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寸心站在前麵喊著讓兩人趕緊跟上去,徐長卿和常胤無奈,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隻得跟上前去。


    兩個少年被一身白衣襯托的越發的脫塵和俊俏,隻是麵上都帶著些無奈的神色,敖寸心站在不遠的前方的等著兩個人。見他們跟上來,笑的越發的燦爛,眉眼彎彎,轉頭間,綁在秀發上的淺粉色的絲帶輕輕地搖晃,讓人忍不住的砰然心動。


    常胤的腳步一滯,聽到旁邊的大師兄喚他,才又不動聲色的上前。隻是視線卻是飄忽不定,再也沒有直視過敖寸心。


    徐長卿看了看從剛剛就開始不正常的師弟,眉頭皺了起來,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嗎?怎麽變得這麽奇怪了,師弟雖不是那種灑脫之人,卻也不是這種扭捏之人,對了,就是扭捏,那種他從來都不認為會是在師弟身上看到的……


    o(╯□╰)o,其實要是徐長卿要是在山下多曆練一番,就會知道那不是扭捏,而是害羞,不知所措的害羞……


    常胤倒是沒有注意徐長卿古怪的神色,而是又偷偷的瞄了敖寸心一眼,見她沒有特別的反應,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又有些失落……那種悵然而奇異的感覺,想要抓住卻又瞬間溜走了……搖了搖頭瞥見敖寸心俏麗的站在那裏將那一絲奇異的感覺壓了下去,就是怎麽也不再隻是敖寸心了……


    兩人走到敖寸心的身前稍稍站立,卻也沒有忘記剛剛敖寸心要去城中最好的酒樓的想法。奈何兩人囊中羞澀,所以,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和敖寸心說,從見到她的時候開始不管是衣著還是裝扮,敖寸心的身上都透露著一種精致的感覺,說要讓她和他們一起找個普通的小餐館將就一下,他們都不好意思直接開口。


    要是平常的話,不用徐長卿在那裏糾結,常胤就已經接手這麽件簡單的小事了,可是現在,常胤偷偷地摸了摸自己的錢袋,有些懊惱,有些忐忑,卻是怎麽也沒有開口。


    徐長卿無奈隻得向前快走了幾步才趕到了敖寸心的身邊,猶豫了一下,看著敖寸心興致勃勃的樣子還是開了口:“敖姑娘,我們這次下山來是出來曆練的。”徐長卿盡量的委婉了,這句話話就是說,我們出來是為了吃苦的,沒有帶那麽多的銀子,所以這最好的酒樓什麽的是不是就不要去了?


    敖寸心聽到徐長卿的話,莞爾一笑:“我知道的,你們道士下山來不是為了曆練一番磨練一下心智就是來下山除妖的,反正不管怎麽說,很辛苦很累就是了,正因為這樣,才更應該好好地犒勞資金及一下。”敖寸心轉過身看著常胤,“你說是嗎?小~~~師弟~~~”說完不等兩人反應倒是自己自顧的笑開了。


    見兩人還呆愣愣的站在那裏,收起笑容,圍著兩人轉了一圈,猶疑的問道:“還是說,你們蜀山的道士都已經辟穀,不用吃東西了?”不對啊,還沒有聽說過蜀山出了那幾個頭發都白了的還有誰辟穀的……


    “敖姑娘,長卿資質有限,修行二十餘載,還沒有到辟穀的程度。”


    敖寸心把目光投向了常胤,目光更加懷疑了,難不成這年頭的小師弟都要比大師兄技高一籌?


    得到否定的答案,敖寸心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帶著兩個白衣的道士奔向了從打聽好了就一直惦記著的號稱是這城中最好的酒樓。


    原本的沒錢去酒樓吃飯的話題就這樣被敖寸心帶到了他們到底吃不吃飯的問題上,看著跟在身邊的兩個人,敖寸心心滿意足了。一路上心中想的就是到了之後到底是要點些什麽菜?反正海鮮之類的是絕對不能要的!!!


    敖寸心就這樣邁進了酒樓,交給掌櫃一大顆珍珠,點名就要一個最好的包廂,大酒樓不愧是大酒樓,即使是不是正點吃飯的時間,包廂也已經早早的訂出去了,在徐長卿和常胤的勸說下,敖寸心這才不情不願的坐到了二樓的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之後敖寸心的那點憤懣之氣這才消下去不少,靠窗的位子往往是視野比較好的,比較適合敖寸心這樣許久沒有出來過的人。點了幾個招牌菜,掌櫃的帶著滿臉的笑容下去了,出門之後摸了摸手裏的珍珠,光滑潤澤,一看就是上好的珍品,這次真是賺大發了……


    在等菜上來的時間內,敖寸心將視線投到了窗外的街道上,看著那還在叫賣的冰糖葫蘆小販,敖寸心想到了那幾串不小心被她弄到地上的紅果子,有點惋惜。


    就在敖寸心還在心疼那幾串冰糖葫蘆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串,順著視線望過去。就見楊戩一身白衣站在那裏,一手拿著和在一起的扇子,另一隻手則是拿著冰糖葫蘆送到了敖寸心的麵前。


    “寸心,我……”楊戩斟酌著要怎麽來開口就見敖寸心已經把冰糖葫蘆接了過去咬上了一口。楊戩見此眼睛一亮順勢坐在了敖寸心的旁邊,而哮天犬則是蹲在了楊戩的腳邊。楊戩坐下之後和旁邊的兩人點頭示意。


