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李欣如笑道：“我以前覺得你還挺正經的呢，沒想到剛上高中就找女朋友了，還找了個這麽好看的，真壞。”
尼瑪我現在都快高中畢業了！我咽了口唾沫，揮揮手：“欣如你先回屋裏去，我要跟你嫂子談談。”不知不覺我已經接收這個稱呼了。
欣如眨了眨大眼睛，頗有深意的望了我倆一眼，蹦蹦跳跳的進了屋裏。
門關上，我眉頭一皺問道：“怎麽回事兒？看起來好像她還在上初中一樣，你們又玩的什麽把戲？”
“這個真不是把戲，我本來隻是想讓她淡忘掉王天翔的，”夏曉雨聳了聳肩：“沒想到，一不小心就把她這幾年的記憶全都給刪除了，要知道就算是專業的催眠師也很難做到啊。”
“你，你什麽意思？”我的心髒砰砰直跳。
“我的意思就是，她現在暫時性失憶了！”夏曉雨喊道。
下一秒，我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在半空中按在牆上，聲嘶力竭道：“你開什麽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
夏曉雨很難受的喘著粗氣，潔白無瑕的臉龐因為窒息感而泛起了陣陣潮紅，即便如此她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我心裏非常難受，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做。
我一向來是不打女生的，中世紀騎士對女性都十分謙遜有禮，雖然我跟他們相差了不知道幾個十萬八千裏，但對女生確實是沒怎麽動過手。
但現在我現在卻仿佛被觸了逆鱗，再沒有什麽禁忌不禁忌。
“你，你先鬆開手。”夏曉雨艱難道。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鬆開手讓她的腳尖落到地麵。我沒有任何要道歉的打算，冷生生問：“立刻讓她恢複。”
“我做不到，”夏曉雨喘著粗氣說道，見我的目光又要動手立刻補充道：“我知道誰能做到，我認識他，可以通過反洗腦將那些遺忘的記憶翻出來。”
“那就去找他！不管他開什麽價錢我都能接受！”我大吼道。
“你等我說完……現在不可以，短時間內反複洗腦和反洗腦很容易導致人變成白癡，雖然幾率不大，但你應該不會願意你妹妹冒險。”夏曉雨說道。
我氣的渾身發抖，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因為這樣看來夏曉雨做的並非沒有道理，通過暫時性失憶來讓欣如淡忘王天翔，等到了差不多的程度再反洗腦把記憶洗回來，確實不錯。
但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明明很有道理也是為你好但就是不討人喜歡的作法。
就像你小時候爸爸媽媽叫你好好學習，明知道是為你好但你就是不想學，老師讓你寫作業你就是不寫。
“你聽著！”我沉聲道：“你得負責，我妹妹現在的記憶滯留在她上初中的時候，我……我沒辦法，你要負責照顧好我妹妹。”
夏曉雨淡然的笑了笑：“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一會兒我就給老師打電話，申請一段時間的病假，大概會有兩三個星期。”
“……時間這麽長？”聽到時間，我有些猶豫了。現在是一年畢業季，而我們是應屆考生，我是不要緊的，反正我就算現在開始奮發圖強把打遊戲的勁兒全用在學習上也不足以讓我考上大學。
但夏曉雨不一樣，她是標準的好學生，成績全班第一，顏值全班第一，性格極好人緣極好不分男女，簡直就是女神楷模。
大概再有三個月左右我們就要高考了，此時夏曉雨本應在自習室裏攻讀如山一般的習題冊和複習綱領，而不是在我家裏和我討論我妹妹的事情。
