麽?佐領雙眼圓瞪,怒視著金寶道。


    我說什麽?我說我同為皇族,也都是腰纏紅帶子,何必幫著別人打壓我呢?再說我又不屬於你管轄,我憑什麽聽你的,對啊!你這佐領在我這還真不好使。


    你……這佐領是費鰭的好友,聽好友有麻煩,所以過來想幫幫他,本來他想,對方是一個小小的把總,他還沒有放心上呢!現在一聽對方所言,他明白了!原來這小子牛逼哄哄的資本,是皇族的身份啊!這要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唉,盲目了!


    你什麽你?你知道你在幹嘛嗎?作為佐領不應該以公正為標準嗎?


    結果你呢?為了義氣居然學了一身的江湖之氣,怎麽你以為你是武林至尊呢?還是欽差大人呢?這不擺明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


    哈達喇一聽金寶此話,那可真的是被氣死了!但是現在他有火無處發,他還不敢把這小子怎麽樣了!當然還是因為對方身份的問題。


    行啦!不要七個不服,八個不岔的,怎麽我金寶是軟柿子嗎?


    哈達喇往起一站,胳膊一甩,冷哼一聲以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說實話,這次真的是丟人丟大發了!但是他現在反而不恨金寶,心裏對費鰭倒是有了看法。


    金寶轉身看著離去的哈達喇,皺著眉頭,他能感覺的出,此人是一個耿直之人,此次前來找他麻煩,估計他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呢!


    吳知府你說吧!這騷點子是你出的,現在人家債主追上們來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債主,人家可是皇室成員皇親國戚啊!


    吳知府是一個身材臃腫,大鼻子小眼睛,兩眼珠子圓瞪的人,此時一聽對方身份,他眨了眨那死魚眼,想了一下以後,看著費鰭道:大人——那小子的身份我倒是忽略了!不過既然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那就得想辦法引蛇出洞了呀!


    無毒不丈夫,我們一不做二不休,隻要此次剿匪功勞上報朝廷,那你我這在上一級算是有鋪墊了!


    費鰭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說的簡單,你可知道那小子身邊還有誰嗎?”


    吳知府搖了搖頭,道:大人有話不妨明說。


    哼!實話告訴你,他身邊有個建安安南公主。


    啥?吳知府一愣,說;“小公主怎麽和這小子在一起?”


    費鰭歎了口氣說;“人家是同宗人,認識也在正常不過,加上那小子可也是正七品,怎麽說也是朝廷命官啊”!


    吳知府道:嗬嗬大人,不要擔心,隻要能把那小子引誘出來,嘿嘿,我們半路上,安排好刀斧手,就算他有三頭八臂也非死不可。


    費鰭聽了以後,看了看吳知府,說;“坐——坐下我們仔細研究研究”。說實話,如果沒有點政績想要在往高爬,估計比登天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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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吳知府瞪著死魚眼,慢慢的坐了下來。


    報:把總,京城來的消息,大阿哥被俘了!


    金寶正在研究藥材呢?旁邊還有一大藥爐,現在正爐火燃燒,顯然是金寶又在鼓搗什麽呢!


    俘了就被俘了吧!再說我又不懂官場那一套,不要來打交我,要是我這藥理搞清楚了!那對我們來說有進補是效呢!金寶頭都沒有抬起來,一邊看書,一邊抓著藥材道。


    那士兵看著金寶,眉頭皺了皺,站在一旁看了起來,慢慢的那士兵發現,放在桌子上的十幾味藥草都是尋常草藥,能鼓搗出什麽補藥呢?但是他又不敢多嘴。


    小姐你看?


    安南騎在馬上,看了看不遠處,眉頭一皺說;“不好,看來我們還得原路返回啊!此處有官兵駐守,說明此處是官道要寨,我們怕是過不去了”!


    啊!為什麽小姐,那——那你看他們怎麽過去的?


