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玄修和楚嬈對視一眼,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是他們最好的進攻時機。


    不過,如果他們的動作不夠快,讓裏麵的人有機會指揮這些蛇的話,他們的勝算也就不大了。


    “展鵬,掩護我們,一會兒要是看見屋裏的人有人有什麽樂曲,直接射殺。”


    歐陽玄修說道,而後和楚嬈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一左一右的向著草屋包抄過去。


    令兩個人都覺得驚訝的是,還不等他們靠近,在他們的身後竟然響起了口哨聲。


    是剛剛的那個音樂,可是又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兩個人詫異的看了一眼對方,不會展鵬才是隱藏最深的那一個吧?


    歐陽玄修覺得不可能的,每一個可以到飛鷹基地參加選拔的人,他都會花費很長的時間對對方的背景進行調查。


    展鵬的家庭是很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都是很老實的人,一家三口甚至都沒有去過很遠的地方旅行。


    蛇群還是騷動起來,屋裏傳來動靜,歐陽玄修和楚嬈兩個人先隱藏了起來,歐陽玄修很想要問問展鵬他現在到底在幹嘛。


    隻見屋裏跑出來的兩個人也是一臉的迷茫,不明白這指令是從哪裏發出來的,他們循著聲音找過來。


    楚嬈看準機會撂倒了一個,一刀封喉,那個人連發生了什麽都還不知道就已經死了過去。


    另一邊,歐陽玄修則是控製住了另外一個,剛想要試試能不能從這個人的口中問出來什麽,對方張嘴就要大喊,歐陽玄修隻好也送他去和另外一個人作伴了。


    幾條蛇在地上滑動著。


    歐陽玄修和楚嬈已經做好了殺蛇的準備,卻發現這些蛇並沒有對他們發起攻擊,而是向草房裏進發。


    歐陽玄修給楚嬈打了一個手勢表示要靜觀其變。


    幾條蛇很快就都進到了房間裏,屋子裏很快就發出了慘叫聲,屋裏的訓蛇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吹了另外一個曲子。


    草叢中的人也跟著變化了曲子,屋裏的人吹什麽他就吹什麽,但是又有些不同的地方。


    歐陽玄修已經從聲音發出的方向辨別出,剛剛操控著那些蛇對屋裏發出進攻的人,正是展鵬。


    這還真的是一個驚喜,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次招上來的這個狙擊手,還有這樣的本事。


    在兩種音樂的夾擊下,屋子裏的蛇已經暈頭轉向了,甚至攻擊自己的同類。


    不一會兒,幾條蛇就死了大半,展鵬的槍又一舉拿下了兩條蛇。


    他的槍聲也給了歐陽玄修和楚嬈一個訊號,兩個人默契的一同奔進了草屋,屋子裏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屋子裏就隻剩下了三個人還站立著,有一個臉色發青,已經被蛇咬了不止一口,估計著也站不了多久了。


    子彈在歐陽玄修的耳邊擦過,他依舊向前衝,真正的讓對方感受了一下什麽是“斬首”行動。


    楚嬈手中的飛針也釘入了另外一個人的後腦,在掙紮了幾下之後便倒地不起了。


    中了蛇毒的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甘心的想要拉著楚嬈做墊背的,在他看來一個女人總要比男人好對付。


    卻不想,展鵬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一槍就爆了他的頭。


    一地的屍體,歐陽玄修和楚嬈的臉色如常,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殺人,在他們的心裏,有的時候人命和雞命並沒有什麽不同,都會在一瞬間消逝。


    “走吧。”


    歐陽玄修說道。兩個人在空隙見走出了草屋,這次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一個小時之後另外一架直升機,在接走三人的同時也往地麵投了一顆炸彈,這個地方徹底被夷為平地,沒有人會知道在這裏曾經有過多麽激烈的一場鬥爭。


    “你是什麽時候學會的訓蛇?”


    飛機上,歐陽玄修問道,他對展鵬隱瞞了自己的一項技能感覺到生氣,隊友之間需要的是坦白一切的信任。


    “剛剛。”


    展鵬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我對音樂比較敏感,他吹完那個曲子我就記住了,然後反著模仿了一下,本來就是想試試,沒想到真的好用。[]”


    說完,展鵬很不好意思的搔了下自己的頭,發現頭發在來之前已經被剃光了還不太習慣,隻好抹了抹自己的光頭。


    歐陽玄修和楚嬈無語的看著他,感情他們兩個都成了人家試驗品中的一環了。


    這要是沒成功,那些蛇攻向的是他們可怎麽辦?


    顯然,展鵬是沒有想到那些的,看著展鵬憨厚的笑容,歐陽玄修也不舍得說他什麽了。


    直升機帶著三個人來到了醫院,李寒、小天、錢大都守在手術室門口,錢大的手臂也受了傷,才剛處理好。


    在縫合的時候錢大堅持不要麻醉劑,看的旁邊的小護士都要哭了,他卻還是麵無表情,好像沒有痛覺一樣。


    見歐陽玄修把楚嬈帶了過來,誰都沒有過去打招呼,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張遼怎麽樣了?”


    “老大還關心張遼嗎?”