我無權耽誤一個人的前途，就是這種負罪感讓我猶豫了。
看著我猶豫不決的樣子，夏曉雨不禁笑了出來：“你是在糾結我成績的問題嗎？”
“是，我不想耽誤你，但我更不想我妹妹在我不在的時候受委屈。”我答道。
“你大可不必如此，以我的成績即使從現在開始一本書都不看，本地大學的分數線我也能超出幾十分。”夏曉雨說道。
“那怎麽行！這不和耽誤你一樣嗎？以你的成績應該去更好的大學發展，甚至去國外深造。”我搖了搖頭。
“你想多了，”夏曉雨轉過身去，淡淡道：“我沒有改變主意，從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是本地的竹山科技大學，我要在這裏上大學……上完大學在這裏工作，我的家在這裏，我也不會離開這裏。”
“為什麽？”我一愣。
“那我問你，你長大了要出去混嗎？”夏曉雨反問道。
我深思熟慮了一陣，搖了搖頭：“我想我不會出去，這裏是我的家，而且竹山市這麽大的地方，難道還不夠我折騰嗎？”
事實上真正的原因我沒有說。這裏是我的家，但我沒有親人在這裏，妹妹長大以後也會離開我，所以我不敢離開……我在害怕，害怕我一旦離開，這裏的一切都會隨著時間將我的痕跡漸漸衝刷，到最後沒有人記得我……
“再過幾年，這裏就要建起飛機場啦。”夏曉雨看著天邊，神情淡然的說：“這裏會被劃分為經濟重心區域，經濟會飛速發展，而我正好能趕上大學畢業。”
“原來如此。”我笑了笑。
想了想，我敲了敲欣如房間的門：“欣如，出來吧，我們商量個事兒。”
過了一會兒，李欣如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大有深意的看了我和夏曉雨一眼，狡猾的笑道：“這麽快就親熱完了啊？”
我笑了笑，疼愛的撫摸著欣如的頭發。
自從上了高中以後，欣如就漸漸不讓我摸她的頭發了，我們的關係雖然依舊親密，但不知何時開始插入了其他因素。
“妹妹啊，你看這幾天……要不你先別去上學了吧？”我尷尬道。
我實在想不到理由來讓李欣如不去上學，隻能這樣直白的告訴她。
李欣如愣了兩秒，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哥，你傻了嗎？我為什麽要去上學啊，現在可是暑假，我倒是想整天窩在家裏呢。”
我愣了兩秒，然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是哥哥記錯了。
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李欣如就跑回自己的房間去玩了，幸好我們家裏不是到處都是鏡子，而且根據夏曉雨所說，即使李欣如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也不會感到怪異。
洗腦，也並不是完全刪除記憶。
“你，把你認識的那個醫生的聯係方式告訴我，我要去親自拜訪一下他。”我說道。
夏曉雨點了點頭，隨口報出來一段地址，然後告誡我：“我的催眠術就是從他那裏學來的，如果他也不行的話，你就隻能學電視劇了，來一段兄妹之間的不倫之戀喚醒她的記憶。”
“不倫之戀什麽的還是算了吧，犯法。”我幹笑道。
夏曉雨隨後告別了我，說是要回家去收拾點東西，順便騙騙她父母，然後搬到我們家裏來住。幸好我們房子很大，客房足有三四間，絕對夠用。
我撓了撓頭，翻了翻家底準備買點東西去拜會一下那位醫生，就算有夏曉雨的人情，也總不好空著手去。
我一邊數我錢包裏的錢，一邊想著那個地址，總感覺在哪裏聽過。風水大道西街22號，風水大道西街……
半餉後，我猛然醒悟過來，這.他媽不就是王醫大藥房的地址嗎？
我開始懷疑夏曉雨是在耍我，但想來想去夏曉雨又不知道我跟王老頭的關係，何來耍我這一說?
