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也想啊，可是現在軍務我是一點都脫不開身，你是不知道，自打這這五皇子監國，我就沒甚喘氣的時候，要不是皇伯父和姑母提前打過招呼，我還真想撂挑子不管不顧了呢！”蔣正熙有些抱怨道。
“怎麽？他要動軍隊？”蔣子冉皺眉。
“哼，晾他現在也沒那個膽，不過……有這個苗頭。
畢竟監國在某種意義上就是最高皇權的象征，你也知道的，朝臣們多半也是趨炎附勢的，哎……說實話，要是你肯，也輪不到他來對我指手畫腳！”蔣正熙對於五皇子越來越不耐煩了，尤其是五皇子奉命監國之後，蔣正熙越發不想與其公事。
“你啊，小肉肉都快六歲了，你不會還沒長大吧，你這乖張不羈的性子也該收一收了，朝堂之上，既不能任性，更不能馬虎。”蔣子冉無奈笑道。
“我知道，可是當初我之所以願意進朝堂，一方麵是因為皇伯父和姑母的要求，更多的一麵則是為了小九，而從小九這出發更多的是為了你，如今，你倒好，陪著皇伯父閑雲野鶴，自在悠閑，哎，那可是我和小九該過的日子！”蔣正熙一臉義憤填膺。
“嗬嗬……那還真是辛苦你了……”蔣子冉看著蔣正熙一臉抱怨的樣子，就是忍不住想笑。
“你還笑，我都快忙瘋呢了，你還有沒有良心了你！”蔣正熙真是鬱悶了。
“嗬嗬……”蔣正熙一鬱悶，這下不僅是蔣子冉了，就連帶這顏若玖也忍俊不禁起來。
“你們……”蔣正熙自個也被自個氣笑了。
“舅舅！咦，爹，您也回來了！”小肉肉換好了衣服，急急忙忙衝了出來。
“你小子這是……”看著小肉肉一身小袍子，蔣正熙不由得挑眉。
“爹，今個舅舅要留下來和我們一道用膳，明個，兒子要跟舅舅去看望皇爺爺，您要去嗎？”小肉肉一板一眼地問道。
“嗬嗬……你小子，能去看你皇爺爺就這麽高興啊？”蔣正熙一臉無奈。
“嘿嘿……爹，你不會不許吧？”小肉肉膩在蔣子冉身邊問道。
“哼，我就是不許你不也要去嘛，去吧，去吧，正好多陪陪你皇爺爺，記住，不住鬧他老人家，知道嗎？”蔣正熙也提醒道。
“知道了，爹，娘早就囑咐過了呢。
舅舅，你跟我來嘛，前兩日我才得了一本好書，娘說這本書舅舅好吃得最透，你快來給我講講，走吧，走吧……”小肉肉是有求於蔣子冉，便軟磨硬泡，來著蔣子冉往外頭去了。
“哎……這臭小子倒是黏子冉黏得很！”蔣子冉有些酸溜溜地哼道。
“這會怪誰了，誰讓你老是一臉不滿意的，就連孩子黏著我都不行，這下後悔了吧！”顏若玖白了蔣正熙一眼。
“哼，我才不會呢，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就算是兒子他也無權黏著你！”蔣正熙還是一如既往地霸道。
可這霸道卻讓顏若玖心裏一陣甜蜜。
“哎，你今個能不能留下來陪子冉哥哥一道用晚膳啊？”顏若玖嗔了蔣正熙一眼問道。
“哎……我也不想去了，就當是偷懶了，哎呦喂……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真是累死人了……”蔣正熙捶著肩膀一臉疲憊。
“你啊，事情總得慢慢來的嘛，別太著急了……”顏若玖很是貼心地起身，繞道蔣正熙身後，幫他捏著肩膀。
“我也想的，可是……皇伯父這一病，可算是徹底放開手了，如今五皇子監國，難免會有不該有的動作，我不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嘛。
哎……說實話，要是那個位置上的是蔣子冉，我也就沒必要這麽累了。”蔣正熙閉著眼睛享受著顏若玖的輕柔的撫慰。
“你早就知道的，子冉哥哥對那個位置並無興趣，讓他去也是強人所難。”顏若玖一邊揉著蔣正熙的肩膀一邊溫柔道。
