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莫伯母,多年未見,您和顏伯父可都還好?”纖柔郡主拉著莫氏笑道。<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都好,都好,不知……你們的可汗和……母妃都還好啊?”莫氏也親昵道。


    “都好,都好,對了,莫伯母,您這一回京,我和弟弟可就命苦了,您做得一手好飯菜,可是攙著我們到了這個時候啊,今個,中午我們也不走了,就在您這蹭一頓,莫伯母可別嫌棄哦。”纖柔郡主倒是不見外地笑道。


    “哎呦,不過一頓飯菜嘛,還能少著你們啊,成,說好了,中午不走了,在這用飯,阿茴,你先陪著他們說話,娘這就去安排,親自炒幾個你們最愛吃的菜,等著哈。”莫氏聞言笑得越發歡快,囑咐了顏若玖一句,然後帶著人就匆匆往廚房去了。


    顏若玖這才笑著把他們姐弟往裏院帶,蔣正熙作為陪同人員,自然跟著一道進去了。


    而宮裏,一場會晤才剛剛結束,五皇子陪同著宇文貴妃離席回宮去了。


    路上,宇文貴妃有些眼酸道:“皇上是越來越寵信費學士了,這樣的重要場合,都不忘讓他陪著身邊,倒是比著太子都顯眼了。”


    “嗬嗬,他是父皇親自挑選,精心培養的,多謝偏愛,也是正常。”五皇子倒是一臉無所謂地笑道。


    “軒兒,母妃可不是在玩笑啊,這宮裏宮外可是已經有不少傳言了,你可得當心了。”宇文貴妃有些擔心道。


    “母妃……不過是傳言而已,您無需太過擔心。”五皇子笑道。


    “嘖,傻孩子……母妃是擔心你父皇常年這麽下去,偏聽偏信啊,這可不是什麽好現象。”宇文貴妃皺眉。


    “嗬嗬,父皇他老人家才不會呢,不管父皇是有多寵信喜愛費子冉,他說到底也不過是父皇的得心應手的一個棋子罷了。”五皇子挑眉道。


    “軒兒,話雖如此,可是不敢保證你父皇不會成為棋癡啊!”宇文貴妃的暗示很明顯。


    “母妃……父皇還不至於,這事你就別擔心了。”五皇子不願宇文貴妃胡思亂想。


    “軒兒,母妃如何能不擔心啊,你又不是沒瞧見,你父皇誇著費學士的樣子就像是……是……親父子一般,那眼神實在讓人驚心啊……”宇文貴妃心裏不安道。<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母妃……這話不可亂說。”五皇子皺眉。


    “軒兒,你還是要小心了。”宇文貴妃囑咐道。


    “母妃……兒子心裏有數,對了,有件事,兒子還想問問母妃呢。”五皇子已經送著宇文貴妃回到了自個宮中。


    一眾宮人被支了下去,宇文貴妃有些挑眉道:“怎麽?是哪裏不好了?”


    “不是,母妃,兒子想問問二十多年前蕭延蕭侯爺的事情。”五皇子皺眉而出。


    “蕭侯爺?”宇文貴妃的神色明顯有些吃驚。


    “對,就是蕭延蕭侯爺,他到底是為何遭了流放,據兒子所知,他向常不問官場之事,也是個閑雲野鶴之人,怎麽就能到了被流放那麽嚴重的地步呢?”五皇子對二十多年前的那樁秘辛異常感興趣。


    “你怎麽想起問這事了?”宇文貴妃一臉疑惑。


    “兒子也是偶爾聽聞,心裏多少有些奇怪,所以就想問問母妃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啊?”五皇子一臉真切道。


    “哎……那事……當初發生的時候,就有些含糊,如今都過去二十多年了,母妃其實也記得不大清楚了,隻是知道這事與皇後他們南宮家關係慎密。


    當初,長公主還曾力保過蕭侯爺的,隻可惜,最終也沒能奏效,不多久,蕭侯爺就在流放命令下達之前,遣散了府裏眾人,隻身一人到西北去了。


    哦,對,聽說他走的時候還帶著個孩子,也就兩歲不到的年紀吧,坊間傳聞那是他從旁係那裏認到名下的孫兒呢。”宇文貴妃回憶道。


    “孫兒?”五皇子一臉狐疑。


    “對,蕭侯爺一向是灑脫仁厚之人,為了避免殃及無辜,他就是自身一人,帶著一個孫兒被流放的,關於那個孩子傳聞很多,不過都是捕風捉影,沒個真章的。”宇文貴妃道。


    “兒子聽說他是被流放二十年的,這算算日子也到了,為何不見他歸京呢?”五皇子遲疑道。


    “歸京?哎……也就奇怪了,蕭侯爺這一流放到了西北,就徹底沒有消息,這二十多年來,皇上和長公主不知派人去查了多少回,可都是徒勞無功,他們祖孫二人就一直杳無音訊,直到如今,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呢,倒是可惜了這麽一個人了。”宇文貴妃唏噓道。


