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好像沒看到未央戒備的眼神,自顧自的說道:


    “換句話說,隻要‘武首’和‘冠軍’的腦袋不比你更硬的話,一發子彈就能解決它們。”


    “前提是你要打準。”未央從自身的情況判斷道:“以它們的速度,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很難瞄準。”


    “我明白。”琴酒又下意識的拿出了煙盒,在想起已經沒煙了後立刻就收了回去。


    “留在這裏太久會被懷疑的。”琴酒下了逐客令。


    未央沒再多說,琴酒不需要她太操心。


    離開琴酒的房間後,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徑直的走向了波本的房間。


    咚咚,她屈起指食指不輕不重的敲了兩下鐵門。


    看似睡得很沉的波本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下來,倚靠在鐵門左側的牆上。


    “誰?”


    “桑格利亞。”未央隨口說出了自己代號的其中一段。


    直接把代號叫全太麻煩了,而且在非自我介紹的情況下用格拉巴·桑格利亞·瑪茵這樣自稱屬實有些憨。


    波本將鐵門拉開一道縫隙,確認門外真的是未央後,才將鐵門敞開,側身邀請未央入內。


    “出了什麽事?”


    在未央走進後,波本直接關上了鐵門,防止聲音傳到外邊。


    組織給親自培養的非正式成員安排的房間隔音效果都相當不錯。


    “手怎麽樣?”未央看向波本那青腫的左臂。


    波本的左手緩慢的張合了一下,“無法用力,短時間是派不上用場了。”


    未央將自己在警局附近搜羅的警用手槍和金麥遺留下的短管霰彈槍交給了波本。


    波本有些詫異,下意識掃了一眼未央那寬大到仿佛不屬於她的大衣。


    “這是你之前藏起來的?”


    未央點了下頭,“子彈不多,省著點用。”


    波本轉身將兩把槍和兩個手槍彈夾還有一把零散的霰彈槍子彈藏在了褥子下麵。


    褥子不厚,雖然能掩蓋槍的形狀,但睡上去肯定會膈的慌。


    “你的計劃...”波本壓低了嗓音,“至少先告訴我第一步的行動吧?”


    “開槍。”未央隻說了兩個字。


    波本怔了一下,顯然是沒料到這麽簡單直接,隨即皺眉思考了起來。


    直接不耍手段的和怪物硬碰硬...未央或許確實會這麽做,但如果真的隻是這樣,琴酒不可能會讚成,除非他瘋了。


    所以,未央或琴酒有辦法製造足夠的混亂來牽製局勢?


    波本沒有再深想,怕自己真被怪物拉走進行變異實驗,還很不巧的保留了這段記憶。


    回憶了一下未央的行事風格,波本還是補了一句,“別一個人冒險,我們是同伴。”


    未央定定的看了波本兩秒,然後認真的點了下頭。


    她不再久留,推開房門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不打算在一個晚上直接把武裝分配給一起“潛入”這裏的所有人。


    琴酒和波本那是靠譜的柯學人才有的待遇。


    回房間後,她去盥洗室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易容。


    確認沒出差錯後,未央一分為二,富江平移著從貝爾摩德的身體裏脫出。


    將“未央”頭頂的矮禮帽摘下,扣在自己頭上遮住翹起的呆毛後,富江對著鏡子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形象。


    然後他簡單地洗漱了一下,解決了生理問題後,重新將矮禮帽扣回“未央”頭上,再次合二為一。


    無論是“實驗體”還是“囚徒”,對他來說都沒差,該講究的還是要講究。


    未央離開盥洗室,坐在床上用後背倚住牆壁,以很不舒服的睡姿開始休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未央有了新的明悟,貝爾摩德不是正常人,沒法睜著眼睡覺。


    未央的眼皮耷落了下去。


    ……


    第二天清早,活動區域的廣播中放起了音樂。


    音樂結束後,廣播中的聲音播報起了時間。


    現在是早上六點十分,未央睜開了雙眼,翻身起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打開了鐵門。


    幹飯時間到。


    未央剛走出房間,琴酒和波本就同時打開了門。


    兩人眼白上都有點血絲,琴酒是熬夜看書,而波本看來是不太適應當下的環境。


    希望阻礙他睡眠的不是褥子下的槍支。


    “早飯時間?”琴酒說出了早晨的第一句話。穀


    “應該是。”未央看了看周圍。


    昨晚還關的緊緊的一扇扇鐵門陸陸續續的打開。


    絕大多數都是生麵孔,從眼神和氣勢來看,也都是普通的幸存者。


    不過,也有極個別的熟麵孔。


    “愛爾蘭。”琴酒看向了隔著五六個房間的金發牛角眉男人。


    “嗯?”愛爾蘭皺眉轉頭,看到琴酒後眉毛一挑,顯然有些吃驚,“你也來了?”


