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雖然有些發愣,但是也沒有敢大意,隻見我從手中突然出現五六根足有十厘米的銀針,我將其中一根交給阿羞納法王,接著我就沉聲說道“你們兩個注意了,等我說話你們就立馬動手,不要有片刻的遲疑。”說完以後我在伯哈多心髒位置輕輕撫摸了一番,真氣就滲透進入其中,將伯哈多的血脈探查清楚。


    隻見我以極快的速度,將第一根針紮在了伯哈多心髒處,這根針一下,伯哈多第一個感覺就是微微痛,然後眼皮異常沉重,就這麽睡了過去進入了假死狀態,其實這第一根針我封閉了伯哈多心髒向大腦供血的位置,導致伯哈多大腦失血,從而進入了假死狀態,隻有這樣在動手的時候才不會讓伯哈多感覺到太過於痛苦,接著我又一連紮下三根銀針,全部是毫不猶豫的紮入伯哈多的心髒位置。


    阿羞納法王雖然精通醫術,但是看到我如此毫不猶豫的下針,也是有些錯愕,因為這門長的針如果想要紮準穴位,就必須仔細的撚按銀針,從而讓銀針緩緩的進**道這種,因為越長的針就越考驗用針者的醫術,因為長針會導致銀針在皮肉裏麵另行走位,到時候不僅僅是治不好別人,恐怕還回去導致病人受到二次傷害,所以阿羞納法王對於我的下針手法看上去是極為羨慕的,隻不過讓她來做,確實做不到的。


    此時若是有人在旁邊,必定可以看到我腦袋上的細汗,其實看上去我下手是快準狠,實際上每一針都是在百分之百的把握下才紮進去的,甚至可以說每一針都讓我心力交瘁,很快這五根銀針就在伯哈多的心髒位置紮好了,接著我也不做遲疑,又拿出四根銀針,分別在伯哈多的太陽穴,眉心,百會穴三處施展針法,這三處乃是要穴,若非有足夠把握,我也不會在這三處地方施針。


    緊接著我將自己的真氣有頭頂百會穴的銀針處灌注道伯哈多的體內,在伯哈多的血脈中遊走起來,借此將伯哈多血液中的毒素快速朝著伯哈多的左手趕去,也多虧我的真氣足夠磅礴,能夠在伯哈多體內到處遊走,借此將伯哈多體內所有血脈處全部探查一遍,防止有毒素沒有清除幹淨的地方,如此也能夠將伯哈多體內血脈也梳理一番,免得伯哈多醒來以後,發現自己血脈被堵,以後修為受到影響。


    就在我給伯哈多驅趕毒素的時候,伯哈多的左手開始膨脹起來,原本就黝黑的手臂,瞬間腫脹起來,阿羞納法王也不想這麽多,直接伯哈多幾根手指的尖端將銀針刺下去,隨即伯哈多指尖出流淌出墨綠色的血液,伴隨血液的還有一股令人作嘔的臭氣,讓阿羞納法王和緊羅那法王都皺起了眉毛,毒素本就是這樣,就算是他們兩人再有不舒服,也好強忍著幫我弄完為止。


    “動手。”我見伯哈多體內再無毒素以後,就讓緊羅那法王下手,隻見緊羅那法王並沒有揚起手向下砍去,而是將刀從下往上提起,其實緊羅那法王這做法也是沒有錯的,若是從上往下砍毒素有很大的可能性噴濺在我們幾人身上,但是從下往上砍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情了,做多就是換身衣服而已,其餘的事情也不會發生,可見緊羅那法王在殺人一道上麵的造詣有多深厚。


    與此同時我直接用真氣由內而外的將伯哈多的氣血封堵住,這樣伯哈多就不會產生感染和大出血,也能夠少受點罪,被緊羅那砍下來的那部分殘肢和伯哈多身上的兩處斷口形成鮮明的對比,伯哈多殘肢流出來的是墨綠色的血液,而伯哈多傷口處流出來的是鮮紅的血液,看來伯哈多的毒素應該已經清理幹淨了,對此我也毫不在意,阿羞納法王就趕緊將我的傷藥覆蓋在伯哈多的手臂上,然後包紮好。


