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些人都是很開心的,但是突然間聽見我這麽一嗓子,眾人都愣愣的站在原地,這時張依雪才從人群後麵走出來,滿臉的笑容衝著我說道“哥,我這不是讓大家給你開個歡迎會,怎麽不喜歡呀?”


    我現在頭都要氣炸了,就算是開歡迎會也不用這樣呀,況且她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喜靜不喜動,突然間來這麽一下,我還真適應不了,不過我卻沒有理會他,轉身就按電梯,電梯門一開,我就站進去直接下到樓下,開車揚長而去,估計張依雪也沒有反應過來,等我都要上車了,才在後麵跟上來。


    我開車直接回到了博物館,因為我突然間發現,我今天去博物館的第三個目的竟然忘了,剛剛直接就被老謝忽悠走了,然後就接到張依雪的電話,搞得我都忘記了自己的第三個目的。


    我剛剛把車停好,就見到一隻通體黝黑的大狗向著我跑過來,這隻狗裏麵還傳出人聲,不斷的喊叫著“胖子,死胖子你總算回來接我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就直接跑路了。”這隻黑色的大狗,正是黑狗那個家夥。


    也不怪我不認識他,因為黑狗竟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身體瘦成了皮包骨的樣子,而且整個身體越發矮小,我並沒有著急讓黑狗上車,而是打量著黑狗的樣子,要不是它還有些原來的樣子,恐怕我都不會讓搭理它。


    “你小子發什麽楞呢?”黑狗一看我打量它,自己就當先不幹了,用自己的爪子撓著車門,我看著車門都快被他撓壞了,連忙將車門打開,讓它進來。


    “我說你到底是怎麽弄成這個樣子呀?”我依然好奇的打量著黑狗,我也不著急開走,我還真沒有想到,平常牛逼哄哄的黑狗,竟然能夠讓老謝逼得落荒而逃,老謝到底對他下了什麽毒手,這倒是讓我很是好奇。


    “你是不知道呀,那老頭這幾天是怎麽折磨我的,什麽電療,運動,就非逼著我減肥,你說我原來那個體型,雖然比不上藏獒那麽魁梧,但是在狗中也算是英俊了,非逼著我減肥成這個樣子,減肥也就算了,還不給我睡覺,拿著兩根木棍就是不給我睡覺,你說我是招誰惹誰了,要不是你還回來,恐怕我今天半條命都要交代在這裏了”說著說著我竟然在黑狗的眼眶中看到了淚水。


    我將黑狗的遭遇聯想到自己身上,突然間想到老謝今天和我說的,要給我做特訓這件事情,我瞬間覺得這個特訓就是個陷阱,絕對不能讓他給我做什麽特訓,如果真的做什麽特訓,恐怕我這半條命也就保不住了,連黑狗都成這個樣子了,就我這小身板,絕對經不住老謝這麽一番的折磨。


    “快走吧,快帶我去吃點東西,我這幾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要不是那個老東西說他這裏布置下了結界,除非你來我才能穿越結界,說這叫做看天命,你要是不來他就接著訓練我,你說有沒有這麽惡毒的老家夥。”黑狗嘴裏麵不斷的吐槽者。


    “小家夥,我看你是不想走了,既然你不想走,那你就乖乖回來吧!”突然間從車子裏麵的喇叭上麵,傳出了老謝的聲音,這算是一門獨特的法術,叫做天語術,能夠操控世間萬物發出聲音,需要強大的神念才可以做到,博物館是老謝的地盤,自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辦到這件事情。


    可是誰知道一向牛逼哄哄的黑狗,聽到這個聲音,竟然在車上作揖,嘴裏麵用最真誠的話說道“爺爺,你就放過我吧,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你就把我當成個屁給放了吧,我保證以後做個誠實的狗,做個完美的狗,做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狗。”


    我都服了黑狗,這一套套的小詞都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我剛想開口給黑狗說說好話,就聽見老謝的聲音傳來,“然並卵,你記住若是你再生歹念,我就讓你去地獄做條好狗,胖子,趕緊帶著這條狗給走吧。”


