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成功的話,自然成為了夥伴,可老夫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瞧我這記性,竟然忘記了最重要的自我介紹,喬老板,我是司婷,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合作愉快。”司慕染落落大方的樣子讓喬建成很是滿意,索性十分地大方地甩給了司慕染一萬兩的支票。


    司慕染心中很是竊喜,她本以為五千兩是個大關,結果喬建成果然是財大氣粗,這一趟當真是沒有白來。


    從喬府出來,司慕染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這一萬兩就足夠解決他們的燃眉之急,不過為了日後打算,司慕染還是輾轉了好幾戶富貴人家,結果有一半都把她拒之門外,最後一共成功了六家,到手了死萬兩銀子,有了這些錢,重開酒樓突然變成了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孫德釗和吳秀蘭沒有想到司慕染真得籌到了錢,他們看到了那四萬兩銀票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根本不知道司慕染是怎麽做到的。


    實際上司慕染對這個情況並不怎麽滿意,不過倒也足夠把酒樓翻修一遍。


    有了這些錢,孫氏夫婦也沒有再阻止司慕染的理由,隻不過孫德釗從中拿了點錢去打點官府,沒有他們的允許,這酒樓永遠都開不消停,所以就算之前過得比較拮據的時候,也不忘上交‘保護費’。


    司慕染其實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拜托喬建成幫幫忙,他很爽快地答應,畢竟現在酒樓的存活也和他有點關係。喬建成還特意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態度,對酒樓的重開很是期待,其實是她女兒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特別得期待。


    酒樓的暫時歇業讓很多人都不滿意,自從吃過酒樓裏的菜品,有心人頓時覺得他們現在就是味同嚼蠟,所以司慕染不惜多付了點工錢,請了很多的工人就是為了今早完工。


    司慕染費心費力地為酒樓打算,可吳秀蘭卻隱隱有些擔心起來,剛開始她把司慕染當成妹妹,可她現在表露得越發得有能力起來,讓她開始有了種危機感。


    司慕染雖然忙碌,但是也注意到了吳秀蘭有意無意地對她的疏遠,讓她不得不抽出時間跟吳秀蘭好好談談。


    吳秀蘭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現在的司慕染讓她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姐姐,這幾天你似乎一直都在故意躲著我,是我做什麽事情讓姐姐不開心了嗎?”司慕染幾乎已經把孫家酒樓當成了她自己的事業來做,但是後來吳秀蘭的反應讓她想到了自己是不是有點喧賓奪主,她確實是幫了他們,可現在看來是幫得有點多了。


    司慕染如此直白的問話反倒然吳秀蘭不知道回答什麽好了,對她來說,其實相夫教子才是最擅長的事情,如果不是酒樓必須要有人幫忙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拋頭露麵的。


    司慕染剛剛開始為酒樓出謀劃策的時候,她和德釗都覺得天上掉下了一塊兒大餡餅,可是現在德釗時不時地就在她的麵前誇讚司慕染,這讓她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自她和德釗成親以來,幾乎就沒有從他嘴裏聽到過其他女人的事情,德蓉除外,結果現在也不知道德釗是不是對司慕染有了那個意思。


    “姐姐如果有什麽事情想說的話,倒不如直接告訴我好了,如果真得是哪裏出了問題,總要解決才是,要不然我和姐姐都會覺得煩心的。”司慕染很是珍惜她和吳秀蘭之間的友誼,她是真得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姐姐,否則也不會掏心掏肺地為酒樓著想。


    “婷婷,你覺得德釗這個人怎麽樣?”吳秀蘭突然開口問出這麽一句。


    司慕染想到了各種各樣的可能性,卻唯獨沒有想到竟然和孫德釗有關係,吳秀蘭懷疑的眼神很熟悉,就像是她曾經在王府裏看到過的裴宸朔那些女人們看她的表情,難道說吳秀蘭懷疑她對孫德釗有意思嗎?


    司慕染有種很寒心的感覺,不過卻也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孫大哥這個人很不錯,從他平時對姐姐很好就能夠看出來,他的眼裏一直就隻有姐姐一個人。”


    司慕染的話並沒有讓吳秀蘭感到安心,而是讓她覺得自己的所有物被覬覦了一樣,女人的嫉妒心永遠是這麽得莫名其妙,司慕染看到吳秀蘭依舊懷疑的眼神,總覺得該到了自己離開的時候。


    “德釗在我麵前提起你很多次,他真得很欣賞你。”司慕染現在的這張臉完全沒有一點出彩的地方,但是她卻能夠幫助德釗壯大酒樓,同時很多生意上的事情,她也比自己知道得更多,讓她不得不防著點。


    “姐姐怕是多想了,我和孫大哥之間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司慕染還肯叫吳秀蘭一聲姐姐是出於對她的尊重,但是她在司慕染心裏的地位已經瞬間滑下了一大截,她們之間的隔閡很有可能隻會越來越深,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樣子。