    “怎麽才有一個?”敖寸心咽下了最後一顆就轉頭問向了一旁的楊戩,唔……一串不夠吃啊……


    “一下子吃多了不好,你要想吃的話,楊戩下次在買給你。”楊戩將手中的扇子往桌上一放,淡淡的笑道。


    敖寸心的動作一滯,然後淡淡的說道:“不麻煩楊二爺了。”低頭把玩著手中精致的丁香色的茶杯。壓低了聲音:“不必要的麻煩就不要引起了。”


    楊戩剛剛拿起扇子的手頓時停在了那裏,轉過頭望向了敖寸心,目光幽邃,宛若一灘深水的眸子深處卻是驚起了滔天的波瀾。想要說什麽最終卻是化作了一聲無奈的歎息。


    “她不會多想的。”楊戩想的是嫦娥這千年來對於他那望月的心意都是采取的漠視的態度,而且嫦娥仙子以的善解人意是不會做出誤會這樣的事情的……不知不覺間楊戩的思維已經轉了彎,因為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不會在乎,不會在乎,那麽,那一千年裏,寸心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就有了解釋和答案?


    視線又不自覺的投向了敖寸心的身上,長發綰起,用淺粉色的絲帶輕輕束著,乳白色的絲帶穿插在其間,粉紅色的釵子垂


    著一串珍珠,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略顯棕色.身著一襲粉色輕紗


    長裙,像蓮花一樣清澈幹淨的顏色、看起來很是舒服,沒有了那份瘋狂和糾纏,她顯得溫和了許多,.衣袖邊緣繡著丁香花,每個細小的花瓣上附帶一顆青白色袖珍小珍珠,腰間銀白色掛飾恰到好


    處地平添一份幽雅.眉目間滲透著若有若無若隱若現的平靜和溫和,那淡淡的的丁香花香讓楊戩有了一瞬間的迷惑。


    粉色放在她的身上才把顏色的真諦穿了出來,很是適合她的顏色,或者應該說的是粉色是來迎合她的……


    而現今一直穿粉色或者淺淡顏色的嫦娥,根本就沒有出現在楊戩的腦海中。


    先不提楊戩怔然出神,敖寸心則是訝異的看了楊戩一眼,然後癡然笑了出來,原來,他一直都不懂得……那麽當年的她還真的是可笑呢……


    楊戩看著笑出來的敖寸心莫名,想要問她卻是不知道從何問起,一時之間整張桌子沉寂了下來。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兩人不認識,但是看她和敖寸心的熟稔也沒有貿然的插話,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喝著茶,徐長卿相對而言很安靜,緊蹙著眉頭,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麽,常胤則是時不時的望向楊戩,看完之後又假裝若無其事的把視線收了回來。見人家沒有深交的意思也就沒有搭話。


    恰在此時,剛剛點好的菜上來了,是掌櫃的親自來上菜的,看來是托了那顆珍珠的功勞,要知道海公主出手的珍珠那必然是頂級的珍品的。


    掌櫃的看到楊戩坐在那裏,有些抱歉的說道:“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小店裏 都坐滿了也就這裏還有一個空位,看來客官們都認識,小老兒那就放心了。”說著就又端上來了一道甜點:“這是小店新出的甜點,送給四位客官嚐一嚐。”掌櫃的說完拿著托盤就要下去的時候被敖寸心叫住了:“麻煩掌櫃的再來一份肉骨頭還有一大份醬大骨。”聽得蹲在下麵的哮天犬是眼淚汪汪的。


    敖寸心則是在吩咐完了就把視線轉向了自己的茶杯,把玩了一會兒才開始吃起來菜,濃濃的酸甜充斥著味蕾,香濃的味道讓敖寸心的動作快了不少,至於陪同她來的兩人還有不請自來的某人直接被忽略不計了。


    等敖寸心吃飽之後,看著楊戩還隻是坐在那裏這才想起來,說道辟穀的話,在場的貌似隻有她和麵前的這尊大神,所以說,你跑到酒樓費力的找個位子就是為了幹坐著的嗎?


    “你的傷好些了嗎?”敖寸心看向楊戩神色淡然的說道,其實已經距離那次的大戰過了好久了,有個善於煉製各種各樣丹藥的師伯還有個護短的師父,相比就算是沒有痊愈也應該沒什麽大礙了……


    所以說敖寸心隻是隨便拉出個話題來說話,畢竟在這裏隻有自己認識這人,忽略桌下蹲著的那隻。為了不會讓所有人都尷尬,敖寸心不得已的犧牲了自己。


    也不知道以楊戩的聰明有沒有看出來敖寸心的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不過聽完之後的他眼睛一亮,裏麵閃著晶晶的亮光。


    敖寸心默默地轉移了視線,再次看向了街道,依舊是絡繹不絕的行人,現在卻沒有了那種新鮮和興奮的感覺,隻覺得的煩躁的很,尤其是感受到從旁邊射過來的視線,想要狠狠地發泄一番,卻又找不到源頭,這裏在場的人都不是能讓她隨意耍脾氣的對象,徐長卿,勉強算上他的小師弟,是可以在限度呢笑鬧的,楊戩,兩個人不尷不尬的樣子,說起來算是熟悉的陌生人……


    都不會毫無芥蒂的包容她的,唔,突然間好想重樓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阿靜的本本壞了,打算是等本本回來 之後更得,可是兩天了,原本今天打算用手機碼字的,本本今天回來了……好幸福,o(╯□╰)o。。係統終於由xp換成了win7,太不容易了……阿靜盡量以後保持更新的,= =停電或者本本壞掉的話,阿靜就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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