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歐陽玄修渾身都是小紅點,楚嬈看著那些小紅點不由得嘲笑起歐陽玄修來。(.好看的小說棉花糖。wщw.更新好快。誰讓他昨晚喝了那麽多酒!


    麵對小嬌妻的嘲笑歐陽玄修隻能無奈的笑一笑,總不能跟以前一樣自己不舒服就拉著小嬌妻去泥潭裏‘操’練吧?


    “我記得‘藥’箱裏還有‘藥’,你等一下。”楚嬈嘲笑歸嘲笑,但還是跑下樓去翻找‘藥’箱了。


    不一會就拿著一個‘藥’膏上來,拉著歐陽玄修的手就要幫他塗。


    歐陽玄修的臉‘色’突然變得怪異非常,看著楚嬈認真的問道:“你真的要幫我塗‘藥’嗎?”


    楚嬈點頭,奇怪歐陽玄修為什麽突然要問自己這個問題?不過是塗‘藥’罷了有什麽難的。


    歐陽玄修沉默了一下,然後慢慢地脫下衣服。楚嬈拿著‘藥’就要塗上去,接過歐陽玄修攔下楚嬈的手低聲道:“等一下。”


    隨後歐陽玄修當著楚嬈的麵開始緩緩地解皮帶脫‘褲’子,脫到隻剩下內‘褲’的時候,歐陽玄修笑著看了看楚嬈的大紅臉:“還要繼續嗎?”


    “你自己擦吧!”楚嬈這才知道自己被歐陽玄修逗‘弄’了,一把將‘藥’丟在‘床’上轉身就走。


    歐陽玄修看到自己的小嬌妻生氣了,隻好忍著悶笑自己一點一點地塗上‘藥’膏。涼涼的‘藥’膏敷在瘙癢的地方,倒是出奇的舒服。


    楚嬈出去轉了一圈,覺得氣消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慢走回去。一邊回去一邊在心裏暗暗指責著歐陽玄修的惡趣味。


    剛剛走到‘門’口,楚嬈就看到一個‘女’子等在那裏,看那顧盼生姿的小模樣還真是好看的緊。


    楚嬈十分警惕地走上去,有了昨天那雜‘毛’的前車之鑒,就算是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楚嬈都不會輕易相信。何況楚嬈自己看起來就是一個弱‘女’子,若是不說出來別人都不會知道她的職業是什麽。


    “你是……?”那‘女’子感到身後有人在‘逼’近,連忙轉身,將額前的碎發收入耳後笑道。


    方才楚嬈光是看著這‘女’子的背影就覺得清秀非常,現在‘女’子轉過臉來更是驚為人天。不是說這個‘女’子有多麽的好看驚‘豔’,而是那原本平平常常的五官平湊起來竟然出奇地合適。<strong></strong>


    “我是楚嬈,歐陽玄修的妻子。”楚嬈笑眯眯道,雙手在身後做準備。


    既然對方能夠找上家‘門’來,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我叫孫白梅,今天是來求玄修哥哥幫忙的。”孫白梅本就是一副弱‘女’子的模樣,現在做這般的語氣更是顯得楚楚可憐。


    “幫什麽忙。”楚嬈不為所動,沒有任何要為這個孫白梅開房‘門’的意思。


    鬼話誰不會說,楚嬈和歐陽玄修在一起這麽久怎麽就沒有聽到過這個孫白梅的名字呢。說不定是他們的某個仇家‘精’心布置的局,想要的就是楚嬈和歐陽玄修的命!


    “這個……真的不好說出口,不如讓我和玄修哥哥麵對麵說吧。”孫白梅十分為難,也不知道明明自己擺明了身份為什麽這個‘女’人還要三番五次地阻攔她。


    而對於楚嬈所說的歐陽玄修的妻子,孫白梅是不相信的。歐陽玄修這樣的男人怎麽可能娶妻呢?所以孫白梅說這些話不止是不願意告訴楚嬈自己求助的原因,更是想要讓楚嬈知道,自己和歐陽玄修是有著不少的瓜葛的。


    楚嬈勾了勾‘唇’角還想要說什麽,忽而歐陽玄修從‘門’外出來,手中還拿著那過敏的‘藥’膏。


    “玄修哥哥!”歐陽玄修一出現,孫白梅立刻從奄奄一息的蓮‘花’變成了盛開的模樣,一把想要撲進歐陽玄修的懷中。


    歐陽玄修看了懷裏的人一眼,忽而接觸到楚嬈不善的眼神,頓時將孫白梅推開。


    “有什麽事?”歐陽玄修冷冷看著自己這個父親戰友的‘女’兒,從前她磕沒有這麽大膽,現在到底是磕了什麽‘藥’變成這幅模樣的?最重要的是還讓楚嬈生氣了!


    想想歐陽玄修覺得自己無辜的很,不過是早上調戲了一下楚嬈然後失去了楚嬈幫忙擦‘藥’的福利。緊接著自己擦了一會‘藥’後發現手夠不到後背,這才拿著‘藥’出來看看楚嬈什麽時候消消氣,能不能好心地幫他擦一下後背。


    可是他一出‘門’就遇到了什麽!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猛地撲進了他的懷裏,還讓楚嬈生氣了!


