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江灼要是開啟了“武力鎮壓”模式,蕭之夭基本沒有還手之力。


    第一個蝦球沒有防備隻得接住,蕭之夭快嚼兩下吞下就想著馬上開口再懟回去,結果人家的小黃瓜又喂過來了。這個小黃瓜才進到喉嚨嘴巴裏才有空隙,下一個雞丁就又來了。完後是芹菜,魚肉,胡蘿卜,排骨……特別注意葷素搭配,講究的那叫個營養全麵。


    人家喂食的速度也特別是時候,不快不慢,正正卡在蕭之夭才咽了上一口嘴裏才留出地兒的空隙。


    蕭之夭還想懟回去?還想掐人大腿?可拉倒吧,被一口接一口地喂得都快忙不過來了。


    她也想拒絕,但手被人拉著繞在蕭江灼的腰後綁著呢。對,就是綁著呢。還是用的是繩子。別問為什麽蕭江灼隨身還帶著綁人手腕的繩子,人家既然能悄無聲息地把那麽多值錢的東西都安全帶入宮中不走漏任何風聲,那區區繩子就更不是事兒了。


    人家就是喜歡帶著平時做腰帶不可以嗎?!


    蕭之夭倒是解繩子小能手,可前提是她得有精力去集中解。嘴裏可是一直在被人不停地投喂,眼睛也沒閑著,跟蕭江灼瞪來瞪去的廝殺的歡騰著呢,哪裏還有精力去解繩子。


    於是台上的皇上皇後,周圍在坐的皇子皇女們,正正經經地被喂了一大碗狗糧。


    他們也喂過女人吃東西,但喂了這麽半天一件衣服沒脫的可不曾有過;她們也被男人親密地喂過東西,但像眼前的蕭江灼蕭之夭這樣為了單純的吃東西而喂東西的,嗬嗬,怎麽可能!他們不會浪費這沒用的時間,她們也不曾在男人心中達到這樣的受寵新高度。


    各種羨慕嫉妒恨的情緒如果能團成一團的話,都能在大殿半空炸出大到覆蓋整座皇宮的蘑菇雲。


    蕭江灼憑什麽!一個半路進門的野種而已!憑什麽有幸福的家庭,有父皇的特寵,有錢有勢有眼線!他到底憑什麽!


    各種不甘各種不服各種猛吃東西。


    --打不能打,比又比不過,連瞪一眼都不敢,還能怎麽辦?化痛苦糾結鬱悶打擊為食量吧。


    心塞就兩個字。


    本該喜慶的團圓中秋,要說誰過喜慶了的,那隻有皇上一個人。


    籌辦的是太子,負責的也是太子,開銷自然是國庫出,但收到的東西卻可以歸為私有。皇上抱著蕭江灼送的東西簡直想一輩子不撒手好麽!


    散宴之時,皇上下了定論,“看來小九閉門思過相當有成效啊!既然覺悟了,那明天就來上朝吧。”


    這次太子沒反對。如果拒絕蕭江灼上朝的後果就是讓蕭江灼更能全心全意在家裏想著怎麽發展壯大墨衛的話,那還不如讓他來上朝跟自己眼皮子底下待著呢。


    蕭之夭終於得以回家了,和蕭江灼挽手離去,留下了恩愛的背影又最後刺痛了一下大家的眼睛。


    ……


    這麽一出豪華打臉自然會走漏消息,確切地說,天還沒亮,第二天的朝還沒上,朝堂內三品以上的都得到了消息。


    這得到消息的渠道有各皇子皇女家的,有來自皇上皇後四周的,也有來自蕭江灼故意放出的。


    但不論是哪一種,蕭江灼如此財大氣粗又厚積厚發的一招立馬把他的形象在朝堂眾官心中上升了不下三個台階。


    這朝中勢力依然是大概分為三部分,最多最強的當然是掌握在太子手中,剩下的兩部分一部分忠於二皇子,一部分就是實力稍弱別人拉不拉攏沒多大意義自己也沒有多少個人意見的。


    但他們就跟頭一天的皇子皇女們一樣,無論他們的立場是站在哪一方的,他們也都被蕭江灼的大手筆深深震驚了。


    蕭江灼在他們的腦海裏最深的印象就是得寵了,聽說皇上的禦書房對他是永遠開放的,聽說他去皇上的寢宮是可以連通報都省的,聽說他就喜歡那個給他懷著兩個兒子的山野村婦所以皇上就默認了那女人是王妃。


