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提安悅的名字,嚴曼曼覺得那是兩人的傷心事,她提出來好像再接人傷疤似得。[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路之恒回的也很快,想必猜到他發完曼曼就會回他。


    路少爺留下三個字:小陽子。後麵是個害羞的小腦袋。


    嚴曼曼樂的直垂桌子。


    沒用上一分鍾,柏少陽也留言了。看來柏少陽也很關心這個損友,其實他是嫉妒曼曼和路二傻子互動太頻繁。


    柏少陽留言是:等著,我去找你。一個飛吻。


    嚴曼曼樂的更開心,呲著牙飛快的按了幾個字:看著沒?寶貝最愛的是你,那什麽,趕緊回來吧,讓你和我平起平坐。


    安悅盯著手機,想插言又抹不開臉,賭氣冒煙的坐在椅子上把路之恒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一日,路之恒發的最後一條朋友圈是:回去了,明早啟程去泰國。而後,就再也聯係不到他了。


    一連兩天,路之恒不但什麽消息也沒發,手機還打不通了。


    嚴曼曼奇怪,不應該啊?內小子知道大家惦記他,不會故意做這麽缺德的事。難不成出什麽事了?


    同樣的,安悅也急的不得了,這功夫也不管什麽臉麵不臉麵了,抄起電話把之前路之恒發過的所有信息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最後在一張圖片下找到家酒店的名字。一通電話甩過去……安悅傻眼了。


    路之恒根本沒回酒店。酒店的人還聯係他呢,這小子定了三天房,現在都快第六天了,賬也沒結住還是不住了。


    安悅和酒店的人說房間留著,路之恒是她朋友,她馬上過去看看。


    嚴曼曼和周渺渺也不放心,倆人一合計要跟著安悅去。


    柏少陽這會也不嘲笑路之恒了,隱隱的,他覺得路之恒一定是出事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交代一下,四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有客人失蹤,酒店也不敢怠慢,打開路之恒的房間讓幾人進去,隨後報了警。


    房間裏的東西擺的很亂,紀念品,吃的放的東一堆西一堆,還有兩件髒了的衣服扔在浴室裏,一切跡象表明,路之恒還沒來得及收拾東西人就出事了。


    失蹤兩天,連警方都說,有肯能凶多吉少。曼曼經不起多大的事,聽見這個消息,眼前一黑,暈了。


    周渺渺好不到哪去,拉著安悅的手除了哭還是哭。


    相比之下,安悅還算冷靜,雖然手抖的不成樣子,思維勉強能運轉。抖著手點了顆煙,安悅說:“人一定要找到,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幾人當中,柏少陽最冷靜,一邊安慰小媳婦一邊一遍又一遍的研究路之恒最後發的那條信息。而後得出結論,路之恒一定是在回酒店的路上出事的。那麽,很有可能是他乘坐的計程車有問題。


    警方以這個點開始展開調查。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耽擱的越久,生還的希望越渺茫。


    警方從景點的監控器調出路之恒的乘坐的那輛計程車。很快,找到了載路之恒離開景區的計程車司機。


    希望在幾人心中燃起,這是最後一個見過路之恒的人。


    然而,司機一番話讓眾人重新陷入絕望。


    司機是位五十多歲的大叔,仔細回憶一番,想起來載過這個客人:“他中途下車了,說是要買點東西。[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警方根據司機的口供調出當日路之恒下車的地點,的確是進了附近一家商場,半小時後拎著個袋子出來,隨後步行兩條街又去了另外一家商場。大約又是半小時從裏麵出來,然後上了路邊一輛好像停了很久的計程車。


    城市監控有盲點。那輛計程車沿著回酒店的路拐了幾個彎消失在監控器裏了。


    這倆車一定有問題!因為司機不但選了條繞遠的路而且是條很難走的小路,且這條路上沒有監控器。


    負責這件案子的隊長馬上指揮幾個下屬:“馬上查查這輛車哪家公司的,把司機找出來!”


    距離路之恒失蹤整整過去三天。


    安悅再也冷靜不了了,一個人躲在浴室裏死死咬著唇,泣不成聲。從路之恒忽然離開她到現在,她細細的回想了說過什麽話,做過什麽事,而後終於明白了路之恒為什麽會和她分手。他生氣了,或者說傷心了更為貼切。因為那天晚上她把他一個人扔在客廳裏不管不顧,甚至他賭氣離開她都沒打個電話問問他去哪了。沒有重視他,沒把他當回事,這就是他為什麽要離開的原因。


    安悅想通了,然,也晚了。


    計程車查到了,可惜,又是白忙一場。


    車子的駕駛員說,那****根本就沒出車,因為車子壞了,他在修配廠修了一天車,不信你可以去修配廠查。


    警方當然不會聽他一麵之詞,跑去修配廠調查,結果呢,人家真沒說謊。好幾人作證不說,老板還把監控調出來,證明這台車從早上八點一直到晚上十一點一直在這家修理廠修理,從未離開半分種。