    接著我照著反順序將銀針取出來,要說這銀針絲毫沒有變化,伯哈多在取出封堵心髒的那根銀針以後,整個人的氣息就順暢許多,當下也清醒過來了,隻不過這手臂傳來的痛感明顯讓伯哈多有些難以忍受,我看著他小島“這次情況還不錯,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隻不過這毒素有些奇怪,之前我看著是殷紅的,但是現在有變成了墨綠色”這後麵半句話完全是我的自言自語。


    因為這毒素確實有些奇怪,不過這毒素太過於詭異,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接觸,當即想了想衝著阿羞納法王說道“你們找幾個人照顧他吧,我出去研究一下這手臂上麵的毒素”說著我將手臂用一塊趕緊的布料包好以後,就帶出了房間,緊羅那法王和阿羞納法王都有些氣不過,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對他們說話,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都已經到這個步驟了,不可能將伯哈多扔在這裏,當即找了幾個人來照顧他就出去了。


    眾人見我出來以後,就圍上來,隻不過他們都看到我手上拿著的那段手臂,都朝著背後躲了一下,龍樹怕天同無法適應這種事物,當即將天同的雙眼蒙起來然後說道“你就不能在裏麵看,非要拿出來”龍樹明白我想要做什麽,隻不過看天同在旁邊,就有些美好氣的說道,對此我也毫不在意,而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離開作為回答,龍樹也隻能照辦了。


    其餘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主,對於這根斷手都有著自己的想法,當即我將伯哈多斷手在太陽下展開,此時卻發現原本墨綠色的斷手血液,竟然變成了黑色,這血液不斷的變化,就代表斷手的毒素在急速增加,接著一個讓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斷手竟然在血液中開始慢慢膨脹起來,最後變成狗熊手掌大小,讓人看上去就有些難受。


    “大家散開”突然間我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讓眾人趕緊散開,眾位法王和長風一刃都躲開了,就連那些護衛也都躲得遠遠的,這時就見到我手中一道黃光出現,落在伯哈多的斷臂之上,就見到伯哈多的斷臂上出現黃色火焰,緊接著就聽見伯哈多的手臂傳來爆裂開的聲音,眾人又眼力極佳的人,都看到伯哈多的手臂,在火中燃燒的竹子一樣爆開,若非剛剛離開了那個地方,恐怕手臂爆開以後的毒液就會沾染到其他人身上了。


    緊羅那法王走出來卻發現這緊羅那法王的下半身褲子,都變得破破爛爛的,一看就知道是受到了毒素的侵蝕,而阿羞納法王發現了這點,當即就回自己的宮殿中更換衣服了,原本緊羅那法王也想要這麽做,隻不過他這人好奇心比較重,聽到劈裏啪啦的聲音又走了回來,當即就看到了這一幕,對此也有些無奈,緊羅那想到自己衣服上麵的毒素,也有些心驚膽戰。


    此時我看緊羅那站在原地,就衝著他喊道“你趕緊回去換衣服,然後將衣服用火燃燒掉,切記絕對不可以留下來,現在宮殿裏麵的一切東西都要用火燃燒掉,要不然和血液中的劇毒,會將這座宮殿徹底侵蝕掉的”緊羅那法王聽完頓時臉色發白,也不理會其他就直接朝著自己的住所而去,亞波洵法王聽到我的話當即吩咐衛士仔細檢查房屋的每一處,然後能現在火化的就現在火化,不能現在火化的就隻能將房子一起火化了。


    其實我這番話並非危言聳聽,要知道這種毒素雖然會根據人體血液進行擴散,但是伯哈多的手臂已經徹底死絕,但是卻能夠不斷的侵蝕手臂,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毒素可以對無生命的物體進行侵蝕,所以隻有用大火焚燒掉才是最保險的,但是這毒素究竟是什麽,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現在卻也顧不得這麽多了,隻要能解除這個麻煩就好。


    此時那阿爾罕就在城內,隻不過沒有到王宮之內,因為阿爾罕知道自己若是突然間進入王宮未免顯得有些奇怪,對於阿爾罕而言,伯哈多的死訊一日沒有出現,那麽阿爾罕都是寢食難安的,畢竟阿爾罕經營了這麽多年才能夠做到現在的位置,可見阿爾罕對於權力的渴望,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想出這種辦法將兩邊的事端挑起來,就是為了從中牟利,現在這最關鍵的一部就在伯哈多身上,可惜不知道伯哈多生死,終究有些忌憚。