    這誰家孩子多了還沒個特殊喜歡的!喜歡就喜歡唄,反正老大在呢,老大挺能幹能繼承家業就好。


    他們就像看正常大家族裏的事情一樣,盡管蕭江灼很得寵,但誰也沒看到蕭江灼具體的實力,也就沒把他擺到和太子對等的位置上來。


    以聶誦為首的太子勢力倒是沒敢放鬆一點警惕,但蕭江灼暴露能力的還是前段時間的邊境之行。可結果呢?還不是功勞全被他們撬了。所以啊,蕭江灼不行。


    但這次的中秋獻禮一下子打破了他們對蕭江灼的固有形象。


    墨衛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運籌帷幄偷偷蟄伏偷偷靜等時機的蕭江灼的心機。


    這件事情能做成,那絕對不是一時半時的功夫。如果以太子的鴿血石為例,太子都準備了三年,那麽蕭江灼就絕不會比三年少。


    可是在此之前,他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上朝也沒見特別出彩的奏本,平時也沒見多會發財致富,怎麽就突然像匹黑馬似的殺出來了?


    有點像我們誰也沒跑了的高考,哪一界高考都會有這麽一種人,平時也沒見其多麽用功的複習,模擬的時候也沒見多麽的出過彩,但一到正式高考,人家就是殺出重圍了!


    男人之間的征服還是很簡單的,實力一晾就成了。


    原來蕭江灼上朝僅僅是頭頂“皇上最寵”的聖光,滿朝文武衝著這道聖光頂多笑臉相迎打個招呼就成了。但現在不一樣了,每個人都忍不住在想,這位爺不會在自己家裏也安排了墨衛的眼線吧?被忽略的這幾年,自己沒做什麽給自己挖墳的小動作吧?


    繼昨晚中秋家宴之後,第二天的上朝,蕭江灼仍然風頭無兩。各文武朝官甭客立場如何甭管蕭江灼認不認得他們,反正全主動上前露了個笑臉混了個臉熟。


    於是重返朝堂在蕭江灼的計劃下終於圓滿達成!


    ……


    此時熙王府,正在聽蕭之夭口述經過的嚴絲絲一口一個“厲害了我的哥”,全程嘴巴就沒有閉上過。


    “你說多大?核桃那麽大麽?哎喲厲害了我的哥!哎喲喲我的心啊!不好,要暈,阿寧快扶我一下。”嚴絲絲搖晃著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阿寧那麽一個善良的人都聽得眼睛放光了,“當時其他人的臉色好看吧?真是的,咱家王爺下手太狠了。”


    說著同情的話,臉上的笑卻是得意驕傲的不行。


    嚴絲絲接過話茬兒,“對付那群狼子野心就得狠!打臉的最高境界是什麽?就是拿錢砸死你!絕對鎮壓,你想反抗都沒得反抗,因為沒那麽多錢啊!哦哈哈哈厲害呀我的哥!我怎麽就今天起晚了!我應該趕在王爺上朝之前讓他先給我簽個名的!”


    蕭之夭冷笑三聲,她說出來是想拉同黨一起討伐蕭江灼的敗家之舉的。結果怎麽著?竟被蕭江灼的敗家之舉都征服了麽?


    你們還有沒有點矜持了?


    蕭之夭一拍桌子,不客觀直述了,“那可都是本該屬於我們府裏的錢啊!想想看,如果那些字畫擺到我們的鋪子裏,那白玉菩薩,那金身佛祖,那核桃大的鴿血石……那得賣出多高的天價啊!就算不賣隻做鎮店之寶,就衝這些東西,我們鋪子的客流量每天都得翻兩番!”


    嚴絲絲的金錢嗅覺終於遲來的蘇醒了,“對啊,那本該是我們府裏的錢啊!就這麽,就這麽給人家……了?哎喲我的小心髒啊!”