“可是，我是越來越覺得他比五皇子更合適那個位置。”蔣正熙歎道。
“怎麽？五皇子又出什麽事了？”顏若玖頓了頓手道。
“哎……到底是宇文家一步步培養出來的人，五皇子最近越發有些擺不清自個的位置了。”蔣正熙有些失望道。
“你是說外戚幹政？”顏若玖明白蔣正熙的意思。
“哎……果真是去了一個南宮家，又起了一個宇文家啊。”蔣正熙皺眉。
“不該啊，以無五皇子的聰慧，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畢竟他該是比任何人都了解皇伯父對於外戚幹政的深惡痛絕吧。”顏若玖不解。
“是，隻不過他是有心無力，畢竟當初依仗母家，如今，代為監國，到那個位置不過是一步之遙的事情，即便他能控製好自個，也不代表他能完全控製得了宇文家，更不代表宇文家會控製好他們自個，這便是問題所在了。”蔣正熙歎道。
“哦，我明白了，就像……如今蠢蠢欲動的顏國公府一樣……雖然表麵上還很正常，實則背地裏早已開始歡呼雀躍起來。”顏若玖應道。
“顏國公府不過是因為有顏若嵐，還算不得什麽，跟宇文家如今的傲慢和自以為是相比，隻能是小巫見大巫了。”蔣正熙拍著顏若玖的手道。
“那……這些事，皇伯父知不知道啊？”顏若玖擔心。
“皇伯父當然一清二楚了，隻是……”蔣正熙頓了頓。
“隻是什麽？”顏若玖歪頭。
“我在想，也許皇伯父是……另有打算吧。”蔣正熙總覺得以皇帝的智慧，這些事應該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才能如此安逸自在地休養了。
“另有打算？難道說皇伯父還有第三個人選？”顏若玖詫異道。
“當然不會，兩個已經都頭疼的了，要是再有第三個，那豈不是又回到之前那樣了。”蔣正熙搖頭。
“哎，你說起之前，是好久沒聽到廢太子和皇後的消息了，他們如今怎麽樣了？”顏若玖好奇道。
“還能如何，皇伯父格外開恩，各留了他們一條性命，當然是要好好活著了，前幾日我倒是才聽了他們的消息，聽說，五皇子帶發修行了，皇後那嘛……也是足不出戶，安靜得很，隻有四公主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倒也讓人有些同情了。”蔣正熙說道。
“哎……”顏若玖又歎了一聲。
“怎麽了？”蔣正熙最聽不得顏若玖歎氣，拉過她坐在懷裏問道。
“哎……我在想有前車之鑒，五皇子應該知道怎麽做的吧。”顏若玖靠在蔣正熙懷裏撇嘴道。
“嗬嗬……那也倒是，畢竟跟南宮家鬥了這麽多年，能取得最後的勝利，五皇子絕對不簡單。
媳婦，你知道嗎，之所以能扳倒南宮家，五皇子暗地裏不知使了多少手段，就連我們也差點成了他的棋子。”蔣正熙揉著眉間苦笑。
“我早說過的，五皇子並非善類。”
顏若玖早就覺得五皇子並非平日裏看到的那般謙謙君子，不知為何，打從前些年開始，顏若玖總是覺得五皇子的眼睛裏一直透著一股陰鬱，直到如今也是同樣感覺，所以蔣正熙此番的話，她並不太意外。
“是啊，還是你說的對，他確非善類，哎，想當初，我還挺敬重他的，如今看來，還是我太單純啊。”蔣正熙失笑。
“這事，皇伯父和姑母應該也有些察覺吧？”顏若玖又問道。
“當然了，不然，姑母也不會那麽不待見他了。”蔣正熙哼道。
“那……你說，要是他真坐到那個位置，往後你和子冉哥哥的日子，甚至包括姑母她老人家的會不會……”顏若玖有些擔心道。
“姑母那裏晾他沒那個膽，至於我們嘛……確實難說……畢竟他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所以，該謀劃的，我是一點不能放鬆啊。”蔣正熙也是出於這樣的擔心所致。
