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剩見我這麽說,也不多做解釋隨手將兩張寫有地址的請柬放在我的麵前,然後才笑著說道“我掙得都是辛苦錢,再說你還不知道北宮家那群大老粗,一個個就懂得拿錢砸人,可是偏偏這次財神飯局讓很多商界名流都知道了,所以很多人都是抱著加入財神飯局的心思來的,就是不知道北宮家的那群人,能不能夠應付的來。”王狗剩滿臉壞笑的說道,看到這笑容我就知道其中必定有什麽貓膩。


    “說說吧,你這裏的消息比我靈通,再說北宮家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比我清楚,畢竟王家有大部分子弟現在都在北宮家名下吧?”我沒好氣的說道,要知道王狗剩這人就是這點不好,說話永遠是隻說半句,就等著對方問他下半句,借此來現實他獨一無二的地位。


    “我和你說,這北宮家也不知道今年惹了什麽人,導致北宮家財力大損,若不是財神飯局早就在幾年前確定是北宮家主持,恐怕他們都要哭出來了,畢竟北宮家的人都知道,自己家族裏麵出了事情,但是卻沒有人知道究竟出了什麽事情,估計這就是打碎牙都要往肚子裏麵演的下場,真是可憐呀。”王狗剩雖然嘴上說的是可憐,但眼神中卻帶著幾絲嘲諷意味。


    “你找人幫我送過去吧,就在明後兩天我分別將一笑這武當弟子和藏傳佛教弟子看看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竟然能夠將滬上這盤本就混亂的河水攪動的不得安寧。”我將請柬推到王狗剩麵前,這件事情由他去做在合適不過了,王狗剩隻要將兩張請柬往葉家和莫笑門口遞上,就可以了,畢竟財神飯局的請柬有限,一個家族平白無故的多出兩張,都是彌足珍貴的。


    或許你要問了,這財神飯局究竟有什麽好的,竟然能夠讓整個滬上見過世麵的人物都出來了,其實財神飯局說白了就是為了確定一個大概的方向,借此朝著那個方向努力,當然四大財神家族的人出麵主持,自然是很吸引眾人眼球的,最主要的是,在財神飯局上能夠看到很多奇人異士,隻要有心結交,都可以成為這個圈子裏麵的人,其實這個圈子並不大,但是水卻很深。


    “地點你幫我寫好,如果滬上老店沒有關門,那就選在那裏吧,我總覺得這事情裏麵透著蹊蹺,希望隻是我想多了。”我最後一聲不過是自己小聲嘀咕的,可實實在在的落入王狗剩的耳朵裏麵,聽到這番話的王狗剩一邊講請柬收好,一邊大腦開始飛速運轉起來,要知道王狗剩並不笨,甚至他還很聰明,隻不過王狗剩的人品比較次,所以老爺子才讓人故意遠離他。


    王狗剩倒是將旁邊這棟房子收拾的很幹淨,畢竟老爺子也要住過來的,不知道老爺子這次要帶多少人回來,但是王狗剩都知道,他在張家的身份是很敏感的,說白了就是張家的一個客卿,隻不過張家很多事情都會交給他去辦,但是這些事情絕大部分都不算是很重要,但是老爺子就是要表達出一個態度,張家就是要養著王狗剩,也正是因為這樣,王狗剩才能夠在滬上混的風生水起。


    要知道王狗剩雖然看上去就是個老頑童模樣,但是王狗剩的心思極為細膩,就算是一點小事情他都能夠放在眼中,甚至連福伯都說,王狗剩如果不去做警察,都是屈才了,隻不過王狗剩明白自己的地位,從來不越權行事,才能夠低調的在滬上這個龍爭虎鬥的地方生存下去。


    我笑著將墨小木弄醒,給他用水滋潤身體,也隻有這樣墨小木才能夠覺得舒服一些,這一路下來我本來想要去買水的,但是幾次想要下車都被堵在地鐵口的人群擠回來了,我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墨小木恢複了些許精神以後,我就搞了個澡盆子將墨小木扔進去,讓他慢慢在水中恢複,反正現在他這個狀態也幫不上什麽忙,隻不過帶著這麽一個小拖油瓶,明天怎麽見武當弟子,倒是個難事。