    嚴絲絲捂著心口直哆嗦。


    也不知是真心悸還是假心悸,反正阿寧把旁邊桌上的一個純金擺件小牧童塞進嚴絲絲的懷裏後,嚴絲絲的情況緩解了……


    阿寧給蕭之夭倒杯熱茶遞了過去,“王妃消消氣,王爺既然做了肯定有他的理由。我們要相信王爺,他肯定會有收回來的那一天!”


    “我當然相信!我要是不相信,他今天還能順利上朝?”蕭之夭喝口茶,還是覺得氣不順,“我就是覺得心裏堵得慌。不是有那句話嗎?你要是覺得堵得慌你就跟人分享。這樣就會有更多的人陪你一起堵得慌,然後你就不那麽堵得慌了。”


    嚴絲絲和阿寧:……


    想問打主子的罪最高判多少年。


    “對了,今早買菜的時候有按菜單多準備吧?”


    “是。”


    “好,今晚我們就來個戶外bbq。”


    嚴絲絲和阿寧:bbq是什麽?好好奇,但寶寶就是不問!哼!


    蕭之夭,“喂!你們怎麽都不問我bbq是什麽?”


    嗬嗬!不問你不也說了?


    “算了,你們可能壓根就沒聽明白bbq的發音。”


    臥槽!打主子真的隻判刑不罰錢的吧?不罰錢可就動手了啊!


    “bbq就是戶外燒烤大會的意思。既然大家的家宴參加完了,接下來就是我們的小家宴了。一會兒嚴絲絲陪我出去邀請各鋪子的掌櫃,阿寧就在家帶著人把庭院打掃出來。今天的天氣這麽好,不來個其樂融融的bbq都對不起這個好天氣啊!”


    連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居然在陰曆八月十六的一大早就放晴了。


    蕭之夭不迷信的人都忍不住想這是看皇室不順眼呢還是看皇室不順眼呢。


    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麽法定假日一說,蕭之夭也就是昨天中秋當天通知所有人提前關板下班由各掌櫃以鋪為單位分別聚餐而已。


    就這都引來了對家夥計們的集體眼紅。


    因為灝記都關板了,包括飯莊,所以聚餐的地點都選在了各個對家。


    對家夥計們沒得提前下班的待遇不說,還要侍候對打的各個冤家,這一口氣憋得別提多鬱悶了。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聚餐差不多結束了,他們以為終於可以擺脫受虐了,哎,人家灝記的各個鋪子掌櫃站起來了,大手一揮,每人一份月餅,每人一份過節紅包!


    靠!絕對是故意的好麽?那月餅故意讓他們端上去,那紅包也故意舉那麽高生怕他們看不到。


    於是最後聚餐的人歡歡喜喜的走了,對家的夥計們憋著一肚子火還得為弄髒弄亂的包間打掃收尾。


    大中秋的,不隻皇子皇女們沒過好,還有相當一大批夥計們沒過好。


    而這個主意當然是蕭之夭出的。


    最一開始嚴絲絲是不同意的,聚餐就聚唄,可自家聚,能解決一部分存貨不說,也能自在點。蕭之夭這法子分明就是把錢送到對家嘛,那可不行。


    但蕭之夭說了,錢算什麽?真正的強者不是我能賺多少,而我是能扔出去多少就能十倍百倍地賺回來多少!


    咱現在不是缺賺錢,而是缺賺錢的人。你要想擴大鋪子,提高跟對家競爭的規模,光一家一家多開鋪子沒有用,你沒有人啊!人手不夠,你就是有再多產品再多促銷手段也沒人幫你去做最基本的服務工作,這還玩個p啊!


    實力的積累最根本還是人力的首先積累啊。


    招工啟事早就貼得盛京大街小巷哪哪都是了,可是哪能那麽容易就招來合適的成手。


    於是蕭之夭就動腦筋到了對家上。當時光顧著分別去搶邊家出走的人了,卻忘了對家也有啊。但聶記散戶什麽的各有立場,肯定不像邊家那麽好搶。暗著來什麽的也隻怕人家早有防範。於是蕭之夭便決定明著來,從員工的待遇這一最基礎也最有效的方麵來。


    你再效忠再有自我追求,可人首先得吃飽飯穿暖衣吧?也想在效忠老板之餘同時得到老板的關心和愛護吧?


