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天,許久不見的前女友突然給我發來了結婚請帖。


    這個消息讓我有些驚訝,印象裏她就是個標準的小浪蹄子,真沒想到她這樣的人也能嫁出去。


    開始我是真沒準備去的。


    一是不想再和她有任何關聯,二是最近口袋羞澀也不想隨份子。


    不過,後麵她發來的一段話卻讓我頓時改變了主意。


    她用微信跟我語音說,徐凡你還記得曾經我對你說過一件事嗎?


    我納悶的問她是什麽事。


    她嘿嘿笑了一下,然後用非常誘惑的聲音說:“以前咱倆在一起的時候,我說過不管以後誰結婚了,在洞房前都一定要最後相聚一次,嘿……懂了嗎?”


    這話說的我頓時開竅的同時,全身的血壓也噌的就升高了。


    懂,我特麽當然懂是啥意思!


    我不敢相信的問她真的假的,她卻說機會隻有一次抓不抓得住就看我了,然後就離線不再回話。


    身為一個身心正常的爺們,麵對如此赤果果的挑逗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於是我立馬給老師請了個假,當天就訂了車票著急火燎的趕過去。


    她家住在一個挺偏僻的村裏,叫臨古村,處於河北範圍的太行山腳下,常駐人口也就一千多人左右。


    反正不怎麽發達,火車無法直達,隻能到了縣城然後再坐汽車才能到。


    風塵仆仆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九點多。


    一見到我,她就特別高興的尋寒問暖。


    而我也挺感慨的,平常沒事的時候隻是和她在微信聊兩句,已經快兩年沒見過麵了。


    現在一看,她比以前更加美麗動人。


    精致的五官,前凸後翹的身材,更是多了一種誘人的成熟女人味道。


    隻是有一點比較奇怪,也可能是我錯覺了而已。


    就是我總能從她身上散發的那股香水味裏,聞到一絲絲似有似無的腥臭味。


    不過奇怪歸奇怪,我心裏隻惦記著啪啪啪所以也沒太過在意。


    甚至還故意猜測,這可能是她下麵散發的味兒吧,嘖嘖,看來這兩年這娘們沒少被人辦啊。


    明天就是正式結婚的日子了,所以今天晚上來了很多人。


    有她的朋友,也有幾個我們的高中同學。


    我倆聊了一會兒,她就暗示晚上會找我讓我別急,然後就去招呼其他人了。


    我隻好懷著激動的心情,開始和那些同學喝酒敘舊。


    有一句沒一句的先聊著,漸漸地等到十二點多我有些按捺不住了。


    好在這時她終於在遠處瞥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我去門口。


    我心領神會,不動聲色的趁著沒人注意溜了出去。


    來到門口一處比較昏暗的地方,她挑了挑我下巴說:“徐凡,一會去最裏麵那個屋裏等我昂。”


    我趕緊順從的猛點頭,這時候她換了一身低領口的衣服,那豐滿的事業線看的更加讓我蠢蠢欲動。


    隻是同時我還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有一圈奇怪的黑色痕跡。


    大約有食指左右的寬度。


    我伸手摸了摸,不解的問她這是什麽情況。


    她嫵媚的嗬嗬一笑,然後用手劃著我的臉頰著說怎麽,沒玩過愛死愛木嗎?


    乖乖!!此言一出,我整個人都驚呆了。


    現在就是連傻子都能聽出這話是什麽意思,她脖子的痕跡是怎麽回事了。


    特麽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娘們現在都玩的這麽重口味了的啊!


    不過我喜歡,嘿嘿嘿!


