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甲板上以後,我也沒有等老謝將我扔在地上,我直接穩穩的站在地麵上,若不是看到我胸前有著血跡,恐怕眾人還以為剛剛那場戰鬥不過是玩笑而已,剛剛那個場景還好兩個先天至寶並沒有結結實實的撞在一起,要不然就後悔莫及了,這樣的至寶若是對撞在一起,那就隻有一個後果,不僅僅整個小島都會被毀,就算是甲板上的那些人也不能活下來,這是我唯一想到的可能性。


    隻不過眾人看我和白拂依的並不多,而是看著老謝還有那徐秉東的人比較多,老謝有些人前段時間在甲板上見到過,誰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和李江海一般的高手,隻不過這些人誰都沒有想到,老謝和徐秉東二人是直接無視李江海布置下來的結界穿行而來,至於徐秉東眾人雖然好奇,卻誰也沒有上前詢問,一時間都愣在了原地。


    正在眾人發呆的時候,三清宮的另兩名弟子還有那名商長老連忙走到徐秉東麵前,納頭便拜,看的眾人都是心中暗暗吃驚,隻聽見那名商長老隨即說道“沒想到老祖宗竟然法駕親臨,三清宮外門總長老見過老祖宗。”而那首陽宮和碧遊宮兩位青年也齊齊跪倒在地上磕頭喊道“首陽宮,碧遊宮後進門人見過老祖宗”這三人的動作當真是讓在場眾人心中一驚。


    要知道三清宮雖然說是存在傳說中的,隻不過三清宮的存在是眾人都知道的事情,誰也不敢說自己能夠比三清宮的眾人要強,在看這三清宮的幾人,竟然對後麵突然出現的這人如此尊敬,絕對是三清宮中的重要人物,有一些家學淵源的人立馬開始在心中猜測此人到底是誰,隻不過就算是這些人想破腦袋恐怕也無法將此人和那個入世渡劫的第一強手聯係在一起,因為他們畢竟不是那個時代的人,自然是沒有辦法認出麵前的這個老人。


    “你們起來吧,找個房間讓他休息,傷勢我已經將其壓製下來了,隻不過此人當真是夠膽大的,竟然想要強行催動至寶,沒有那個修為就不要幹那樣的事情,現在搞得還要老子替他善後,真他娘的晦氣。”徐秉東衝著商長老說道,隻不過此話一出口就將在場眾人雷的外焦裏嫩,先不說此人的修為是不是很高,但是按照一般的慣例來說,高人應該有高人的樣子,像徐秉東這樣口中罵娘的高人,說真的讓麵前這些看上去比徐秉東還要老的人都有些汗顏。


    商長老起身時候偷偷擦了一把自己頭上的汗水,這商長老也是從內門弟子中選出來相對沒有進步空間,而且修為也不高不低的人,最重要的是商長老有著過人的計較能力,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才能做到麵前這個位置,此時的商長老心中十分的苦悶,別人不知道徐秉東的脾氣,但是他最是清楚,要是有任何地方不能讓徐秉東滿意,恐怕他會將這船都拆了都有可能,外人看徐秉東或許仙風道骨,實際上徐秉東就是個逗比的存在,若不是他修為擺在哪裏,又怎麽能夠做到玉虛宮長老席的第一把交椅。


    隻不過那裏用商長老張羅,等在一邊的背屍隊早就走過來用擔架將白拂依抗了起來,商長老和徐秉東告罪一聲就朝著甲板下麵走去,他可不敢和徐秉東站在一起,要知道這位爺的威名就算是商長老這個不出身於玉虛宮的人都是很清楚的,他寧願去照顧白拂依也不願意站在徐秉東身邊,同時他也不明白,這白拂依既然是他玉虛宮的人,索性直接將白拂依帶回去就好了,又何必在這裏療傷呢,隻可惜他雖然有這樣的疑問,但是又怎麽敢詢問出來。