    司慕染有種很頭疼的感覺,她本以為自己能夠在這裏大展身手,可誰知會碰到這樣的事情,老天爺果然不喜歡讓她太過輕鬆。


    “姐姐如果還是不信我的話,我大可以搬出去住,等到酒樓重新裝修好,生意都步入正軌之後,我完全可以離開這裏,隻希望到時候姐姐可以給我一些路費。”司慕染沒有什麽大誌向,如果在這裏呆不下去的話,她還是可以養活自己的,看喬建成似乎還比較欣賞自己的樣子,或許她能夠在他那裏謀得一份工作。


    吳秀蘭在思考司慕染話中的可信度,司慕染的身世讓她同情,當初更是因為有司慕染的幫助,天齊才可以那麽快得恢複,自己那些想法頓時讓她覺得有些羞愧,或許自己真得不應該懷疑司慕染。


    “妹妹這是哪裏的話?既然你叫我一聲姐姐,我必定是會為你負責的。”吳秀蘭這話究竟有幾分可信的程度,司慕染已經懶得去追究了,有些事情做了就注定回不到從前,好比如在牆上釘了釘子,就算到後來的時候把釘子全部拔除,也有痕跡留在上麵,還是可能永遠都抹不掉的那種。


    “那就多謝姐姐了。”司慕染語氣中的冷淡讓吳秀蘭一愣,她也是知趣的人,心中自然也知道她們的姐妹情分怕是就此結束了。


    司慕染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定,等到酒樓的事情確實步上了正軌,她便會離開孫家,免得到最後真得引人非議,她沒興趣被他們當做是觀賞對象,自己又不是關在籠子裏的表演動物。


    孫德釗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做了這樣的‘好’事,他對司慕染的欣賞完全就隻是欣賞而已,畢竟孫家也算是從商,在商言商,司慕染絕對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夥伴,若是讓其它的酒樓撿了這麽一個大便宜,才是他們的損失。


    接下來的工程,司慕染雖然還是在一旁監督,卻不再像從前那般熱情,孫德釗看出了不對勁,但又不好親自問司慕染究竟是怎麽回事,隻要和吳秀蘭說了情況,希望吳秀蘭可以從司慕染那裏得到消息,可孫德釗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自己的妻子。


    要吳秀蘭拉下臉再去問司慕染出了什麽事,對她確實是有些難度,但這件事情畢竟因她而起,若是因此耽誤了酒樓,她怕是會成了真正的罪人。


    司慕染看吳秀蘭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耐下性子等著她先開口,果不其然是酒樓的事情。那天和吳秀蘭談完之後,她的確是提不起什麽精神再費心酒樓的事,不過她也沒有刻意地做什麽,隻不過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地進行而已。至於孫德釗打量的眼神,她也不是沒有看到,看來這一次吳秀蘭會來找她也是因為孫德釗的關係。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孫德釗怎麽樣,結果被人很無奈地扣了個帽子,現在吳秀蘭還帶著指責的表情出現在她的麵前,真不知道究竟誰才是受害者。


    吳秀蘭的樣子讓司慕染更加堅定了要離開的決心,不過酒樓的這件事她一定會有始有終,不會讓孫家有任何為難的地方,至於以後的道路可就要他們自己走了。


    吳秀蘭得到司慕染的保證之後,非但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高興,反而隱隱有一種不安的預感,她把司慕染的話一字不差地轉述到了孫德釗的耳朵裏,結果這夫妻倆的感覺沒差多少。


    司慕染一定懶得管他們的想法,她現在隻想要快點離開這裏,對她來說,這裏已經沒有什麽好留戀的了,之前感覺到的溫暖不過是曇花一現,她也是時候清醒過來了。


    時間轉眼間過去了兩個月,酒樓的裝修也徹底完工,司慕染頓時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這也就是說她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離開這裏了。


    司慕染想等自己離開京城這座是非之地就尋個安逸的小鎮,然後靠著現代知識來經商一定可以成為古代的大財主!


    孫氏夫婦完全沉浸在酒樓重開的喜悅之中,並沒有注意到司慕染的異樣。其實司慕染已經把自己的想法如數地告訴了孫德釗,如果孫德釗聰明的話,應該能夠完全領悟其中的精髓才是。


    到時候怕她不得不離開這裏,所以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司慕染覺得自己還是主動一點得好。


    孫家上下都在忙著酒樓開張的事情,自然忽略了他們的兒子天齊。司慕染見小家夥整日悶悶不樂的,一時母愛泛濫。想著孩子都是愛玩的年紀,便隨手做了一些稀奇的小玩意。


    孫天齊得了這些玩意自是不在纏著自己的父母,每日在府中玩的不亦樂乎。吳秀蘭看在眼中自是有些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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