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是二十八星宿圖,其中那顆最耀眼的就是主星,主星啊,我等要大禮膜拜,這是預言,又一個預言啊!”


    百裏辰江說罷,率先跪在地上,滿臉虔誠般大禮膜拜起來,正殿裏除了穀幽蘭,白瞑和腓腓之外的其他人,聽到太上皇的指令,也紛紛滿臉怔愣般跪了下去。


    隨著他們的頂禮膜拜,就在星象圖即將失去光彩的瞬間,由二十八顆小星星組成的人形圖,忽然閃了幾下,最終變成了一個女子腳踏萬千繁星組成的金龍衝天而去。


    百裏辰江等人正忙著磕頭膜拜,絲毫沒有注意到星象圖最後的變化。


    然而這一幕卻毫無意外的被穀幽蘭,白瞑,腓腓三人看到了,當然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懷揣著滿腹糾結,滿腹疑慮的百裏湘雪。


    當正殿內的光幕散去,陽光又照射進來的時候,正殿裏又恢複了如烏雲散去般的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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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手裏的木盒交給身旁的白瞑,穀幽蘭一個健步衝向米太後,輕輕將她攙扶起來,又讓她重新坐回椅子上,這才又回到白瞑身旁,再次查看那個木盒。


    此時的木盒並沒有因為光幕的散去而閉合,還是留有一個手掌寬的縫隙,透過這個縫隙,看到裏麵擺放的幾樣東西,穀幽蘭心下猛然一陣悸動。


    看到穀幽蘭瞬間蒼白的麵龐,白瞑和腓腓互相望了望,也趕忙朝著木盒裏看去。


    當腓腓看到木盒裏的幾樣東西之後,剛要大聲喊出來,突然感覺眼下的場合不對,趕忙捂住了嘴巴,隨後看向也是一臉深思不解的白瞑。


    感覺到穀幽蘭三人的神色不對,此時已經坐回到椅子上的百裏辰江皺起了眉頭。


    “瀾兒,那盒子裏有什麽東西啊?為何你們三個的神色都不太正常?”


    “父皇,其實也沒什麽,隻是兒臣有一事不解!”


    說罷,穀幽蘭從木盒中拿出一塊上好的白色暖玉,隨即走到百裏辰江的麵前。


    “父皇,你可認得這玉佩?”


    拿過玉佩上下翻看了兩遍,百裏辰江也瞬即滿臉的不可思議。


    “瀾兒,這不是你兩歲生辰的時候,你母後送給你的那塊暖玉嗎?”


    “父皇,正是因為我剛才看到了這塊暖玉,所以才一時有些心驚,兒臣記得在臨去西郊皇陵之前,二皇姐,三皇姐,五皇姐曾去朝陽宮找過兒臣,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兒臣的這塊暖玉就被二皇姐拿走了。”


    話落,穀幽蘭掃了一眼正在捂著胸前玉佩的百裏湘雪,從她那不知所措,滿麵狐疑的臉上,穀幽蘭立刻心知,此事,她也是被蒙在鼓裏的。


    “但是,兒臣所不解的就是,兒臣的玉佩此刻明明還在二皇姐的脖子上掛著,可是這盒子裏為何也有塊一模一樣的呢?難道說,這玉佩當初打造了兩塊不成?”


    聽言,百裏辰江暗中思慮了一番,隨即斬釘截鐵的說到。


    “瀾兒,當初你母後給你的那塊玉佩,正是朕從淳於國贈送的禮品中找到的一塊原玉石打造的,當時隻


    打造了一塊,並沒有另一塊!”


    “嗯,那兒臣就明白了,也就是說,這塊玉佩與二皇姐脖子上掛著的那塊之中,有一塊是贗品!”


    隨著穀幽蘭的話落,百裏辰江再次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翻看了一遍手中的玉佩,隨即點了點頭,肯定般說到。


    “瀾兒,朕敢確定,這塊玉佩是真的,天下僅此一塊!”


    聽到自家父皇的話,穀幽蘭勾了勾唇角。


    “那就奇怪了,如果這塊是真的,那二皇姐脖子上掛的那塊又該怎樣解釋呢?還是說,娘親當初給我的那塊早就被人在不知不覺中掉包了,然後二皇姐碰巧拿到的那塊就是被掉包的贗品?”


    聽到百裏辰江和穀幽蘭的話,此刻跪坐在臥榻上的百裏湘雪,瞬間滿眼慌亂的手足無措,少頃,隻見恢複心神的她猛然一用力,將脖子上的玉佩瞬間擼了下來。


    透過正殿內陽光的照射,此刻百裏湘雪手裏的暖玉不僅沒有當初的潤澤通透,反而色澤烏青,還隱隱顯有絲絲黑線。


    正當百裏湘雪拿著手中的玉佩對著陽光左照右照的片刻,玉佩裏的黑線忽然動了動,就像有十幾隻細小的黑色線蟲正在蠕動一般。


    “啊……這,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乍然看到這一幕的百裏湘雪瞬間被嚇的大叫了一聲,立刻將手裏的玉佩扔到了一邊,又趕忙向一旁躲了躲,渾身哆嗦著將自己的身體攢成了一團。


    此刻正殿裏的德妃等人猛然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是被驚嚇的茫然無措,紛紛距離百裏湘雪更加遠了點。


    而百裏攸月更加尤甚,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一個健步就衝到了白瞑的懷裏,渾身顫抖的抱著白瞑的蜂腰,死不撒手。


    看到百裏湘雪的舉動,穀幽蘭蹙了蹙眉,又望了望正在使勁的推搡著百裏攸月的白瞑,突然一聲嗤笑從穀幽蘭的嘴裏發了出來。


    “嘖~~五皇姐,你這是做什麽?”


