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的這句話一落地,立刻像個衝擊波一樣,將在場的所有人連同穀幽蘭和腓腓都衝擊的滿頭淩亂。


    “焱這是瘋了嗎?雖然自己也是這麽想的,但是還沒有定下來的事情,怎麽就能隨便的說出來了呢?”


    “哈哈,焱兄這是急了,唯恐自己的小徒孫被別人覬覦不說,還怕被人搶走啦!”


    “天啊,這位大人不僅是百裏國師,還是攸瀾女帝未來的夫君?”


    “嗯嗯,也隻有這樣修為高深且長相神魔難辨的高人,才能配的上攸瀾女帝!”


    “呼……多虧了我還有點自知之明,沒有像端木青鶴那般自取其辱!”


    一時間,穀幽蘭與腓腓,端木青雲和諸位大臣的心中紛紛訴說著心語,就連端木琛述也是一臉讚歎的捋著胡須點著頭。


    而端木青鶴的臉色卻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白,隨著諸位大臣將眼光都不由自主的投向他之後,他的臉色已經不知道交替變換了多少種顏色。


    正當端木青鶴想要發作,正當端木琛述想要開口,一聲嚶嚀:“啊……我的頭好痛咯!”從躺在地上的鶼鰈的嘴裏發了出來。


    睜開迷蒙的雙眼望了望四周,又揉了揉疼痛無比的後脖頸,鶼鰈齜牙咧嘴的坐了起來,一下子看到了站在麵前的端木青鶴,心不由的歡喜,似乎忘記了脖頸上的疼痛,一把將端木青鶴的大腿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殿下,鶼鰈想死你了!”


    “謔!”


    “我去!”


    鶼鰈的這一道嗲聲,雖然讓滿屋子的男人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但是卻意外的印證了之前的一樁疑案。


    那就是端木青鶴死咬著穀幽蘭,說與她有了肌膚之親。而穀幽蘭卻說與他有肌膚之親的正是他的貼身侍女鶼鰈。


    雖然這件疑案最終以無頭案告終,但此刻鶼鰈的一句話,卻將疑案的真相公之於眾,從而更加證實了端木青鶴的無恥囂想和焱大人方才說的那句話人家才是攸瀾女帝未來的夫君。


    不得不說,鶼鰈的醒來正是適逢其會,不僅洗刷了穀幽蘭的清白,還讓焱坐實了是穀幽蘭未來夫君的事實,更是讓她的主子,端木青鶴背上了人麵獸心的頭銜。


    “滾,賤婢,誰準許你在這裏胡言亂語?來人啊,將她拉出去,亂棍打死!”


    “得~~”,端木青鶴這頭腦一熱的衝動之語,將剛剛眾人給他定下的人麵獸心的頭銜瞬間升級成殺人不眨眼殘忍負心漢暴虐無道之主!


    可是能怪誰呢?


    如果對於穀幽蘭來說,鶼鰈的醒來是恰到好處,但是對於端木青鶴而言,正是機不逢時,自食其果。而鶼鰈的一句滿腹柔腸的無心之語卻成為了她自己的催命符。


    唉…真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啊!穀幽蘭在內心深深的為鶼鰈惋惜了一把,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得其所願!


    伴著鶼鰈驚恐淒厲的的慘叫,一個正處於芬芳妙齡的小少婦就這樣被她心心念念,愛慕多年的主子給處決了。


    不知道此刻已經進入閻王殿的鶼鰈是否會肝腸寸斷,後悔不已?不過這些


    已經對於寢殿內的一眾人等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此刻大家更關心的是真正的老皇帝究竟在哪?又如何了!


    穩定了神色,收回了心魂,眾人都將眼光再次投放到端木琛述的臉上。


    長歎了一聲,端木琛述終於再一次開口說道:“本王是受皇兄所托,暗中查詢給他下毒之人!”說罷,與老皇帝一模一樣的雙眼不由的撇了一眼端木青鶴。


    “那琛王爺,您查詢的如何了?現在陛下可還安好?”左相一臉急切的出聲問道。


    端木琛述哀慟的搖了搖頭:“雖然下毒之人查到了,但是皇兄中毒多年,已經毒入心肺,恐怕時日無多!”


    轟……


    又是這樣的結局,瞬間將一眾大臣脆弱不堪的心靈又一次轟擊的碎裂無形,正在紛紛歎氣搖頭間……突然,大家齊齊想到了具有五品高級煉丹師身份的穀幽蘭。


    “攸瀾女帝,您能否施以援手救救當今陛下?”右相沒等左相說話,先人一步開了口。


    穀幽蘭與焱和腓腓交換了一下眼神,見二人都點了點頭,於是淡然般說到:“既然我來了,肯定會幫忙。不過,陛下本人現在身在何處?”


    穀幽蘭的話也正是所有人心中所想。


    望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端木琛述環顧了一番,暗中思忖須臾,隨即說道:“皇兄正在密室裏,但是裏麵空間狹小,裝不下這麽多人!”說罷又暗自撇了一眼端木青雲和端木青鶴。


    “琛王爺,無妨無妨,隻要攸瀾女帝進去給陛下解毒就好,我等在這裏候著就是!”左相代表一眾大臣表了態。


    暗自將不安的心放回肚子裏,端木琛述點了點頭,對著穀幽蘭再次頷了頷首:“既然眾位大臣沒有異議,那攸瀾女帝與兩位大人隨在下進去吧!”


