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細究的辦法了,當下我衝著半空中的長風一刃喊道“你這家夥要是再不出全力,那就讓我來。”其實我看得出長風一刃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竟然沒有出全力,這就讓我很詫異了。


    長風一刃此時卻也有些頭疼,因為他並不是不想使出全力,隻不過他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阻礙著自己使出力量,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力量被硬生生的壓製住,這讓他的內心有種絕望的感覺,除此之外長風一刃還十分煩躁,心中雖然有想要將阿爾罕置於死地的想法,但是自己卻有些力不從心,這讓人感覺到十分不舒服,這也是長風一刃沒有出全力的主要原因之一。


    就在這個時候,阿爾罕此時手中黑光閃動之間,竟然出現了一把通體黝黑的長刀,從這把刀上麵環繞的黑色霧氣來看,可以發現這把刀乃是一把不知道吸食了多少人的精血魂魄的魔刀,這把刀就連我這裏都可以感覺到顫栗,這是一種從內心升騰起來的恐懼,亞波洵幾人見到這把長刀,新中國都是驚詫莫名的表情,但是我卻感覺到這把長刀背後的巨大力量,這是一種人力難以企及的力量。


    “不過是看看你的功力,讓你試試我的嗜血刀的厲害。”阿爾罕手中嗜血刀輕輕一動,竟然大股黑霧就被包裹在其中,朝著長風一刃的方向而去,這刀身漆黑如墨卻沒有想到其中的弑殺之氣竟然如此濃重,環繞在阿爾罕身邊的黑霧,竟然在這把黑色長刀的帶動之下劃出道道波紋,仿佛並不是阿爾罕驅使這些黑霧,而這些黑霧的形成都是由啊這把長刀而成。


    我突然側頭看見了亞波洵等人麵如死灰的表情,我頓時明白了什麽,當下詢問起來“你們是不是隻到這把刀的來曆,要是知道就趕緊說,不然會害死人的”要知道夜叉族的這片領地中資源是極其匱乏的,大部分的地都用來種植糧食,所以這裏的人基本上不會開采礦石用來煉製兵器,若我猜的不錯,這把兵器必定是其他人所擁有的,恐怕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甚至很有可能是第一代夜叉法王流傳下來的。


    其與幾人見到我這麽問,當下看了看,阿爾罕衝著我說道“這把嗜血刀原本是我夜叉族中一位身份極為特殊的前輩的,隻不過這位前輩當年由於犯下多,至今還被封印在那座塔中,而這把嗜血刀也不翼而飛,隻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這把刀沒有想到出現在他的身上,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阿爾罕雖然說的極為隱晦,但是看得出來,當年那位嗜血刀的主人,為了煉製這把嗜血刀,恐怕做出了很多為人所不容的事情。


    “不知道當初是如何製服那位高人的,你們解決這件事情的方法。”我現在想著如何破局,此時天空中那兩人已經一百來招已經過去了,隻不過兩人的武器差距並不大,可以說都是半斤八兩,而且兩人的武道戰技都可以說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長風一刃招式之間進退有度,絲毫沒有淩亂,而阿爾罕講求直來直去的方法,更多的是以傷換傷的打鬥方法,幾次碰撞下來,可以說雙方互有勝負。


    亞波洵法王原本是不願意說的,但是看到場中這個樣子,當下說道“那位前輩曾經偷偷出了這方世界,前往外麵尋找機緣,當初七大法王和佛域那邊也是相安無事,甚至比佛域還要安寧祥和,所以就派人將這位前輩找回來,可是回來以後才發現,那位前輩修煉了一種奇怪的法術,需要不斷吸食人的精血和魂魄,不僅僅是他這樣,就連他的那把武器也是這樣,一時間這片天地都鬧得不可開交,最後隻能和佛教聯合將其降服。”。


