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滿頭黑線的時候,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人,如果說能夠叫我表哥的話,估計是他沒有錯了,我連忙對著電話說道“你是不是蔣風炎?”


    這蔣風炎乃是我的母上大人親弟弟的兒子,也就是我舅舅的小孩,他從小就跟著我的屁股尾混,雖然自稱江湖中人,但是最喜歡的就是打群架和泡妞,要不是在他初三那年被我舅舅踢出國獨立自主,恐怕他絕對是我的擁躉之一。


    對話那頭聲音頓了頓,突然間傳出個哭喊的聲音,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我耳朵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就將手機拿遠了一些,我斷斷續續的聽到了些“救我,太高興了”的字眼。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蔣風炎在晃點我,但是我衝著電話裏麵喊道“你給我鎮定一點,你這麽亂糟糟的說話,我能聽到個屁呀!有什麽事情慢慢說”我實在是無語蔣風炎的風格,永遠就是這麽毛毛躁躁的,好像沒有一個時候是安寧的。


    我本來以為蔣風炎還要鬧騰一會,但是誰知道他竟然迅速的鎮定下來,從電話裏麵傳出清晰的聲音說道“表哥,我爹要給我找個娃娃親,你快找姨媽來就我呀,要不然我就要落入別人的手裏麵了。”


    我頓時有想要打這家夥的衝動,雖然說這小子長得玉樹臨風,家裏麵也不缺錢,但是能有個送上門的老婆,幹什麽不要,我沒好氣的回答道“我說蔣風炎,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的國情多緊張,你能夠這麽早脫離光棍行業,那可是不錯的選擇,你看你表哥我都還沒有脫光呢,你趁早結婚算了,這樣你也能穩重一點。”


    可是電話那頭的蔣風炎卻用更加苦惱的語氣說“表哥,你是不知道呀,我爹給我看過那小妞大學的相片,就那個噸位,都能夠把我壓成一張紙了,你覺得這樣的老婆能要嗎?”


    聽完蔣風炎的話,我頓時滿頭黑線,雖然心中想著自己老爺子和老爹應該沒有給自己定什麽娃娃親,嘴上麵卻說道“你就認命吧,就你爹那個脾氣,你要是反抗的話,肯定會武力鎮壓的,就算是你打給我也沒有用,我根本不知道我們家皇帝和皇後人在何方,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想了。”


    其實我心中是很同期蔣風炎的,但是想到那個比我還能夠折騰的舅舅,我也是頭疼不已,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勸蔣風炎認命,不然就他家老爺子那個脾氣,絕對能夠一巴掌把他呼到太平洋上麵去。


    “我說你到底和人家小妞見過麵沒有,就看來一張照片能夠知道個毛線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學就是一個純天然的整容基地,講不定你見過麵以後就能夠想通了呢?我勸你還是去見一麵再說吧。”我見蔣風炎久久不說話,估計這家夥現在正用腦袋撞牆呢,為了讓他幫助祖國同袍分擔點痛苦,我決定還是安慰一下他。


    突然間從電話那頭傳來蔣風炎的笑聲,那笑聲聽得我毛骨悚然,我正納悶這家夥是不是被我說傻了,就聽見他說道“表哥,既然你這麽說了,那你可要陪我去見一麵,反正你時間多,我這個建議你不會拒絕吧?”


    其實我內心是拒絕的,我剛想要出聲說不想去,就聽見蔣風炎又說道“表哥,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讓我爹也給你介紹一個,我保證絕對比我這個還要奇葩,到時候你就不要怪表弟我不仗義了。”


    我聽到這句話第一個反應竟然不是想要把電話那頭的蔣風炎弄死,我第一個想法竟然是這麽多奇葩女子,我這舅舅究竟是從哪個地方進的貨,照蔣風炎的語氣,我這舅舅手頭上可有不少這樣的人,難道他還有拯救萬千奇葩的心願?