    安南看了看小玉,然後說;“你看他們都要經過盤查,確定身份以後才可以過去的,你我拿什麽證明身份呢?走走走趕緊離開這裏”。


    噢!小玉一驚,說;“那小姐那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要是被發現了!怕是要徒增不少麻煩吧!”


    安南點了點頭!倆人一起調轉馬頭準備離開呢!但是等她倆調轉馬頭時,倆人愣住了!


    把總抓住倆身份不明,行動詭異的女子,看樣子不像本地女子。


    噢!那先綁在木樁上暴曬,記住不要給水喝,直到她們招供為止。


    喳,那士兵轉身出去了!


    金寶則是用木勺,攪和著藥爐裏麵,十分的用心。


    兩小時以後,金寶看著盛在碗裏黑乎乎的藥膏,和攪團似的,味道很重一股草藥味。


    之後金寶右手朝著一邊籠子裏抓去,細看之下才發現,籠子裏麵有幾隻兔子,兔子是野生的,都有傷在身,不用想是抓時受到的箭傷。


    然後金寶用自製的棉簽,小心翼翼的再給受傷的小兔敷藥,然後在用紗布輕輕的包紮住,放回了籠子裏。


    等幾隻小兔都敷好藥,包紮好以後,金寶才長出一口氣,看著那些沒有什麽副作用的兔子,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洗了洗手,然後才朝著外麵走去。


    幾個時辰下來,他感到了乏味,想去散散心在去吃點東西,說實話還真的有點餓了!


    在院子裏,兩根木樁上綁著兩人,細看之下是女子。


    小姐,我——我不行了!頭暈。


    小玉,堅持住,這些士兵一看也沒有什麽別的意思,我們得想辦法該怎麽解脫,還有你看他們都不派人監視你我,我們得想想辦法啊!


    不行了小姐,我現在是什麽也想不出來,暈,渴就想睡覺。


    安南抬頭看了看太陽,搖了搖頭,說;“小玉你家是哪裏的來著?”


    不知道,我——我想不起來了!小玉現在迷迷糊糊的,送拉著腦袋,眼看就要昏迷了!


    安南也快堅持不住了!可是她能對那些士兵明說自己是公主嗎?可是就算她是那樣說,那這些沒有見識的家夥會怎麽想?不把她當瘋子就不錯了!要是真的惹急了他們,那會不會動真格的呢?


    怎麽辦?怎麽辦?


    突然安南見軍帳走出一人來,看上去怎麽那麽眼熟呢?


    金逸?是他?


    這下安南明白了!原來駐守這裏的是這家夥啊!這下有救了!


    正當她準備喊救時,那家夥也朝這裏看了過來。


    金寶走出軍帳,伸了個懶腰,見除了路邊幾個士兵在把守以外,其他的士兵都在軍帳或一邊大樹下乘涼,不過他沒有在意,這大中午的實在是太曬了!


    額!突然金寶眼角餘光發現了不對,急忙轉身朝著院子中看去。


    腦袋嗡的一聲,想,怎麽可能是她倆呢?對了!他想起來了!那手下說倆女子?


    還有就是現在不同後世,現在的女子是,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直到出閣出嫁。


    金寶啊金寶,你就笨死得了!你說你好好的鼓搗什麽藥膏呢?


    來人,來人,快快給她倆鬆綁。


    金寶一喊人,一邊邁開步子朝著綁在柱子上的倆人跑去


    嘩啦啦!有的士兵從軍帳跑了出來,有的朝大樹下往過跑,但是他們都沒有金寶快。


    金寶來到安南身邊,不好意思道:不好意啊!我不知道是你倆,一邊道歉一邊他已經動手開始給安南解繩子了!


    口幹舌燥的安南看著金寶,見他這樣子,心裏大約也就明白了!低聲說不怪你,快——快給小玉解開,她已經不行了!


    好好好,金寶對著跑過來的士兵大聲道:趕快給她鬆綁,然後他扶著安南就朝著軍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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