    阿爾罕想到這裏拿起茶杯喝茶的時候,就見到王宮之中傳來一道黑煙,當即就有些好奇的表情浮現在臉上,要知道阿爾罕也不是個傻瓜,很快就想到了該怎麽辦,當即將茶館的賬了結了就朝著王宮方向而去,按照他的猜測,這恐怕是伯哈多死亡以後,法王們為了毒素不擴散才焚燒東西,但是為了能夠心安,阿爾罕就想要直接進入王宮去打探一番,這也是一個極好的借口。


    此時伯哈多已經被轉移離開了,其實這毒血也沒有擴散到其他地方,隻是在地磚、木柱、牆麵上麵分布了一些,至於伯哈多用過的床上用品以及那張木床等東西全部焚毀,免得到時候留下麻煩,正當法王們看著熊熊烈火燃燒的時候,就見到一對人馬快速的跑了過來,為首一人鎧甲將軍打扮,麵色稍微白淨許多,此人不是阿爾罕又能是誰。


    其餘法王見到阿爾罕過來都有些疑惑,隻不過這很快就被掩蓋過去了,隻見亞波洵法王上前說道“阿爾罕將軍,你們這是來幹嘛?”其實亞波洵法王心中也是有些嘀咕的,說真的阿爾罕其實不屬於任何法王的派係,甚至阿爾罕將軍若是論資曆的話,比他們這些人還有資格當上法王,但是不知道什麽願意,法王的位置阿爾罕將軍一直沒有機會得到,對此其餘法王也有些警惕的,當然對於這點他們不會表現出來的。


    阿爾罕將軍上前行禮說道“我想要進來匯報邊境探子得到的消息,不過見到王宮這邊有黑煙升起,擔心諸位法王的安全,所以就過來一探究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阿爾罕將軍背後這些士兵,都是在王宮裏麵護衛軍而已,隻不過這王宮裏麵有黑煙升起,若此重要的事情,這些護衛軍怎麽能夠不快速集合,隻不過碰到了阿爾罕將軍,也就跟著將軍一起來了。


    “沒什麽......”等這三個字出口以後,亞波洵法王福至心靈當即一轉口風說道“隻不過是伯哈多受到了風寒感染,這些被子都有病毒,所以就把他們燒了,這個宮殿也要進行整修差可以,其餘的也沒有什麽了,就是可憐了伯哈多這個忠實的仆人......”說完這裏亞波洵法王哽咽的沒有接著往下說,而是用手掩蓋自己的表情,其餘法王見到這個樣子,心中雖然不解,但是臉上的表情變得哀傷中帶著些許憂愁。


    其實對於阿爾罕將軍而言,若是直接說伯哈多已經去世了,恐怕他是不會相信的,但是亞波洵法王做了這般模樣,也就代表伯哈多要不是已經死了,要不就是離死已經不遠了,可以說阿爾罕法王已經是高枕無憂了,隻不過想了想還是追問道“伯哈多兄弟到底怎麽了!”說著阿爾罕法王臉上還露出焦急的神色,仿佛和伯哈多是多麽要好的兄弟一般。


    亞波洵法王搖了搖手說道“不說了,不說了,你看看那最底下就知道了”亞波洵法王朝著火焰的最底下指著,此時就見到最底下出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當即阿爾罕就明白過來了,其實亞波洵法王這也是碰運氣的成分,剛好桌子有一部分灰燼已經燃燒成黃白色的灰燼,這正好就讓阿爾罕以為伯哈多已經被燃燒成了骨灰,畢竟他對於自己的毒素很是了解,這骨灰是伯哈多唯一的出路。


    其實亞波洵法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說,隻不過是心中有所感應福至心靈而已,對此他也沒有多想,但他轉念一想就想到這麽說的好處,就能夠穩住那個內奸,等伯哈多指認出來以後,就可以一舉殲滅,所以現在還不能將伯哈多活著的消息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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