當下我啥也不顧了，也不準備什麽東西，直接穿上鞋喊了聲：“哥哥出門有點事兒，一會兒回來。”
等我氣喘籲籲的跑到風水大道王醫大藥房的門口，我竟然看見王老頭站在門口等我！真是神了，這家夥就是個神人！
“王老頭，”我氣喘籲籲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回來，肯定有事兒求你？”
“嗬嗬。”王老頭隻是笑了笑，沒有做出什麽解釋，把簾子挑開：“進來說吧。”
我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林珊的身影：“林珊去哪兒了？”
“我讓她提前下班了，這些事兒她還是不要接觸比較好。”王老頭淡淡道，推開門。
房間裏是一張小木桌子和兩個椅子，而且房間很小，牆壁用隔音材料製成，看起來是專門為兩個人密談而準備的密室。
我心裏有所警惕，但想到妹妹的安全，還是一狠心踩了進去。
“別這麽緊張，放鬆。我們都喜歡在放鬆的環境下談些條件不是嗎？”王老頭笑了笑：“你看你現在的表情這麽僵硬，把氣氛都搞壞了。”
“哦嗬嗬。”我勉強笑了笑。
等我們雙方都落座之後，我問道：“我想讓我妹妹恢複記憶，夏曉雨你知道吧？她說她的催眠術就是從你這兒學的，你可真是神通廣大。”
“是有這麽個徒弟。”王老頭笑了笑。
“別給我打馬虎眼，趕緊說，要怎麽樣才能讓我妹妹恢複記憶？你這麽神通廣大應該都知道吧。”我緊緊盯著王老頭的眼睛道。
王老頭笑了笑，道：“你先別激動，急也沒用對吧？讓我們先把之前沒有討論完的話題說完……那個關於無銘者的話題。”
“好好好，你說我聽著。”我無奈道。
直到此時，我都沒有意識到一個嶄新的世界要在我的麵前打開大門。
王老頭捋了捋胡子，開口道：“正如我說的，武則天是典型的無銘者。那麽無銘者最大的共同性是什麽呢？那就是通過某些契機，得到了以一樣東西來換取另一樣東西的能力。”
“什麽玩意兒？”我眉頭一皺。
“我能感覺得到，你已經因為某個契機獲得了這種能力，以物易物的能力，我能察覺出來你的異常。”王老頭兩眼緊緊盯著我：“如果我的感知沒有錯，你的能力現在還不完全，屬於分期支付的類型。”
“你……你說的不會是……”我緊張起來。
“我不知道你都通過你的能力換來了什麽，也不知道你現在支付的代價對你來說等於什麽，但我可以知道，你付出的代價是……財富，你用你畢生的財富來交換。”王老頭道。
我一愣，旋即大驚。
“你現在的能力還屬於分期支付的類型，但我要告訴你，”王老頭眼神微咪道：“你要盡早和你的契機溝通，一次性付清債務……這樣要合算的多，大部分無銘者都是選擇一次性付清的。”
我咽了口唾沫：“你知道，魔法少女和氪金少年的事兒？”
“你們是這麽叫的嗎？不過那都是無銘者的一員罷了，”王老頭托著下巴，笑道：“你是不是覺得魔法少女之類的占了很大的便宜？你還需要付出財富？那是因為她們選擇了一次性付清債務……”
“想知道她們為了力量都付出了些什麽嗎？”王老頭笑著問道。
尼瑪我現在都快高中畢業了！我咽了口唾沫，揮揮手：“欣如你先回屋裏去，我要跟你嫂子談談。”不知不覺我已經接收這個稱呼了。
欣如眨了眨大眼睛，頗有深意的望了我倆一眼，蹦蹦跳跳的進了屋裏。
門關上，我眉頭一皺問道：“怎麽回事兒？看起來好像她還在上初中一樣，你們又玩的什麽把戲？”
“這個真不是把戲，我本來隻是想讓她淡忘掉王天翔的，”夏曉雨聳了聳肩：“沒想到，一不小心就把她這幾年的記憶全都給刪除了，要知道就算是專業的催眠師也很難做到啊。”
“你，你什麽意思？”我的心髒砰砰直跳。
“我的意思就是，她現在暫時性失憶了！”夏曉雨喊道。
下一秒，我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在半空中按在牆上，聲嘶力竭道：“你開什麽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
夏曉雨很難受的喘著粗氣，潔白無瑕的臉龐因為窒息感而泛起了陣陣潮紅，即便如此她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我心裏非常難受，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做。
我一向來是不打女生的，中世紀騎士對女性都十分謙遜有禮，雖然我跟他們相差了不知道幾個十萬八千裏，但對女生確實是沒怎麽動過手。
但現在我現在卻仿佛被觸了逆鱗，再沒有什麽禁忌不禁忌。
“你，你先鬆開手。”夏曉雨艱難道。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鬆開手讓她的腳尖落到地麵。我沒有任何要道歉的打算，冷生生問：“立刻讓她恢複。”
“我做不到，”夏曉雨喘著粗氣說道，見我的目光又要動手立刻補充道：“我知道誰能做到，我認識他，可以通過反洗腦將那些遺忘的記憶翻出來。”
“那就去找他！不管他開什麽價錢我都能接受！”我大吼道。
“你等我說完……現在不可以，短時間內反複洗腦和反洗腦很容易導致人變成白癡，雖然幾率不大，但你應該不會願意你妹妹冒險。”夏曉雨說道。
