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定了這個未來的繼承人製度,也就是選舉君主製,甚至更多的已經偏向了共和製了。這個四不像的製度卻相對平衡了各方利益,這樣不但讓幾個女人和她們背後的利益集團得到了安撫,甚至大家也都平衡了,放心了。再加上有了足夠的監督,和相應的任期限製,可以避免這個所謂的皇帝控製太多的權力,然後打壓別的派係。甚至可以避免他濫用權力殘害百姓,這樣其實已經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互相製約手段。


    這個其實與其說是君主製,不如其實已經是共和製了。因為這個皇帝有任期限製,頂多也就是被選舉權的圈子比較窄小,沒有擴大到全民罷了。不過這樣的情況也都讓大家可以感覺比較滿意,如果直接快速過度到共和製,也是不合適的。因為民國也就是一個例子,如果太過於快速過度到共和製,這樣不但百姓心裏麵的君主製家天下思維還沒有能快速去除,反而容易引起了各種的問題。這樣的講君主製和共和製結合,保留名義上的皇帝,兵限製被選舉的範圍,可以有助於將來走向憲政有幫助。


    陳頂天並不太貪戀這個權力,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權力不會很大,不可鞥像是過去那樣一言九鼎的皇帝了。所以他不認為失去權力是什麽壞事,這個未來憲政是全世界的主流,他沒有必要去逆著這個潮流。


    所以這樣的結合了君主製和共和製,甚至已經偏向於共和製遠多過於君主製的方法,可以平衡各方利益,是一個不錯的方法。至少維持穩定,避免了任何一方的狗急跳牆發動叛亂。


    “好了,大家也就這樣了吧!”陳頂天說。


    在上討論完了這個繼承人的事情,終於大家也都鬆了口氣。這個繼承人製度是一個懸掛在所有人頭上的一把利劍,誰知道什麽時候也就要落下來了。甚至如果不盡快解決這個繼承人製度問題,那以後大家哪怕是“自家姐妹”,也都會造成很多問題產生。趁早解決,趁早商議好了方案,反而有助於接下來解開心結,安穩的合作。


    這個選舉君主製,這樣大家機會都是相等的,就要看大家誰能夠盡快培育好自己的後代去競爭了。而且哪怕一時失敗,也不用太過著急,五年或者十年之後可以重新競爭回來,這樣也不算太過於倒黴。


    大家解開了這個心結之後,終於可以放心的開始這個對於福建浙江的攻略計劃。


    “現在,我們即將發動對於閩浙的攻略。這次計劃,由天地會起義軍司令部進行製定計劃,然後交給軍事協調委員會進行商議,協調閩浙雙方的協調。這個軍事方麵的東西,我不太擅長。不過我們可以考慮優先占領農村地帶,先完成了所謂的‘鬥地主’之後,把那些農村的根基給瓦解之後,才占領縣城。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安穩。不然留著那些地主勢力,這樣對於我們不但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成為我們未來政權再次重複走過去老路的結果。”陳頂天說。


    最近福建和浙江天地會的“鬥地主“進行得如火如荼,尤其是各種上海的公務員在鬥地主當中也都吸取了不少經驗,通過所謂的訴苦大會,成功的挑起了那些農民對於地主的仇恨,甚至對於這種地主剝削的仇恨。甚至開始有不少人加入民兵組織,民兵快速擴充。至於正式武裝,也都很快開始擴充,雖然武器方麵不太足夠,不過卻也都是有了相對專業的訓練。


    “夫君,我們這些日子以來,我們從清軍那裏拉來了不少人。清軍內部也都有不少人看到了現在對於朝廷的局勢非常不妙,在我們承諾給予土地之後,他們也都選擇了投靠我們。現在在我們準備開始進入黃浦軍校學習的人都已經都有了九十多人,而那些不用參加培訓可以直接安排崗位的也都有了七十多人。這些人都是原先滿清的基層官兵,我們按照千金市骨的原則,已經安排了崗位。不過,現在他們幹勁非常十足,他們紛紛請命盡快的去占領浙江,希望立功獲得升遷。”


