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好大呀,”看著眼前這景象,柳白蘇不免有些咋舌。


    眼前是一個不大的房間,比起前殿來說,簡直就是小到極致。


    空蕩蕩的房間什麽裝潢都沒有,唯一的物件,是房間正中央的桌子。


    這個桌子也沒特別之處,隻是最普通的四腳木桌。唯一不同的是有個夾層,但是很小,不起眼。


    柳白蘇實在是很難相信,這麽一個破爛不堪的地方,居然是靈力測試殿內殿。


    “你確定我們沒有走錯地方嗎?”柳白蘇狐疑的看著慕以軒。


    慕以軒笑而不語,用幽幽的藍眸子淡淡的打量四周。


    柳白蘇邁著輕巧的腳步,四處轉悠,示意發現什麽異常。


    可是,柳白蘇失望了。


    這裏什麽都沒有,一點東西都沒有。柳白蘇鬱悶的撓了撓頭,納悶不已。


    “嘿,死變態,這裏怎麽什麽都沒有呢?”


    柳白蘇摸不著頭腦,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便停下腳步,用可憐巴巴求解的目光望著慕以軒。


    “我怎麽知道。”


    他輕挑柳眉,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繼而悠悠地走開了。


    這個不靠譜的家夥,柳白蘇沒好氣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隻好自己去找答案了。


    這個地方居然是神殿,自然是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的了。


    那若說是不簡單到底不簡單在哪兒呢?柳白蘇沒有指南針實在找不到北地東瞧瞧西看看。


    掃來掃去,柳白蘇的目光華麗麗地落在了中央的這個木桌上。


    什麽都沒有,就這裏有張桌子,是不是很奇怪呢?


    柳白蘇狐疑的慢慢向桌子靠近。


    “啪”


    柳白蘇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桌子,為了以防萬一,對著那夾層的地方就是一腳。


    沒有動靜。


    突然間,金光四起,流光飛舞。這般場景就好似救世主下凡時的景象。


    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砸的七葷八素,柳白蘇瞬間眼前一亮,急忙伸手去打開那夾層。


    柳白蘇按住夾層的扣門,往裏一擠,又使勁往外一扯,完全沒反應。


    柳白蘇頓時就傻眼了,在另一邊的慕以軒看著此時的場景也不免疑惑,一層薄薄的陰雲陷在他的眸子裏。


    怎麽會打不開?難道是自己打開方式不對?


    一番猶豫之後,柳白蘇決定再次嚐試。


    可這扣門就像是塗抹了502膠水一樣,緊緊黏在桌上,死活拉不開。


    靠,你怎麽就這麽倔,就是不開呢?


    柳白蘇簡直是要吐血了,這個扣門上輩子絕對是屬驢的!柳白蘇用吃奶的勁兒它都依舊動彈不得。


    一旁的慕以軒有些驚異,眼底閃過一抹憂慮。


    他想幫忙,但是他不能這麽做。這個是根據每個人隱藏的實力而設計的力道,所以力道越大越難弄出。


    慕以軒有些晃神,他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喜,不過他的驚喜隻是表現在不住的凝視眼前這焦急的女子,和眼角飛速閃過的驚異。


    他不能幫他,這是違逆天道的,他不希望她還未知道自己強大的天賦之前就被處於逆天道的罪名。


    想到這裏,慕以軒隻是輕輕歎息,神色略微焦慮的看著女子。


    而此時的女子已經氣的直跺腳了。


    柳白蘇死死瞪著這個有著牛脾氣的倔強夾層,一動不動。


    我就說嘛,玄機絕對就在這個夾層裏麵!


    雖然這個僵持的情況對柳白蘇有點不利,不過至少還是讓柳白蘇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知道這裏有玄機,蠻力不行,柳白蘇自然是得想對策了。


    把桌子給卸了?這桌子是木質的,卸起來應該很容易。


    柳白蘇上下打量著木桌,又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好歹這裏是神殿,神殿啊,萬一人追究起來,柳白蘇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有了有了,柳白蘇可以用鉗子給它撬開。但是上哪兒去找鉗子呢?柳白蘇又不是魔法師,不能變出來。


    ……


    柳白蘇實在是想不通,愁眉不展,百思不得其解。


    柳白蘇環著手臂,蹙緊眉頭,正拿這玩意兒沒辦法時,突然靈光一現。


    柳白蘇無意間瞟到了扣門周圍,根本沒有鎖也沒有暗扣!