    當下我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恐怕就連那些所謂的佛陀都無法將其降服,最後隻能雙方合力才最終才成功,不過我也明白剛剛哪兒為什麽是一副如喪考妣的表情,因為他們早就看出阿爾罕使用的功法,而且也知道該怎麽破解,卻沒有信心將其打敗,因為他們心中有這樣的想法,自己的先輩既然沒有成功,自己也未必能夠成功,這可以說就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在他們的心上,從而讓他們無法正視現在的困難。


    我看著麵前幾位夜叉族的法王,卻冷冷一笑說道“你們雖然沒有成功,但是我卻未必如此,今天就讓你們這些土包子見識一下,我們的真正實力”手中為我掐動法訣,一道紅光從我雙手法訣中射出,朝著黑霧所在的中心點,兩人戰鬥在一處的位置射去,長風一刃看到我這道紅光射過來,連忙躲開,而阿爾罕卻倉促之間被我這道紅光射中胸口部位,頓時流出一股股黑色的血液。


    長風一刃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出招,可是這一招確實有效,不過誰都知道這個招式隻能使用一次,因為再次使用很可能就不奏效了,長風一刃也不客氣,直接朝著阿爾罕揮劍就斬去,這一劍帶著無比淩厲的劍氣,能夠開山裂海一樣的氣勢,朝著阿爾罕當頭劈下,阿爾罕也顧不得自己胸前的那抹黑色,嗜血刀出鞘淩厲的黑色刀氣朝著長風一刃襲擊而去,這種劍勢無所睥睨讓人心生畏懼。


    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陡然間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竟然是這兩者產生了極為強大的氣爆,在空中竟然這樣硬生生的爆炸開來,這股氣浪就算是站在地上的我們,都有些站立不住,可見在空中的兩人承受了多麽大的力量,長風一刃被這股氣浪卷飛出去,而阿爾罕等周圍灰塵散盡以後,卻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了,兩人的戰鬥就在這強大的氣爆之下畫上了句號。


    這其餘幾位法王都有些麵麵相覷,他們都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不過有一些人依稀猜到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而在這些法王的中間,宮毗羅法王卻是滿臉慘白的站著,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因為他發現自己今天做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那就是不該告訴阿爾罕伯哈多的下落,他幾乎可以肯定,亞波洵和阿羞納兩位法王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他發現這二人的目光若有若無朝著自己這邊看過來,所以他才有這些想法。


    “大家和我先回法王殿吧,這件事情我好好和你們說一下”亞波洵法王卻揮了揮手直接走在最前麵,而其餘法王都想要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也毫不意外的跟在了後麵,宮毗羅法王先是有些失神,隨即也跟了上去,自己現在若是跟著去,還不至於翻下什麽錯誤,若是自己半途逃跑,可真就不知道這些法王會怎麽想自己了,到時候就算自己不是內奸,恐怕這內奸的名頭也坐實了。


    這阿爾罕確實沒有事情,他不過是被剛剛那一股十分強大的氣流給卷到附近而已,隻不過他受到的傷害明顯比長風一刃要眼中許多,剛剛我拿到紅光雖然透過他的體內,但是有一股強橫的劍氣留在他的體內,若是他不將這股劍氣逼出來,恐怕阿爾罕這輩子就要毀在這裏了,因為這股劍氣在他體內橫衝直撞,讓阿爾罕整個人都有些承受不住劍氣的侵襲,導致那道傷口至今無法愈合。


    再加上碰撞時候產生那股極為強大,將阿爾罕體內的骨骼完全震碎,恐怕修養也需要一段時日,隻不過阿爾罕沒有辦法在荒野之中修煉,現在阿爾罕需要找到一個人多的地方,吸食那些人耳朵精血和魂魄來輔助修煉,這能夠讓他快速的恢複,隻不過能夠恢複到什麽程度,就要看吸食多少人的精血和魂魄了,隻不過這也會帶來一個麻煩,那就是會讓法王發現,從而覺察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其實阿爾罕能夠修煉這門功法也是個偶然機會而已,當初阿爾罕和大自在菩薩對戰的時候被打敗心中十分不舒服,就來到一處塔的旁邊,這塔就是當初關押那個夜叉族前輩的塔,隻不過這塔卻沒有任何動靜,而在塔的牆壁上麵就鐫刻著這麽一卷經書,名曰《血霧大法》,阿爾罕在絕望之下才開始修煉這門法術,卻沒有想到這門法術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能夠讓他的修為土突飛猛進。