    我都服了這兩個貨了,這小詞說的一套套的,都不知道他們從哪裏學來的小詞,我都已經無語了,我帶著黑狗到最近的飯店,給它點了七八個菜,還有一大堆的米飯,打包找了個沒人的小公園,就這麽放在桌子上,隨這家夥吃。


    看得出老謝下手還真狠,這黑狗這兩天絕對是沒有吃什麽好東西,不至於這樣,不到十分鍾七八個菜外帶米飯就這麽被他吃完了,飯菜都不用咀嚼,就這麽楞往裏麵送,我都怕這家夥會因為這樣而死。


    “你說說你嘴巴也是欠,沒事和老謝頂什麽嘴呀,這下好了吧,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了。”看著黑狗躺在地上晾著肚皮,我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嘮叨起來,這黑狗也是欠的狠,本來老謝沒有下狠手的,誰叫他罵老謝來著,這不就罵出事情來了。


    “你是不知道呀,那老家夥最初非逼著我和那種酸不酸苦不苦的草藥,然後我全身就燥熱難平,然後又是酥麻的感覺,最後就是翻江倒海的疼痛感,這不實在是忍不住了,我才罵了這麽兩句,誰想到這老頭子竟然公報私仇,實在太不是東西了”黑狗咬牙切齒的罵道。


    見到黑狗的樣子,我連忙提醒它道“你可不要幹傻事,這老謝是出了名的下手黑,要是他在你睡覺的時候,給你喂些什麽他自己研製的小藥丸,你就等著遭罪吧,再說我大概知道老謝給你吃的藥是什麽東西。”


    “什麽東西?那不就是毒藥唄,還能是什麽東西!”黑狗憤憤不平的說道。


    “要不是老謝吃了藥折磨你,恐怕你早就被藥力折磨而死了,讓你運動和節食,是為了讓藥力最快的速度充斥你的四肢百骸,讓藥力得到最好的揮發,不然你以為老謝舍得讓你實驗這麽好的藥。”雖然我不知道老謝是不是想這麽做,但是我隻能這麽說,免得黑狗總在我耳邊嘮叨不停。


    “好了,這件事情先不說了,你們給我找好母狗沒有,總要好好讓我開開葷吧!”黑狗滿臉壞笑的看著我,得到的卻是我用力的一掌拍在它的頭頂上。


    “不要想這麽多了,我們回去了”我本來是想帶著黑狗回老爺子那邊的,但是突然間想到張依雪,想必那個小妮子應該回家等著我,剛剛因為她的電話騷擾,我就已經把電話關機了,想必那個小妮子已經急的不行了。


    等回到家的時候,門已經是打開的,張依雪的車子已經停在了裏麵,很多保鏢在裏麵巡邏起來,我頓時納悶了,這小妮子這又是搞什麽幺蛾子,難道是我今天批評還是太輕了,看來還要在批評一下。


    我的車剛剛停好,就見到張依雪從裏麵衝了出來,一下子就拉著我往裏麵走,我都被搞糊塗了,等到了裏麵我算是明白了,因為我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躺在沙發上麵,赫然是胡蘇玫,旁邊有私人醫生幫助照看。


    “裝,接著裝,我說張依雪,你不僅自己騙我,還拉上胡蘇玫一起,你們真是夠可以的呀!”我雙手環抱在胸前,冷笑著看著麵前的一切,我心中幾乎已經認定,這就是兩人在合起夥來騙我玩的。


    可是被我這麽一說,張依雪竟然哭了出來,拉著我的手不斷的搖晃著“哥,這次真的不是騙你,本來我們今天想找你來見證我們和胡姐姐家的合作簽約儀式的,但是誰知道你會發氣,等我們追到樓下的時候,竟然有狙擊手對胡姐姐出手,要不是我反應快用法術擋住了一些重要部位,恐怕胡姐姐已經死了。”


    張依雪大概講事情講述了一下,我心中驚訝不已,立馬就反應過來“那幹什麽不送去醫院,就這幾個醫生能照顧好人嗎?”聽我說完這句話,原本在檢查胡蘇玫身體狀況的醫生,狠狠地瞪了我一下。


