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千軍覺得何傾月堪比蛇蠍!


    這已經不是由愛生恨,能做出這些事,千軍甚至相信這個女人永遠不曾愛過自己。


    因為,調查得知何家從十數年前就開始布局針對付家!何傾月來到付家也是何家盯在付家的一枚棋子而已。說是與千軍訂婚是假,暗中收集情報是真。隻待時機成熟,便把付家往死裏打。直到事情暴露之後何家才倉皇逃竄,何傾月終於露出她可憎的嘴臉來。


    這十幾年她雌伏在付家,每日定是戰戰兢兢,怎會與自己有半分感情?


    然而難能可貴的是,此時此刻,這個毒如蛇蠍的女人麵對千軍時仍能笑得出來,而且笑得那麽美,那麽柔,能把天上的星光也比下去。難道她對千軍曾經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負罪感?!


    千軍緊皺眉頭,沉聲問:“怎麽?你不害怕我?直到現在,你仍對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很坦然?!”


    同時千軍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是自己這一生中見過的最美女人。在他的印象中隻有師姐北堂雪柔以及賀蘭娜拉才能比肩。即便是沈煙雨罌粟沙華林芷若謝戴菲等人與她比起來,也要差了點。


    “我為什麽要害怕?害怕你殺我?!”


    何傾月緩緩站起身子,周身上下一塵不染。她柔聲道:“可惜,我了解你!比你自己還了解!我知道你不會殺我,所以我不需要害怕。”何傾月的臉上充斥著滿滿的自信。她的智商隻比千軍低那麽一點點,但對比常人仍是高得變態,她早已經把千軍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千軍這個男人,對女人尤其是對自己有感情的女人,都下不了手!


    更何況,何傾月的所作所為對得起自己的心,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對不起千軍或者付家。如果千軍覺得自己背叛了付家,何傾月話可說。


    如果千軍此刻真是暴怒的時候擊殺何傾月的話,何傾月隻能自認命薄。但或許千軍會有後悔的一天,因為,時間會證明一切。


    麵對何傾月自信甚至帶著一絲輕蔑的笑,千軍腦海中的怒火不可抑製的狂往上冒。他沉聲道:“你真不信我殺你?!”


    手伸出慢慢往何傾月的脖子上掐過去,如果何傾月膽敢再說一個“不信”,千軍誓一定要把這個蛇蠍女人給活活掐死。他誓心中想到做到,絕不反悔。


    麵對千軍暴起青筋的手,感覺到其內蘊含的上爆力,何傾月麵不改色竟然還是一臉微笑,道:


    “不信!”


    她當然不信,她雖然沒什麽戰鬥力但她仍舊能感覺到千軍是在虛張聲勢,身上根本沒透出半點殺氣。這個男人,還是舍不得殺自己。


    瞬間,便看見千軍眼裏爆射出盡怒火。他的手開始顫抖起來,他真的很想很想殺死這個女人,因為他已經在內心誓了。


    不過……最終千軍還是把手縮了回來,臉上居然有淡淡的沮喪。他想殺何傾月,但最終下不了手。


    何傾月早把千軍摸得透徹,見千軍沮喪的表情,淡淡的笑起來:“怎麽?不殺了?要君戲言喔!”說著竟然眨眨眼睛調皮的笑起來。即便千軍知道這女人毒如蛇蠍仍不得不承認何傾月這動作極有**力。


    千軍臉色一虎,怒道:“我說了嗎?!我沒說要殺你,我要用千千萬萬種最殘酷的手段來對付你,你現在落到我手裏,你等著吧,你一定會被我折磨死的!一定!”千軍似乎是想為自己打氣,但看起來更是在嚇唬何傾月。事實上連他自己都不信。


    何傾月卻眨巴眨巴眼睛,笑起來:“希望你殺我不要後悔。要知道……我可是在布局喔!對你有利呢。你殺我,我精心布置的局怕就全完啦!”


    “少囉嗦……我現在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千軍根本不理何傾月說什麽,何傾月對付家以及付千軍曾經的所作所為以及數次觸碰到千軍的底線,倘若換做別人早被千軍挫骨揚灰屍骨存了,當今之世唯有何傾月例外。千軍此刻還沒下定決心要殺掉何傾月,但給這個女人必要的懲罰卻是絕對的。


    隻見千軍怒氣衝衝的拽住何傾月的手往外走。何傾月滿臉茫然,柔聲道:“你……這是要拉我到哪去?”