    我卻對蔣風炎的話答非所問“話說我還沒有問你呢?你從哪裏找到我的手機號的,我都不用原來那個卡了,你怎麽找上我的?”我是真的很好奇,因為我這個手機卡都是在李江海那裏當教練的時候辦的,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


    “是雪姐告訴我的,不過她說你的電話不好打通,她打過很多次都沒有通,沒想到我人品這麽好,一下子就打通了,所以表哥這是天意,你就不要推辭了,你就陪我去一次吧,就當小弟我請你喝咖啡了。”原本蔣風炎電話中的聲音還很興奮,但是越說這聲音就變成了哀求,估計這家夥也已經抓耳撓腮了。


    “你把時間和地址發到我的手機上,我就陪你去一趟,我可告訴你,就這一次要是還有下次,你看我怎麽收拾你”所以說人胖就容易心軟,被別人說兩句好話就受不了了。


    蔣風炎聽我同意了,連忙道謝,然後向我保證沒有下次,不過對於這小子的話,我存在懷疑,這就相當於狼來了差不多,不過就算現在他說大象來了,那我也要接著,不然說大象來的人就會變成我了。


    我又坐了一會,就聽見開門的聲音,我回頭看去,就見到幾個人和一條狗魚貫而入,當我看清楚最後進來那個人的時候,我連忙朝著自己房間跑去,回到房間將門反鎖好,我整個人坐在床上猶如夢魘。


    我這時候腦海裏麵浮現出老爺子那催促的畫麵浮現在我眼前,我頓時明白了一切,竟然沒有人和我說一聲,難怪老爺子著急喊我回家,原來家裏麵有這麽一個大殺器存在。


    我正在發愣,就聽見門被敲響了,張依雪在外麵喊道“哥,是你回來了吧,快出來見一下林姐姐,人家都來這裏等你好幾天了。”沒錯,我剛剛看到最後進來的人,就是林雨,我怎麽也沒有想她能夠來。


    再加上那個胡蘇玫的妖女,我都懷疑我今天要是出去的話,恐怕就沒有命回來了,所以我現在的政策就是不開門,打死都不開門。


    這時候我就聽見門鎖扭動的聲音,我知道了,一定是張依雪這個小叛徒拿了備用要是開門,我連忙將床上的衣服迅速穿在身上,我打算以最快的速度他們一打開門,我就衝出去,反正就憑借我的身板,撞開他們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可是誰成想,開門以後他們就打開了隻讓一個人通過的縫隙,這時候隻見一個人從縫隙中鑽了進來,當她進來以後,這麽門又關上了,進來這人還用說嗎,自然是林雨了,林雨帶著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嚇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好你個死胖子,就這麽跑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林雨上前就捏著我的臉,下手那叫一個狠,我都感覺自己的臉頰,竟然在這一捏之下,微微腫起來了,看來林雨果然是很生氣,不然不會下這種重手的。


    我趁著林雨鬆手的空檔,用雙手捂住臉頰,往後麵退了兩步,就見到林雨雙手環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我說道“死胖子,說說,為什麽突然間就消失了?不要拿那種騙三歲小孩的話來騙我,大家都不是二百五。”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就算我說出來了,你信嗎?”


    “你先說說唄,你看我信不信”我實在是不知道,張依雪和胡蘇玫這兩個妖孽,到底和林雨說了什麽,現在門都關了,又被林雨從裏麵反鎖了我根本不能和外麵取得聯係,所以我現在很被動,難道和林雨說老謝以及神話管理人的事情,那麽他肯定以為我瘋了。


    我想了想說道“你信命嗎?”


