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染大驚,瞪大了眼睛看著危子墨,紅藥如是。(.無彈窗廣告)


    危子墨看著她們一臉震驚的表情笑了笑:“是王爺說的,他今日將慧蘭送給楚雲揚的時候看出來,那個慧蘭對楚雲揚動了心思。”


    司慕染搖搖頭:“這樣的女子果然世間罕見,生來就是狐媚子的料。看來我是多心了,她與楚雲揚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下我倒是心安了。”


    紅藥咂舌:“我也是長了見識。”


    司慕染和危子墨各自一笑,那不安的情緒紛紛的消散。危子墨道:“如今王爺也在宮中,你要不要去見一見?”


    司慕染想了想道:“還是算了,我不想讓楚雲揚看見我憑白給宸朔添麻煩。我就等宸朔來看我吧。”


    危子墨點點頭:“也好。”


    司慕染和危子墨紅藥說完話便回了房間補了一覺,司慕染睡到不知時日,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在非禮她。


    司慕染睜開睡意惺忪的雙眼,撞進一潭幽深的池水之中。司慕染看著眼前的人笑了笑問:“我是在做夢嗎?”


    裴宸朔撫著她的臉頰點了點頭:“你是在做夢,白日做夢。”


    司慕染噗嗤一笑問道:“什麽時候來的?”


    裴宸朔眉頭微微一擰道:“你剛睡下我就來了,你也太能睡了,讓我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


    司慕染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的確已是午後了,不禁輕斥道:“那你怎麽不叫醒我?”


    裴宸朔笑了笑:“你睡著的樣子實在是太美,不忍心叫醒。”


    司慕染嬌斥又問:“那現在怎麽又將我弄醒了?”


    裴宸朔咬咬牙道:“我覺得看著你睡覺也是一種煎熬,我幹嘛要如此折磨我自己?”


    司慕染低低的笑著,坐起來抱著他的腰有些委屈的聲音道:“朔,我好想你。”


    裴宸朔的心猛然一顫,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我也想你,所以我將楚雲揚給灌醉讓江楓送他回了行宮,便急急忙忙來看你了。”


    司慕染從他懷中探出來問:“慧蘭真的又打上了楚雲揚的主意?”


    裴宸朔點點頭:“不假,我想此刻楚雲揚定是在顛龍倒鳳。我看我們也不要辜負了這大好的春光,你說怎麽樣?”


    司慕染的臉一紅小手錘著裴宸朔的胸膛道:“你何時變得這麽沒正經了,定是和那楚雲揚學的。”


    裴宸朔握著她的手道:“我本來就沒正經,你又不是不知道。”


    司慕染無語,眼前的男人哪裏還是當初那個氣定神閑,冷酷無情的王爺,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未等司慕染反抗,裴宸朔俯身便吻上司慕染的唇,纏綿不休很快就將司慕染給拿下。


    司慕染嬌弱的無力的躺在裴宸朔的懷中,他的熱情讓司慕染招架不住,帶著瘋狂溫柔霸道和纏綿讓司慕染癡迷沉醉,一番,司慕染早已昏昏睡去。身旁的裴宸朔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隨即起身穿衣下穿離去。


    裴宸朔走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裴宸朔囑咐了春影好生照顧司慕染,又和危子墨叮囑了幾句才離去。


    司慕染是被餓醒的,睜開眼司慕染摸著身旁的位置,早已冰冷不堪。司慕染微微的黯然,起身穿好衣服,守在門前的春影聽到動靜問道:“姑娘,你醒了?”


    司慕染打開房門問道:“王爺幾時走的?”


    春影回道:“天色方黑的時候,王爺走的時候叮囑奴婢讓姑娘好生休息。姑娘如今醒了,可是要用膳?”


    司慕染點點頭:“好,去傳膳吧。”


    春影應著,轉身去了膳房,司慕染看著外麵濃濃的夜色輕輕的歎息。行宮內,楚雲揚醉酒後初醒,揉著微微疼的額頭喊了句:“來人。”


    房門被推開,一陣春風拂過夾著女子的脂粉香,慧蘭端著醒酒湯盈盈而入,沒走一步那香氣便濃鬱一分。


    楚雲揚斜倚在床榻上看著來人,鳳眸微微眯起含笑看著慧蘭。


    “太子,這是醒酒湯,你趕緊喝了吧。”慧蘭說著將醒酒湯遞了過去。


    楚雲揚沒有接,隻是慵懶的姿態看著慧蘭問道:“聽說你是被王爺送來避難的?怎麽,王爺那個未過門的妻子就那麽難對付?”


    慧蘭端著醒酒湯站在原地低著頭,柔聲道:“奴婢隻是王府的侍女,哪有資格得到王爺的青睞。太子說笑了。”


    楚雲揚挑了挑眉道:“是嗎?你不喜歡王爺?”


    慧蘭的臉微微泛著紅暈搖搖頭道:“奴婢身份卑微,配不上王爺。”


    楚雲揚輕笑一聲:“誰說你是奴婢,在本宮心中你堪比所有的大家閨秀。既然賢王如此沒有眼光,倒不如你跟著本宮如何?”


    慧蘭大驚強忍著心中的狂喜道:“太子不嫌棄奴婢的出身嗎?”


