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新勝之威,鼓戰天鬥地之勇,六旗悍卒一路劈兵斬將揮軍櫻花會主城櫻花城。


    後麵,得到告急消息的幾國列強分出部分玩家銜尾追擊,人喊馬嘶,氣勢洶洶,大有將孤軍深入的不落皇旗聚而殲之勢頭!不落皇旗尾部,壓陣的劉浪邊隨著隊伍快速前進,邊聽取隱伏的搜風組匯報,皇旗風頭戾天微微沙啞的聲音透過頻道清晰地傳入他耳中:“毒蛇,後麵有大隊人馬在急行軍,距離問題看不清都是那個國家的,人很多,估計在六、七萬人左右。


    隊伍中看不到有顯著黑色戰甲的東桑區玩家,可能是直接飛卷回去守城了。


    我們腹背受敵,這場仗不好打呀。”


    聽著戾天冷靜的分析,劉浪思索著回道:“天天,你讓搜風組的兄弟隱藏好,不要貿然暴露蹤跡。


    如果再有特殊情況,馬上通知我。”


    斷開頻道,飛到鳳凰身邊,“冰,戾天說沒發現後麵的追兵裏有櫻花會的人,約莫是已經飛卷回到櫻花城了。


    要是不采取什麽措施,我們被櫻花會和後麵的追兵夾在中間打非常被動。”


    “這幫混蛋動作很快呀,看來,他們對我們很重視呢。”


    鳳凰優雅不減,隨意撩撥長發的動作絲毫不見慌張,“練子,既然人家這麽看得起我們,要是沒點表示,是不是對不起他們一片‘苦心’?”“恩?你的意思分點人手出來伏擊他們?”“對呀,難道你不想?”“嗬嗬,冰,我們想到一處去了。


    這樣吧,你我在藍旗和皇旗裏抽出一千人,讓貓貓和衣哥留下,我們會會後麵的追兵,免得讓他們誤會,以為我們是被追得象喪家之犬一樣奔逃。”


    “去,什麽形容詞呀。


    不落皇旗什麽時候和喪家之犬聯係到一起了?練子,你再胡說八道,詞不達意,小心我抽你!”“嘿嘿,反正讓一群混蛋追著就是不爽。


    你去挑人,我選擇伏擊地點。”


    “好,我這就去。”


    分工明確,一個飛向前麵碼人,一個就地停留,鳥瞰四周起伏地勢,選擇合適地形。


    少頃,鳳凰帶著千多人聚集過來。


    “練子,找好伏擊點沒?”“這四周的地形就適合伏擊,我在考慮是迎頭攔住追兵還是從半腰殺出。”


    “哦,迎頭攔住進退得宜,掌握主動,屬於比較正規的打法,穩健有餘,攝敵效果微差。


    半腰殺出可收出其不意莫測虛實之功,有劍走偏鋒擾敵優勢,卻容易陷入重重包圍,頗為被動。


    兩種伏擊方案各有利弊,你選擇那個?”隨口點出其中幹係,鳳凰靜靜浮在空中,等待劉浪做最後決定。


    “恩被動,主動”沉吟片刻,劉浪斷然道:“半腰殺出!我們就一千人,如果不能擾亂追兵軍心,拖住他們,和前麵隊伍拉開距離,這伏擊就沒有意義了。


    隻是要辛苦在場的兄弟了。”


    略帶歉意的目光平靜地望著一張張渴望戰鬥的臉龐,劉浪用緩慢卻顯得非常有力的聲音道:“各位兄弟,我選擇從中路伏擊敵人。


    在場的人估計沒幾個能殺出重圍。


    掛掉的直接參與攻打櫻花城。


    這是一場死會,大家最好有心理準備。


    我們堅持的越久,前麵的兄弟壓力就小,完成既定任務的幾率就越大。


    大家都聽清楚我的話了吧?”“清楚。”


    簡短的回應兩個字,目光聚焦,等待劉浪指示伏擊地點。


    而作為骨幹成員的貓貓卻似笑非笑地看著劉浪,菱角般的紅唇微微開啟,“練子,你剛才說的可是各位兄弟哦。


    這裏麵不包括我和少數的幾個姐妹吧?你是有性別歧視呢還是暗示我們敷衍敷衍就行了,沒必要殊死戰鬥呢?”“啊?”沒想到一向不喜開玩笑的酷女在不落裏待上一段時間後竟傳染了眾人喜歡調侃的毛病,劉浪頗為意外地看著貓貓,有些不知所措“嘻嘻,我是在警告你,下次再發布命令時如果還一口一個兄弟,我可真的袖手旁觀了。


    因為我可不在兄弟的範圍之內。”


    “貓貓,你就別逗練子了。


    某人可是很麵嫩的。”


    鳳凰壞壞地指著臉色微紅的某人,絲毫不給其遮掩的機會“你你們”無奈地撓撓頭,狠狠瞪眼‘沆瀣一氣’的兩人,劉浪苦笑道:“看來下次我再說話要說兄弟姐妹了,不然這嘴官司打起來沒完了。


    冰、貓貓、衣哥,我準備把一千人分成四隊,我們每人帶一隊,分兩邊埋伏。


    等敵人過去半數,先出一隊拚殺,然後另一邊再出一隊,等吸引敵人注意力團團圍困時,另兩隊再一起殺出。


    以收虛實莫測的擾敵功效。


    我們來排下序吧,誰先誰後。”


