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中,那白衣‘女’子已經和訣姬戰在了一起,先是訣姬趁其不備發出一招,那白衣‘女’子反應極快,不僅順利的抵擋了那一致命殺招,還在眾‘侍’衛的圍攻之下順利的脫身,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的向訣姬發出了一招。[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最新章節訪問:.。


    當畫麵中,白芒穿過訣姬的身體,當訣姬的身體慢慢破碎,直至消失,紅衣‘女’子終於尖叫一聲,一揮手,那懸在半空中的影像便不見了。


    四周又化為了一片黑暗,紅衣‘女’子嗚咽出聲,一旁的少‘女’默默走到油燈旁,將油燈重新點亮,房中方才有了一絲微弱的光亮。


    這時,‘門’外響起輕輕的叩‘門’聲,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外響起。


    “客官,可是發生了什麽事?可需要幫忙?”


    紅衣‘女’子剛想一揮手,使用靈力將‘門’外之人打飛出去,一旁的少‘女’及時阻止了她,默默的衝她搖了搖頭,紅衣‘女’子憤憤放下手,便真的沒有再出手。


    少‘女’走到‘門’邊,沒有開‘門’,隔著‘門’道:“不用了,你走吧!”


    ‘門’外聲音猶疑,不確定的再次問道:“真的沒事?”


    “嗯。”少‘女’淡淡的迎了一聲,似怕惹人懷疑,便又補充了一句:“剛剛我家姑娘夢魘了,打擾到其他客人,我們覺得很抱歉。”


    ‘門’外那人毫不在意的笑道:“原來是這樣,沒事沒事,那您好好休息,有事您盡管吩咐


    。”


    耳聽著‘門’外那人走遠,少‘女’才從‘門’邊退回,來到了紅衣‘女’子的身邊,見她仍是滿麵憤怒,不由伸手替她斟了一杯熱茶,輕聲道:“公主莫慌,先喝口茶緩緩吧。”


    她將茶杯推到紅衣‘女’子的麵前,紅衣‘女’子卻是伸手一揮,茶杯落地的破碎聲響起,正好就落在那少‘女’的腳下,那滾燙的茶水便就這樣濺濕了她的裙擺。


    少‘女’也不怒,緩緩蹲下身去,伸手一一將那些碎瓷片拾起,又用抹布將地上水漬擦幹淨,方才起身,又重新拿了一個杯,重新斟了一杯熱茶,重新推到了紅衣‘女’子的麵前。


    這一次,紅衣‘女’子沒有再將杯子揮落,她隻是淡淡的掃了少‘女’一眼,而後伸手拿起那杯盞,送至‘唇’邊,淺淺的酌了一小口。緩和了一下‘胸’口翻湧不平的氣息,方才說道:“真想不到,她竟然沒有死!”


    少‘女’地垂著頭,默默站在一邊,聽她如此說,不由開口問道:“公主,那白衣‘女’子,是誰?”


    紅衣‘女’子的眸中閃過一抹痛恨,“她是白國以前的公主,雲淺。”


    紅衣‘女’子眸中痛恨加深,而一旁的少‘女’則雙手緊握,低垂著的眼睫微微顫抖,有一種不可抑製的衝動在她的體內叫囂。


    二樓最後的一間房內,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身材高挑的人輕輕走了進來,目光在屋中四下環顧,最後落在了坐在窗邊對月自飲的人影身上。


    她不由微微一愣,隨即抬腳走上前去,躬身道:“那紅衣‘女’子確實是白國麒靈公主。”頓了頓,又道:“屬下剛剛還在影像中見到一人……那人一襲白衣,好像……好像夕雲郡主。”


    窗邊那人動作一滯,隨即放下手中杯,快速的起身走了過來,目光急切,“你說什麽?她在哪裏?”


    “在……白國,據說,是白國以前的公主,屬下想,可能是屬下認錯了……”


    “認錯了?”景炎皺眉不悅的重複了這兩個字,後又怔怔然念道:“白國公主?”


    半晌,忽又慘然一笑,“是你認錯了,是你認錯了。”說著,便又轉回身走向窗邊,獨自坐下,繼續自斟自飲,那抹身影倒映在身後那人的眼裏,是那樣的悲傷孤獨。


    景炎對著窗戶外高高懸掛的殘月,杯中酒不斷,卻是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清醒……


    是了,一定是她認錯了。


    白雲一怎麽可能會是白國的公主?


    白國之前的那位公主,名喚雲淺的,他曾經見過,那時都還年少,他有好幾次看見她和鳳淺月獨處。


    白雲一不會是她!


    身後人影微微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屬下在影像中還看到,白國的‘女’王已經被殺害,而如今麒靈公主也在京都,白國恐怕要易主了。”


    景炎隻覺心中煩悶不已,淡淡的吐出一口氣來,緩緩開口:“白國當年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知道麽不多,卻知道如今的這個‘女’王訣紀公主麒靈,其實並非真正的白國皇室血統。當年,是她們使用了‘奸’計,迫害了雲淺公主,霸占了整個白國。如今雲淺公主回來,不過是拿回屬於她自己的東西,這,沒有什麽不對的。”


    “嗯。隻是不知這麒靈公主為何會來京都,在知道自己的母後被殺害,不是應該立即趕回去報仇嗎?”