    “各位這場比鬥我玉虛宮輸了”正當商長老要下樓梯的時候,聽見徐秉東這麽說,突然一個重心不穩就要跌倒下台階,隻不過商長老的修為也不是蓋的,瞬間就反應過來將自己的身形給穩住了,這原本可以爭一下的勝利果實就這麽讓這位大爺送出去了,說真的現在他還真不知道這位大爺到底是老幫忙的還是老搗亂的,這讓他很是費解,隻可惜他又怎麽知道這是徐秉東和老謝之間的協議而已,有老謝在旁邊徐秉東想不遵守都是不可能的。


    李江海聽見徐秉東這麽說,立馬說道“既然玉虛宮願意認輸,那這場比鬥也就沒有什麽爭議了,張家的張凡獲得勝利,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不知道剩下的兩位是願意趁著這夜色將比鬥完成,還是想要先吃飯休息一晚,然後等明天才完成這場比鬥,反正這最後一場比鬥說什麽都要放在後天了,不知道二位以為如何?”說著李江海用眼睛掃視了蕭月乘和長風一刃兩人。


    蕭月乘看了一下長風一刃,隻見長風一刃站出來說道“我建議先吃飯,吃飽了才有機會打,就怕各位不願意晚上觀戰,不過這隔一天比鬥也就沒有上麵樂趣了,看到之前的兩場比鬥,我十分期盼和蕭兄弟的這場比鬥,不知道蕭兄弟以為如何?”說完長風一刃才將目光放在蕭月乘的身上,大家剛剛都被長風一刃吸引過去了,此時在看兩人目光之間已經產生交鋒了,經驗老到的眾人心中都很清楚,這場比鬥說什麽都要在今天進行了。


    其實這些家族和門派雖然是衝著百家氣運而來,但是也有一些跟著來的人就是在等蕭月乘和長風一刃這一場的比鬥,對於他們來說,這兩人的名字實在是太響亮了,長風一刃自不必說是那早已成名的用劍高手之一,奇人更加是我行我素,就算是一些門派的掌門都不放在眼中,而蕭月乘在最近一件連挑戰了數個用劍門派,未嚐敗績,在別人的眼中二人的對決必定是一場劍術上的巔峰之戰,怎麽能夠讓那些用劍的人心中不激動起來,甚至有些不是自己親自動手,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了。


    “我有意見,既然大家都知道我和長風一刃的比鬥,我隻有一個要求,不需要結界,不需要玉符,我和長風一刃的比鬥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就是不知道長風一刃願意這樣嗎?”蕭月乘聽到長風一刃這麽說,直接站出來說道,聽到這番話的眾人均是駭然不已,蕭月乘如此說話就已經將話給挑明了,這場比鬥就是生死鬥,對於劍術高手的對決來說,若是認輸這輩子也就不可能拿起手中長劍了。


    “我答應了”長風一刃這四個人說的鏗鏘有力,對於他來說這是根本不需要思考的事情,長風一刃經曆過不下數場的戰鬥,他對於劍道的執著可以說比他師兄還要厲害,要不然也不會達到如今的境界,我當初也不過是勉強靠著自己其他的體質略勝長風一刃一籌,這些年我和長風一刃的數次交手,雖然都是我勝出,但是出於我們兩人的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要是全力出手,我和他不過在五五之數,我能夠勝過長風一刃,也不過是仗著手中的利刃罷了,若是拋開這點不說,我還真沒有把我拿長風一刃怎麽辦,此時我能夠感覺到長風一刃身上那種但求劍道的傲氣,今天縱然他死了也是心甘情願。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休息兩個小時,請大家在兩個小時以後,到這甲板上集合”說著李江海還示意手下的人注意時間,變得耽誤了時間就不好了,這樣一場比鬥,兩個小時的休息那是彌足珍貴的,隻不過眾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間李江海又接著說道“我剛剛看了一下,兩個小時以後也就差不多十二點了,我們就定在十二點鍾吧,大家都沒有意見吧?”眾人聽完以後哪裏還會回他,直接就離開了甲板。


    此時眾人才發現,自己除了早上吃了點東西以外,幾乎一口水都沒有喝過,大家都要借助這點時間吃點東西,要不然還不知道長風一刃和蕭月乘的比鬥要到什麽時候他們從心裏都不想過錯這場比鬥,畢竟這場比鬥可以說對於他們這種已經爭奪百家氣運無望的眾人來說,都有可能是自己境界上提升的重要保證,自然不會讓自己錯過這場比鬥。