    “母妃……那個孩子……要是還活著,是該多少年紀了?”五皇子又問道。


    “呃……讓我算算啊,要是真還能活著的話,到今年也有二十三四了,跟你該是差不多的年紀了。”宇文貴妃仔細想了想道。


    “與兒子差不多年紀?”五皇子眯著眼睛,一臉的思量。


    “可不是嘛,哎……說到底都是皇後他們一家子禍害的,這麽好好的一個家子,就這麽散了。”宇文貴妃對於皇後年前的時的作為很是不齒。


    “呼……原來如此啊……沒想到又是一個被南宮家迫害的人啊。”五皇子也是一臉唏噓。


    “哎……”宇文貴妃一想起過往的事情也難免心中感慨良多。


    五皇子陪著宇文貴妃又坐了一會,這才告退離去,匆匆出宮去了。


    宮外,顏若玖屋門口,蔣正熙聽著裏頭熱鬧的氣氛,一臉的黝黑,真是深呼吸了半天,才生壓下了推門而進去的衝動。


    雖然心裏不舒服,可到底還是謹記自個的職責的,蔣正熙隻能幹幹地守在門口,一臉的焦躁不安。


    跟著來的禁軍侍衛們,都察覺出蔣正熙的不對勁來了,都很有眼色地避地開了,誰也沒那個閑心和勇氣招惹一臉焦躁的蔣正熙。


    屋裏,三個人已經熱熱鬧鬧地說了好一會了。


    纖柔郡主倒是想起一件什麽很要稀奇的事,一把拉過顏若玖好奇道:“阿茴,你們的長公主,年輕時是不是特別漂亮啊?”


    “怎麽想起問這個了?”顏若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哎呀,就問問嘛。”纖柔郡主嘟囔道。


    “那是當然了,長公主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可看上去還是一副三十剛出頭的樣子,這個年紀這樣的容貌,年輕時自然非比尋常了,那還用問啊?”顏若玖白了纖柔郡主一眼道。


    “也倒是,這個年紀,還能如此風華絕代,年輕時定是絕色之人了。”纖柔郡主也點頭道。


    “奇怪,你幹嘛對長公主這麽感興趣了?”顏若玖還是有些狐疑。


    “哎呦……不瞞你說,我昨個是頭一次見到你們的長公主,可她……她竟然跟我姑父珍藏多年的那副洛神圖裏的女子一模一樣,隻是眉眼間多了幾分滄桑罷了,我就一直奇怪到現在,所以就想問問的。”纖柔郡主心裏詫異,有些話也說得不那麽明白。


    “洛神圖?就是那副你姑父視如珍寶的畫?”顏若玖也有了些模糊的印象。


    “是啊,是啊,你忘了,咱們三個人曾偷偷溜進過他的書房,那畫不是就藏在一個暗格裏嘛,還是阿拓不小心碰到了機關,我們才看到的,就是那府畫,你們的長公主跟那畫上的人,就是一模一樣啊,你不覺得嗎?”纖柔郡主問道。


    之前倒是不曾覺得,可是經纖柔郡主這麽一提,顏若玖心裏也開始有些疑惑了。


    一旁的懷柔小王子皺著眉頭道:“阿姐,真是啊,怪不得我也覺得長公主似曾相識呢,原來是那畫上的人啊?”


    “就是,就是,所以我才奇怪呢,難道說我們姑父和您們長公主是舊識?”纖柔郡主猜測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天下這麽大相似之人也該是有的啊。”顏若玖覺得不過是相似的巧合罷了,並沒有過多在意。


    “相似之人?可……真有那麽像的嗎?”纖柔郡主還在糾結。


    “哎呦,很有可能啊,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嘛,你倒是好奇點別的也行啊。”顏若玖笑道。


    “嗯,阿姐,顏老大說得也有理啊,姑父從來沒有離開過蒙古,怎麽就能和他們的長公主認識呢,估計真是相似之人吧。”懷柔小王子又同意起顏若玖的話來。


    “也許……吧……”纖柔郡主隻是疑惑,經過顏若玖這麽一打趣,倒是就把這問題扔在了腦後。


    用過午飯,三個人又繼續湊在一起侃天侃地,就跟他們在西北草原上的日子一樣。


    一直到了宮裏快要落匙,他們姐弟二人才依依不舍地被蔣正熙請了回去,拎著前還約好了明日要顏若玖陪他們逛街的。


    顏若玖當然是欣然同意,不過看著蔣正熙的臉色一直不大好,將他們姐弟二人送上車,顏若玖趁沒人看的功夫,湊近了蔣正熙笑道:“哎,幹嘛啊。”


    蔣正熙見顏若玖歡騰了一天,終於是想起了在牆角,喝了半天西北風的自個,臉色還有些小負氣的模樣,沒有說話。


    顏若玖有些無奈,拍拍他的胳膊道:“哎,秋沫的事多謝了,還有……明個你也會一起出來吧?”


    “啊?”這是在邀請他嗎?蔣正熙瞬間眼睛就睜大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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