    要知道武當弟子在眾多名門大派之中,最是難對付,倒不是因為武當弟子武功高強,反而是因為武當弟子的一根筋,武當弟子很多人都被稱為牛鼻子老道,因為武當弟子的倔強是出了名的,而且武當弟子性格最是耿直,也正因為這樣,武當弟子多餘人爭鬥,我就怕自己到時候和這個武當弟子起來爭鬥,倒是讓老謝和武當老祖宗難做了,畢竟他們在謀劃一件什麽事情,為了這件事情前功盡棄,倒是有些可惜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帶墨小木去,畢竟我還能夠和那個武當弟子講理,但是如果將墨小木交給王狗剩,說不定這兩個家夥能夠將整個滬上翻過來也說不定,到時候張家可就成了眾矢之的,各方勢力都在關注財神飯局,這是肯定的事情,到時候惹出什麽大事情,各方勢力聯合施壓,就算是老爺子有心保住王狗剩,恐怕其他都都不會樂意的,所以還是不讓兩個能鬧騰的人一起去了。


    一覺起來已經是中午了,墨小木還賴在床上不起來,墨小木這段時間就學會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賴在穿上不起來這件事,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每次都是賴在床上,而且你還能難把它弄醒,因為墨小木就這麽死死的趴在床上,把它弄起來的同時,整個床也隨著起來,介於這種情況,我也就不打算將他弄起來了,反正墨小木吃不吃東西都無所謂,畢竟隻要他吃土喝水就可以了。


    這滬上的一家滬上老店就位於滬上老城區裏麵,作為一個資深的吃貨,我還是來過幾次的,要知道這家餐館的老板掌握了很多滬上菜肴的精髓,而且裝修都是上個世紀的風格,很多大牌的明星導演都來這個吃過,因為隻有在這裏才能夠吃到最正宗的滬上菜肴。


    我將墨小木在兒童座椅上麵放好,然後點了幾個菜,我就和墨小木開始吃,並沒有那種等人的表現,相反我們兩個人倒是吃的怡然自得,反正這武當弟子都不知道人品如何,還不如先吃完以後再說,免得到時候打起來沒有力氣逃跑,我一點都不擔心武當弟子找不到地方,畢竟莫家的一定會派人將他送過來的,隻要他看懂了那份請柬上麵的話,那就肯定會過來的。


    沒過多久就見到一個穿著西裝領帶的年輕人招呼著朝裏麵走來,這個時候已經是飯點時間,很多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這些人,因為這年輕人雖然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但是眼神中那種殺伐果斷的氣勢並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夠擁有的,而且眼神並不是那種飄忽不定的,反而是很鎮定的眼神,足見這人的家世必定不凡。


    不過我卻看到他們下來的那幾輛車中,卻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年輕人從車上麵走下來,那份氣定神閑的樣子竟然讓我想到了老謝,而且那些保鏢模樣的人,見到這個白色衣服的年輕人前倨後恭的樣子,就是極為鮮明的對比,隻不過我隔得太遠看不到白衣青年眼神中的淩厲,這是修煉劍道的人才能夠擁有的,若是看出這一點,恐怕我會更加興奮的。


    這時候已經走到店裏麵的西裝青年環視場中一圈,最後卻定格在張一人吃放的桌麵上,然後衝過去就給了對方一巴掌,顯得格外用力,那吃飯的大漢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全身都紋滿了名人字畫等等東西,但是看到西裝男隻不過是打量了一眼西裝男,就直接離開了,估計是他發現,自己要打的人背後,還跟著十幾號人,這要是衝動起來,到時候可就後悔莫及了,看這個局麵肯定是他吃虧,還不如默默的走了。


