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齡和武烈這兩家人心思惡毒,李南見到此人確實知道朱武山莊的事情,當下也不廢話,直接出手製住了他,略一逼問便知道了他的來曆。


    這個高瘦漢子叫做千裏追風姚清泉,是朱長齡的結義兄弟,聽著外號響亮,實際上武功也是稀鬆平常,隻是負責到中原買些日用物品,此人武功差也就罷了,還很是膽小懦弱,李南還沒對他怎麽樣,他就把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李南這次要尋找白猿腹內的九陽真經,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他就把目標定在了這兩家人的身上,有了這位千裏追風帶路,幾日內就趕到了朱武山莊。


    剛剛來到山莊附近,就見到一群惡狗在撕咬一個山中獵人,一個身穿純白狐裘的女郎容顏嬌媚,又白又膩的臉上露出笑容,就站在一邊看著獵人慘嚎,身邊幾個下人還在鼓掌叫好。


    “嗖嗖嗖...”李南抓起姚清泉馬上的貨物包拿出一大把湖筆,飛擲出去,將二十多隻惡狗全部殺死。


    白裘女郎見到來人身手不凡,連忙喊叫著跑向莊子裏麵,聽到女兒驚叫,穿著藍袍的朱長齡帶著從人走了出來,見到自己的義弟雙手被縛坐在馬上,知道來者不善,連忙叫莊客去武家報訊,其餘手下都手持著兵刃將李南三人包圍起來。


    李南並未阻攔朱長齡的動作,隻是冷冷的坐在馬上靜待,時候不久,武烈帶著武家山莊的人手持著兵刃來到了這裏。李南見到人已經聚齊,揚聲說道:“你們可是朱子柳和武三通的後人?”


    朱長齡和武烈對視一下,兩人麵上都是驚異之色,襄陽城被破之後,朱武兩家遷到這西域之中不為人知,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一口叫破兩家的來曆,朱長齡答道:“你所說之人正是我們兩家的先人,不知道閣下是何人?”


    李南早就針對這兩家人的心思想好了說辭,“我姓段,兩位可否借一步說話。”


    朱長齡和武烈渾身一震,他們早就知道祖上一直是大理段家皇室的重臣,後來跟隨一燈大師後舍棄了官位,如今聽得來人姓段,莫非這個年輕人竟是段家皇室後裔?


    兩人低聲商量了幾句後,隨李南來到了一邊,朱長齡問道:“你姓段,可是來自大理?”


    李南躬身抱拳說道:“實不相瞞,我乃大理段興智後人,自從大理國被蒙古人剝除皇位之後,我這一係便一直流落在外四方聯絡力量,準備推翻蒙元重振大理國威,不知道兩位伯父可願助我?”


    聽到李南的話,武烈和朱長齡內心一片火熱,這兩人愛慕權勢名利,早已不滿隱居於此,平時聊天之時也經常談論祖上在大理時的風光場景,朱長齡心思遠較武烈細膩,當下詢問道:“大理現在由總管段功掌權,你有何實力想要重新建國?”


    “大理國由段式統治了將近三百年,國內臣民對段功等人投降蒙元不滿,終於我的臣屬早已遍布段功身邊,隻待我振臂一呼,就可輕取大理。如今蒙元朝廷日漸衰弱,各地都在起兵造反,正是我等建功立業之時,我可以向兩位伯父承諾,如果將來我重登大寶,必然恢複朱武兩家往日的尊榮。”


    朱長齡和武烈聽到李南的承諾,心中一片火熱,武三通當年隻是禦林軍總管,朱子柳可是大理國宰相,想到能重新擁有如此權勢,兩人當即跪下齊聲說道:“我朱長齡(武烈)願意輔佐段家皇室重振國威!”


    李南見到這兩人果然中計,臉上露出笑容,伸手將兩人扶起,“兩位伯父請起,不需行此大禮。”


    周芷若坐在馬上,見到師傅和那兩個人談了一會後,這兩個人就大開莊門將自己和師傅迎了進去,而後大擺筵宴,心中不禁更加的佩服起李南來了。


    酒宴之上,同為雪嶺雙姝的武青嬰見到朱九真脫掉了雪白狐裘,穿著白色錦緞長裙坐在李南身邊,不斷的給他添酒喂菜,不禁暗暗納悶,不知道她為什麽會舍棄了英俊瀟灑的表哥衛壁而去殷勤伺候這個人。


    朱長齡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暗道自己女兒機靈,現在及早下手,那麽以後自己就是大理國宰相兼國丈,朱家到時候一定會權傾大理國了。


    武烈也見到朱九真的表現,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頓時心中懊惱不已,又被朱長齡搶先了一步,連忙叫來坐在衛壁身邊的女兒,低聲將李南的身份介紹了一下,武青嬰此時才明白為什麽朱九真會舍棄了衛壁,看著英俊瀟灑並不比衛壁差的李南,再加上他的尊貴身份,武青嬰瞟了一眼衛壁後心中也有了決斷。


