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霖一臉焦急的衝了進來,也不顧寧如秋還在身邊,一把抓起了笑明月的手,關切地問道:“怎麽樣?你沒事吧?孩子沒事吧?”


    笑明月略顯尷尬的看了寧如秋一眼,卻是沒有說話,司霖這才注意到寧如秋還在一旁,臉上一抹尷尬一閃而逝,卻又很快恢複如常,淡淡道:“三王妃,笑貴妃怎麽樣了?”


    寧如秋麵色略顯沉重,道:“笑貴妃近日心情抑鬱,胎象略有不穩,但隻需要好好調理,平心靜氣便無大礙!”


    聞言,司霖長舒了一口氣,寧如秋偷偷看了一眼外麵,之前那個壯碩的丫鬟果然已經不見了,顯然司霖會這麽快趕過來是她去偷風報的信,司霖將這麽一雙眼睛放在笑明月的身邊,看來笑明月的日子也並不是那麽好過。


    司霖得知笑明月沒事,麵上複又堆起那抹一貫的溫柔笑容,看著寧如秋,道:“還好有你在,寧姑娘,朕突然覺得離不開你了,嗬嗬,寧姑娘,你怎麽看?”


    寧如秋不動聲色地看著司霖,“皇上說笑了,我也隻是略知皮毛,是笑貴妃底子本來就好,我卻是沒出什麽力的,實在不敢居功!”


    “哎!”司霖擺了擺手,歎道:“寧姑娘太謙虛了,你的醫術朕可是早有見識,寧姑娘,你說,若是朕現在傳旨讓你嫁給朕,你會同意嗎?”


    寧如秋擰著眉頭,“皇上,你別忘了,我可是三王妃,是你弟弟的女人!”


    聞言,司霖卻是冷哼一聲,“寧姑娘,這件事朕似乎早就跟你探討過了?你與司霆燁徒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朕要迎娶你,又有何不可?”


    寧如秋還欲開口拒絕,司霖卻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寧姑娘,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你忘了嗎?朕說過會給你一個驚喜的,你就等著吧。”司霖說著對著門外吩咐道:“來人,將笑貴妃送回含英殿,好好照顧!”


    “是!”立刻就有幾名侍衛抬著一張轎攆走了進來,一個丫鬟將笑明月扶上了轎攆,幾名侍衛便抬著笑明月出了秋禧宮,回到了含英殿,速度之快甚至笑明月都沒有機會跟寧如秋道一句別。


    寧如秋冷眼看著司霖,“皇上這麽著急笑貴妃,是嫌我醫術不精呢還是別有企圖?”


    司霖哈哈一笑,別有深意的看了寧如秋一眼,“朕發現,你比朕想象的還要能幹得多呢!”


    寧如秋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司霖,司霖也不在意,轉身出了寧如秋的房間,臨走,留下一句話,“好好打扮一下,準備接旨吧!對了,笑貴妃我會照顧好,就不牢寧姑娘操心了!”


    寧如秋冷冷地看著司霖地背影,該死!司霖最後那句話,擺明了是在那笑明月的安危威脅他,這個司霖,不但害死了自己的父親,現在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也都下得去手,當真是豬狗不如!


    另一邊,笑明月被人抬回含英殿,剛剛躺在床上被子都還沒捂熱司霖猛的闖進了她的房間,也不敢她是不是有孕在身猛地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惡狠狠地道:“說!你是不是對寧如秋說了什麽?”


    笑明月麵無表情,淡淡地看著司霖,“你既然不信我,又為什麽不幹脆讓我離開?”


    司霖狠狠地看著笑明月,猛地一把將她摔在床上,接著欺身壓了上去,開始動手脫笑明月的衣服。


    笑明月奮力掙紮起來,可是她的力氣怎麽可能敵得過司霖,不過片刻,她身上便隻剩下了一張肚兜,隱隱地遮住欲露的春光。


    見狀,司霖神色更加瘋狂,也不管笑明月是不是有孕在身,猛地一把將笑明月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給扯開,笑明月痛苦的哀嚎一聲,用力地捶打著司霖,“司霖,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


    欲火中燒的司霖怎麽可能會顧及笑明月的感受,動作更加瘋狂,笑明月死死地咬著牙,承受著屈辱,而瘋狂的司霖並沒有發現,笑明月的身下,一滴一滴殷紅的鮮血正嗒嗒地滲了出來……


    半晌,司霖終於發泄完,無力的躺在笑明月的身邊,笑明月默默地將衣衫收拾好,正欲起身,司霖卻一把拉住了她,半晌,方才悶聲道:“對不起。”


    笑明月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司霖繼續開口,“對不起,我隻是……隻是聽不得你說你要走……我……”


    笑明月看著司霖,麵色冰冷,眉宇間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痛楚,“是你說不信任我,我才甘願離去,也免得給你增加負擔,不是嗎?”