    “說是來,更接近於被抓來。”琴酒不冷不熱的笑了一聲。


    “我是主動來的,在失去聯絡前我收到了求援信息,但趕來後這裏已經淪陷了。”


    愛爾蘭有些惱火的嘖了一聲,“本以為死定了,沒想到這幫怪物沒殺我,而是把我關在這裏。”


    說完後,他隨意的看了眼波本和未央,視線在未央臉上停留了兩秒,但很快就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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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想起未央是誰,雖然兩人見過一麵,但也僅僅隻是見過一麵。


    更熟悉未央這個身份的是皮斯科,但他看起來好像不在這裏。


    在愛爾蘭之後,龍舌蘭,還有庫拉索也離開了房間。


    庫拉索在注意到琴酒後隻是怔了一下,隨後微微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機械門不知何時已經打開,在被怪物抓住的囚犯們陸陸續續的走出去後,愛爾蘭手揣著兜說道:


    “如果沒什麽其他事,我就去吃飯了。”


    “吃飯?去哪裏?”琴酒往健身區瞥了一眼。


    “冠軍”已經不見蹤影,可能先一步去進食了。


    而囚犯們用餐的地點看起來也不是在活動區域內。


    若是囚犯們還戴著手銬,那也勉強說得過去,但問題是在進入活動區域後,眾人的手銬都被摘除了。


    這就多少顯得有些離譜了。


    要麽是怪物們太粗心大意,要麽就是它們有自信讓眾人無法借著這個機會逃脫。


    從現狀來看,隻能是後者。


    但有時候,自信是一件壞事,這種情況對觀察基地內怪物警備的布置很有利。


    愛爾蘭不知道琴酒在這一瞬間想了很多,直接背過身體往前走,“跟著我就行,不算遠。”


    趁著這個機會,琴酒時不時的提出疑問,從愛爾蘭這裏搜集怪物的情報。


    而未央則是藝高人膽大,沒有跟著眾人,而是一個人在訓練基地內瞎轉。


    她“迷路了”。


    未央偷偷地來到了來時乘坐的升降梯。


    升降梯已經升了上去,操控著落下會製造出動靜,還會浪費時間。


    而上方隱約還能聽到硬邦邦的腳步聲,那是武裝怪物的作戰靴踩踏地麵的聲音。


    它們在上方巡邏。


    除了運送物資的升降梯,訓練基地內自然也有著電梯。


    未央在初次來到訓練基地的時候還乘坐過。


    嗒嗒嗒,身後的過道出現了怪物的走步聲,聽步伐並不急切,應該不是來找她的。


    但如果撞見了她,她大概率就沒法自由探索了。


    未央扭頭看了看周圍,在她的斜上方的牆上,有一個通風管道口。


    利用自己的洞察力掃視了眼周圍,確認沒有監控後,她用腳蹬牆向上一躍,翻到了四米高處用雙手抓住了通風口的鐵欄。


    鐵欄很濕很滑,未央的手一呲,險些摔了下去。


    不過她立刻保持住了平衡,隻是矮禮帽一歪,從頭上掉了下去。


    好在,未央藏在大衣內的貝爾摩德之手及時的伸出來,抓住了矮禮帽扣在頭上。


    然後未央的右手指甲伸長,將通風管道口的護欄摳了下來。


    在路過的怪物經過之前,她蜷縮起身體鑽了進去。


    通風管道內不大也不小,肯定不夠一個成年人站起來行走,但貓爬和蜷縮雙腿轉向不成問題。


    組織設計的這個通風管道給人一種就是為了讓人潛入的感覺。


    未央向前爬到了拐角處,剛轉過身體,表情突然一僵。


    拐角後的牆上,有個一閃一閃的小紅點,那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未央的大腦飛速旋轉,選擇了當下最合適的行動。


    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抬起左手,微微擺了擺手,“嗨。”


    然後裝作無事發生的繼續向前爬。


    點子:蒙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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