“你誰說他很可能會對我們和子冉哥哥動手？”顏若玖有些緊張。
“怎麽？他要動軍隊？”蔣子冉皺眉。
“哼，晾他現在也沒那個膽，不過……有這個苗頭。
畢竟監國在某種意義上就是最高皇權的象征，你也知道的，朝臣們多半也是趨炎附勢的，哎……說實話，要是你肯，也輪不到他來對我指手畫腳！”蔣正熙對於五皇子越來越不耐煩了，尤其是五皇子奉命監國之後，蔣正熙越發不想與其公事。
“你啊，小肉肉都快六歲了，你不會還沒長大吧，你這乖張不羈的性子也該收一收了，朝堂之上，既不能任性，更不能馬虎。”蔣子冉無奈笑道。
“我知道，可是當初我之所以願意進朝堂，一方麵是因為皇伯父和姑母的要求，更多的一麵則是為了小九，而從小九這出發更多的是為了你，如今，你倒好，陪著皇伯父閑雲野鶴，自在悠閑，哎，那可是我和小九該過的日子！”蔣正熙一臉義憤填膺。
“嗬嗬……那還真是辛苦你了……”蔣子冉看著蔣正熙一臉抱怨的樣子，就是忍不住想笑。
“你還笑，我都快忙瘋呢了，你還有沒有良心了你！”蔣正熙真是鬱悶了。
“嗬嗬……”蔣正熙一鬱悶，這下不僅是蔣子冉了，就連帶這顏若玖也忍俊不禁起來。
“你們……”蔣正熙自個也被自個氣笑了。
“舅舅！咦，爹，您也回來了！”小肉肉換好了衣服，急急忙忙衝了出來。
“你小子這是……”看著小肉肉一身小袍子，蔣正熙不由得挑眉。
“爹，今個舅舅要留下來和我們一道用膳，明個，兒子要跟舅舅去看望皇爺爺，您要去嗎？”小肉肉一板一眼地問道。
“嗬嗬……你小子，能去看你皇爺爺就這麽高興啊？”蔣正熙一臉無奈。
“嘿嘿……爹，你不會不許吧？”小肉肉膩在蔣子冉身邊問道。
“哼，我就是不許你不也要去嘛，去吧，去吧，正好多陪陪你皇爺爺，記住，不住鬧他老人家，知道嗎？”蔣正熙也提醒道。
“知道了，爹，娘早就囑咐過了呢。
舅舅，你跟我來嘛，前兩日我才得了一本好書，娘說這本書舅舅好吃得最透，你快來給我講講，走吧，走吧……”小肉肉是有求於蔣子冉，便軟磨硬泡，來著蔣子冉往外頭去了。
“哎……這臭小子倒是黏子冉黏得很！”蔣子冉有些酸溜溜地哼道。
“這會怪誰了，誰讓你老是一臉不滿意的，就連孩子黏著我都不行，這下後悔了吧！”顏若玖白了蔣正熙一眼。
“哼，我才不會呢，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就算是兒子他也無權黏著你！”蔣正熙還是一如既往地霸道。
可這霸道卻讓顏若玖心裏一陣甜蜜。
“哎，你今個能不能留下來陪子冉哥哥一道用晚膳啊？”顏若玖嗔了蔣正熙一眼問道。
“哎……我也不想去了，就當是偷懶了，哎呦喂……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真是累死人了……”蔣正熙捶著肩膀一臉疲憊。
“你啊，事情總得慢慢來的嘛，別太著急了……”顏若玖很是貼心地起身，繞道蔣正熙身後，幫他捏著肩膀。
“我也想的，可是……皇伯父這一病，可算是徹底放開手了，如今五皇子監國，難免會有不該有的動作，我不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嘛。
哎……說實話，要是那個位置上的是蔣子冉，我也就沒必要這麽累了。”蔣正熙閉著眼睛享受著顏若玖的輕柔的撫慰。
“你早就知道的，子冉哥哥對那個位置並無興趣，讓他去也是強人所難。”顏若玖一邊揉著蔣正熙的肩膀一邊溫柔道。
“可是，我是越來越覺得他比五皇子更合適那個位置。”蔣正熙歎道。
“怎麽？五皇子又出什麽事了？”顏若玖頓了頓手道。
“哎……到底是宇文家一步步培養出來的人，五皇子最近越發有些擺不清自個的位置了。”蔣正熙有些失望道。