    似乎是沒有聽到穀幽蘭的話語一般,百裏攸月仍然死命的抱著白瞑,任憑白瞑怎樣的推搡,她就是不肯撒手。


    “常豔喬,這就是你教導的好女兒,還沒有訂親呢,就如此的不知廉恥,真是丟盡了我們百裏國皇室的顏麵!”


    陡然聽到德太妃點名道姓的指責自己,此刻正滿心歡喜的看著自家女兒的常太嬪,忽然心下“咯噔”一聲,隨即在心中暗自思慮。


    “瞧著攸月這丫頭的舉動,想來是真的喜歡上了這位叫白瞑的公子,而且從剛才他與太皇兩人的談話中得知,他自稱本王,想來肯定是哪個遠古世家的王爺,不僅生的俊美,修為也不低,有才有貌不說更是富甲一方,也隻有這樣的江郎才俊,才能配的上我的女兒!”


    “不過,剛才也得知,他又稱太皇為主子,看來這件事隻有得到太皇的允許才能辦成,不過太皇既然是太上皇的女兒,這自古以來,父命難違,又何況這是帝王家,所以隻有求太上皇應允,才能堵住百裏攸瀾的嘴!”


    想到此刻,計上心來


    “姐姐教訓的是,可是剛才的情形您也看到了,攸月隻是受到了驚嚇,才會不顧禮儀的做了這般事情!”


    常太嬪邊說邊走到百裏辰江和米太後的麵前,彎下纖腰輕施一禮,隨即又繼續說道。


    “太上皇,太皇太後,臣妾瞧著這位公子不僅生的氣宇軒昂,而且又是個謙謙君子,既然剛才五公主受到了驚嚇,毫不猶豫的撲到了他的懷裏,就足以說明,在五公主的心裏,這世上能給她安全感的也隻有這位公子了!”


    聽到常太嬪這字字珠璣的侃侃而談,靜立在一旁蹙著眉頭的穀幽蘭,望了望還在白瞑懷裏死拽著不撒手的百裏攸月,嘴角下意識的扯了扯,她忽然好想聽聽這常太嬪接下來要說點什麽,也好想知道白瞑接下來會怎麽做。


    吐出一口濁氣,雙手抱臂,一臉悠閑的靠在了身旁腓腓的肩膀上。


    肩膀上忽然一沉,感覺到穀幽蘭的小腦袋正在靠著自己,腓腓抿起嘴角笑了笑,隨即也將雙臂環胸,滿臉事不關己的看起了熱鬧。


    “所以,臣妾有個不情之請,五公主已經過了及笄之齡,又沒有訂親,既然她心儀這位公子,而且兩人現下又有了肌膚之親,因此臣妾鬥膽請旨,求陛下為五公主與這位公子賜婚!”


    就在百裏辰江仔細的斟酌一番,剛要開口說話的瞬間,隻見白瞑猛然用力一把將百裏攸月聳推到一邊,隨即大聲說道。


    “不可能!什麽心儀本王,什麽肌膚之親,什麽賜婚?開玩笑!”


    “就憑你們百裏國有什麽資格談論本王的婚事,又有什麽資格給本王賜婚?真是嘩天下之大謬!”


    突然被自己心儀的男子聳推到了地上,又聽到他這番狂妄之詞,百裏攸月顧不得滿臉的羞臊,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白瞑大聲喊道。


    “你,你羞辱本公主也就算了,為何還要口出狂言的羞辱我的父皇,羞辱我們百裏國?難道為了你那所謂的麵子,你要跟百裏國為敵不成?”


    “撲哧”“咳咳”


    忽然聽到百裏攸月這一番言詞,穀幽蘭與腓腓再也憋不住了,猛然笑出聲來,腓腓更是讓口水嗆到了自己,一邊滿臉赤紅的咳著,一邊還像沒笑夠一般,喘著粗氣,咳了又咳,笑了又笑。


    望見自家主子與兄弟的舉動,白瞑也瞬間感覺剛才的一幕很是可笑,不就是自己不想答應這所謂的賜婚嗎?怎麽還是為了麵子要與百裏國為敵了?


    掃了一眼滿臉含淚,似乎是被重重的羞辱了一場的百裏攸月,又看了看已經笑得不能自控的穀幽蘭和腓腓大人,百裏文鳳甩了甩裙擺,蹙起眉頭大聲說道。


    “百裏攸月你夠了啊!你自己癡心妄想不成,還想給白瞑大人扣上這麽一頂無須有的罪名,你可知白瞑大人什麽身份?正如大人所言,別說我們百裏國,就是這整個天下,恐怕也沒有誰敢給他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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