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香如垂了垂眼簾,如蝶翼一般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十分漂亮,他讓她不要說,她就不能再說了嗎?


    她搖了搖頭,加快的走了兩步,走到他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wщw.更新好快。


    廉逸沒有來得及刹住腳,整個人撞上了她嬌軟的身子,畢竟是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她一個不夠一米六的小‘女’人被他這麽直直一撞,整個人都往後麵倒去了,幸好他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將她攬了回來。


    結實的手臂環在她纖細的柳腰上,他垂眸直直的睨著她的臉,墨‘色’的眼珠子能泛起一層清幽的光,他不悅的蹙了蹙眉,很快的又鬆開了。


    “你又在做什麽傻事?”看她平時‘挺’聰明的,有時候腦袋傻了就會莽莽撞撞的。


    “廉逸。”她還是第一次這麽直呼他全名,他聽在耳裏,暖在心裏。


    “嗯。”隻是輕輕的一個字,便是他對她這個稱呼的默認,她實在是不該對他太過客氣的。


    “你以前也來過月如江的,跟不少達官貴人一起來玩,你看過我的表演,可是你卻從來不需要我陪伴,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出現了一個什麽契機,讓你有了想要我的念頭?”


    他的‘性’子極冷淡,有些事情可有可無,她一個月前就來廉都了,剛到月如江,她第二天就看到了他從一個姑娘的房間裏出來,那時候她還不清楚他的來曆,隻把他當成了紈絝子弟。


    然後那裏的嬤嬤告訴她,他是廉逸,廉龍國的逸王,她這才恍然,原來那個有賢王之稱的逸王,也不過如此,從此以後,她也隻把他當成了月如江眾多客人的一個,不深究,也不好奇。


    “你覺得是因為什麽?”廉逸的嘴角挑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對於她這個問題,他倒是興趣十足。


    “你看到我哭了。”他就是那天晚上,她哭泣的時候,忽然出現的男人。


    她記得那個男人的聲音,跟他一樣,清冽,沉穩,透著淡淡的慵懶。


    廉逸不可置否,隻是深深的看著她,嘴角上的笑意依舊明顯。


    “如果你是因為好奇我為什麽哭,那你現在也已經知道了,所以你沒有必要再好奇下去。(.無彈窗廣告)”她聲音極為淡然,無所謂,“如果你是同情我,那就更不用了,同情我的人很多,可是對我而言,這是侮辱,不是同情。”


    越香凝和越香如是兩姐妹,兩個人的才技雖然截然相反,可是兩個人的‘性’格都是出了奇的相像,執著,剛烈,不肯低頭,這都是她們的特點。


    “首先,本王要先向你申明一點,本王是王爺,想要知道一個‘女’人為什麽哭,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其次,本王也沒有那麽多多餘的感情去同情一個青樓‘女’子。”廉逸笑著給她解釋,沒有明說,隻是暗道,不過也足夠明顯了,她這麽聰明,應該是知道他的意思的。


    越香如的確是知道,不過她淡淡的笑開了,嘴角的笑容彷如一朵出水去的芙蓉‘花’。


    “那便是我最害怕的。”頓了一頓,她嘴角上的笑容變成了苦笑,廉逸嘴角上的笑容也開始掛不住了,聽她說:“王爺,如果你是看上我了,那便是我的幸運,和你的不幸。”


    “哦?”有點意思,廉逸的笑容忽然拉大。


    越香如抬手,撫上他的衣領,輕輕的‘揉’‘弄’一下,她說:“我是一個青樓‘女’子,逢場作戲,風‘花’雪月,我都可以給王爺的,可是一顆真心,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了。”


    她給不了他,也不敢給他,因為給了他,她便什麽都沒有。


    “好啊。”廉逸斂起了嘴角上的笑容,伸手攫住她的下顎,他的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細膩的下巴,“既然這麽寶貴就留著吧,本王不要你的心,你的人是本王的,那就可以了。”他的眼睛很嚴峻,聲音也很嚴肅。


    他似乎是認真的,不在乎她的心,隻是想要得到她的人。


    “這是我答應過你的,如果我報仇成功了,那我就陪你一夜。”


    “不。”廉逸搖頭,“不是一夜,本王從來沒有說過一夜這樣的話。”


    ‘花’費了這麽多的心思隻為了一個‘女’人的一夜,他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他廉逸又不傻。


    “你的意思是,讓我當你的妾‘侍’?”他是這個意思,對嗎?


