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州縣,縣衙門口,金寶看著李安道:此次進京,咱們的酒就按照三種品類賣,記住這可是咱們這兩個月來的努力啊!


    李安點了點頭道:大人放心吧!小的一定會把這些酒全賣掉,然後把錢按時拿回來,然後上交賦稅,不過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


    金寶知道李安是什麽意思,歎了口氣道:我試過了!咱麽呂州縣有幾條內流河,但是能釀酒的也就我們現在釀酒的那一條。所以想要給全縣的人致富,恐怕不行。現在也隻是能起到燃眉之急而已。


    李安點了點頭,對著金寶一拜,然後轉身上馬離開了!


    金寶歎了口氣,轉身進了衙門,對著正在忙活的廖策道:那些人又都外出務工去了嗎?


    廖策點了點頭道:太尊是這樣的,外出打工者我們都登記在冊了!出去可以,但是今年秋後的賦稅,咱們縣衙就不負擔了!那些人也同意了!


    唉!我來這當縣令,如果給這裏的人治不了富,我以後離開也會自責的,在有我們呂州縣,大多是山地,靠天吃飯的,想要真正的發展起來,真是難上加難啊!


    廖策低著頭,他知道金寶的想法了!但是想要幾萬人都過上好日子,這簡直是不可能啊!


    唉!金寶歎了口氣道:張家溝的牛和驢都買了嗎?你去把馬源叫來。


    廖策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正當金寶轉身準備去後衙時,衙門口來了一人,這人騎著高頭大馬,衝著衙門內大喝一聲,金寶何在?


    額!金寶一愣,然後幾步來到衙門口,看著幾個月沒有見的彭侑,然後哈哈一笑道:你小子怎麽來我這了呢?真的是稀客啊!快來裏麵請。


    彭侑看著金寶,眼睛一瞪道:金寶你不要為了當官把武藝給廢了啊!今天我過來也是為了見見你,皇上禦駕親征,我為先遣營,路過這裏聽說你在這當縣令,就過來瞧瞧。


    我去先遣營,你小子現在是幾品呢?金寶有點羨慕的道。


    彭侑笑了笑說;“比你現在的七品肯定大不少,我現在是正三品頂戴”。說完他得意的看著金寶,想看看金寶是不是特羨慕啊!


    三品,金寶聽完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羨慕道:好,很好啊!


    彭侑看著金寶,歎了口氣道:金寶說實話,我佩服你的武藝,可是怎麽你變成文官了呢?你要是一直在那裏當把總,說不定我可以上報兵部,你我弟兄說不定還可以一同上戰場立功了呢!可惜你現在是地方官,兵部也沒有辦法調遣你。


    嗬嗬!沒事,哪裏幹不是為朝廷盡忠呢?金寶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道:我自己釀了點酒,送你幾壇酒路上解渴如何?


    你會釀酒?彭侑不可思議的看著金寶道。


    金寶對著門口的衙役道,把我的馬牽來。


    喳,那衙役去牽馬去了!


    金寶這才嗬嗬一笑道:瞎搞的,不過正好現在在出酒,我帶你去看看。


    彭侑愛酒是真,一聽以後道:行啊!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金寶接過牽來的馬,然後上了馬看了看彭侑道:走吧!


    彭侑看著那白馬,羨慕道:好馬。


    然後倆人騎著馬離開了縣衙。


    這時廖策和馬源從縣衙裏麵走了出來,見金寶騎著馬已經遠去了!


    馬源看了看門口的倆衙役一眼道:大人去哪裏了呢?


    回馬大人,太尊去酒莊了!


    哦!馬源看了看聊策,然後點了點頭,轉身說;“走走走去幫我去算算賬去”。


    喂?別拉我啊!算賬我可是門外漢啊!廖策苦著臉道。


    少來,老子我也是們外漢,現在不也陪著賬房先生在算賬嗎?走走走,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啊!


    廖策無言,隻好隨著馬源朝著後衙走去,同時也在抱怨道:那你什麽意思?想把我也逼成你的賬房先生嗎?


    是啊!馬源和廖策倆人,一邊嚷嚷著,一邊朝著後衙而去。


    彭侑隨著金寶來到酒莊,看著那些正在劈柴燒火的人一眼,滿臉不可思議的道:金寶這就是你的酒莊嗎?


    說完彭侑用鼻子嗅了嗅道:味道很濃啊!說完他看向了金寶道:快給我來一壇酒啊!你不是說請我喝的酒嗎?


    金寶笑了笑道:來,隨我來,倆人來到茅草屋,金寶要彭侑先坐下,然後他在一旁抱起一壇酒,然後放在彭侑麵前的桌子上,排開封泥以後,給朋友倒了一碗。


    彭侑端起酒碗,聞了聞,然後眼睛一眯,仰頭幹了一碗,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放,抬頭看向了金寶,道:好酒,挺烈啊!


    來再來一碗,金寶一笑給彭侑又倒了一碗。


    彭侑也沒有客氣,連幹了了三碗,然後一抹嘴道:不錯不錯,這酒我喜歡,我就喜歡這種烈酒,然後彭侑看了看金寶道:你這一天能出多少壇這樣的酒呢?


    金寶笑了笑道:應該可以出不少,我這白天黑夜,不消停,你看那最大的鍋出出酒曲,然後這小鍋裏出酒水,可以說是形成了流水線了!一天能幹好幾石稻米呢?可惜沒有高粱,不然可以釀造一些高粱酒,那酒的烈度會更高啊!


    彭侑才沒有在意金寶說的什麽流水線,而是抱起酒壇,一陣猛灌,沒有一會,就臉有點紅了!


    金寶接過酒壇,看了看彭侑道:我送你二十壇如何?