    李寒倔強的仰頭問道,眼睛已經紅了。


    “廢話,他是我兄弟!”


    “那楚嬈呢?她又是你什麽人,她背叛了我們憑什麽還能若無其事的站在這裏?”


    李寒毫不客氣的指向楚嬈。


    楚嬈想要站出來為自己說話,她不會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歐陽玄修卻先她一步的擋在了她和李寒中間,“我自己的女人我了解,她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情。”


    “那我們這次中埋伏的事情怎麽說?”


    李寒繼續問道。


    還不等歐陽玄修繼續辯駁,一旁的小天按下了錄音機的開關,一個很陌生的聲音傳了出來,“這次對虧了那個小娘們兒了,要不是她給我們傳回來消息,我們哪裏知道會有人要來拔我們的寨子啊,這次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老大,這是我在進攻的時候錄下來的,現在,你還要為她說話嗎?”


    這幾個人中,屬錢大、小天和楚嬈的關係最親近,這個時候就連他們都已經不相信楚嬈了。


    “絕對不會是她。”


    歐陽玄修依舊堅定著說道,楚嬈靠在他的背上,不讓任何人看見自己眼睛裏的淚水。


    她很感激歐陽玄修,在如此多的證據都指向她的時候,他還願意相信自己已經是老天爺送給自己的一個禮物了。


    走廊裏的氣氛十分的緊張,展鵬也很想要站出來幫楚嬈說句話,他的直覺告訴他楚嬈並不是一個壞人。


    可他現在還不是這突擊隊的一員,他還沒有表達自己想法的資格,隻能是看著楚嬈幹著急。


    李寒完全不畏懼歐陽玄修噴火的眼睛和他對視著,他不能讓歐陽玄修為了一個女人不顧自己和兄弟們的命。


    就算是今天要賠上自己的命,隻要能夠讓歐陽玄修明白過來他都是願意的。


    “我願意接受調查。”


    楚嬈擦幹了臉上不應該存在的水滴,從歐陽玄修的身後站了出來,她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不需要一直被人護在身後。


    她驕傲的挺著自己的胸膛,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她不怕任何的調查,隻要這調查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別胡鬧!”歐陽玄修把楚嬈又拉回到了自己的身後。


    “我沒胡鬧,我什麽都沒有做過,我不怕。”


    楚嬈理直氣壯的說道。


    歐陽玄修很想狠狠的打這個女人一頓,她知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麽簡單隻分黑白。


    就像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後來他們發現了那個草屋,那就是執行任務失敗,沒有人會去過問他們為什麽失敗。


    現在上麵的人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隻憑著小天手裏的錄音就會判定楚嬈有罪,他們根本不會去做任何的調查。


    因為楚嬈是飛鷹基地裏的唯一一個女人。


    一個人清白與否與他們並不是有太大的關聯,他們的結果就隻會偏向於最適合他們的一麵而已。


    “老大,事情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偏袒她嗎?”


    “我不會偏袒任何人,就想我相信這次的任務泄露跟你們所有人都沒有關係一樣。如果你們還當我是老大,那就先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會調查清楚,給你們一個交代也給張遼一個交代,如果真的是她,我願意親手把她送上軍事法庭。”


    歐陽玄修猶如發誓一般的說道。


    幾個人都被歐陽玄修的這番話說的動搖了。


    其實他們也不希望會是楚嬈,歐陽玄修好不容易對一個女人動了心,他們都希望歐陽玄修可以有一份屬於他的幸福。


    “好,老大,我們等著你的交代。”


    李寒率先說道,而後走到了角落裏繼續等著。


    楚嬈和歐陽玄修打了一個招呼就和展鵬一起走出了醫院,在外麵買了些肯德基一類的快餐,讓展鵬拿了回去。


    也千萬不要說是她買的,不然那些人是不會吃的。


    展鵬雖然是傻了一點,但是也明白楚嬈的心思,點了頭,在楚嬈要離開之前,他第一次主動的叫住了她,“楚嬈,我也相信你。”


    楚嬈微微一愣,而後對著展鵬感激的一笑,離開了。


    楚嬈先是找了一個偏僻的旅店,洗了一個澡,換下身上帶著鮮血的衣服,自然是沒有人看到她的到來。


    趁著這個房間還沒有人用,楚嬈在床上睡了一個小時,恢複到最佳狀態之後又順著原路離開了,在小巷裏還幫了一個被搶劫的男孩兒。


    在一家麵館,楚嬈卻要了一個披薩,服務員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客氣的告訴她,“這裏不做披薩,她可以去拐角的必勝客。”


    楚嬈覺得這裏的服務員態度真好,要是自己遇到這麽個看上去就是故意來找茬兒的,估計早就把人扔出去了。


    “我就要披薩,你這裏要是不做,就讓人給我買去,反正我就是要在這裏吃披薩。”


    楚嬈特意把聲音提的很高,讓整個飯店的人都能夠聽到她的聲音。


    “小姐,你看,我們店也不大,沒幾個人手的,那家必勝客離的並不遠,你出去走兩步就到了。”


    服務員心裏罵了楚嬈一萬句,麵上依舊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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