    “甚至,他們已經和過去在清軍裏麵的同僚通信了,說表明有些人願意做內應,願意主動做內應來幫助我們進行裏應外合打開縣城。”


    傅善祥匯報了最近浙江一帶發展了不少清軍的內線,甚至不少清軍開始拉幫結派的打算投靠過來。尤其是那些清軍很多都是世代為兵,其實很多軍隊裏麵的官兵都是世交,都是幾代人的交情了。也許拉來了一個,那這樣必然會帶動很多人過來。別的不說,光是那個分配土地使用權,這個也不錯了。


    不過他們卻並不提一定非常清楚合格使用權和所有權的區別,不過隻要忽悠了過來,那也是可以安排。等他們投靠了過來之後,哪怕想要後悔,那其實也都沒有用了,因為他們的部隊已經被整編,那個時候也都沒有用了。


    “這些內線先不要讓他們動,一旦過分的動了,那這樣說不定到時候我們會出問題的。尤其是我們先不要攻城,先不要直接攻城去刺激他們,隻有保證我們藏起來,先在鄉村內部進行‘鬥地主’,等時機成熟了之後,可以一舉攻克這個所謂個各大城市。我們農村才是占據中國目前絕對主流,誰要是掌握了農村,那也就是掌握了中國。”陳頂天說。


    陳頂天當然知道光是占領了城市,而沒有把那些地主給收拾了,那這樣哪怕自己建立了帝國,那也是換湯不換藥的。陳頂天已經知道未來不可能走過去的老路了,不清理掉那些地主階級,那這樣中國將會無法完成工業化,無法工業化那必然是帶來更多的危機。工業化國家是最重要的手段,是關係到國家國防的。沒有工業化在未來也就是一頭肥豬。趁著現在西方無法直接進攻東方,趕緊完成工業化,這樣重新站在同一個起點,有助於和西方競爭。


    “嗯,我認為也是這樣,這些人應該用在刀刃上,而不是直接過來。我們應該讓他們繼續安排在清軍內部,這樣我們隨時可以來一次城頭變幻大王旗,到時候我們甚至可以讓他們把我們的人安插到了滿清的軍隊裏麵,這樣間接蠶食掉滿清的軍隊。我想這樣還可以的,我們隨時可以架空他們的兵權,那個時候他們想要叛亂也都不行了。”傅善祥認為這樣也是可以的。


    通過蠶食改造那些滿清的部隊,然後讓他們加入自己這一方,這樣更好。如果直接讓他們成建製的投靠過來,這樣到時候恐怕無法那麽容易接收。一旦快速的招降納叛,那也不是好事。一次性太多人直接的投靠過來,看起來很多,可是卻無法遊戲哦啊的改造,這樣反而會泥沙俱下,然後什麽玩意都混了進來那也不行。


    陳頂天當然清楚固然需要招降納叛,可是卻同樣也不能太快。當年辛亥革命之後,大量的腐朽階層直接投靠到了剛剛成立的革命勢力裏麵。結果那舊官僚搖身一變成了革命黨。而革命黨並沒有能有足夠的力量把他們給清理轉化,去除那些垃圾。反而讓那些垃圾大量的魚龍混雜進來,把原本一個有理想有誌氣的組織,弄得烏煙瘴氣的。


    他們太過於著急的想要掌握政權,結果大量吸收了不少垃圾進來,最後日益腐朽。那些有誌青年,真正的熱血革命者反而被那些老官僚們玩得痛不欲生。隊伍早就已經腐朽了,。所以招降納叛也不能太快,保證隊伍純潔才是最重要的。在這點方麵,當年的兩個黨派,在人員純潔性方麵卻反映出了此消彼長的勢頭。一個隊伍盡可能的保證了純潔性,越來越強。反而另一個越來越是腐朽,最後那些本來還有一些好貨的,也都紛紛背叛了他們。