    景炎想了想道:“或許,她並打不過雲淺公主。至於她來京都的目的,我想可能隻有一個……”


    “是什麽?”那人追問,卻半晌也未等到他的回答,微微抬頭看去,景炎正一手撐在桌上,頭斜斜的靠著,呼吸均勻,似已睡著。


    那人再次無聲退下,將房‘門’輕輕合上離開。


    一夜風雪不停歇,一大清早的,景炎從房中出來,下樓時,夥計正在開‘門’,‘門’外風雪肆意,夥計剛拿下‘門’板,便被迎麵吹來的一陣冷風雪‘激’的渾身直哆嗦,趕緊將‘門’板放在一邊,也避開了那席卷進來的風雪。


    “老板。”夥計看到景炎,笑著打招呼。


    景炎四下裏看了看,這時聽身後有腳步聲響起,他正要下樓梯,聞聲不由回頭看去,隻見二樓緊挨著他睡房的一間房‘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丫鬟,又走出來一個打扮奇異的‘女’子。


    那‘女’子低著頭,全身著紫‘色’的衣裳,外罩著一件紫‘色’的披風,長發隨意的梳理在腦後,隻用一根紫‘色’的發帶輕輕的綁著。眉心處,還有一塊紫‘色’水晶,麵上戴著一方紫‘色’三角麵紗,懷抱一把琵琶,整個人看上去都透‘露’著一股不尋常。


    景炎不由駐足,看著她慢慢朝自己這邊走來。


    路過他之時,那‘女’子也未抬頭看他一眼,景炎的目光追隨她而去,那‘女’子走過兩步,忽然停了下來,微微側身,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二人的眸中皆閃過一絲驚訝,‘女’子隱藏在麵紗下的‘唇’微微上揚,淡淡一笑,微微福身行禮,而後施施然離去,坐在了二樓臨窗的一個角落裏。


    景炎洗漱完畢,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了二樓,直奔角落裏的那一張桌子而去。


    將早飯一一放在紫衣‘女’子的麵前,他笑容可掬,“客官,您的早飯。”


    ‘女’子微微頷首:“有勞。”


    旁邊‘侍’立的丫鬟上前替她將碗筷擺好,景炎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是從容的坐了下來。那丫鬟一怔,麵‘色’一變,不客氣的開口攆人:“老板,我們的飯菜已經上齊了,我們家姑娘用餐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可以請您先離開嗎?”


    景炎笑容不改,也不介意那丫鬟的態度,而是對那紫衣‘女’子說道:“這位小姐,在下打擾到您用餐了嗎?”


    紫衣‘女’子抬起了眸,亦是淡淡一笑:“您盡管坐,不必客氣。蝶兒,給這位公子添上一副碗筷。”


    那名喚蝶兒的丫鬟不滿的瞪了景炎一眼,不情不願的將另一幅碗筷擺在了他的麵前。


    景炎也不客氣,伸手就拿起筷子,笑道:“既然姑娘盛情,在下便也不客氣了。這兩道小菜雖然平淡無奇,但也是舒香樓中不錯的兩道名菜,姑娘可以嚐嚐。”


    紫衣‘女’子隻是笑,目光又移回到她懷中的琵琶上,手指在琴弦上來回擦拭,“公子先用。”


    經驗點點頭,似讚同的道:“說的也是,你那麵紗若不除去,又如何能吃得了飯菜?”


    紫衣‘女’子並沒有再回答,隻是纖細的小指勾起一根琴弦,輕輕一拉,彈回,琵琶便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嗡鳴,聲音不大,卻在這清冷的早晨顯得很清晰明亮。


    又一間房‘門’打開,從裏麵有出來兩個‘女’子,一個是身穿紅衣的妖嬈‘女’子,年紀稍大些。另一個則身穿一身藕荷‘色’的簡樸衣裳,是個年紀尚小的少‘女’。雖然穿著普通簡單,卻給人一種很幹淨很舒服的感覺。


    二人走出房‘門’,走到樓下去了,二人都沒有說過什麽話,隻聽那少‘女’和店夥計點了幾道菜,便又回到了紅衣‘女’子的身邊站著。銳利如鷹的眼忽然抬了起來,目光冷冷環視四周,現在還很早,客棧裏也隻有幾個客人,略顯冷清,少‘女’的目光輕而易舉的掃過,最終落在了二樓角落裏的那一張桌旁。


    紅衣‘女’子的目光也是一陣環視,最終也落在了二樓角落裏的那一張桌上。


    她們所坐的這個位置,恰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裏的情形。


    一個扮相奇特的紫衣‘女’子,一個灰頭土臉的客棧老板,那兩個看上去有著天壤之別的人,竟然能坐在一起吃早飯?


    紅衣‘女’子皺了皺眉,不屑的移開了目光:“大曆的‘女’子還真是水‘性’楊‘花’,不管是什麽樣的男人,都能夠接受,在我們白國……”


    話說到一半,她忽然止住不說了,想起母後下的命令,若她以後回去,一律不得放行。況且,即便是她現在願意回去,她的母後也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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