    楚雲揚又是一陣輕笑:“本宮看上的人自然不論出身,隻要伺候好本宮便好。”楚雲揚說著奪過她手中的藥碗仍在一邊的矮機上,然後一手拉過慧蘭將她壓在床榻上。


    慧蘭的心狂跳著,看著楚雲揚那邪肆的笑容。楚雲揚望著驚慌失措的慧蘭,唇角的笑勾勒的妖魅至極:“本宮會好好疼愛你的。”楚雲揚說著俯身吻著她,慧蘭的腦海一空,思緒一片混沌。


    房間內一片春光明媚。


    裴宸朔坐在書房裏聽著江楓回稟行宮內的動靜。


    “果然是風流之人。”裴宸朔扔下手中的書卷揉了揉額頭又問:“靳霖有什麽動靜?”


    江楓回道:“靳霖回了靳家之後便一直沒有出來。”


    裴宸朔愣了愣道:“他賊心不死,不會這麽容易就放棄的。你派人盯好,有什麽動靜立即來報。”


    江楓抱拳應道:“是。”


    裴宸朔點點頭,又道:“你去將庫房中收藏著的那塊藍田暖玉拿過來。”


    江楓有些疑惑:“那塊藍田玉乃是未經雕琢的罕見寶玉,不知道王爺想用它在做什麽?”


    裴宸朔抬頭道:“讓你去你就去,問這麽多做什麽?”


    江楓低著頭不敢再問,忙應道:“是。”說著便退了下去。不一會的功夫,江楓便拿了一隻錦盒過來。


    裴宸朔看著錦盒中的玉塊,臉上蕩著微微的笑容,遣了江楓退下後,裴宸朔便開始雕琢那塊美玉,一夜未睡,裴宸朔坐在書房中的燈下一下又一下的雕刻著手中的的東西,尤其認真。


    次日。朝鳳宮中,皇後娘娘起身後不久,便有一個太監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這個太監是皇後放在芸妃的鳳臨宮中的內應小田子。


    小田子在皇後耳邊附語一番,皇後的臉色立即大變,拂袖摔落了梳鏡台上的東西,嚇得一幹宮女太監跪地不語。


    “統統滾出去。”皇後大怒,臉色陰鬱的嚇人。


    隻有皇後身邊的心腹宮女玉珠沒有動,隻是關切的問:“娘娘,怎麽了?你為何發這麽大的火?”


    玉珠說著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皇後端著茶喝了一口壓著內心的的火焰:“司慕染那個女人竟然敢壞本宮的好事,本宮差一點就能除去芸妃肚子中的孽種。可惡。”皇後的眼中滿是憤色。


    玉珠有些驚訝的問:“這件事我們做的滴水不露,怎麽會讓她給破壞了?”


    皇後道:“方才小田子告訴本宮,昨日司慕染去看了芸妃看出了太醫開的藥方有有問題,私下給改了保了芸妃一命。”


    玉珠忙道:“娘娘,奴婢覺得這個司慕染不簡單。宴會上,王爺很是維護她更是為此拒絕娘娘賜婚的意思。如果這個女人死了,那麽娘娘想和王爺聯姻的事就成功了一半。”


    皇後微微眯著眼道:“我早就看那個女人不順眼,如今她竟然幫助芸妃那個賤人就是跟本宮作對。本宮絕不會饒了她的。”


    玉珠點點頭,皇後又道:“如今皇上對我們林家早就頗有微詞,我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如果讓芸妃做大,生下孩子那麽我們的地位就保不住了。玉珠,你傳信給我爹將消息告訴他,讓他想個辦法助我除去司慕染那個禍害。”


    玉珠應著匆忙出了房間。


    行宮內,楚雲揚一夜風流快活不已。而慧蘭則是被折磨的有些慘,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楚雲揚看了眼慧蘭笑了笑道:“第一次都是這樣,多來幾次便不會這麽疼了。”


    慧蘭點點頭,一雙大眼中柔柔情意讓人憐惜。楚雲揚湊過去吻了吻她然後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本宮出去辦點事情。”


    慧蘭應了一聲,然後閉眼繼續睡去。楚雲揚穿好衣服出了房間,玄青在門前守著。


    楚雲揚問道:“靳霖呢,怎麽一去就不回來了?”


    玄青道:“聽聞靳老將軍病重,靳霖一直在照顧著。”


    楚雲揚微微皺眉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探望一下,玄青去準備禮物隨我去一趟靳府。”


    玄青應著便去備了禮物,一盞茶的功夫,玄青手中已經多了幾個盒子。楚雲揚和玄青及幾個侍衛一同出了行宮。


    來到靳府後,楚雲揚被人請到了大廳。靳霖匆匆而來,楚雲揚看著他意氣風發,沒有當初的落魄的樣子不禁有些鄙夷:“靳公子不會回到老家就忘了我們當初的協議吧?”


    靳霖作揖笑了笑道:“怎麽敢忘。太子不就是想得到當初害你的那個女人嗎?此時其實很簡單,那個叫紅藥的姑娘我聽家父說不久前她被冊立為月華郡主。太子想得到她隻要求皇上為你們賜婚就可,這樣你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得到你想要的女人。”


    楚雲揚雙眼一亮:“你說的可是真的?”


    靳霖點頭:“千真萬確,月華郡主如今就在宮中,而未來的賢王妃也在宮中。太子如果得到郡主那還說得過去,如果太子想打未來賢王妃的主意就有些難了。為了避免得不償失,我看太子還是隻打郡主一人的主意就好了。”靳霖勸道。


    楚雲揚笑了笑道:“本宮帶走郡主,但是也要領略未來賢王妃的滋味。這事不知道靳公子能否幫我?”


    靳霖啞然,臉上有些驚色:“太子就不怕賢王舉兵來犯?”


    楚雲揚大笑道:“我身後有數十萬慕容家的兵馬難道還怕他區區一個賢王?他的女人本宮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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