    所以陳頂天要去那些想要投靠的清軍不要一次過來太多,這樣不但不是好事,反而快速的擴充泥沙俱下,反而不是好事。讓他們繼續在那邊,不但可以起到臥底的作用,同樣避免了快速擴充而造成自己內部腐朽。隻有等自己做好了接受準備,並且事先派出了一些工作組進入他們內部,進了相應的宣傳和改造,這樣才能夠真正融入進來。


    “我認為,與其一次次的小規模投靠,不如組織一次特別大規模的投靠。一次大規模的投靠,帶來的聲勢絕對很大。這樣對於在士氣上瓦解敵人,有著無比重要的作用。”陳頂天說。


    傅善祥立馬稱讚陳頂天,說:“沒錯,一次次小規模個人投靠,不如組織一次投靠的高潮,這樣帶來的影響力驚人的。這樣一下子形成一個天下大勢的錯覺,讓很多人都會經受不住壓力,幹脆隨大流了。”


    傅善祥對於陳頂天這個想法,果然是非常佩服了。別看陳頂天不會打仗,可是在這方麵卻非常明白。這樣的短時間之內大規模的投靠浪潮,遠比一次次小規模投靠更好很多。小規模和大規模,哪怕數量一樣,可是在聲勢上卻完全不同。在短時間之內大量投靠,一旦製造出來了這種聲勢,會讓人感覺到這個大清吃棗藥丸了。讓很多立場搖擺的人趕緊投靠過來,造成一種再不投靠那也就晚了的錯覺。


    這個也就是量變引起質變,最後形成了一股浪潮了。這樣安排一舉多得,不但是有利於軍事,更有利於政治,甚至製造聲勢當中是驚人的。聲勢這個東西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可是一旦利用好了,造成了一種聲勢和趨勢,那這樣很多牆頭草都會主動投靠過來。


    一旦這個浪潮掀起,那怡良這個牆頭草說不定也都會有一種趕緊投靠,趁著自己女兒的關係還在,那趕緊投靠獲得最大利益的錯覺。這種聲勢,可以壓垮很多人了。


    “好,了讓那些人去想清軍宣傳,說滿清朝廷已經不可靠了,他們已經是不可靠了的人。這樣通過宣傳,不但可以降低我們的損失,也是動搖敵人軍心士氣的手段。隻要他們動搖了,那我們可以趁機拉過來。這樣不但可以避免我們中國人在內戰當中的損失,也都可以讓敵人受到更大的打擊。隻要人心散了,啊隊伍也就不好帶了。我們要的也就是通過宣傳輿論,瓦解敵人的士氣。並且輔以運動戰的方式打擊那些頑固死硬派,這樣讓更多牆頭草看到了沒有希望,這樣我們才能夠保證我們獲得最後勝利,明白了嗎?”陳頂天說。


    宣傳戰,這個也是一個重要的戰場。通過宣傳,瓦解敵人士氣,避免敵人反抗,爭取敵人投靠,這個也都是孫子兵法裏麵的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樣不但可以避免自己的損失,更是可以避免中國人在內戰中進一步加重損失,對於避免人口損失有著重大的作用。


    雖然內戰損失不可避免,可是還是能夠少一些還是少一些好了。打擊頑固派,拉攏騎.牆派,這樣是非常重要的手段。通過打擊頑固派,震懾騎.牆派,那也是最重要的。


    “好,我們馬上下令在浙江的人,趕緊行動。相應的宣傳,也要進行跟進。不過福建這邊的,也就要麻煩二娘妹妹了。一個月之後,和夫君圓房之後,也就可以回福建去進行準備了。這一個月,正好可以進行相應的商討計劃,你看如何?”傅善祥說。


    邱二娘臉色通紅,顯然對於即將到來的“大好日子”,感覺非常的羞澀通紅,這個可是大姑娘的頭一回,心裏麵的情緒非常複雜,有緊張、激動、興奮,甚至是對未來的恐懼交織著。


    “二娘,放心,我有經驗的!”陳頂天大包大攬說。


    “呸!”幾個女人紛紛呸了一口,這樣“經驗”是怎麽來的,她們最清楚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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