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間,隻見千軍臉色一橫,猛的把嘴往下湊去,還沒等罌粟沙華反應過來,大嘴已經穩穩把罌粟沙華嬌美紅顏的小嘴給封住,幾乎讓罌粟沙華喘不過氣來。


    隻見罌粟沙華先是一滯,緊接著用手捶打千軍,還想用手推開千軍爬起來。但她的力氣怎麽可能抵得住千軍?推千軍千軍紋風不動,千軍用一隻手便把她雙手給牢牢按住,偏偏又不傷害罌粟沙華的身子。另一隻手緊緊挽住罌粟沙華的腦袋,不讓她逃脫自己的魔爪。


    罌粟沙華在千軍鐵臂下除了來回不安的扭動之外,半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嗚嗚”的反抗,卻助的被千軍任意輕薄。


    對於罌粟沙華的反應千軍所謂,反正從前已經霸王硬上弓過,不在乎多侵犯她一次。不過,罌粟沙華現在懷孕了,不能進入,隻能吻她摸她,也讓千軍難受。


    但既然是這樣,已經讓千軍覺得十分刺激。


    漸漸的,罌粟沙華在千軍毫顧忌的強吻下漸漸的軟了下來。她再也沒有絲毫力氣抗拒千軍強大的力道,她幹脆閉上眼睛,任這個流氓輕薄。


    女人便是這樣,在法拒絕的情況下會乖乖的選擇逆來順受。當一個男人要輕薄她時,第一次總是異常艱難的。但到了第二次再侵犯時,阻力肯定會比第一次小很多,至於以後阻力隻會越來越少,直到最終侵犯成為家常便飯並不再遭受任何阻擋。


    不知道哪個混蛋說的話,生活就像**,不能反抗,那就享受。罌粟沙華大抵如此。


    千軍接吻的技巧是極好的,罌粟沙華咬緊牙關不想讓千軍的舌頭伸進來,但千軍總能找到各種辦法讓罌粟沙華把牙齒張開,當千軍的舌頭攻城略地最後直搗黃龍卷住罌粟沙華的舌頭時,罌粟沙華徹底淪陷了。她突然覺得自己的眼神迷離起來,在千軍高的技巧下她不知不覺的開始跟著千軍的節奏走,直到最後羞澀的回應千軍,並反過來允吸千軍的舌頭,不讓千軍出去……


    此刻她的臉蛋上布滿紅潮,閉上眼睛,鼻子裏甚至微微散呻吟。


    “嘿嘿……”


    千軍也輕輕的邪笑起來,從這個女人這麽快便淪陷來看,她心裏恐怕對自己並沒有多少惡意。甚至談不上恨了。或許她心裏還對自己有那麽點依賴,那麽點喜歡。否則,如果她真討厭自己,定然會拚死反抗的。


    千軍為自己這個小小的現竊喜,他忍不住得意的笑起來。一笑之下頓時驚醒被他吻迷糊的罌粟沙華。隻見罌粟沙華猛的睜開眼睛,從剛才的享受中醒過來。看見千軍得意洋洋的笑,又想起剛才自己在他舌頭的帶動下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忘情與他舌吻?頓時羞愧欲死,眼睛裏也泌出晶瑩的淚花來,心中一氣,心一恨,貝齒便狠狠的往下一咬——


    “啊呀!”


    千軍驚叫一聲,猛的把舌頭拔出來怒視著罌粟沙華:“你居然咬我舌頭?”


    “咬你還是輕的。混蛋,我恨不得殺了你!”罌粟沙華咬牙切齒道,眼裏的仇恨又上來了。


    看見罌粟沙華似乎動了真怒,千軍撇撇嘴巴,把舌頭上被咬出的血吞進肚子裏,道:“算了,不和女人一般見識。”


    說完抬起屁股便要走。臨到門前卻又停住腳步,轉過頭來:“對了,我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還是別去前線得好,要去的話,我也要和你同去。”


    “前線,我是一定要去的。但我絕不會帶你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罌粟沙華毫不客氣的譏諷。


    “反正我是要跟去的。”


    千軍丟下這句話,摔門而出。


    …………………………………………


    第二天,罌粟沙華還是沒打招呼就走了!


    按照慣例,千軍睡到十點鍾起床,然後幫罌粟沙華準備一些滋補的湯和她中午要吃的食物。一般這個時間段,罌粟沙華都起來辦公去了,中午她要回來吃午飯。


    但今天,當千軍把湯熬好,在做滋補又美味的營養早餐時,卻見罌粟沙華一個親衛畏畏縮縮的來到禦膳房,看了千軍幾眼,欲言又止。


    千軍奇怪的問:“怎麽了?”


