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周痛苦的慘叫,我詫異地回頭,老周的叫聲未停,緊接著徐曼又向第二個黑影伸手發出一道氣劍,射中了第二個黑影,同時,漂海又發出那種毛骨悚然的嚎叫,這怎麽有些不對勁?剛才還好端端地兩個人接連發出那種痛苦的嚎叫?而且都是在徐曼向那個黑影發出攻擊之後?


    我明顯感覺事情有點不妙,似乎遠不是想像的那樣!這幾個黑影說不定和我們幾個人有關,於是趕緊拉住正準備向餘下的一個黑影使出那種看不見的氣劍的徐曼“徐主任,你慢點動手,段長和老周看情況有些不對,你快點給他們看看。”


    徐曼喝的有七分醉意,迷茫的問“他們有什麽不對?”我很有些無奈,他們現在像殺豬似的慘叫聲都聽不出來,證明你這女娃喝酒喝的確實有點嗨了。看來喝酒有時候的確效果非凡!心裏這麽想,但是不敢大意,趕緊攙扶著徐曼回來。


    徐曼一進帳篷,聽到老周和漂海此起彼伏的慘叫,楞住了,走到兩人身邊仔細看看,有點意外地叫道“怎麽回事啊?他們兩個怎麽被我的驅邪劍咒給傷了?”


    我很有些吃驚“徐主任,這樣看來你剛才傷到的可能是他們,但是他們明明在這裏沒有出去的。”


    徐曼搖搖頭“剛才我弄傷的是他們的魂魄,”“弄傷的是他們的魂魄?”這一次輪到我發呆了,外麵的那幾個黑影,難道是我們帳篷內的幾個人靈魂出竅了?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到有點異常,隻見老胡鐵青著臉,眼裏冒著陰森而且瘋狂的光,他一步步地向徐曼走去,嘴裏發出凶狠的厲叫“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一麵說一麵伸出雙手像兩個鐵鉗子一般去掐住徐曼的喉嚨。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不要說我,就連一直在一邊默不作聲的斌斌也嚇壞了,趕緊站起來,拉住老胡著急地叫道“老胡你這是怎麽啦?快鬆手。”一麵用力地去拉開老胡掐著徐曼脖子的手。


    徐曼在被老胡用力的猛掐下,幾乎要暈過去,她危急中從衣袋內摸出一張黃紙符,啪地一下貼在老胡頭上,老胡渾身一震,好像剛剛從夢中驚醒一般,定定地望著徐曼,茫然地說“徐主任,怎麽回事啊?我剛才好像睡著了一般,你們這是在幹嘛?”


    我鬆了口氣“老胡,什麽都別說了,徐主任,你趕快把漂海和老周身上的咒語解了吧。”徐曼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了一陣,這才點點頭,經過這麽一陣折騰,她的酒意已經醒了大半。順手在老周和漂海後背拍了幾下,說也奇怪,還在像殺豬似地慘叫的倆人立馬就停住了叫喊,站起來活動了幾下,驚異地叫道“咦?好了?、、、”徐曼向我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說出是她無意弄傷的。


    驚魂甫定,眾人再也沒有心思閑談了,我們這個工地一共有三個帳篷,一個是用來做食堂,另外兩個住宿,每個帳篷裏麵住三個人,除了有些悶熱,倒也還很寬敞。


    當時,老胡首先和我們說頭有點暈,先回帳篷裏麵去睡覺了,連澡也不洗,倒頭就睡,徐曼看著老胡悶聲不響地走進帳篷,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默默地說道“今晚上,你們都睡驚醒一點,這個老胡可能有點麻煩了。”


    老周楞楞地看著老胡“他今天的表現有點反常啊,以前他可是最不貪睡的。”


    徐曼搖搖頭說“他好像病了。”漂海打了個酒嗝,對徐曼說“徐主任,你看天這麽晚了,這個路又很難走,這裏的條件是簡陋了點,不如你就在這裏住一宿明天再走吧。”


    徐曼搖搖頭”不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再晚我也得回去。“說完她對我漫不經心地問”和平,你送我回去吧。今天喝大了一點,我怕晚上走夜路出事。”


    漂海聽罷,連忙笑著說“還是我送你去吧,和平技術沒我好,我保證安全送達。”


    徐曼淡淡地說道“謝謝啦,我有事跟和平說,謝謝你的好意。”漂海酸溜溜的說“主任,你該不會是看上了和平這個小夥,老草吃嫩牛了吧?哈哈、、、”


    “這個好像和你無關吧,再說了,有你在車上,我不放心。”徐曼不卑不亢地說,接著優雅地向我招招手“走吧。”


    、、、、、、月夜;越野車在卵石路上艱難地前進,徐曼坐在副駕駛位置,她身上散發出一陣濃濃的酒味,隨著越野車的上下顛簸,終於她摁下玻璃窗,劇烈地嘔吐起來,我趕緊停住車,問道“徐主任,你沒事吧?”徐曼搖搖頭,沉吟了片刻,忽然對我說道“和平,你實話告訴我,今天棺材裏的魚是怎麽回事?你們在哪裏發現的棺材?還有;是一副什麽樣的棺材?除了在棺材裏麵發現了魚之外,還發現了什麽?”


    鬧了半天,徐主任是想要打聽棺材的秘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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