    彭侑有點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笑說;“好很好,然後說我要走了!耽誤了行程皇上怪罪下來,我不好交代啊”!


    金寶知道?軍令如山,點了點頭道:好,然後金寶走出草屋,對著幾個士兵道:你倆搬二十壇這類酒,給彭將軍送去。


    喳,那裏士兵看了看彭侑,趕緊去搬酒去了!倆人一邊搬酒一邊嘀咕,道:那小子居然是正紅旗出身,沒有想到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將軍了呀!


    唉!別管那麽多,人家既然這麽年輕就能當將軍,說明人家有過人之處了!我倆聽大人的,把酒給他送去就行了!


    彭侑來到自己的馬跟前,摘下所有酒袋,把裏麵的酒全部倒掉以後,在金寶的幫助下,灌好金寶釀的酒,這才和金寶揮手告別,說;“凱旋而歸時再來看你,然後就上了馬離開了”!


    金寶看著彭侑遠去以後,才低聲道:真的白喝啊!


    在皇宮,一處水榭涼亭邊,尊容華貴的婦人,帶著一眾丫鬟和小太監,慢慢的在散步。


    哎喲妹妹,沒有想到一段時間沒見,發育了呀!她,看著帶著倆宮女的漂亮女子陰陽怪氣的道。


    見過惠妃娘娘,安嬪趕緊帶著倆宮女給惠妃行禮問好。


    行啦!惠妃轉身在水榭涼亭裏做好以後道:說說是什麽原因呢?


    安嬪知道,惠妃雖然說話妖裏妖氣的,但是秉性不錯,從來不仗著身份在宮裏欺負人。


    哦!惠妃見安嬪看了看左右,明白了這丫頭是何意,手一抬。


    然後就見她身後的幾個丫鬟朝著她作揖之後退了下去。


    安嬪這才來到惠妃跟前,附耳低聲道:娘娘您不知道嗎?內務府置辦了一批不錯的內衣,現在妹妹根本就不用裹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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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妃一聽,詫異道:此話怎講?


    安嬪見四下無人,解開衣領,露出上身給惠妃看了看。


    惠妃眼睛發亮,站起來轉圈看了一眼,安嬪穿的這內衣,這才道:穿好吧!然後惠妃轉身看向了已經發芽的荷花,淡淡的道:不知穿著如何?


    安嬪收拾好衣領之後,才轉身看著惠妃道:慧姐姐這穿著比裹胸舒服多了!妹妹我敢給姐姐你打包票了!肯定舒服。隻是內務府那裏已經穿出話來,這一批次已經……


    好了!我知道了!然後惠妃看了看安嬪,轉身離開了!


    等惠妃離開以後,安嬪那倆丫鬟才過來道:主子,惠妃娘娘說了什麽?好像臉色很不好看的樣子。


    安嬪一笑道:人家是什麽身份,十一阿哥的額吉,能和我們我比嗎?


    安嬪跟前的一個小眼睛丫鬟道:主子,您應該也賄賂賄賂趙公公,要是能侍寢,在生個龍子,那您不是也水漲船高嗎?到時候就不用看他人眼色了呀!


    哦!安嬪看向了蔚藍的天空,過了許久才道:在這深宮內苑,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


    這時大阿哥走了過來,看了看安嬪一眼,眼睛一眯,來到安嬪跟前對著倆丫鬟道:下去吧!


    喳,倆丫鬟朝著大阿哥行了一禮,慢慢的轉身離開了!


    大阿哥這才道:惠妃為難你了嗎?


    安嬪看都沒有看大阿哥,轉身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大阿哥看著安嬪的背影,最後搖了搖頭,轉身道:我會安排好公公,盡可能不要翻你的牌子。


    你瘋啦!安嬪轉身看著大阿爺,臉上也流露出了不悅之色。


    大阿哥沒有轉身,隻是淡淡的道:你父親已經如願以償了!我呢也不會計較,不過在這後宮如果想生存,沒有一定的後台,怕是很難立腳的,你與惠妃不同,因為惠妃是我父皇心愛的女人,而你呢?


    安嬪看著大阿哥的背影道:你想毀了我嗎?


    大阿哥站了一會,沒有搭話,轉身離開了!


    等大阿哥離開以後,四阿哥的身影出現在了水榭不遠處,看了一眼安嬪以後,轉身慢慢的離開了!


    回到府裏的四阿哥,坐在自己的書房,閉著眼睛手裏拿著一串佛珠,看上去像是在認真的禪佛似的。


    這時一個太監進來,道:主子,查清楚了!大阿哥幾年前是救過一女子,但是之後這女子就下落不明了!


    下去吧!四阿哥睜開眼睛看著那下人淡淡的道。


    喳,奴才告退。


    等那奴才出去以後,四阿哥的眼睛就眯了起來!


    報,四爺,城裏來了一夥賣酒的,而且這酒還是新酒,但是很烈,許多酒家客棧都搶著買,結果被巡城禦史給撞見,抓了起來,一查之下才知道,原來這酒家背後是金逸。


    四阿哥看了一眼那奴才道:什麽意思?


    那奴才看了看四阿哥,然後低聲說:那賣酒的說,金逸是您的兄弟。


    什麽?四阿哥放下佛珠,站起來道:去告訴巡城禦史,就說有人要是敢冒充我……什麽?你說金逸?四阿哥突然好想想起了什麽?道:這些賣酒的是哪裏來的?


    那奴才想都沒想道:山西呂州縣的。


    哦!四阿哥看了那奴才一眼道:要他們放人,然後他走回去坐了下來,四阿哥有一點搞不明白,那金寶不是當縣令去了嗎?怎麽開始要手下人倒賣酒去了呢?


    想不通之後,他決定去問問,自己是看好這小子,但不代表可以放縱他胡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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