    孫白梅像是沒聽到歐陽玄修冷淡的話語一般,擺出最純潔無暇的笑容站在歐陽玄修一側道:“好久不見,玄修哥哥你知道嗎,我可想死你了。”


    這種明顯接近於曖昧的話讓楚嬈臉‘色’一冷,抬頭看著歐陽玄修想要讓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歐陽玄修被楚嬈這麽一看,頓時渾身都冒出冷汗來了。一腳向後邁一步,歐陽玄修讓自己和孫白梅保持一米的距離,然後冷聲道:“有什麽就快說吧,沒看到我妻子還被擋在‘門’外嗎?”


    孫白梅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那純潔無暇的表情開始有了裂縫。本來楚嬈說她是歐陽玄修的妻子時,孫白梅隻以為她是哪個企圖攀附歐陽玄修的‘女’人。後來歐陽玄修開‘門’的時候也沒有跟楚嬈有什麽互動,所以孫白梅理所當然地繼續保持自己原本的猜測。


    可是誰來告訴她,歐陽玄修什麽時候有的妻子?難道是她家出事的這段時間歐陽玄修被人拱了?


    “好。”孫白梅的喉嚨裏有千言萬語,可是最後隻吐出一個好字。字裏包含了她萬種的心情。


    楚嬈也不和孫白梅計較,慢慢走進了屋子當中。警告地看了歐陽玄修一眼,然後慢慢上樓,將空間都‘交’給這兩個人。


    一坐定孫白梅就迫不及待地問道:“玄修哥哥,你什麽時候結的婚啊?我怎麽都沒有聽說過。”


    歐陽玄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孫白梅詢問道:“原來我結婚還要通過你的同意啊?”


    孫白梅的臉‘色’變得煞白,她雖然和歐陽玄修接觸的不多,但是也知道這句話代表著歐陽玄修開始生氣了。


    局促地上下擺‘弄’著手指,孫白梅急忙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好奇罷了。”


    歐陽玄修可沒有時間跟這個‘女’人瞎扯,若不是看在孫白梅是他父親戰友的‘女’兒這等繞彎彎關係的份上,他隻要一看到楚嬈不高興就把這個‘女’人丟出去了。


    “說吧,你來這裏是有什麽事。”歐陽玄修十分耐心地問道,至少在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耐心了。


    而孫白梅被歐陽玄修的黑臉給嚇到,如同小白‘花’一樣在風中抖啊抖的顯然十分害怕。


    “我家裏出事了,選修哥哥你一定要幫幫我!我能夠想到能幫我的人也就隻有你了!”孫白梅猛地跪在歐陽玄修的身前,苦苦哀求道。


    歐陽玄修雖然不喜歡別人跪在他麵前,但這不代表他喜歡去扶人家起來。若是一會楚嬈看到他扶孫白梅起來,到時候孫白梅又故意摔在自己懷裏,那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先起來吧,有什麽事你先說。你父親畢竟和我父親是戰友,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們的。”歐陽玄修說這話不漏痕跡地把自己和孫白梅撇清,十分明白地告訴孫白梅,就算自己幫了她也隻是看在她父親的份上罷了。


    聰明如孫白梅又怎麽聽不出來,隻看到她小臉煞白,咬著下‘唇’似乎就要跌倒了。


    看著歐陽玄修堅定的眼神,孫白梅隻好暫時從地上起來,扶著有些無力的腳一搖三擺地坐在歐陽玄修對麵的沙發上。


    “是這樣的,我父親被人家誣陷貪汙和濫用職權,現在已經被關進去了!”孫白梅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閃過幾分懊惱,這表情變的很快,但還是被歐陽玄修看到了。


    盯著孫白梅低頭的模樣,歐陽玄修就開始思索。孫白梅的確看起來很急,不過卻不像是那種因為自己父親遭難的急,反而有一種‘欲’蓋彌彰的味道。


    當然,現在楚嬈不在身邊歐陽玄修也不敢多猜。但是孫白梅為什麽要懊惱呢?難道貪汙和濫用職權是孫白梅,她父親隻是做了替罪羊嗎?


    既然想不通就要不恥下問,歐陽玄修做出同情的模樣湊上前,然後詢問道:“他們有證據嗎?沒有證據怎麽可以‘亂’抓人呢。”


    孫白梅就是一噎,低著頭小聲解釋:“他們有證據,但是父親他不是做這些事的人,肯定是被誤會了!”


    歐陽玄修挑眉,這個孫白梅還真是有意思。自己的父親被人家無賴並且做假證,她卻隻是說這是一個誤會?那麽繼續想下去,這件事情跟孫白梅真的是脫不了幹係!


    “誤會?他們做假證就要去揭發。”歐陽玄修繼續和孫白梅說著,眼睛卻不住地往頭上瞟去。


    楚嬈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樓上,孫白梅的背後。身上隻穿著一件‘性’感的內衣,在那頭做出各種撩人的姿勢讓歐陽玄修的血液都在叫囂。


    可是他現在卻不得不應付眼前的這個孫白梅,更是要從她口中套出實情來。


    按捺著自己看上去的衝動,歐陽玄修看著孫白梅一張一合的嘴巴,從來都沒有感到時間這麽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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