    雖然端木琛述的話語是肯定句,但是看向穀幽蘭的雙眼卻是探求之色,還隱隱夾雜著一絲不安。


    聰明如斯的穀幽蘭怎麽會不知道這位琛王爺的眼中之意,立刻回頭對著腓腓耳語了幾句,隨即點頭笑了笑:“琛王爺,既然裏麵空間狹小,我與國師進去就好,其他人就在這裏等著吧!”


    “好,如此甚好!”端木琛述終於欣慰的點了點頭。


    雖然他是表麵客氣的讓穀幽蘭與焱和腓腓一同進去,但是他心裏卻在擔心,一旦三位高手連同自己都進到密室裏,萬一端木青鶴狗急跳牆的在外麵做了什麽禍事,不僅端木青雲和一眾大臣會有危險不說,密室裏的人也不能及時知曉。


    不過有了另一位大人在外看護策應,這一切的隱患都會被自動的排除掉。想到這些,端木琛述的心情也瞬間好了些許,趕忙暗自凝出一道靈力,在暗門處打上了一道結界,這樣寢殿內的人看不到他們是如何進去的,密室裏自然就是最安全的。


    隨著又一聲“哢哢”機關轉動的聲音,暗門打開了,端木琛述率先走了進去,穀幽蘭和焱也相繼而入。


    這裏是一處地下宮殿,不僅燈火輝煌,沿途的裝飾和擺設更是富麗堂皇,宮殿的穹頂處大小不一的夜明珠鑲滿了一片,金磚鋪滿的廊橋更加的耀眼奪目。


    這哪裏是空間狹小?簡直就是另一個地上宮殿,穀幽蘭與焱不遠不近的跟隨著端木琛述,時不時的互相對望一眼,從兩人暗自交流的眸光中,穀幽蘭更加確定了,端木國的富有和老皇帝的狡猾奸詐。


    她忽然有些不確定,是否應該將老皇帝的毒給解了?如果僅憑這地下宮殿裏的富有,就足夠端木國招兵買馬,舉一國之力攻打大陸的所有國家。


    哎,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看一步。


    搖了搖頭,穀幽蘭甩掉了那些不成事實的揣測,跟隨端木琛述又走了十幾個呼吸,前方赫然出現了一個金光耀眼的宮門。


    “焱,這端木國是不是私下裏有金礦啊?這地下宮殿裏怎麽都是用金子建成的?”穀幽蘭用傳音問著一旁的焱。


    “嗯,兩千年前,端木國在西北方的虎踞山中發現了一座金礦,想來經過這麽多年的開采,金礦也差不多消耗殆盡了!”焱淡然的回著話。


    “哦,怪不得,看來端木國的金子是用不完的,否則為何會建了這麽一座地下的金殿呢?如果將這些金子都用到招兵買馬上……呼呼,恐怕四哥會招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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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傻丫頭,你不用擔心這些,如果端木國想稱霸整個大陸,僅憑這些金子是辦不到的!”


    “怎麽會?自古有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有了錢還愁沒有兵馬嗎?”


    正當焱思忖著怎麽該跟自己的小丫頭解釋這件事的時候,金光閃閃的宮門打開了,一股濃鬱的草藥味道撲麵而來。


    端木琛述微微頷首擺了個請的姿勢:“攸瀾女帝,國師大人請隨我來!”說罷,再次率先走了進去。


    轉過一道厚厚的宮牆,又過了一處亭台,前方才見老皇帝的久居寢殿。


    到了這裏,穀幽蘭才依稀見到了幾個穿梭不停的宮女和太監,以及隻有不到五十人的侍衛隊伍。


    “王爺,您回來了?”一個連走路都顫顫巍巍的老太監打著浮塵走了過來。


    “嗯,陛下如何了?”端木琛述立刻頓了足,輕聲問道。


    老太監歎息了一聲,又搖了搖頭:“不太好,自打您上去,陛下一直都沒有醒轉,奴才也不敢妄言。”


    “嗯,本王知道了!”端木琛述神色不好的點了點頭,剛要舉步,忽然像似想起了什麽,又停下繼續問道:“從冥幽穀請的那幾位丹師可在?”


    “在的在的,不過他們都衣不解帶的看守了好幾天,此時正在偏殿睡著呢!”老太監又立刻卑躬屈膝的回複到。


    “嗯,先讓他們睡著吧!哦,對了,這兩位是本王請來給陛下醫病的丹師,更是貴客!先安排兩個上等的房間,再安排幾個有眼力的宮婢隨時侍候!”


    老太監一聽琛王爺這話,立刻抬起精銳的老眼上下看了看穀幽蘭和焱,隨著他的眼神停留在穀幽蘭傾城絕代的臉頰上,一絲怔愣讓他本來就微顫的身體愈發的抖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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