    不用說,路之恒上的是輛套牌的黑車,而他極有可能是在那輛車上出事的,且已經遇害了。


    現在的黑車太多,好多都是些亡命之徒看著的,專門載些有利可圖的人為非作歹。遇見女的,劫色。遇見男的,劫財。


    路之恒穿著不菲,手上戴的是幾十萬的表,脖子上戴的那塊玉是祖傳的,據他自己白話,有人出價兩百萬。還有食指上那枚鑲著祖母綠寶石的戒指,不打劫才怪。


    然而,柏少陽幾人還是有所懷疑,路之恒身手不錯,即便遇見壞人也應該能應付的了啊,怎麽會失蹤呢?除非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一擊,而這一擊一定是致命的。


    嚴曼曼和周渺渺徹底絕望了,終日以淚洗麵。周渺渺更絕,一邊抹眼淚一邊給周城南打電話,讓他去陵園給路之恒挑塊依山伴水的墓地。


    安悅這幾天算是徹底學會抽煙了,一顆連著一顆,好像和柏少陽比賽似的。


    “別抽了!”柏少陽把她嘴上的煙搶下來扔在煙缸裏,氣的額頭青筋直蹦:“你想死怎地!”


    從煙盒裏重新抽出一根點上,安悅沒了以往的強勢,神情憔悴的像是變了個人;“放心吧,沒找到他之前我抗的住。”


    看著強挺著支撐的安悅,柏少陽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站起來去臥室看了眼,見嚴曼曼和周渺渺睡著了,悄悄把門關緊,而後坐到安悅身邊,說:“我知道你心裏一定還抱一線希望。可是四天了,如果他真沒事一定能聯係我們,你也看見了,曼曼和渺渺撐不住了,剩下我和你,必須得做最壞的打算。這種天氣,如果人真的遇害,恐怕……”柏少陽沒說出來,但他知道安悅能明白。


    天氣這麽熱,人怕是已經臭了、已經不成樣子了。所以柏少陽決定,讓安悅帶嚴曼曼和周渺渺回去,他自己留下。不然等找到路之恒,這三人一定要去現場。他擔心,這三人見了那種情景,不瘋也得丟半條命。


    安悅不肯,咬著唇拚命搖頭:“不行,我一定要留下……你帶她們倆走,放心,我沒事的。”


    柏少陽不可能放心的,剛要開口再勸,安悅一句話讓他震驚當場。


    “我懷了他的孩子……”安悅說完這句,眼淚再也收不住了,劈裏啪啦往下掉,斷斷續續地說:“快兩個月了……一直沒告訴他……想偷偷打掉,沒舍得,沒準備好……可是……”撲到柏少陽懷裏,安悅嗚咽著:“我後悔了,要是早點告訴他,他就不會走的,就不會出事,是不是?是不是?”安悅悔恨交加,自責的恨不得去死。


    就在幾人萬念俱灰的時候,路之恒的下落終於有了眉目。


    警方猜測的沒錯,路之恒的確上了輛黑車,且遇見了打劫的。


    黑車是個團夥作案。司機先是載著路之恒躲開有監控的地方,而後在路邊稍上兩個男人。


    現在好多城市計程車都可以合乘載客,所以路之恒也沒在意。結果車子行駛到一條僻靜的小路時,後排其中一個男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路之恒明白了,這是遇上打劫的了。但他不害怕,一邊順應匪徒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一邊和匪徒打商量,大致意思是錢財身外物,給你們沒關係,但是別傷害我,前麵放我下車,我保證不報警。


    路少爺的小嘴多會說呀,叭叭的說的天花亂墜。什麽我理解你們,一定是有什麽為難的事,不然誰會走為非作歹的路是吧。然後胡言亂語地說,小弟當年有困難時也幹過幾票這種事,巴拉巴拉,說的幾人放鬆了警惕。


    怪路之恒心氣太高,你說人家都打算放你走了,你就麻溜跑得了唄,置什麽呀氣。


    路少爺的想法是,老子打遍天下無敵手,今要是載在你們就個歹徒手上傳出去老子不用混了!路少爺趁人不注意搶下刀開始和那幾人搏鬥。


    打架最怕的就是亡命之徒,死都不怕人家怕啥。三人在車裏打的不可開交,起初路少爺是占上風的,結果呢,駕駛座上的人不知從哪掏出把改裝過的獵槍。第一槍還卡殼了,第二槍才打中人。子彈穿透胸部,路少爺抹了抹,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腹黑總裁霸嬌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草珊瑚含片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草珊瑚含片並收藏腹黑總裁霸嬌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