    看看吧,在這兩方麵我灝記就先做到了!


    我用人不會把人當工具往死裏用,我會以人為本適當調整工作時間;中秋不是嗎?我提前下班,我出錢請大家吃頓好的,走的時候還有東西和工錢拿。


    在蕭之夭的計劃書上,這不僅是一次聚餐,更是一次大範圍全角度的企業宣傳。


    嚴絲絲被說服的不要更迅速。


    “你說我們一會兒到了鋪子會不會看到鋪子被前來應召的新夥計們擠得水泄不通?”嚴絲絲美好地向往著。


    蕭之夭搖頭,“不可能,效果不可能那麽快。再說了這是月中旬,某些人即使興起了跳槽的念頭也得幹到月底把這月的工錢領了再說。”


    “這樣啊--”嚴絲絲蔫了,翻了翻手裏的賬目臉就黑了,“這聚餐的錢真的沒少花啊!你這大手一揮企業宣傳,我這廣告費可是就去了大半月的鋪子收入。這要是收不回來了,我的小心髒啊可是會停給你看的!啊,要不今晚的bbq什麽的就省點肉多上菜吧?這邊還沒賺回來呢,那邊還往外撒?我的祖宗啊,您跟王爺真是親兩口子啊!”


    都那麽敗家敗出新水平!


    蕭之夭這時就像當初的蕭江灼一樣,壓根不覺得這是敗家的事兒,“你放心!我撒出去的錢準保會收回來!你就當那些錢是去別人手裏滾一圈,早晚有滾回來的時候,到時我保證,絕對不少隻多!”


    哎,這話怎麽有點耳熟?


    兩個人笑聊著,馬車到達了第一家鋪子。


    還是那家玉器店,就是原來常啟做掌櫃的那家。常啟即便是被擼走了掌櫃的職務,但還是留了下來,做了鋪裏的打掃夥計。


    見到黃寧和宋陽駕著馬車過來他老早就看到了,馬車一停,他比黃寧還先一步迎上去幫忙掀起了車簾,“給王妃請安。”


    其他的夥計這時也看到了,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裏的事情,集體起立對著蕭之夭的方向行了個深鞠躬,“王妃中秋快樂。”


    鋪子一角新掌櫃正在接待前來應聘的新夥計,雖然不像嚴絲絲預想的那樣火爆,但也有一長隊排出了鋪子外。


    這些人趕在今早過來自然也是因為得知了昨天聚餐蕭之夭的大手筆,於是不用新掌櫃的示意,莫不齊齊向蕭之夭行禮,“給王妃請安。”


    嚴絲絲跟在蕭之夭的身後走進鋪子裏,總算有了一種廣告費沒白花的感覺,這臉色才算好看了。


    蕭之夭大概在鋪子裏轉了一下,又簡單問了一問新掌櫃,然後婉拒了新掌櫃請她檢查新夥計是不是合格的建議。


    她隻負責宏觀調控,至於細節方麵,她一向敢放權,也放實權。


    說了鋪子裏的內部事務歸掌櫃管,那麽她就嚴守戒線輕易不會逾越。


    而就是因為這一手,那些那天被一舉擼下來的掌櫃的,除了柳江外,其他都像常啟一樣各自以別的身份留在了各自的鋪子裏。


    蕭之夭把今晚bbq的請貼親手遞給了新掌櫃,“今晚在王府我設宴,掌櫃的如果沒有安排的話,請一定到場。”


    新掌櫃的受寵若驚。那請貼上麵清楚地寫了他的名字,一看就是請他而不是請全鋪子的,這份尊重簡直讓他熱淚盈眶。


    他當然會到場,就算提前有安排也會到場。正要點頭,卻在看到門口打掃的常啟的身影時,表情遲疑了,“內什麽,王妃,小的昨晚就因為聚餐而沒有陪家人在家用餐,今天十六如果還不在家的話,小的會覺得過意不去。這……”


    蕭之夭回手又從嚴絲絲的手裏取了一份請貼遞過去,“忘了,還有這個。這下沒問題了吧?”