    四人各不相讓都想第一個帶隊殺出,短暫的爭執後,以石頭剪子布裁決出序列,分別是沈勝衣最先殺出,然後貓貓,次之鳳凰、劉浪。


    計策擬定,人員就緒,貓貓和鳳凰一邊,沈勝衣和劉浪一邊,分別在道路兩邊測出大致距離隱藏起來,盼望期待的目光時不時望向後麵空蕩蕩的路麵半個小時後,萬馬奔騰的隆隆蹄聲隱隱傳來,感到地麵微微顫抖,劉浪精神一振,目光鎖定方向,嘴裏喃喃道:“天天這個死丫頭,還說什麽急行軍,都半個多小時還隻聞聲音不見人影,急在何處?回去非要好好教訓她不可!情報失實,水分太大!嗎的,這些混蛋難道是騎著烏龜急行軍嗎?慢吞吞的”嘟嘟囔囔地抱怨著的某人看到視野中出現一長隊橫列騎兵,凝足目力仔細觀察,等看清前排領隊的騎士樣貌,不覺咧嘴笑道:“啊哦,原來是舊相識”跑在大隊騎兵前麵的騎士赫然是在靖國城外被劉浪率領三旗人馬攔截住的迅雷軍團第三騎士隊隊長奧多。


    此刻正春風得意馬蹄疾的人顯然已經從靖國城一戰失敗陰影中走出,躍馬提槍,躊躇滿誌,冷眼看去,頗有幾分威嚴氣勢隻是,他是否想到在東桑區給了他莫大難堪挫折的狂人正醞釀著再次讓他折戟沉沙??正奔馳間,沒來由地心裏發慌,仿佛獵物被獵人鎖定的不安讓奧多狐疑地四下察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不覺暗笑自己多心:看來靖國城一戰後,自己膽子越來越小了那個凶猛的炎黃人給自己留下的烙印太鮮明了,時不時就疑神疑鬼地以為他就在某個角落窺視自己自嘲一笑,無奈搖頭,把剛剛泛起的恐懼壓下,想想敵人可能早在幾十裏之外和櫻花會的人馬激烈交鋒了,奧多把手中的騎槍斜斜前指,對身後緊緊跟隨的部眾吼道:“圓桌騎士們,敵人就在前麵,雪恥報仇的機會就擺在眼前,加速,加速!!”“加速!”回應的呼聲海水翻騰般四野激蕩,圓桌騎士憋著股惡氣狂催戰馬,呼嘯著從千人埋伏處疾速衝過,人頭洶湧,首尾相接,單看人數和唬人外表,這支以騎兵為主的隊伍還真有那麽一股讓局外人膽寒的威勢等身著紅百相間戰甲的迅雷騎士隊衝向前方,一隊身著紫色戰甲的騎士隊和迅雷騎士隊保持一小段距離跟了上來,沈勝衣看到熟悉的裝束,不由看眼劉浪,和他目光相接,苦笑道:“是新月騎士團,梅洛伊絲真是個不甘寂寞的女人”“嗬嗬,你拐走了人家親妹妹兼左右手,梅洛伊絲不出兵才怪!”“練子,你的話很不中聽哦。


    什麽叫拐走?是艾米自己找來的好不好?不要誣蔑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高大形象”“哈哈,衣哥,你的形象夠高大了,還想變成巨人嗎?要不,讓我站你肩膀上吧,享受一下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滋味。”


    “又胡說八道”無奈地白了劉浪一眼,與之相比顯得笨嘴笨舌的沈勝衣對他時不時的調笑難以進行有力還擊,隻好岔開話題,“練子,你看後麵的玩家拿的武器怎麽那麽古怪?好像是槍械?”“恩?槍械,難道是”仔細看去,見新月騎士團後是一隊身著草綠色類似迷彩服色彩戰甲的玩家,**的戰馬五顏六色,黑紅藍白什麽顏色都有,顯出一份散漫的個性張揚,壯碩的身材,黑白肌膚混雜,手中的武器竟是在黑龍城遇到的狙擊槍和轉輪式六筒機關槍,其中還夾雜著大型的開山刀,這麽現代化的裝備,再加上已經交過手,劉浪不由冷冷笑道:“是自由國的人。


    嗎的,現實中仗恃現代化武器橫行霸道,遊戲裏他們也念念不忘。


    衣哥,一會兒衝出去要小心點,那些拿著狙擊槍的玩家挺不好對付。”


    “是嗎?我怎麽覺得拿著那個六筒機槍的更凶悍呢?哎,練子,你看他們後麵跟著的是什麽?”目光正感興趣地在粗粗的機槍上留連,不經意看到隊伍後麵竟出現了幾十個和守城火炮外型相近,座放在兩米見方板狀下有履帶,由兩個玩家操縱的古怪戰車,沈勝衣迷惑了“草,怎麽還有炮車?自由國的這幫混蛋!”劉浪低聲咒罵著,目光使勁向後張望,見後麵還是拿著槍械的隊伍,才鬆口氣,“幸好隻是炮車,這般混蛋要是弄出坦克什麽的,我們也不用打了”“坦克?練子,你怎麽不說航空母艦呢?那不是更‘過癮’了?”沈勝衣從起初的震驚中恢複過來,搖頭道:“機甲世界聯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呀,忍者、騎士、機槍大炮,還真是有各國特色呢。”


    “衣哥,出手吧,我怎麽看這些炮車怎麽不爽。


    你衝出去搶輛炮車看能不能操縱,用不了就把它弄碎。


    那東西威力估計不能小。


    免得對我們構成威脅。”


    “明白。


    呼幸好我們采取伏擊,要不讓這些炮車一頓狂轟亂炸,樂子可大了。”


    眼瞅著戰車駛到埋伏點水平位置,沈勝衣猛地躍出,高聲道:“兄弟們,和我去搶炮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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