    林雨剛想要來到我的身邊,卻被王狗剩吩咐胡蘇玫和謝靜靜直接帶走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林雨知道自己雖然想要過來,但是王狗剩既然讓她離開,自然不會有什麽壞處,也就乖乖的跟著胡蘇玫離開了,隻不過準備下甲板的時候,還不住的朝著我的方向望著,那眼神中的擔憂表情溢於言表,我哪裏還會不知道,隻不說我回以一個沒有事情的表情,借此讓林雨安心下來。


    蕭月乘和長風一刃自然沒有離開,各自在甲板上找了個好的地方盤膝坐下,借用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兩人要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不然等下比鬥說不定自己就會死在對方手中,現在臨時抱佛腳的練習招數已經沒有用了,還不然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好,不然到時候自己死了也不過是白死,這是他們都清楚的事情,尤其是蕭月乘對於此時最是清楚。


    老謝隨手一揮就將李江海、我、老謝還有徐秉東罩在其中,衝著我們三人說道“我們四人說話還是擋上點好,免得讓這兩個小家夥受到影響,畢竟這兩個小家夥背後的那兩個老頭,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我雖然不怕他們,但是不想給你們找麻煩”老謝這番話說的大義凜然,若是不知道老謝為人的人,恐怕早就熱淚盈眶起來了,但是我們這裏誰不知道老謝的人品,各個都給了他一雙白眼。


    “胖子,我沒有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竟然還沒有領悟我傳給你的戰鬥方法,竟然隻曉得用寶物和別人硬撞在一起,你真的榆木腦袋,身懷至寶要懂得運用才可以,我看你的樣子恐怕連怎麽講寶物召喚出來都不知道吧?”老謝這番話倒是不客氣,直接戳中了我的痛處,我卻是還不知道該如何將這崆峒印拿出來使用,更不要說熟練的運用他禦敵了。


    我點點頭算是默認了,老謝這回可是逮住機會了,指著我的鼻子就大罵道“你說你這個家夥,一天到晚和我說要出去遊曆,我也給你機會出去遊曆了,你看看你倒是遊曆的五大三粗的,但是連最基本的戰鬥都忘了,你還好意思和我說遊曆,你要知道善用者才能夠所向披靡,你這個家夥呀,真是身懷至寶而不自知,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搞得。”說著用手輕輕衝著我眉心射出一道光芒,瞬間沒入眉心之中,我立馬感覺到海量的信息進入我的眉心之中,那種充實感覺是好久沒有感受過的了。


    我倒是沒有覺得怎麽,隻不過李江海和徐秉東兩人均是傻眼了,在外人看起來這不過是輕輕一指頭罷了,但是在這二人眼中,這基本上就是屬於神技的範疇,最後老謝關係要好的李江海出言說道“我說老李頭,你有必要這樣嗎?竟然用這種灌頂手法將自己知道的東西灌注到他的腦海之中,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愛護他了?”


    要知道在我眼中見過數次的方法,在李江海眼中卻有些驚訝,這兩人均是知道要做到這種程度,需要有大修為才能夠辦到的事情,就算是徐秉東現在這種修為,也不敢隨意給弟子灌注訊息,必須有足夠的控製能力才能夠做到,要不然一個不小心自己弟子的前途就毀了,因為這是一種直接和腦袋接觸的方法,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夠你做到的,饒是麵前兩人也隻是這麽做過一次而已,他們見到老謝如此輕描淡寫怎麽能夠不驚訝。


    “那些老夥計都說你是個不能惹的存在,我原本還不相信,但是你今天使出這招以後,我算是服了你了,恐怕也就隻有你能夠做的這麽輕描淡寫,我就不明白了,你這種死變態怎麽還能夠在這世間行走,不是早就應該到虛空那邊去了嗎?”徐秉東最後由衷的感歎道,往昔聽其他朋友說過老謝的變態,原本他是不相信的,但是今天見到他這一手,心中已經相信的不能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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