    這次的請貼上寫了常啟的大名。


    他爹的大名。


    新掌櫃常益這回真流下了淚,他扭頭就朝著常啟喊,“爹,你快來!爹--”


    常啟過來一看請貼,也心情激動了。


    他犯了錯,主子非但沒有驅逐他反而還把他留了下來,新提上來的新掌櫃也沒避嫌,就是他的兒子,現在宴請掌櫃的也把他帶上了。一時之間常啟感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蕭之夭有點受不了被兩大男人淚眼朦朦地瞅著,她抬腿向外走,“行了,晚上不要遲到啊。”


    嚴絲絲落後兩步,不忘借機抓緊愛鋪教育,“看到沒?不是我吹,你們離開了這兒絕對找不到第二個像咱家主子這樣賞罰分明的老板!”


    常啟父子同時重重點頭,“生是灝記的人,死是灝記的鬼!”


    好吧,話雖聽著別扭點,但總歸是好話。


    這一切就都發生在前來應聘的新夥計麵前,待蕭之夭走後,新夥計們一應而上,各個叫嚷著,隻當學徒都行,不拿錢都行,隻要給留下的機會,他們做什麽都行!最後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潛規則都接受”。


    引來一通哄堂大笑,然後被常益義正詞嚴非常鄭重地拒絕了。


    咱可是正經鋪子!王妃那麽美又那麽慷慨,堅決不能給王妃招一點黑!


    常益還是嚴格按照提前定好的標準招夠了人,至於其他的人也沒浪費,直接給介紹到灝記的別家鋪子了。


    而這也引發了稍後幾天招工的狂潮,隻是現在他們還沒有想到。


    蕭之夭帶著嚴絲絲又接著跑其他的鋪子,除了新掌櫃都收到了請貼外,那些從掌櫃的位置上下來但沒走又留在了鋪子其他職位的老掌櫃們也收到了請貼。


    嚴絲絲不理解,“常啟常益是父子還好說,不會有什麽不平啊妒嫉的心理產生。可是別家呢?新掌櫃的一看您還惦記著老掌櫃的,他們會不會心生不滿?”


    蕭之夭斜躺在馬車裏緩勁兒,一邊解釋道,“你沒發現我提上來的新掌櫃基本都是老掌櫃帶出來的最稱手的嗎?老掌櫃的們既然能以其他身份留下,首先肯定是新掌櫃的們允許了。他們如果不滿的話,大可以在一開始就不允許留下的。我給他們這個權利了不是嗎?值得慶幸的是,這些新掌櫃的們都做的不錯。”


    嚴絲絲恍然大悟,“你這同時也是在考驗新掌櫃的嗎?厲害啊我的姐!”


    都說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但在這次灝記新舊換位的大動蕩中,一次都沒有出現這樣的惡行,蕭之夭那是相當滿意。


    那天因柳江而激起的怒氣如今也平複了。


    “柳江最近怎麽樣?”


    嚴絲絲拿出一疊報告,“聽說在接觸聶記的人。”


    “盯著!他如果隻是跳槽,那麽我無所謂。但他如果敢把我這邊鋪子的內部秘密向外漏的話,那就滅了。”


    如果柳江同別的掌櫃一樣留下的話,蕭之夭會把那天的事情當紙掀過的。


    可惜她給了機會,人家連機會看都沒看。


    “知道了。”嚴絲絲在上麵標一個小小的叉,臉色變都不變。


    蕭之夭對自己人多慷慨就對敵人多殘忍,她早就有深刻體會了。


    “主子,那我們下一站是?”


    今早帶出的請貼還剩下一張,趙祈灝。


    蕭之夭瞪她一眼,“知道還問?宋陽,速度快點,我們應該能趕上我們七爺家的午飯。”


    ------題外話------


    感謝大葵的大鑽石!娘的個乖乖!豪的我不要不要的啊!差點做夢美著沒醒來!mua~想嫁~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汙敵特種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泉青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泉青葉並收藏汙敵特種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