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那件事,司馬十七郎的臉就變了些顏色,齊王妃派人想毀掉他,就與他生母的存在一樣,是真實可又讓他不願意想到,於是他說:“都是十三郎,他才是真正想害我的人!”


    司馬十七郎把對齊王妃的恨都轉移到了十三郎身上,畢竟在他大腦中,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就是真有了不是,還要為尊者諱呢。<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至於司馬十三郎,雖然是他的兄長,但從小到大的壓迫,早讓他沒有多少尊敬的感覺了。


    盧八娘心裏感慨一下,齊王妃確實很有手段,她對庶子的這些方法值得她學習。[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就說今天,她並沒有直接偏幫自己的小兒子,於是在司馬十七郎的心裏,母妃還是公正嚴明的。於是她又問:“父王沒說什麽嗎?”


    “父王已經去別處歇了,隻有母妃在正殿。”這個時間,齊王早就找哪個美人安寢了,不在才正常。


    “最近你小心些。”


    “我又沒有什麽錯,怕的什麽!就是父王也不會因此打我。[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司馬十七郎畢竟是少年得意,又喝了不少的酒,意氣風發,並沒有把盧八娘的話放在心上,對寧姑姑幾個說:“東西不急著收拾,先弄水洗澡,早些安歇。”


    盧八娘並不再勸,司馬十七郎已經是成人,她用不著事事都要關心,點到為止就行了。剛抬腳向裏間走去,就聽司馬十七郎在她耳邊說“還記得路上要看的嗎?我給你看。”


    想起路上的玩笑,盧八娘斜了他一眼,“這一天還不夠累?又鬧成這個樣子,你倒還記得!我不理你,要先睡了。”然後她一甩手進了浴間。


    新的生活開始了,司馬十七郎在被封為縣公的同時,還得到了金吾衛都尉的官職,於是他便開始了禦前當值的日子。


    漢光武帝劉秀曾說過:“仕宦當作執金吾,娶妻當得陰麗華。”後麵的半句不必解釋,而執金吾就是指金吾衛的人,之所以這說,是因為金吾衛出行時,穿著明亮的鎧甲,手持長戟,騎在高頭大馬上,前呼後擁,光耀無比,百官之中,誰的聲勢也比不了。


    金吾衛中皆是宗室勳貴高官之子,向來氣勢不凡,如今司馬十七郎就在其中,飛快地長出了一身驕橫之氣。


    有一天他滿麵笑容地回來告訴盧八娘,“今天我們去南城公幹,正好遇到十三郎從那裏路過,他的馬不小心被我們的馬隊一衝受驚了,把他從馬背上甩了下來,掉在了一個賣竹器的攤子上,正好紮在一個竹籮筐裏,哈哈!真是好笑極了!”


    “其實是你特別讓人去驚他的馬的吧。”盧八娘猜測。


    “真的不是我,是福王的孫子,上次在獵場,他被我的箭術折服,從那以後對我特別親熱,知道十三郎一直欺負我,才給我出氣的。”司馬十七郎越想越開心,又得意地笑了起來。


    盧八娘從不認為仗著權力欺負人不對,而是覺得有些人就應該被人仗勢欺負,並且一直欺負下去,能欺負別人也正是說明自己的實力嘛!做為過來人,她特別理解司馬十七郎終於擺脫了被壓迫的日子而產生的炫耀驕傲之心,正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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