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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地重遊,物是人非!


    在秋日的餘暉中,一架公務機緩緩的降落在跑道上。


    秋天,帶著落葉的聲音來了,一隻雲雀步入巢穴,臨睡前,歌唱著澄清又飄渺的聲音。夕陽,是時間的翅膀,並非時間在流逝,而是我們在流失。


    飛機的引擎聲終於停止了,機場上的太陽,僅剩一絲邊緣掛落在地平線上。映襯著空曠的機場,孤獨,淒涼,又惆悵!


    什麽樣的人,看什麽樣的風景。風景如此,我們,亦是如此。


    異國他鄉,真的是一種苦悶!


    背井離鄉,更是一種痛苦!


    “昔日身邊之人,如今隔海相望;今日身畔之人,他日又在何方?”


    …………


    時光荏苒,歲月已三年!


    三年無殤,今朝莫遺忘!


    “空氣中彌漫著霧霾的味道,但還是這種空氣讓人開心!”我緩步走下飛機,看著熟悉的場景,眼淚在眼眶中打了幾圈,閉上了眼睛。


    “華夏國,我來了!噢~”動作最誇張的就是鴉片,他學著人猿泰山的動作和樣子,讓眾多的華夏國乘客用看待二逼的眼神盯著他。鴉片早已不是當年的懵懂二逼少年,隻是有感而發。畢竟,離國三年未歸,讓自幼沒有出過飲泉市的他感懷而已。


    “還是這片區域讓人開心。”任流蘇走出飛機,小丫頭也不再是當年的丫頭了,個頭長高了,身材也變得更加的挺翹,全身日係的打扮風格,如果不是旁邊的飛俠一直散發著凶殘屬性,肯定會有大量的人過來死皮賴臉的搭訕。


    我淡定的拍了拍飛俠的肩膀,“別散發殺氣了,和善,和善點兒!”


    飛俠這三年也長壯實了許多,扭了扭脖子的他以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我,讓我渾身發毛的轉過了頭,“哥,你的氣勢比我還要強,這麽說話是鬧哪樣?”


    “小姐,您好,我是美國留學生,飲泉大學經濟係,我叫湯姆。”一名美國人看著就讓人生氣的纏著任流蘇,絲毫沒有理會我和飛俠散發出的殺氣的說著,“在華夏國認識您這樣的女孩兒真的是我的榮幸,可否告知您的芳名呢?”


    老外的中文還是相當不錯的,“我叫……如果你不趕快滾蛋我就沒有好臉色了!”任流蘇絲毫不給麵子!


    “啊?這麽長……靠,小姐您真逗兒。”美國佬準備過來用標準的美國禮儀打招呼的時候,被飛俠一腳踹飛,“滾蛋!”


    “怎麽打起來了?”後麵的乘客不停的嘟囔著。


    一名乘客相當有氣勢的盯著美國佬,“該死的美國人,敢在中國調戲良家婦女,額,鄰家小妹,真他媽的找死。”憤憤不平的語氣讓最應該生氣的我都是相當的佩服。


    “不懂不要瞎說,”一名乘客尚未說完自己的高談闊論的時候被他的老婆簡明扼要的打斷,“狗咬狗吧!”


    我們幾個人怔怔的看著她,如果有特效的話,絕對是幾隻烏鴉無語的從我們的腦袋頂上飛過,一定!“身為華夏國人被認為是外國人的滋味兒還真的不是很好啊!”


    “走吧。”在我的命令下,我們一行四人終於離開機場這個是非之地,登上了開往城裏的機場大巴。


    “呼!”正坐在座位上的我剛剛舒了一口氣,正準備給任流蘇占個座位的時候,就被旁邊的一位美女搶了座位,“小哥兒,不歡迎我嗎?”


    “歡迎,歡迎。”我忍受著任流蘇殺人般的目光禮貌著答應著,“您好。”


    “有你們這些人我可是不好呢!”伴隨著美女如此不著邊際的話,大巴車緩緩的啟動,沿著機場高速公路開始狂奔。


    “我可是良民,留學生。”真心不知道我是哪裏露餡了,隻能裝糊塗的說著。


    “にほんじんですか。”熟悉的日本語從女人的嘴裏說出來,讓我在深秋時節渾身冒冷汗的回答著,“はい、そうです。”


    “需要我指出您日語中那濃厚的中文口音嗎?”美女的話讓我緊張不已,其實,我也是相當的詫異,從五歲就開始學習的我,居然還會有中文口音,甚至是濃厚的中文口音!在我的示意下,鴉片、飛俠等人都是完成了戰鬥準備的盯著女人,隨時能夠衝上去殺掉這個巨大的隱患。


    看著我沉默不語,女人接著說道,“石川同學,或者叫您林先生。”


    “你是什麽人?”我的左手已經握住了我的貼身匕首,右手成爪,如果女人的話威脅到了我的生命安全,我絕對會第一個拉著她去送死!