    “本王原本是真的有這個意思的,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不太願意,那便算了,守著你


    的心,好好在本王的身邊,一輩子吧。”話音一落,他也不等她有任何的反應,鬆開了她的下巴,繞過她便直直的往前走去。


    一離開她的視線,廉逸的薄‘唇’就抿成了一條線,整個麵容都是緊繃的,看起來十分的不悅。


    馬車上,兩人相對無言,越香如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局麵,把話說開了,此時倒是輕鬆了不少。


    馬車一路前行,往逸王府的方向去,越香如撩開簾子看向外麵稀稀疏疏的行人,忽然想起,月如江的方向與逸王府的方向相反,越香如心裏一緊,她側過頭看向他。


    “逸王爺,我要回月如江的。”


    廉逸原本在假寐,此刻聽到她的話,他冷笑一聲,然後側過臉去看她。


    “今晚在宴會上,本王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買下了你,你現在說要回月如江,這不是讓本王自打巴掌嗎?”所以,他是不可能放她回去的。


    “可是逸王爺,事實上,我沒有被你買下來!而且,不回月如江,我還能夠去那裏?!”越香如有點惱了,說起話來也不由有點生氣。


    “本王的王府,就沒有資格讓越姑娘呆了嗎?”廉逸嗤笑了一聲,“就算你覺得沒有資格,你也得住!這是本王的命令,而且,本王不放人,難道月如江還敢踏入逸王府要人?”


    “逸王爺,你不覺得你太過霸道了嗎?!”


    “對你,本王為何不可以霸道?!”


    越香如抬眸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等想要再開口說話之際,馬車已經停了下來了。


    廉逸掀開簾子走出去,越香如不想走,一直坐在馬車上,他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轉身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勾,他問:“你今晚,是想要睡著馬廄裏?”


    “逸王爺,請您派人送我回月如江!”越香如很倔強,仿佛是在威脅她,如果不把她送回去,她今晚就睡馬廄!


    “好啊,不下馬車是嗎?”廉逸的嘴角一勾,重新坐回她的身旁,“那本王今晚就跟你耗在這裏了。”


    他的耐心極好,笑容溫和的看著她,眉目俊朗。


    越香如睜大了眼睛看他,眉目間寫滿了不敢置信。


    他到底想要做什麽呢?堂堂一個王爺,他沒有必要屈尊至此。


    等了大約一刻鍾,廉逸沒有說話,環抱著手臂假寐,越香如卻感覺身子一陣冷意,側目看過去,他似乎睡著了,她咬了咬下‘唇’。


    難道她今晚真的要跟他同在一個馬車裏睡覺嗎?!


    思前想後了許久,她低聲喊了他,“逸王爺?”


    “……”廉逸沒有任何的回應。


    越香如皺了皺眉,挪過去一點,又喊了一聲,“逸王爺。”


    廉逸依舊沒有回應她,越香如的秀眉擰得更緊,伸手卻探他的呼吸,他忽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去。


    廉逸早就料到她會往後躲,大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腰,又把人往自己身上壓。


    “廉逸……唔!”


    廉逸迅速的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腰,她呼痛之際張開了小嘴,他趁機探入。


    ********被人攫住,她沒有辦法說話,隻能嗚嗚作響反抗。


    男人就是有劣根‘性’,‘女’人越是反抗,他們就越是喜歡,此時此刻,越香如的確是觸動了廉逸的劣根‘性’,讓他隻想狠狠的蹂躪她,不顧她的任何反抗。


    一道銀絲從嘴角溢出,越香如快要窒息了,把心一橫,牙齒就用力咬下去。


    廉逸吃痛鬆開了她的‘唇’瓣,她麵容羞紅,發絲淩‘亂’,兩眼汪汪,那表情要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隻不過,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上被她咬破的嘴‘唇’,腥鹹的味道讓他不怒反笑,他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越香如,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他不是沒有‘吻’過‘女’人,但卻不會經常去‘吻’一個‘女’人,因為他有‘精’神潔癖,‘唇’齒相依太過親昵,所以如果不是心情好或者很想要,他絕對不會輕易去‘吻’‘女’人。


    他給她破了無數次例,她不但一點都不領情,現在還咬了他,看來她的膽子確實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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