    林雨好像被我這麽一個問題給搞蒙了,隔了半晌才說道“信也不信,看你怎麽說了。”


    我感覺到林雨話中意思,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其實是這樣的,曾經有一個算命很準的瞎子給我算過一卦,其他的我也不和你多說了,他中間有一句話我記的特別清楚,被我愛上的女人,最後都到不了一起,我是為了你和我的安全才做出這個決定的,希望你可以理解。”


    “你是不是在騙我呀,在科學社會之中,哪裏來的算命隻說,這些都是騙人的”林雨捂著嘴偷笑道,看著我的表情就像是拆穿了別人的謊言一樣,滿臉的高興表情。


    我早就知道會是這種樣子,我也沒有多說什麽,隨手在虛空中擺動兩下,一團水球在我手中不斷的旋轉起來,不斷在我手中凝聚成各種形狀,就這麽一招水型術就足夠將林雨震住了,我隻是默默的施展水型術,我害怕嚇到林雨。


    不過這小丫頭也已經被我這一手給嚇到了,整個人呆呆的站立著,正當我想要去推一下她的時候,林雨猛然看著我說。道“你這手魔術真厲害,有時間教教我,我要是會這一手魔術,這輩子吃飯都不用愁了。”


    好家夥感情林雨將這些事情當成了魔術,我看著林雨表情複雜的說道“林雨,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無法解釋的,我隻能告訴你說,我是個修煉者,還記得我給你的手串嗎?拿出來給我一下好吧?”


    林雨看著我嚴肅的表情,將帶在自己手腕上麵的珠子取了下來,我將這些珠子平放在手心上,默默念動咒語,就見從珠子上麵飛出一段段符文,慢慢在中心浮現出一朵若有若無的蓮花,我拿過林雨的一隻手,用真氣逼出一滴精血,讓其和蓮花慢慢融合在一起。


    我輕輕喝一聲“去”,就見到這朵蓮花若有若無的朝著林雨飛起,林雨剛想要叫出聲和躲避,我連忙用手拉住他接著說道“不要動,這樣對你有好處。”


    林雨聽了我的話,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就像是個被定住的雕像,看得我都想笑,就見到這朵若有若無的蓮花沒入林雨的眉心,在她眉心處留下了個蓮花印記,現在的多了一縷出塵的氣質彌漫全身,這是那個蓮花的效果。


    林雨就這麽看著我將蓮花打入她的額頭,我帶她走到衣帽間的鏡子前麵,讓她看著自己額頭上麵的蓮花說道“你也看見了,這朵蓮花雖然在你眼中看見很是奇怪,但是我卻習以為常,這隻不過是簡單的術法而已,比這困難的術法也有,隻不過想要練到大成卻很難,這就是所謂的仙術,你明白了吧?”


    不過我明顯低估了林雨的接受能力,沒想到林雨在鏡子麵前看來看去,最後問了我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我能夠學嗎?”為此我對林雨這種跳躍性思維感覺到驚訝,不過我也點點頭算是回答了林雨的問題。


    林雨得到了我的回答,就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開心,我很能理解她的心情,畢竟當初我也是有過這麽一陣的驚喜期,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我突然間想到一件事問道“你怎麽會來北平,你不在桂西大學教書了?”我對於林雨來到北平很有疑問,難道是胡蘇玫多嘴說出我的行蹤了,還是說老爺子太激動,找人將林雨接到北平來的,不過這也太激動了,我還沒有對人家林雨有所表示呢。


    “沒有呀,我爹前段時間升到北平市公安局局長,估計是他在職的最後一次調動,所以我們就跟著過來了,你以為我向來呀,就這個鬼天氣,一天到晚霧氣蒙蒙的。”林雨好像很反感北平的天氣,邊說著還邊皺著眉頭。


    林雨好像回過味來似的,瞪著我說道“什麽時候輪到你審問我了,你還沒給我交代清楚。”


    我直接單手環住林雨的腰,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直接把林雨給嚇到了,不過看著林雨沒有反對,我湊到她的耳邊說道“該交代的我早就交代了,要不要我交代些不好交代的呀!”說著我還在林雨的耳垂上輕輕的來了一下。


    林雨好似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現在她是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我看著林雨糾結的樣子,笑著將她放開說道“你也知道我的心意,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你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合法困覺了?”


    林雨嬌羞的踩了我腳一下,然後帶著滿臉的緋紅跑向門口,當她打開門口的時候,突然間撞進來兩個人,林雨先是一愣,然後臉上更加紅的跑走了,我就看著張依雪和胡蘇玫都衝著我做了個鄙視的動作,我卻得意洋洋的毫不在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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