    那它是怎麽鎖起來的呢?怎麽就打不開了呢?


    真相隻有一個!


    柳白蘇效仿著名偵探柯南破案時的樣子,高深莫測地笑起來。


    “死變態,是不是所有有靈氣的東西都是活物?”


    柳白蘇偏過頭,挑起眉毛,頗有深意的看著他。


    “當然了。”


    他輕輕地回答柳白蘇,眼裏透著說不出的味道。


    “那我就知道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柳白蘇更加肆意的笑起來,輕輕扭過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桌子裏的夾層。


    “難怪打不開嘛,我就聽說這個扣門長的很醜,原來是真的。”柳白蘇故意提高分貝,以及其尖銳的聲音飄飄然的說著。


    見沒有動靜,柳白蘇又繼續說著,


    “肯定啊,是太醜了不敢讓我看見所以才打不開的,哎~”


    柳白蘇故作無奈的攤了攤手,一臉柳白蘇懂的表情。


    話音剛落,柳白蘇的戲就有人看了。


    隻見扣門輕輕動了一下,但動靜不大。


    隻要奏了效,柳白蘇還怕打不開你不成?柳白蘇斜睨著眸子,一臉挑釁地看著它,


    “若是太醜了,我也不想看,算了算了,真是白來了。”


    柳白蘇故作失望的擺了擺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轉身欲要邁步向前走。


    “哐”


    隻聽背後一陣輕響,淺淺的聲音,餘音嫋嫋。


    哈哈,柳白蘇真是個天才,這種怪招都能想得到。


    管他什麽怪招不怪的,反正奏效的都是高招。


    到了此刻,柳白蘇還不忘把戲演完。柳白蘇故意捂住自己的眼睛,裝出一副不情願看的樣子,嘴裏還不停嘟囔著,


    “哎呀,其實叫我看我是拒絕的……”


    柳白蘇一邊喋喋不休,一邊伸手去扳扣門。


    “哢嚓”


    這個小小的夾層終於開了。定睛一看,裏麵是一個全身通透的水晶玻璃球。


    要說球,沒那麽大;要說珠,又不知那麽小。大概是乒乓球那般大小吧。


    柳白蘇伸手將它從夾層裏拿了出來,握在手裏,把玩起來。


    這個小球全身雖是通透冰冷的玻璃製成,但是卻隱隱有著溫潤的暖度。


    柳白蘇好奇地把它一拋一接,很是有趣,樂在其中。


    這個丫頭真的是膽子大,慕以軒饒有興趣的向柳白蘇緩緩走來。


    “死丫頭,快放開小爺我!”


    咦!是誰在說話?


    柳白蘇被這突如其來的叫喊聲嚇了一跳,四處張望著,找尋聲音的來源。


    “死丫頭,往哪兒看呢!”


    聲音再次響起,柳白蘇按部就班隨聲望去,原來是這玻璃球!


    不一定是在逗柳白蘇!居然是這顆玻璃球在說話!柳白蘇滿臉難以置信的望著手中的小球。


    “看什麽看!剛才是誰說小爺我醜的?”玻璃球裏一聲驚呼,把自己從難以置信裏帶了出來,這回是真的了,他真的會說話!


    “哈哈哈哈,”頓時間,柳白蘇笑的前俯後仰,人仰馬翻,“你,你,你怎麽躲在這玻璃球裏,你以為你是魔鏡啊,哈哈哈哈”


    柳白蘇眼睛水都要笑出來了,肚子都笑疼了,還捂著肚子繼續笑著,根本停不下來。


    “好了好了,別笑了,”慕以軒走到柳白蘇身邊,用手攬著柳白蘇的背,以防柳白蘇笑得體力不支一不留神摔倒了,“趕緊測試吧。”


    對哦,笑了這麽半天,差點忘了正事兒。


    “怎麽測?”


    柳白蘇收斂住笑得花枝亂顫的臉蛋,抬起頭來看著慕以軒,眨巴眨巴眼睛以尋求幫助。


    “你用手握住它。”


    他輕飄飄的說著,然後用修長的指尖指了指玻璃球。


    “這兒嗎?”