我氣的渾身發抖，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因為這樣看來夏曉雨做的並非沒有道理，通過暫時性失憶來讓欣如淡忘王天翔，等到了差不多的程度再反洗腦把記憶洗回來，確實不錯。
但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明明很有道理也是為你好但就是不討人喜歡的作法。
就像你小時候爸爸媽媽叫你好好學習，明知道是為你好但你就是不想學，老師讓你寫作業你就是不寫。
“你聽著！”我沉聲道：“你得負責，我妹妹現在的記憶滯留在她上初中的時候，我……我沒辦法，你要負責照顧好我妹妹。”
夏曉雨淡然的笑了笑：“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一會兒我就給老師打電話，申請一段時間的病假，大概會有兩三個星期。”
“……時間這麽長？”聽到時間，我有些猶豫了。現在是一年畢業季，而我們是應屆考生，我是不要緊的，反正我就算現在開始奮發圖強把打遊戲的勁兒全用在學習上也不足以讓我考上大學。
但夏曉雨不一樣，她是標準的好學生，成績全班第一，顏值全班第一，性格極好人緣極好不分男女，簡直就是女神楷模。
大概再有三個月左右我們就要高考了，此時夏曉雨本應在自習室裏攻讀如山一般的習題冊和複習綱領，而不是在我家裏和我討論我妹妹的事情。
我無權耽誤一個人的前途，就是這種負罪感讓我猶豫了。
看著我猶豫不決的樣子，夏曉雨不禁笑了出來：“你是在糾結我成績的問題嗎？”
“是，我不想耽誤你，但我更不想我妹妹在我不在的時候受委屈。”我答道。
“你大可不必如此，以我的成績即使從現在開始一本書都不看，本地大學的分數線我也能超出幾十分。”夏曉雨說道。
“那怎麽行！這不和耽誤你一樣嗎？以你的成績應該去更好的大學發展，甚至去國外深造。”我搖了搖頭。
“你想多了，”夏曉雨轉過身去，淡淡道：“我沒有改變主意，從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是本地的竹山科技大學，我要在這裏上大學……上完大學在這裏工作，我的家在這裏，我也不會離開這裏。”
“為什麽？”我一愣。
“那我問你，你長大了要出去混嗎？”夏曉雨反問道。
我深思熟慮了一陣，搖了搖頭：“我想我不會出去，這裏是我的家，而且竹山市這麽大的地方，難道還不夠我折騰嗎？”
事實上真正的原因我沒有說。這裏是我的家，但我沒有親人在這裏，妹妹長大以後也會離開我，所以我不敢離開……我在害怕，害怕我一旦離開，這裏的一切都會隨著時間將我的痕跡漸漸衝刷，到最後沒有人記得我……
“再過幾年，這裏就要建起飛機場啦。”夏曉雨看著天邊，神情淡然的說：“這裏會被劃分為經濟重心區域，經濟會飛速發展，而我正好能趕上大學畢業。”
“原來如此。”我笑了笑。
想了想，我敲了敲欣如房間的門：“欣如，出來吧，我們商量個事兒。”
過了一會兒，李欣如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大有深意的看了我和夏曉雨一眼，狡猾的笑道：“這麽快就親熱完了啊？”
我笑了笑，疼愛的撫摸著欣如的頭發。
自從上了高中以後，欣如就漸漸不讓我摸她的頭發了，我們的關係雖然依舊親密，但不知何時開始插入了其他因素。
“妹妹啊，你看這幾天……要不你先別去上學了吧？”我尷尬道。
我實在想不到理由來讓李欣如不去上學，隻能這樣直白的告訴她。
李欣如愣了兩秒，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哥，你傻了嗎？我為什麽要去上學啊，現在可是暑假，我倒是想整天窩在家裏呢。”
我愣了兩秒，然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是哥哥記錯了。
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李欣如就跑回自己的房間去玩了，幸好我們家裏不是到處都是鏡子，而且根據夏曉雨所說，即使李欣如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也不會感到怪異。
洗腦，也並不是完全刪除記憶。
“你，把你認識的那個醫生的聯係方式告訴我，我要去親自拜訪一下他。”我說道。
夏曉雨點了點頭，隨口報出來一段地址，然後告誡我：“我的催眠術就是從他那裏學來的，如果他也不行的話，你就隻能學電視劇了，來一段兄妹之間的不倫之戀喚醒她的記憶。”
“不倫之戀什麽的還是算了吧，犯法。”我幹笑道。
夏曉雨隨後告別了我，說是要回家去收拾點東西，順便騙騙她父母，然後搬到我們家裏來住。幸好我們房子很大，客房足有三四間，絕對夠用。
我撓了撓頭，翻了翻家底準備買點東西去拜會一下那位醫生，就算有夏曉雨的人情，也總不好空著手去。
我一邊數我錢包裏的錢，一邊想著那個地址，總感覺在哪裏聽過。風水大道西街22號，風水大道西街……
半餉後，我猛然醒悟過來，這.他媽不就是王醫大藥房的地址嗎？
我開始懷疑夏曉雨是在耍我，但想來想去夏曉雨又不知道我跟王老頭的關係，何來耍我這一說?