    張依雪連忙擦幹淚水小聲解釋道“哥,你就不要搗亂了,這位可是國字頭的醫生,以前給領導看過病,平常老爺子也經常找他給檢查一下身體,所以你就不要搗亂了。”


    “我看你才是搗亂”我說完這句話,拿起胡蘇玫的另外一隻手,在我手中握著,然後過度真氣到她的體內,保證其體內身體機能不會衰竭,就我這手絕活,就算是到了陰曹地府我能夠給拉回來,就這點事情根本不叫事。


    正在給胡蘇玫把脈的醫生,剛剛看見我的動作,剛剛想出聲說話,可是突然感覺到胡蘇玫脈搏跳動強勁了幾分,然後又看了看我,最後也沒有說什麽。


    等我渡完真氣,衝著張依雪說道“看到沒有,這才是真正的方法,你和我來書房一趟。”


    張依雪見到我說完留朝著書房而去,看了看胡蘇玫問道“那胡姐姐怎麽辦呀?”


    “你怕什麽,你腳底下的那個家夥,就算是職業殺手來了,它也能夠爭取個一時半會,你跟著我來就可以了。”我直接就上了二樓書房。


    張依雪經過我的提醒才注意到自己腳邊的黑狗,並沒有說什麽,隻是衝著它眨眼睛,然後就跟著我上樓了,反倒是黑狗有些無語,自己怎麽一回來就有事情幹,這不是名副其實的看門狗嘛。


    我在書房裏麵找了個凳子坐下來,等張依雪進來把門鎖好以後,我才嚴厲的問道“我說你是不是閑的沒事情幹,沒事在公司搞這麽大的動靜,你知道老爺子一生朋友很多,敵人也很多,你這不是給他們話柄嗎?”


    “哥,這不是見你回來了,我想讓你高興高興嘛,再說幫胡姐姐解決這麽大的事情,你也應該高興高興呀!”張依雪站著撒嬌說道。


    “高興個屁,現在胡蘇玫就這麽在下麵躺著,這事情發生了能高興的起來嗎?,你還記得我當初離開的時候告訴你的那句話嗎?”我發現我說話的語氣卻是有些重了,想要找個借口緩解一下情緒。


    張依雪眼眶裏麵滿是淚水,就是不滴下來,抽泣著說道“記得,你讓我低調做人,小心做事,我一直遵守著的。”


    “張依雪你還狡辯,我才回來幾天,我就發現這北平已經不是幾年前的北平了,這裏殺機四伏,你知道你公司誰是內奸嗎?你知道有多少家族等著我們張家失勢嗎?知道我們張家為什麽隻混跡商場,絕對不沾染官場嗎?”


    “不知道。”張依雪滿不服氣的說道,她本來就是天之驕女,什麽時候被人這麽訓斥過,估計要不是訓斥他的人是我,要是換個人恐怕這條小命早就一命嗚呼了。


    “你還別不服氣,我告訴你,官場上麵不知道比這商場有多深,你以為你有一身修為就很了不起了,你以為你掌握著億萬財富就很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在修煉界中就你現在的修為,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就你這個財富,在當權者眼中,不過是恒河沙數,人家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傾家蕩產,看來老爺子和你師傅保護你太好了,有機會我要和老爺子好好談談了。”


    我看見張依雪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實在是不好在說些什麽刺激她了,其實我說的已經差不多了,隻是看她個人的悟性了,我剛才說話的時候,動用了幾分佛家箴言當頭棒喝的功力,想要讓這個小妮子心境穩定一些。


    我這次回來,給我最大的感覺,就是北平這潭水越來越深了,我幾乎可以斷定,無論是龍家還是李家,背後都有當權者支持,不然龍家不可能這麽公然挑釁徐茂等人,這絕對是不明智的決定。


    還有就是司空語的問題,我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麽回事,而且再加上胡蘇玫這檔子事情,恐怕這麵對的不是單純一個利益集團,如果幾個利益集團聯係在一起,恐怕就不是張依雪這個小妮子可以處理的事情了,到時候老爺子想不出來都不行了,不過這小妮子確實見的世麵太少了,我真的有讓她師傅帶她出去曆練一番的打算,不過這件事情暫時還要放一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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