    柳白蘇隨便找了個地方指了指,問他。


    他一臉無語的看著柳白蘇,眼神像是在看白癡。


    不過現在柳白蘇對這個世界的了解確實處在白癡階段,柳白蘇也就承認了。


    柳白蘇撲閃著靈動的睫毛,一臉求助的樣子,眼巴巴地望著他。


    “這裏。”


    這個丫頭到哪裏學來的招數,竟然把他哄得團團轉。


    慕以軒無奈的搖搖頭,抓起柳白蘇的手,將玻璃球翻了一個麵,輕輕放在柳白蘇的手上。


    柳白蘇好奇地看著一動不動的玻璃球,眼睛閃著光。


    突然,玻璃球騰空而起,一下子蹦到了離柳白蘇手掌心五六厘米高的位置。


    “這是什麽情況?!”柳白蘇納悶的用另一隻手撓了撓後腦勺。


    “這是在顯示你的靈力最大值。”


    慕以軒直直地盯著玻璃球,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所謂靈力測試,首先要做的就是測試你靈力的最大值。


    如果說你的靈力最大值都微乎其微,那就說明你靈性不夠,注定是個普通人。


    而靈力最大值也是有高低之分的,等級高的,自然是玻璃球騰飛得很好,停在高處。


    靈力最大值就像一個羅盤,它注定了你最好的修行境界,就好像羅盤注定了航海的方向一般。


    除了測試靈力最大值以外,其次的測試就是屬係測試。


    所謂的屬係測試,俗話說就是你到底能控製哪一方麵的靈力。


    之前說過,屬係分為水,火,木,土,風,以及綜合而成的冰和電,這七種屬係。


    有些人是陸上的佼佼者,他們擁有兩種不同或者三種不同的屬係,但是這是微乎其微屈指可數的。有些多係同修的也可能是在以後發現,或者不會被發現,那也是後話了。


    屬係測試與靈力最大值測試同樣重要,都是測出你本身注定的。


    而少部分幸運兒,他們會經過第三重測試,也就是煉藥師測試。


    若是同時具有木和火,亦或是同時具有木和水,這兩種屬係的人,就必將經曆這第三重測試。


    煉藥師分等級,而這個測試也就是求出你到底能在煉藥師這條大路上走多遠。


    “靈力最大值?也就是你們說的什麽一靈,二靈的那個對吧?”


    柳白蘇轉了轉眼珠子,繼續問著。


    慕以軒點點頭,不語,隻是依舊凝視著那顆懸飛在空中的玻璃球。


    “他都沒動了,你一直看著幹嘛?”柳白蘇看了看現在五六厘米處一動不動的玻璃球,又看著他,“不會很弱吧……”


    雖然說這個事實柳白蘇一直都還是承認的,但是現在這麽科學直白的跟柳白蘇說,柳白蘇還是接受不了。


    柳白蘇靜靜的看著慕以軒,他等待玻璃球,柳白蘇等待他。


    突然,他的眼底劃過一絲驚異,柳白蘇急忙扭過頭來,看著手中騰飛的小球。


    它陡然間向上躍起,一下竄到了一米來高的地方。


    它的周圍閃爍著遊移光,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柳白蘇的直覺告訴柳白蘇,這個玻璃球還會往上竄。


    果不其然,它繼續以禿鷹的速度向上衝竄,轉眼間就躍到了房間一半高的位置。


    它終於不動了,柳白蘇欣喜的看著那顆玻璃球。


    這個應該算是很高了吧?


    柳白蘇有點懷疑地看向慕以軒。他的眼神很不尋常,無論他麵部表情再怎麽風平浪靜,柳白蘇都能捕捉到他眼底盡是憂慮。


    正當柳白蘇欲開口問他時,手掌突然一股強烈的疼痛把柳白蘇硬生生怔住了。


    這是一股無形的疼痛,柳白蘇感覺不到他究竟是隱藏在血液裏麵,亦或是來自皮表。


    一時間,柳白蘇隻感覺自己的手掌心火燒火燎,痛的刻骨銘心,不由地眼睛一酸,柳白蘇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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