當下我啥也不顧了，也不準備什麽東西，直接穿上鞋喊了聲：“哥哥出門有點事兒，一會兒回來。”
等我氣喘籲籲的跑到風水大道王醫大藥房的門口，我竟然看見王老頭站在門口等我！真是神了，這家夥就是個神人！
“王老頭，”我氣喘籲籲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回來，肯定有事兒求你？”
“嗬嗬。”王老頭隻是笑了笑，沒有做出什麽解釋，把簾子挑開：“進來說吧。”
我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林珊的身影：“林珊去哪兒了？”
“我讓她提前下班了，這些事兒她還是不要接觸比較好。”王老頭淡淡道，推開門。
房間裏是一張小木桌子和兩個椅子，而且房間很小，牆壁用隔音材料製成，看起來是專門為兩個人密談而準備的密室。
我心裏有所警惕，但想到妹妹的安全，還是一狠心踩了進去。
“別這麽緊張，放鬆。我們都喜歡在放鬆的環境下談些條件不是嗎？”王老頭笑了笑：“你看你現在的表情這麽僵硬，把氣氛都搞壞了。”
“哦嗬嗬。”我勉強笑了笑。
等我們雙方都落座之後，我問道：“我想讓我妹妹恢複記憶，夏曉雨你知道吧？她說她的催眠術就是從你這兒學的，你可真是神通廣大。”
“是有這麽個徒弟。”王老頭笑了笑。
“別給我打馬虎眼，趕緊說，要怎麽樣才能讓我妹妹恢複記憶？你這麽神通廣大應該都知道吧。”我緊緊盯著王老頭的眼睛道。
王老頭笑了笑，道：“你先別激動，急也沒用對吧？讓我們先把之前沒有討論完的話題說完……那個關於無銘者的話題。”
“好好好，你說我聽著。”我無奈道。
直到此時，我都沒有意識到一個嶄新的世界要在我的麵前打開大門。
王老頭捋了捋胡子，開口道：“正如我說的，武則天是典型的無銘者。那麽無銘者最大的共同性是什麽呢？那就是通過某些契機，得到了以一樣東西來換取另一樣東西的能力。”
“什麽玩意兒？”我眉頭一皺。
“我能感覺得到，你已經因為某個契機獲得了這種能力，以物易物的能力，我能察覺出來你的異常。”王老頭兩眼緊緊盯著我：“如果我的感知沒有錯，你的能力現在還不完全，屬於分期支付的類型。”
“你……你說的不會是……”我緊張起來。
“我不知道你都通過你的能力換來了什麽，也不知道你現在支付的代價對你來說等於什麽，但我可以知道，你付出的代價是……財富，你用你畢生的財富來交換。”王老頭道。
我一愣，旋即大驚。
“你現在的能力還屬於分期支付的類型，但我要告訴你，”王老頭眼神微咪道：“你要盡早和你的契機溝通，一次性付清債務……這樣要合算的多，大部分無銘者都是選擇一次性付清的。”
我咽了口唾沫：“你知道，魔法少女和氪金少年的事兒？”
“你們是這麽叫的嗎？不過那都是無銘者的一員罷了，”王老頭托著下巴，笑道：“你是不是覺得魔法少女之類的占了很大的便宜？你還需要付出財富？那是因為她們選擇了一次性付清債務……”
“想知道她們為了力量都付出了些什麽嗎？”王老頭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