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去做點實驗。你自己去審查清楚這件事的始末。”他晃了晃手裏的衣服,示意霍光離開。


    他還在研究著樸恩星的數據,那個數據在側麵證明了他的想法,超級生長因子的作用不僅僅是組織細胞再生。而是修複。即使是矽膠墊出來的組織缺失,也會被修複。這才符合生命常數。符合他的猜想。


    “把衣服穿上,我們走吧。”他將衣服扔了個樸恩星,她大大方方的接過了衣服,就當著他的麵開始穿衣服。


    他的眼裏閃過莫名的笑意調侃道:“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避諱點?”


    “避諱什麽?你嗎?避諱你,然後讓mss把我抓起來,在牢房裏受盡淩辱。遣送回國,最後落了生死不如的生活?”樸恩星將黑色絲襪慢慢套上,嘴裏也沒停。


    她被俘虜後,交代了他的上級。現在她即使活到了交換間諜的時間,回國也要麵臨審判。在看押期間,像她這樣的女孩子不受到一點點侮辱,那是不可能的。回到自己國家麵臨著叛國罪的審查。


    還不如留在這裏,待在他身邊。會不會被抓走。這也是她最擔心的問題。


    “喂,趙先生的能量很大嘛,剛才在門口的應該是國安的人吧,你居然可以擺平。我還以為我要被帶走了呢。”樸恩星並不清楚他的身份,如果知道的話,就不會驚訝。如果知道的話,她通知國內,那妥妥的一個大大的功勞。


    她蹬上高跟鞋,用力的在地上踩了踩,扭著腰,湊到他的耳邊說道:“你的小弟剛才給我取衣服的時候,忘記了內衣。我現在裏麵是空的哦。”


    “你怎麽知道那是國安的人?”他有點好奇的問道。


    “那姿勢一看就是軍人呢。即使聊天也會四處張望,除了我們特工這些人。誰會這麽做?察言觀色,認真觀察見到的每一個人,並且分析他的身份。是我們特工的必修課哦。”樸恩星抱著手臂說道。


    “行了跟我走吧。你的職位是逸動科技公關部的職員。如果我需要進行試驗。就會給你打電話。”他笑得很燦爛,就像看他的實驗室養的那群恒河猴一樣。隻有放養狀態下的反應,才是最自然的最正常的。


    “老板不如把我帶到身邊做秘書吧。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嘛。你說呢?”樸恩星眨著眼睛說道。她害怕自己突然被抓,趙恒又不在。如果事情發生,該怎麽辦。可惜,他根本就不願意顧忌到樸恩星的想法。


    “明天上班,早上九點之前,到逸動科技總部的公關部報道。平時做點正事。五年,五年後我放你回去。ok?”他看了看助手上的時間,還有2個來自於白芷的未接電話。


    “ok。老板你走吧,明天我會準時上班的。”樸恩星答應了一聲,眼睛四處亂瞄。


    他點了下助手,準備給白芷回電話,又想到了什麽,說道:“你的護照已經被我拿了。如果你要離開江城。那你除非偷渡會韓國。否則,你也無處可去。對於你這樣的美女來說,我相信碼頭上的蛇頭,會非常感興趣,和你發生點愉快的事情。你不要神經搭錯明白嗎?”


    樸恩星打了個寒顫,需要這樣做嗎!她瞟了一眼憤憤的說道:“知道了!趕緊走吧!”


    她生氣的原因是他那惡毒的語言,還有她的美麗的外表突然失去了作用。在過去多少策反目標不斷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現在居然沒有用了,怎麽能讓她不生氣。


    他哼著歌,溜溜達達的走上了梟龍吉普車。心情不錯,對生命常數的理解更近了一步,這讓他很興奮。解開某個謎題又邁出了一步。


    “先生,很抱歉打擾到你的好心情。隻不過有個事,你可能需要親自處理一下。”小黑通過助手幸災樂禍的說道。


    “什麽事?”他轟隆隆的發動了汽車,汽車在馬達的帶動下,一顫一顫。


    小黑顯示到助手上幾行字,然後說道:“先生,白芷的老爹老媽又生了個小男孩。這次的小男孩身體健康。白芷那個有病的弟弟,快要被他的爹媽拋棄了。白芷老爹決定將他那個有病的弟弟,扔到井裏。您看這個事,您管不管?”


    自從上次白芷出事,趙恒將帶著助手人的優先級提高之後,小黑盡心盡責的負責了他們的情報。


    “白芷的爹媽多大了?還能生孩子?”趙恒的臉上透著好奇問道。詭異的很啊,白芷今年都25歲了,明年26歲,她爹媽多大了?


    “白芷的媽媽今年應該是43歲吧,他爹也差不多,有個45歲?講道理還是能生出寶寶的。”小黑回答道。


    他掰著指頭數了半天,一拍腦門,驚訝的問道:“他爹媽18歲就生了白芷?臥槽!”


    “在農村早婚早育,是一件相當正常的事,請不要用你那個眼光看人,一個地方一個風俗。他們那個地方窮的很。結婚晚,就娶不到媳婦了。”小黑解釋了一下。


    他仔細一想,自己家如果不是城市擴建,現在不也是農村嗎?早婚早育這事,聽說過,隻是一直沒有接觸到這些事,突然接觸到有點不能適應。


    小黑似乎不過癮,繼續說道;“人家這結了婚,生了娃,不就是早點嗎?城裏很多人十五六歲就打了第一胎,十七八歲都不知道當了幾回爹!幾回媽了!這有啥!大驚小怪!井底之蛙呀!”


    十年的時間,似乎改變了太多的事情,趙恒早就知道這是認知的差異,隻不過他又不是這種風氣的締造者,別人要死要活,當爹當媽跟他有什麽關係?


    “行了,別貧了,事情到底怎麽回事了?”他發動了汽車問道。


    “事情很好玩呢,白芷的媽媽給白芷打電話了,希望把他那個心髒病的弟弟送到她這裏來,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現在白芷正在生悶氣呢。”


    他想了一下說道:“給白芷打電話。”


    這事他得管,誰讓白芷是他的女朋友呢,而那個心髒病的弟弟更是她心頭肉,這事要管不下來,那麻煩就大了。


    “喂,白芷。你的事我知道了。你什麽想法,你那個心髒病的弟弟。”他盡量用一種平穩的語氣說道,這事誰都不願意發生不是?他有點害怕白芷情緒發生波動,這對她的病情不利。


    “你在哪裏?什麽時候回來,當麵說吧。”白芷的情緒還算穩定,以她對趙恒的了解,這事趙恒不知道就罷了。知道了還不管,不是他的風格。老好人的形象已經根植在她的心裏。


    “孩子必須要接過來,在你老家也是受罪不是。多雙筷子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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