    周芷若本來坐在師傅身邊吃飯,看到又有一位漂亮姐姐來到師傅身邊坐下,與先前的那位漂亮姐姐占住了師傅的左右,笑靨如花的伺候師傅,心中竟然生出一種失落之感。


    衛壁見到朱九真到李南身邊伺候的時候,心中已經非常不爽,現在看到連武青嬰也走了過去,兩女依偎在李南身邊,完全不避忌男女之嫌,頓時妒火中燒,雙眼發紅的站了起來,走到李南的麵前大聲說道:“聽說閣下武功不凡,我想要見識一下!”


    李南喝下朱九真遞到嘴邊的一杯美酒,輕笑說道:“看你腰間有劍,想必是會桃花島的劍法,是落英神劍還是玉簫劍法?”


    衛壁學習的正是落英神劍,沒想到卻被這個陌生的青年一語叫破,當下拔出長劍擺出起手式,嘴中說道:“請賜教。”


    李南考慮應該露兩手震懾一下朱長嶺和武烈,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所以他端坐未動,輕描淡寫的說道:“來吧,能讓我離開凳子就算你贏。”


    衛壁的武功是由武烈傳授,在場諸人都知道他的落英神劍已經很有幾分火候,朱長齡見到李南如此托大,早已做好了進行攔阻的準備。


    看到雪嶺雙姝一臉關切的看著李南,衛壁也不再顧忌什麽江湖禮數之類的東西,揮劍就向李南刺去,隻見青光激蕩,劍花點點,便似落英繽紛,四散而下,衛壁雖然劍法練得不錯,可是看在功力遠高於他李南的眼裏,這種五虛一實或者八虛一實的劍法實際沒有半點作用,左手握著酒杯,伸出右手便將衛壁刺向自己胸口的長劍夾在兩根手指之中。


    見到長劍被製,衛壁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想要刺過去,見到沒有作用,連忙又向後使力拔劍,就在這時李南內力輕吐,衛壁蹬蹬蹬蹬向後急退,退到飯廳門口的時候跌坐在地,他見到眾人的目光,白淨的麵皮變成紫紅,大叫了一聲飛奔出去。


    朱長齡和武烈鼓掌讚歎道:“少主真是好武功!”


    雪嶺雙姝看向李南的目光也變得更加的熱切,人長得帥,身份尊貴,武功又這麽好,實在是女孩心中的良配。


    李南微笑說道:“兩位伯父誇得小侄臉都快紅了,不過這位衛兄弟看起來心中很是不滿,他不會影響我們的大事吧?”


    朱長齡看向武烈,武烈目中閃出凶光,十分肯定的說道:“我保證他不會成為障礙。”


    李南長笑道:“哈哈,那就好,時間不早了,我們師徒二人也要去歇息了。”


    朱長齡連忙吩咐下去,一個丫鬟將周芷若帶到溫暖舒適的房間安歇,李南則被朱九真引著來到了臥室之中。


    走進房中之後,李南感覺這件屋子的布置有些不對勁,到處都是粉白色的格調,還有一股幽幽的清香,朱九真白皙嬌豔的臉上帶著一絲羞紅,解釋道:“莊內客房長期不用有些發黴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張安排哥哥住到我的房間之中,希望哥哥不要介意。”


    李南將朱九真抱進懷裏,貼近她的耳邊說道:“我如果占了這間屋子,那九真妹妹今晚要住到哪裏去呢?”


    朱九真雖然和衛壁經常偷偷的親手,但是從未有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此時感覺男性的氣息和體溫包圍了自己,耳邊又傳來熱乎乎的氣息,發育良好的身子漸漸變軟,嬌聲說道:“妹妹全聽哥哥的安排。”


    送上門的禮物不要白不要,李南在武當山修煉十多年,偶爾幾次下山也顧忌自己的名聲沒敢去煙花之地,這麽多年隻在殷素素的身上肆虐過一次,如今見到這個十五六歲的嬌媚女孩一副任君摘取的樣子,心中久存的欲望勃發,雙手用力將她抱了起來,兩人坐在了繡床之上。


    李南乃是花中老手,如此嬌花不忙采摘,先嚐朱九真津津甜唾,再品香香舌尖,手撫楊柳腰,又探雙坡穀,室內脈脈春濃,朱九真櫻桃口輕喘,星眼朦朧,不一時就被李南用太極手法剝去身上衣物,隻見細細汗流香玉懷,涓涓露滴牡丹心。


    春水既已滿渠,大船已可入港,李南當即奮力衝殺,這一戰真是花兵月陣暗交攻,久慣營城一路通。白雪消時還有白,紅花落盡更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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