    能夠如此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此人不簡單。


    飛俠和鴉片也聽到了女人說的話,一個個的更是隨時準備好拚命,就連任流蘇都是收起了那一副小女孩兒吃醋的樣子,滿懷敵意的看著女人。


    “不用這麽緊張,我不是白氏的人。”


    “最好說出你的身份!”我毫不退讓的說道,這是關於身家性命的事情,更是關乎未來的事情,我賭不起。


    “林公子威脅起人的樣子還真是咄咄逼人啊!”


    “那是你沒有見過我殺人的模樣。”和女人一樣,我也是麵帶微笑著低聲的回答。


    在我的氣場中占不到任何優勢的女人終於妥協了,亮出自己的身份牌之後,微笑道,“國家安全部,少尉偵查員,飲泉市特派員。”


    “國安部?”相當震驚的看著女人,或者叫做女孩兒更加的確切一點,這個人居然是國安部的,找到我幹什麽?阻止我推翻白氏嗎?


    盡管女人表情是相當的友善,但國安部出來的是什麽人我相當的清楚,代表著華夏國最高情報組織的機關能會是吃素的?


    “認識您應該是我三生有幸,”我相當禮貌的回答著她,深邃的目光看著她,在吸引了她注意從刹那間,“可我不想認識你!”


    我們四個人直接從大巴車上跳了下去,在路邊的草地上一滾,迅速的消失在了女孩兒的視線中。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絕對不想在白氏之外再樹立一個國安部如此強大的敵人。


    輕風吹過,一張紙條從飛俠的懷中飛了出來被鴉片一把抓住,“電話號?”


    “剛剛那名女子的。”飛俠臉色羞紅的喃喃自語。也難怪剛剛那名女孩兒沒有任何阻攔的放任我們離開。


    任流蘇則是拍著自己的臉頰,“臉啊,臉啊!!!”


    “多謝了。”我將電話號碼用心記下,掏出打火機緩緩的點燃了紙條,在號碼燃盡厚,隨意的扔在路邊。


    攔住一輛出租車之後,我們幾個人一波三折之後,總算到達了這座小別墅,今後我們的駐地之一。


    至於其餘的駐地,冰毒還在籌劃,圍繞著大學城興建的別墅還是很多的,狡兔三窟的道理我們都懂,一處駐地是絕對遠遠不夠的。


    說實話,以日本留學生的身份回到這座生我養我的城市,真心是相當的別扭。


    不過,為了自身安全,又不得不為之,可謂是人世的無奈。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弄清楚那國安局特工的目的,在回國的第一天就被抓住個正著,我由衷的佩服國安局的實力。


    “你好,廢話不多說,你有什麽目的?”我開門見山的問道,與其和這些整天被魔鬼訓練的特工打哈哈,倒不如直接詢問,否則對方那曲曲彎彎的說話方式會讓我很煩躁。


    “幫助你,推翻白氏集團。”特工的聲音顯然是經過了特殊處理,不過他說的話讓我暫時放心了一點點。


    “原因!”


    “白氏叛國。”


    “何以見得?”


    “總部有鬼!”


    ……


    我的問題一目了然,對方的回答簡單粗暴。不過,雙方都達成了共識,這一點讓我相當的欣慰。


    不過,由於對方身份的特殊性,用遊戲裏麵的話說,就是也隻能幫助我們打個輔助,主要的戰鬥還是要靠我們自己來完成的。


    白氏叛國,估計也和三年前的那場交易有著莫大的關聯。


    天知道當時白氏給了俄國人什麽好處,據任家的情報人員估計,就算是把白氏集團賣了,也跟不上補償的款項。


    黑幫成員,盡管違法犯罪,盡管胡作非為,但首要的一點,就是頭上有著絕對可靠的保護傘。白氏集團的做法,盡管讓他們得到了整個飲泉市,但一是引進了俄國狼子野心的黑幫,二是和對方的過多聯係導致叛國行為的出現而失去了上頭的保護傘。如若不是白氏在整個飲泉市的勢力太過於龐大,如若不是不知道俄國人在飲泉市會有什麽樣的作為,國家也絕對用不著以黑製黑。


    任何一個城市,都有著專屬於它的地下製度。


    黑幫,早已經根深蒂固的飲泉市,更是如此。


    我記得戰帝曾經跟我說過,如果我們這批黑幫成員會找一份正經工作的話,那比讓他吃屎都要困難。


    與其讓這些人在整座城市胡作非為,倒不如有一個係統的黑幫來管轄他們。


    盡管會有血雨腥風,但長痛不如短痛!


    那,就讓這場血雨腥風,從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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