    隻不過這血霧大法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必須吸食比自己強大的人才能夠達到那個幾倍,也正因為這樣阿爾罕才達到了半步圓轉的境界,甚至不如大自在菩薩,這才被大自在菩薩收攏了,若非如此恐怕現在的阿爾罕修為早就在我們之上了,不過正所謂啄飲之間皆是天命,這血霧大法雖然進展迅速,但是沒有這一個缺陷壓製,恐怕這血霧大法真的要名揚天下了。


    而他手中的嗜血刀也是在修煉成功這套法術以後才在指引下找到的,隻不過他沒有係統的學習過刀法,這刀法並不是特別強悍,真以為這樣他刀法之中才都是和人以命相博的招式,這種招式雖然迅猛,但是終究落了下成,實在是上不了什麽台麵,隻不過他本身就是修煉《血霧大法》的人,並不需要這麽多的招式,要說這《血霧大法》也是從《血神經》中脫離出來的一門法訣,所以隻要殺氣足夠就不是什麽大事情。


    再說這邊亞波洵將眾位法王帶入法王殿之中,我卻帶著長風一刃回到房間之中修養,長風一刃嘴角溢出鮮紅的血液,隻不過這家夥的眼中明顯帶著幾分不善,看來他還是在怪罪我出手幹擾他的比試,這也是他們修煉劍道的人最忌諱的事情,要知道修煉劍道的人哪一個都講求以劍入道,講求在實戰和生死之間徘徊從而達到突破的效果,而這個小夥就這麽被我硬生生的打斷了。


    “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這次做的沒有錯”我看著長風一刃那個就要殺人的眼神,我卻淡淡的說了這麽一句,接著我才說道“你們二人的劫數不在這個時候了解,現在你殺了他也沒有用,若我推算的不錯,你們兩人的劫數恐怕就要幾天之後了,到時候你再動手也不遲。”這不是我在誆他,而是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就算是二人現在分出了勝負,到時候決戰的時候,長風一刃必敗無疑。


    長風一刃聽到我這麽說,臉上露出有些詫異的表情,他是不會不相信我說的話,因為他知道神話管理人一脈說其他的或許你可以不相信,但是如果我們說命理這件事情,那就不能不相信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必須要相信才可以,他略微思考一番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等上幾天吧,到時候再和他新賬舊賬一起算,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出手,不然我真的會和你絕交的。”。


    長風一刃滿臉正經的說出這番話,我就知道這家夥是在和我說真的,當下我也點點頭說道“到時候我一定不出手,不過到時候就怕我不出手都不行了”我歎了一口氣,雖然是剛剛一瞬間的心中感應而已,但是我卻可以感覺到,這次事情恐怕沒有這麽簡單,因為身處在東方琉璃世界,就算是對天道的感應都沒有這麽清晰,根本無法占卜算卦,所以我根本沒有辦法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或者說我自能夠你知道一部分而已。


    長風一刃聽到我這麽說,也沒有在說些什麽了,這家夥明白若是我說出這番話,恐怕這件事情就算是我不插手都是不行的了,當下也不糾結這些事情,想了想說道“這人的功夫實在是太邪門了,這種功夫雖然我也見到過,但是卻沒有他修煉的那麽邪門,那一股股黑霧就像是怨氣,能夠讓人在其中瞬間被腐蝕,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這種黑霧實在是太恐怖了。”。


    “那是自然的,這黑霧若我所料不錯的話,恐怕需要活人精血和魂魄不斷的喂養,而且修煉的時候應該是需要大量的毒藥,才能達到這個效果,這也證明這個阿爾罕絕非常人呀”我感慨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而是仔細回想阿爾罕當時出招的動作,仔細琢磨一下其中的訣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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