“你是說外戚幹政？”顏若玖明白蔣正熙的意思。
“哎……果真是去了一個南宮家，又起了一個宇文家啊。”蔣正熙皺眉。
“不該啊，以無五皇子的聰慧，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畢竟他該是比任何人都了解皇伯父對於外戚幹政的深惡痛絕吧。”顏若玖不解。
“是，隻不過他是有心無力，畢竟當初依仗母家，如今，代為監國，到那個位置不過是一步之遙的事情，即便他能控製好自個，也不代表他能完全控製得了宇文家，更不代表宇文家會控製好他們自個，這便是問題所在了。”蔣正熙歎道。
“哦，我明白了，就像……如今蠢蠢欲動的顏國公府一樣……雖然表麵上還很正常，實則背地裏早已開始歡呼雀躍起來。”顏若玖應道。
“顏國公府不過是因為有顏若嵐，還算不得什麽，跟宇文家如今的傲慢和自以為是相比，隻能是小巫見大巫了。”蔣正熙拍著顏若玖的手道。
“那……這些事，皇伯父知不知道啊？”顏若玖擔心。
“皇伯父當然一清二楚了，隻是……”蔣正熙頓了頓。
“隻是什麽？”顏若玖歪頭。
“我在想，也許皇伯父是……另有打算吧。”蔣正熙總覺得以皇帝的智慧，這些事應該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才能如此安逸自在地休養了。
“另有打算？難道說皇伯父還有第三個人選？”顏若玖詫異道。
“當然不會，兩個已經都頭疼的了，要是再有第三個，那豈不是又回到之前那樣了。”蔣正熙搖頭。
“哎，你說起之前，是好久沒聽到廢太子和皇後的消息了，他們如今怎麽樣了？”顏若玖好奇道。
“還能如何，皇伯父格外開恩，各留了他們一條性命，當然是要好好活著了，前幾日我倒是才聽了他們的消息，聽說，五皇子帶發修行了，皇後那嘛……也是足不出戶，安靜得很，隻有四公主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倒也讓人有些同情了。”蔣正熙說道。
“哎……”顏若玖又歎了一聲。
“怎麽了？”蔣正熙最聽不得顏若玖歎氣，拉過她坐在懷裏問道。
“哎……我在想有前車之鑒，五皇子應該知道怎麽做的吧。”顏若玖靠在蔣正熙懷裏撇嘴道。
“嗬嗬……那也倒是，畢竟跟南宮家鬥了這麽多年，能取得最後的勝利，五皇子絕對不簡單。
媳婦，你知道嗎，之所以能扳倒南宮家，五皇子暗地裏不知使了多少手段，就連我們也差點成了他的棋子。”蔣正熙揉著眉間苦笑。
“我早說過的，五皇子並非善類。”
顏若玖早就覺得五皇子並非平日裏看到的那般謙謙君子，不知為何，打從前些年開始，顏若玖總是覺得五皇子的眼睛裏一直透著一股陰鬱，直到如今也是同樣感覺，所以蔣正熙此番的話，她並不太意外。
“是啊，還是你說的對，他確非善類，哎，想當初，我還挺敬重他的，如今看來，還是我太單純啊。”蔣正熙失笑。
“這事，皇伯父和姑母應該也有些察覺吧？”顏若玖又問道。
“當然了，不然，姑母也不會那麽不待見他了。”蔣正熙哼道。
“那……你說，要是他真坐到那個位置，往後你和子冉哥哥的日子，甚至包括姑母她老人家的會不會……”顏若玖有些擔心道。
“姑母那裏晾他沒那個膽，至於我們嘛……確實難說……畢竟他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所以，該謀劃的，我是一點不能放鬆啊。”蔣正熙也是出於這樣的擔心所致。
“你誰說他很可能會對我們和子冉哥哥動手？”顏若玖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