    一股難以抑製的激動讓我血壓升高,真是恨不得就地把她撲倒。


    看著她扭著屁屁離去,我趕緊上了個廁所,然後偷摸的找到她說的那個屋子鑽了進去。


    美滋滋的躺倒床上,我開始幻想一會兒要發生的好事兒。


    就這樣大概等了十幾分鍾,結果她卻還沒有進來,我心裏雖然著急卻也沒辦法。


    最後,在酒精的刺激下我不知不覺的就給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朧中我突然感覺有個人趴到了我身上。


    我想睜開眼看看是誰,可眼皮就跟被膠水粘住一樣,無論如何怎麽也睜不開。


    這時那個人在我耳邊開口說話了,是她的聲音,隻不過聽起來特別的縹緲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輕聲輕氣的說:“徐凡,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我神情恍惚,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報什麽仇?


    她說我死的好冤呐,我要讓所有人的都死!你一定要幫我啊。


    我努力晃了晃腦袋,懵懂的問她什麽意思啊。


    她這次不理我的問題,反而說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我先好好讓你舒服一下。


    緊接著,我就感覺自己的褲子 被拽了下來。


    然後…………


    雖然處於迷糊當中,可那種感覺簡直比真實還要真實。


    十幾分鍾怯力之後,她就沒了任何動靜,而我也感覺大腦一陣刺痛的給睡過去了。


    等到徹底醒來的時候,是被一個人給叫醒的。


    迷糊的睜開眼,我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下身是光著的,而且大腿上還有一股白色的東西。


    不由的笑了一下,心想這個小浪蹄子真是一點沒變啊。


    然而還沒笑夠兩秒鍾,我就瞪大眼珠僵住了笑容。


    臥了個槽!我這是在哪兒啊??


    所見之處全都是一片荒郊野地,而且身邊還蹲著一大約五十多歲的老頭,正扛著鋤頭一臉好奇的盯著我看。


    李珍,也就是那個女的家卻沒有了絲毫蹤跡。


    這……這是怎麽回事?


    就在我懵比愣神的時候,那個老頭說話了,他用地道的方言說:“你是誰家小子啊?怎麽光著腚躺在地裏了?”


    我愣愣的看著他大腦還處於當機狀態。


    老頭見我不說話,又繼續說你到底是誰家的啊?咋不出聲呐,啞巴?


    我猛然回過神來,先是趕緊把褲子穿上,然後木訥的說:“這……大爺這是怎麽回事啊?我怎麽躺在這裏了啊?”


    那老頭看傻子一樣的撇著我說:“你這小子腦袋漿糊了啊,俺咋知道你光著腚躺在這兒幹甚!”


    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完全說不出任何話。


    這他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是李珍開的玩笑?


    老頭看我神色不對,拍了拍我的肩膀關切的說:“小夥子,你莫不是遇到搶劫的了吧?你是誰家孩子?走俺帶你回家切。”


    麵對他的熱心腸,我心裏稍微平靜了一些。


    醞釀了一下情緒,我簡單的告訴了他情況,說自己不是本地人而是過來參加朋友婚禮的。


    隻是昨晚還在朋友家,現在就不知道為啥跑到荒郊野外了。


    老頭聽聞眼珠轉了轉,有些納悶的說:“俺咋不知道村裏有人結婚?你的朋友叫啥?”


    我沒多想就把李珍的名字告訴了他。


    然而我的話音剛落,那老頭就突然哎喲一聲猛地給癱坐到了地上。


    接著他臉上掛著十分恐懼的表情,慌忙的爬起來抓起鋤頭就要跑。


    我被他這個舉動再次弄懵比了。


    不過下意識裏還是發覺了不對勁,於是趕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大爺……怎麽了啊?”


    老頭使勁掙脫著我的手,一邊掙紮一邊緊張的喊:“你個兔崽子快鬆開俺,大白天的說什麽屁話!”


    他如此反常的樣子更加說明了絕對有什麽事兒。


    於是我不僅沒放開,手上反而更加使勁拉著他說:“大爺到底怎麽回事啊?你不告訴我就不放手!”


    老頭終究是上了年紀,掙脫了半天也掙脫不開。


    最後他隻好一咬牙一跺腳,用驚恐的口吻說:“你說的內個閨女,一個星期前就在村口上吊死了!結個球的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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