    司霖懊惱的抓了抓頭發,“是我的錯,我不該懷疑你,可是……”


    “可是?”笑明月冷冷地打斷了司霖的話,“可是直到先皇死他都不知道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可是直到他死我也沒有告訴過他你的野心,可是,可是的是現在你得意了,你得勢了,你不需要我了,所以你就開始懷疑我了,是嗎?”


    “對不起!”司霖一把抱住了笑明月,“對不起,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我保證,我……你幹什麽?”司霖猛地一把抓住了笑明月的雙手,而後者此時手上正拿著一把匕首,對準了他的太陽穴!


    笑明月冷冷地看著司霖,“我想你死!”


    司霖麵上閃過一抹悲痛,“就為了我懷疑了你嗎?你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你難道連孩子也不顧了嗎?”


    “孩子?嗬嗬,”笑明月冷冷一笑,猛地拉開了自己的裙裾,“你看看,還有孩子嗎?”司霖這才注意到笑明月裙裾下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片!


    “不!”司霖痛苦地哀嚎一聲,無力地癱坐在床上,“不要!怎麽會這樣?!”


    笑明月略帶嘲諷地看著他,臉色又蒼白了幾分,強心忍住小腹傳來的痛楚,笑明月冷聲道:“司霖!你自己造的孽,你又何必在這裏惺惺作態?司霖,我告訴你,當你把我送給先皇的那一刻,我和你的情分便已經斷得幹幹淨淨了!現在,你更是害死了我的孩子,那麽,我再也不欠你了!”


    說著,笑明月猛地揮動了手中的匕首,刺向了司霖的心窩,司霖側了側身,那匕首便插進了司霖的肩窩上,司霖悶哼一聲,一把抓住了笑明月的手,笑明月卻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軟軟地倒在了司霖的身上。


    司霖痛苦地看著笑明月,他雖然利用她,懷疑她,但是他也真心舍不得她,更舍不得孩子!


    笑明月臉色越來越蒼白,看著司霖的眸中恨意卻是有增無減,司霖痛苦地說不出話來,半晌,笑明月的瞳孔開始渙散,雙手垂了下來,終於沒了氣息!


    司霖死死地咬著唇,淚水不受控製的劃過臉龐,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死死地抱著笑明月!


    然而此時,笑明月的房間內卻猛地多出來一個黑影,蘇譯林冷冷的看著司霖,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看你這麽難過,我也替你感到遺憾呢!”


    司霖狠狠地看向了蘇譯林,“都是你!你說,你為什麽讓我非要留著明月在宮中,為什麽不讓她去太廟?!”


    蘇譯林嗤笑一聲,看向司霖的目光充滿了不屑,“你當真以為這個女人從來沒有背叛過你嗎?”


    聞言,司霖一愣,“你什麽意思?”


    蘇譯林聳了聳肩,指了指大廳,“你覺得你和我在司景宏和司霆燁身上都找不到的傳國玉符為什麽寧如秋那個女人能拿到呢?”


    頓了頓,蘇譯林繼續開口,“司景宏那邊我明明留了藥,隻要有人給他灌藥他就死不了,這你是知道的,但是那天晚上有人闖入了你太子府的密室,殺光了所有的侍衛,然後司景宏才死掉的,你一直懷疑這件事是鳳祺沫幹的,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如果是鳳祺沫,他有了那樣的機會,他不會隻幹掉你一個密室的侍衛,他一定會平了你的太子府!”


    司霖皺了皺眉頭,“你懷疑是寧如秋?可是她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有那樣的能力?”


    蘇譯林哼了一聲,“她雖然隻是一個女人,但你可別忘了,她的武功並不弱,更何況,她還是一名大夫,隻要是大夫,配點毒藥迷藥什麽的總不是什麽難事,這樣一來,她能夠殺光你密室的侍衛也就不足為奇了。”


    司霖點了點頭,“是了,所以之後當寧如秋闖入了地牢之後,司霆燁便能拿出傳國玉符了,那傳國玉符並不是司霆燁是在司霆燁的手下的手中,而是寧如秋給她的!”


    蘇譯林打了個響指,唇角微微勾起,“那你又知不知道,寧如秋出了太子府後,又去了哪裏?”


    司霖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看向了懷中的笑明月。


    蘇譯林哂笑一聲,“你終於明白了!不錯,寧如秋潛入皇宮後,第一個來的地方便是含英殿,其實傳國玉符一早便在笑明月的手中,你,早就被這個女人給騙了!”


    司霖的臉上陰沉得幾乎可以滴下水來,死死地抓住了懷中的女人,猛地嫌惡的將她扔了出去,“賤女人!”


    笑明月的屍體在地上滾了幾圈,帶出一連串的血水,極為刺目,蘇譯林笑看著這一切,看著司霖道:“怎麽樣?現在有沒有好受一點?”


    司霖麵色陰沉,沒有說話,牢牢地握緊的雙拳暴露了他的情緒,司霖看向了寧如秋的方向,眸中閃過一抹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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