    “給我閉嘴,過一會你就知道!”千軍從喉嚨深處出恐嚇的聲音,想嚇唬何傾月,不過何傾月卻淡定比根本不把千軍的恐嚇放在眼裏。被千軍牽著手居然也不掙紮,如一個乖乖女一樣就前後腳跟著千軍往外走。她一點也不擔心千軍要把自己怎麽樣。即便要怎麽樣,她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她深信一句話,生活就像強~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閉眼享受。


    麵對何傾月如此配合千軍心裏反倒嘀咕起來,他不明白這個女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她明知道千軍對她恨到骨子裏幾乎等於不共戴天的仇敵,為何她還如此淡定?她是否有所依仗?但看起來又不像,何傾月了解千軍,千軍同樣了解何傾月。這個女人有什麽小心思的話他總是能一眼看穿。


    不管了!千軍是獵人,獵人還會害怕獵物?簡直笑話。


    千軍拉著何傾月跑得飛快,何傾月竟然把身子貼到千軍身上,柔聲問:“你還沒回答我,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呢?”千軍終於惱火了:“囉嗦什麽?去了你自然知道。”何傾月便輕輕一笑,主動牽住千軍的手,在璀璨的星光下如同一隻情竇初開的小狐狸。


    魯魯安朋友的古堡外麵是一片休整得很漂亮的林子,但此刻林子裏沒有任何人。千軍來到林子裏猛然把何傾月放下,何傾月本是被千軍牽著手的,被放下後腳一軟,頓時摔在地上。何傾月頓時不滿的道:“你能不能輕些?以前你不是這麽粗暴的。”


    “你的要求倒挺多。怎麽?你莫非還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囚徒。”千軍滿臉邪惡,慢慢往何傾月身邊走來。他突然伸出手來解何傾月的衣服,火急火燎的就像是一個久沒有做過那事兒的**犯,鼻子呼氣也特別粗。


    何傾月頓時“咯咯”的笑起來,一把握住千軍手不讓動,眼睛一眨一眨,柔聲問:“你想幹嘛?”


    “你看不出來?!”


    千軍推開何傾月的手,繼續解何傾月身上的衣服。沒多久,何傾月渾身上下除了胸罩和內褲之外,就再沒任何武了,頓時完美瑕的肌膚便暴露在空氣中。千軍便借著夜色欣賞何傾月的身子,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何傾月撲哧一笑,眼睛裏透著水汪汪的嫵媚:“你……是不是要強~**?”


    說“強~奸”這個詞兒的時候何傾月就像是述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好像這事不是生在自己身上,而是別人。


    千軍眉頭一皺,道:“肯定。”


    “嘻嘻……那……你強~**的話,給我唱個歌兒吧!或許我還會主動點。”


    “……莫名其妙!”千軍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不清楚何傾月葫蘆的藥,幹脆我行我素。


    何傾月便又笑起來,如一朵牡丹:“唔!千軍,你說我要不要反抗?”


    千軍就有些不耐煩了:“你反不反抗那是你的事,即便想反抗,你也要有這實力。”


    說完,一把扯開何傾月的胸~z頓時露出裏麵兩隻碩大肥美的小白兔來,暴露在空氣中調皮的跳動起來。千軍頓時食指大動,張開嘴便挑逗起來,含住一隻蓓蕾另一隻手握住另一個使勁揉搓。頓時,便看見何傾月臉上透出醉人的紅暈,嗬氣若蘭道:“壞蛋,你……你輕點,有你這麽猴急的麽?!”


    千軍抬起頭來,現何傾月臉蛋紅撲撲的十分好看。千軍狠聲道:“怎麽?你以為這是你情我願的做a麽?!沒殺你算你命大。要我輕點?想得美。”


    嘴裏惡狠狠的說著,手中揉搓的力道卻漸漸小了。何傾月便微笑起來,不再說話,而是看著頭頂漫天的星光,四周是人打攪的寂靜草地,一股一股的威風吹過把草地吹得像波浪一樣一卷一卷的,美得詩情畫意,美得一塌糊塗。


    此情此景做此事,似乎也不賴。


    何傾月心兒跟著這些風一起,也變得軟綿綿的,她被千軍弄得渾身上下麻癢,之前菲力下的藥此刻被重新點燃,何傾月不自覺伸出手主動幫千軍解開衣服,一粒一粒的扣子解得很仔細,就像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


    千軍本地埋頭親吻何傾月的,突然見何傾月這麽溫柔反倒有些不適應,他抬起頭來,道:“你幹什麽?我這是在強~奸你!”


    他想提醒何傾月兩人不再是曾經那種美好的關係,她是人犯被千軍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應該感到痛苦絕望才是,怎可能像現在這樣似乎比千軍還要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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