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琴妃擺明了就是想要離宮,你為何還要答應她呢?”弘文不解。(.)


    這琴妃的心思,他們都是明白的,皇上為何還要……


    “她越是這樣,說明越是著急,更何況,她如此,不正好給了我們離開的機會嗎?”赫連燁清冷的眸子閃了閃,嘴角溢出了一抹如桃花般的笑意。


    “皇上之意,弘文明白了。”弘文一聽,頓時明白了。


    這果然是一石二鳥的機會。


    “皇上,難道真的要派暗衛跟隨嗎?”弘文想到皇上剛剛說要派人跟隨,不禁問道。


    “不用,有一個就夠了,隻是你要確定他們去的方向而已。”赫連燁淡淡的說道。


    這賢林寺所處的位置極為偏僻,路也不好走,稍不注意便可給對方中途離開的機會。


    “屬下明白。”弘文抱拳領命。


    “對了,那邊也可準備,相信不久就會用到。”


    “是!”


    弘文領命離開,赫連燁手指放在嘴角,輕輕卻悠遠的聲音響起。


    不多時,便見千勳落在了麵前,“主上。”


    “你去喚來千尋,讓其為你準備,隨時都可能用上。”


    “主上,你讓屬下追隨你而去,屬下……”


    “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話多了?”赫連燁的眸色冷了幾分,帶著濃濃的寒意,似乎是要將人冰凍。


    “是,屬下領命!”千勳無奈,隻能領命。


    昏暗的室內彌漫著濃重的腐臭味兒。


    陰森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之中。


    上官蕊雪緩緩的睜開雙眸,眼睛有些不適應的眨了眨,努力的適應。


    坐直了身子,掃了掃四周,除了旁邊的一個小窗口有微微的光線射進來,其他都是一片漆黑。


    這是一個密閉的地下室,裏麵還有濃重的腐臭味兒。


    黑夜中,她伸手推了推躺在一旁的心奴,心奴支吾了一聲,睜開了雙眸,條件反射的一下子坐起來,戒備的掃視四周。


    “是一個密閉的地下室。”上官蕊雪淡定的說道。


    “小姐,他們……”


    “放心吧,他們還會再來的。”


    “小姐,是心奴辦事不力,沒有管理好富華馨……”心奴跪在上官蕊雪的身前,一臉自責的說道。


    “這不是你的錯,看來他們這次是下了血本了啊。”上官蕊雪輕笑一聲。


    “他們?”心奴不解。


    “你不覺得沈管事今日的表現極為奇怪嗎?”上官蕊雪提醒道。


    “是很奇怪,以往我前來,他都是畢恭畢敬,而且,不像今日這般畏首畏尾。”心奴努力回想。


    這沈管事一直跟隨莊主,已經多年,也算得上是老人了,行為做事得當,深受莊主的重用。她對莊主也是忠心耿耿,可今日瞧,她似乎是變了。


    “不僅僅是他,是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很奇怪。尤其是那個希瑞姑娘。”上官蕊雪細想希瑞姑娘的模樣,嘴角扯過一抹淺笑。


    “小姐,這希瑞姑娘應該是新來的。”


    “何以見得?”上官蕊雪挑眉。


    “小姐可記得你當初的規定,每兩月,我必須將富華商業的所有門店進行視察。[.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這富華馨自然也是不例外的,我上次來,這頭牌可不是這個希瑞姑娘。”心奴努力的回想。


    她一直謹遵小姐的意思,從來沒有間斷過。


    上一次來,頭牌似乎是一個稍大的女人。


    “兩個月?嗬……看來在你未來的這兩個月裏發生了你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啊。”上官蕊雪聽完並未詫異,看來此次事情不簡單啊。


    “小姐,那我們現在怎麽出去啊?”心奴仔細的勘察了這裏的情況,並沒發現什麽出口,更別說機關了,完全就是死路。


    “等……”簡短淡定的一個字。


    “等?小姐……”心奴瞬間明白。


    按照小姐的能力,不可能沒有發現迷-藥,定然是小姐故意為之。


    既然如此,他們便等待即可。


    “小姐,你看……”心奴剛剛準備坐下,卻發現了前麵的東西,不禁驚呼道。


    上官蕊雪順眼看去,微微一愣,竟然是白骨。


    “這裏怎麽會有白骨?”上官蕊雪微微訝異道。


    這裏是密閉的地下室,在這裏出現白骨,和那希瑞姑娘定然脫不了關係。


    心奴上前,蹲下,伸手探了探白骨,檢查了一遍,隨即說道:“小姐,骨骼斷裂七根,像是被折磨而死。”


    上官蕊雪撇了撇那白骨,眼眸微顫。


    嗬……


    看來這裏倒成了一個嚴刑逼供的地方了。


    “是男是女?”上官蕊雪淡定的問道。


    “是個女的。”心奴回道。


    她檢查屍體之類的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女的?”上官蕊雪微微的有些驚訝。


    如若按照他們的遭遇來看,也隻是針對這外麵的客人,來這裏休閑娛樂的都是男的,怎麽會是一個女的?