    “吾心,你找錯人了,我讓你找的人在這裏”那白衣青年一進餐廳就朝著我的方向望過來,隻不過很多女食客都對這白衣青年側目觀看,這白衣青年本就是一副俊俏的容顏,在配上那白嫩的皮膚,精致的五官,就算說他是女人假扮的都有人會相信,而且說不定這樣的男人賣身,恐怕比女人還要賺錢,這樣俊俏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想被他征服。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我們包場了,你們吃飯的賬全部記在我的頭上,請各位先離開吧”白衣青年輕聲說道,隻不過他這邊話剛剛出口那個被他成為吾心的青年就滿臉的肉疼,誰都知道滬上老店是滬上的招牌,雖然很好出,但是也伴隨著一個巨大的缺點,乃是這裏的菜很貴,有些時候都需要按照實際的比例來計算,所以在這裏吃飯就等於燒錢。


    白衣青年自然沒有理會西裝男子的苦惱,而是搬凳子做到了我對麵,看見我麵前全部都是垃圾,就露出一臉的奇怪表情,估計他都沒有見過,有誰吃東西能夠這麽風卷殘雲的,估計他今天算是見到了,而且是永生難忘的見到。


    “讓你的保鏢先出去吧,你可以留下來旁聽,我有些事情需要問一下這位先生。”白衣青年笑著說道,說著還用手輕輕指了指我,隻不過動作並沒有那種很不敬的,而是顯得很自然,更多的像是融為一體,看來這一開始就對我使用術法,這倒是讓我沒有想到的。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張,叫做張凡,他們稱呼我為凡少爺或者張胖子都可以,我這次找你來,就是想要問一下你,到底和那個佛門高手就是為了意氣之爭?”我全身氣勢放出,然後看似不經意的在桌麵上將手放下,但是氣勁卻隨著我的控製朝著白衣青年打去,其實修煉界的規則很單薄的,隻要能夠贏了對方,就可以得到對方的尊重。


    白衣青年看似不經意的彈灰,我卻可以發現,這白衣青年手掌每揚起來一下,就朝著我發出數到氣勁,然後才笑著說道“武當派後進晚輩明興,我來這裏隻不過因為他而已,根骨還算是不錯,我打算收為入門弟子,或者請師傅收他成為師弟,就是不知道師傅怎麽看的,隻不過牽扯住佛道之爭當真是無趣的狠了,若是你覺得不好,那我們罷手便是。”


    明興雖然我不算是很了解,但是我也曾經聽過明興的名字,他本事武當山下的棄嬰,但是聲音卻極為洪亮,也正是因為這樣,武當老祖宗發現了他的存在,也就將他待在身邊修煉,隻不過他的地位也就排第三名而已,要說這明興就是上天賜給武當弟子,要知道不過三年時間將所有的古文書籍全部看完,甚至能夠複述出來,最主要的是他的年紀和我相當,修為也和我在伯仲之間,算是武當老祖宗給武當找的下任掌門。


    “你們佛道之爭倒是不礙事,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武當明興看得入眼的人,當真是大機緣呀。”這明興眼高於頂修煉這麽多年,從武當老祖宗也讓他,但是每次都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的,所以到最後也沒有收到弟子,估計武當老祖宗怎麽都不會想到,自己這個弟子,竟然再這個時候收了一個弟子,當真是夠及時的。


    明興卻不疾不徐的說道“吾心,跪下給張先生磕頭。”明興語氣中帶有的決絕讓吾心不敢反抗,隻能乖乖跪下給我磕頭,但是這大禮我怎麽敢受,我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躲到了一邊,將作為給空出來了。


    “你這是做什麽,我和你武當沒有因果,就算是有,上次也已經算清楚了,所以你讓這家夥跪下,到底是為什麽?”我滿臉怒火的問道,明興想要做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想讓我和這個吾心結下因果,但到底是為什麽我卻不知道。


    “此人名叫莫吾心,那是莫家一個分支的孩童,由於分支不能夠進入祠堂,所以他從來沒有收到過祖先之靈的庇佑,我想要讓他進祠堂,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莫家遺失多年的《血燕譜》找到,並且帶回來,隻有這樣他才能進入祠堂,所以這一跪你受得了”明興麵無表情的回答道,畢竟自己的徒弟在別人麵前下跪,無論是為了什麽,都讓他這個師傅臉上不好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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