    便看見那親衛咬咬牙,輕聲道:“那什麽……尊敬的皇帝陛下,女皇陛下特意交待我說,這幾天你都不用做飯熬湯了。”


    親衛覺得與罌粟沙華女皇相處還好些,與千軍的話便有些不自在。或許千軍自己不曾現,但身為皇帝,時刻不散一種讓人膽寒的氣息,這便是所謂的九五之氣。


    千軍停住了炒菜的手,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你難道想告訴我,罌粟沙華一早就走了?”


    “是……”


    被千軍邪惡的眼神盯著,親衛感覺自己渾身都在抖,他有些受不了這個皇帝的眼神。這可怕的眼神盯著他,讓他感覺天都要塌了。


    千軍的眼睛頓時冷了下來:“和誰?”


    “鎮……鎮西王。”親衛把頭埋得更低,都不敢看千軍的眼神。


    千軍頓時怒吼:“該死的,她居然敢一個人跑?!她居然敢如此不把我放在眼裏?!”一把將手中炒菜的鍋鏟摔到地上,臉變得烏黑。


    親衛戰戰兢兢不敢說話,恐怕普天之下也隻有這個皇帝敢對女皇如此說辭。換做任何一個人在罌粟沙華親衛麵前說壞話,還不得掉腦袋?


    千軍敢,而且親衛連個屁都不敢放。親衛甚至在擔心這個皇帝盛怒之下會不會把自己腦袋擰下來?


    盛怒之後,千軍很快平靜下來。他皺著眉頭想了想,拿出電話撥通遠在帝波羅的電話……


    木裏!


    罌粟沙華要趕往的目的地。


    今天一大早她便起來,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養成的習慣。當年,罌粟沙華的父親是突然暴斃的,作為前任皇帝唯一的兒女,罌粟沙華理所當然卻又十分倉促的接過父親手中的皇權,成為一代女帝。但她並沒有過高的政治天賦,她甚至還沒有談戀愛,也沒多少人生曆,更不善於勾心鬥角的她要駕馭內閣百官很困難。


    所以,她不得不每天早晨很早就起來,學習如何管理這個國家,不至讓伊斯坦傾倒。


    然而罌粟沙華還是快要失敗了!伊斯坦已經很明顯的向著分裂之路越走越遠,她不得不盡全力挽回這艘快要沉下去的破船。為此,她不惜拖著懷有近十個月身孕的身子走向前線。


    哪怕前線充滿硝煙與戰火,冤魂與殘肢。有些東西總該去麵對,逃避不掉。


    臨走時,她特意囑咐親衛別驚醒千軍。如果那個皇帝知道自己帶著他的孩子滿世界亂跑,天知道他會氣成什麽樣子。她可是見識過千軍對孩子寵愛的樣子。


    鎮西元帥陪在罌粟沙華身邊,龐大的身軀給罌粟沙華以倫比的安全感。現在她沒人可以依靠,她隻能依靠鎮西元帥。


    罌粟沙華溫和的眼神被鎮西元帥捕捉到了。鎮西元帥溫柔的笑一笑:“身子還舒服嗎?”


    “沒事。”罌粟沙華笑一笑。其實她覺得自己有種想吐的感覺。


    她一直就不喜歡坐飛機,飛機坐久了會有暈機的感覺。尤其現在肚子裏有了寶寶,暈機的感覺更強烈。好在伊斯坦國土並不是很遼闊,從都坐專機到木裏,也隻一個小時不到。


    “咦?”罌粟沙華突然現有些不對。她曾到過木裏,那裏是伊斯坦一個石油重鎮。木裏好像在伊斯坦的東方,但她感覺飛機在往西飛行,那是飛向全國過渡委的老巢。


    “元帥,飛機的方向似乎不對。”罌粟沙華把自己的迷惑表出來。


    “陛下,你的方向感應該被糾正過來。我們飛的方向是木裏,為什麽你會說不是呢?”鎮西元帥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在奇怪罌粟沙華為什麽要懷疑自己。


    罌粟沙華便笑一笑:“是嗎?!”


    見鎮西元帥肯定的點點頭後,罌粟沙華臉上重新露出笑容來。她不應該懷疑鎮西元帥的,鎮西元帥是她的依靠,最堅實的肩膀。


    她不相信他,應該去相信誰?


    罌粟沙華麵帶微笑。鎮西王目視遠方,眼睛裏有一絲狠辣。


    其實,他不是帶罌粟沙華去木裏,而是帶她去地獄。


    為了確保這次行動萬一失,他事先沒有透露任何風聲,與全國過渡委協商的時候,雙方專程選擇了一處極隱秘的森林。到時候罌粟沙華死了,就說她的專機墜毀,沒人能查出來,也沒人敢查。


    這麽秘密,即便她的男人真是帝波羅皇帝,也回天力。絕對!


    在罌粟沙華死亡前,沒人能找到她。


    隻有罌粟沙華死了,鎮西元帥才能毫顧忌的執掌大權,才能肆忌憚的與全國過渡委開戰。才能在分裂的國土上稱帝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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