    這一點倒是出乎了她的預料。


    這裏的光線越發的黑暗,似乎是要瀕臨夜晚。


    坐在角落裏,靜靜的等待。


    “小姐,我……”


    “噓……”上官蕊雪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心奴領會的閉了嘴。


    心奴豎起耳朵,便聽見外麵有輕微的聲響,而且聲音越來越近。


    心奴看了看上官蕊雪,眼眸也生出了戒備的目光。


    上官蕊雪始終坐在地麵,靜靜的等待來人。


    哢哧……


    一聲響,隨即便覺得眼前明亮了許多。


    上官蕊雪雙眸緊閉,隨即張開,挑眉望去,便見之前那個希瑞姑娘站在了麵前,衣著換了,現在看上去更加的雍榮華貴了。


    本來雍容華貴用在一個十幾歲的女人身上似乎是不太符合,但是確實是這樣的裝扮。


    隻見一身銀紫色的錦袍,上麵繡工精細,腰際一條銀腰帶纏繞在上,足以彰顯她的富貴了。


    頭飾浮誇,上麵發簪金銀滿目,看上去便是一個富家之女。


    麵容上的妝容濃豔,眉梢緊皺,唇紅齒白,麵容白皙,顯得妖嬈嫵媚。


    身後緊跟的是沈錫,沈錫依舊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似乎前麵走的便是她的主子。


    彎曲的背脊,一身上等衣著,麵容上的表情有些微的不自在。


    踏著輕盈的步子來到他們的麵前,隨即便見幾個小斯將一張鋪著貂毛的椅子抬了進來,擺在那希瑞姑娘的身後。


    希瑞姑娘斜眉掃了掃,隨即坐了上去,一副貴婦模樣,表情傲嬌。


    上官蕊雪靜靜的看著她這一連串的動作。心中輕笑,還真是一個講究的人。


    待坐定,希瑞姑娘捋了捋自己的袍子,麵露嬌笑,帶著諷刺,“覺得此地如何?”


    “還不錯。”上官蕊雪唇瓣輕動,晶瑩剔透,聲音柔和不失剛強。


    “是嗎?看來你很享受這裏的環境。”希瑞姑娘手指輕動,輕撫自己的下顎,臉露嬌笑。


    “對。”


    “不害怕?”希瑞姑娘意有所指,眼眸掃了掃角落裏的那一具白骨,盈盈一笑道。


    上官蕊雪極為配合的掃了掃角落裏的白骨,輕笑道:“這有什麽好害怕的,又不是我弄死她的,倒是你,不知道夜晚睡覺會不會做惡夢呢?”


    “倒是我小看你了,你是如何得知她怎麽死的?”希瑞姑娘麵色微楞,顯然是她的回答有些出乎她的預料了。


    “其實這個不難,很明顯。你應該極恨這姑娘吧?不然也不會將其的骨骼折斷,隨即將其活活痛死。”上官蕊雪淡定的回道。


    “那你怎麽就怒定是我所為呢?”希瑞姑娘並不避諱,似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因為隻有你才這麽狠啊。”


    “哈哈哈……”希瑞姑娘聽完,狂笑幾聲,似乎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她的笑並未讓上官蕊雪附和,而是將目光掃向她身後的沈錫,“如果我之前沒聽錯的話,你應該是這裏的管事吧?也算是這裏的老板了,怎麽就能容忍她如此草菅人命還能坐視不管呢?”


    雖然知道這其中另有玄機,但是她還是想要了解清楚,畢竟這關乎的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富華馨。


    沈錫眼見她點名詢問,眼眸閃爍了幾許。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希瑞姑娘斜眼掃了掃身後的沈管事,眼眸暗沉了幾許,再次將目光掃向上官蕊雪。


    “那我要感謝你了,讓我能夠死得瞑目了。”上官蕊雪輕笑一聲。


    心奴一直坐在她的身側,戒備的目光一直緊隨希瑞姑娘,隨時都準備扶主。


    希瑞姑娘冷哼一聲,“你知道這富華馨為何會生意興隆,每日都來這麽多的客人嗎?”


    “這富華馨是陵城遠近聞名的休閑勝地,自然能夠吸引不少的客人,這生意也自然的好了起來。”上官蕊雪回答自如。


    這富華馨是她一手創辦的,這些對於她來說,自然是不是難事的。


    “哈哈哈……膚淺的回答。”哪知希瑞姑娘聽完之後大笑幾聲,張狂的笑容帶著幾分猙獰,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


    上官蕊雪的眉梢微蹙,自然是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你以為這富華馨真的如你所說,發展得那麽好嗎?這隻不過是一個空殼而已,裏麵資金早就虧損,就連基本的營業也是問題。”希瑞姑娘的聲音微微變大,眼眸帶著笑意,笑裏藏刀,暗含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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