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蕭薄湘腳下升起一大團黃色玄氣,身體抱著帝景慢慢成蜷曲狀,待到帝景再能看到外麵時,兩人已經穩穩地落在了地上,帝景隱約還能看到地麵上微微下陷的痕跡,正是蕭薄湘落地時玄氣撞擊產生的。(.無彈窗廣告)


    雖然玄靈便已擁有禦空能力,但從那麽高的地方掉下來,想要毫發無損至少也得是個玄王。他的主子的實力與其他人都不同,並不局限於玄力,她似乎有些其他連他也聞所未聞的能力。


    蕭薄湘站定後,打量了一下四周,往後沒有退路,往前通向不見底的深處,通道很寬敞,兩邊的牆壁刻著各種人形圖案,仔細一看,竟是各式春宮圖……


    蕭薄湘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那麽,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呢?不希望一個人穿越這座山,弄到最後還是變成了一個人。”


    “誰說你是一個人。”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蕭薄湘一轉身,便對上了雪流雲那張笑得慎人的臉。


    “靠……”千言萬語最後隻匯成了一個髒詞……


    如果有很多人在場,她希望更雪流雲同行,雪流雲不會幫她,但她可以耍著花招利用他。


    如果沒眼睛看著這位“溫潤謙和”的聖子大人,她就隻剩下被雪流雲丟著玩兒的份了。


    “往前走!探路!”果然,雪流雲一上來就大力地把蕭薄湘往前推,把蕭薄湘當作試探危險的石子了。


    “善良的聖子大人怎可……”蕭薄湘的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因為此時她的背脊上頂了一把劍,她一垮肩那劍就能刺穿她的血肉。


    “螻蟻,你……”帝景肅著張小臉,開口到一半被蕭薄湘捂了嘴。


    “那家夥惡毒得不像個人,別理會了,走走走。”


    蕭薄湘拉著帝景就飛快地往裏走,真想就這麽飛快地把雪流雲給甩掉……不過以她和雪流雲之間的實力差,那種事是不可能的……


    “你對兩邊石壁上的雕畫有什麽看法?”悠然地跟在了蕭薄湘身後的雪流雲突然開口問道。(.)


    “能有什麽想法?雕刻家的相關經驗很豐富?”蕭薄湘也奇怪這種地方為什麽偏偏雕了這樣的圖案,不過也實在毫無頭緒。


    “聖子大人莫非能看出什麽門道來?”


    “必定不是無用之物,你給我仔細看看!”雪流雲自己目不斜視,卻又拿劍頂到了蕭薄湘的背脊上,命令道。


    蕭薄湘也不做什麽扭捏,雪流雲說得也不無道理,的確有好好看看的必要,說不定真能看出什麽玄技來。


    雪流雲似笑非笑地看著蕭薄湘那副仔細研究牆壁的姿態,一個女兒家,居然可以如此坦然地麵對房事之圖,是心性定還是缺根筋?


    看了許久,蕭薄湘麵無表情地轉過頭,看向雪流雲。


    研究得這麽嚴肅總該是有所收獲的吧?雪流雲等著蕭薄湘說出點有用的來。


    蕭薄湘開口,“壁上男子之器尚且不如聖子大人蓬勃活力,必是做此壁畫者己身病小,嫉恨大器之人!”


    “嫉恨你個頭!”


    雪流雲覺得自己此身頭一回爆粗口,白皙如玉的麵容黑了個徹底,嘴角卻勾起了相當大的弧度,“你是覺得我脾氣很好嗎?再對我出言不遜我定將你活剮了!”


    “活剮你個頭!你要是不黑心,我當初犯得著那麽對你嗎!都共處患難了,你就不能暫且放下成見嗎!你不信我的推斷那你自己研究啊!”


    蕭薄湘的推測,最重要的後半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雪流雲用粗口打斷了,麵對瞬間刺到了自己脖間上的劍尖,蕭薄湘不是生氣,就是恨雪流雲太不配合。[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算了,繼續走!”雪流雲抬起一腳就踹在了蕭薄湘的後腰上,直接將蕭薄湘踹得摔倒在地。


    蕭薄湘本就一身是傷,雪流雲的力氣又與他仙風十足的外貌不同,這一摔豈會不疼。蕭薄湘心裏恨透了雪流雲,卻也隻能裝作毫無疼痛,淡淡地站了起來,繼續往前走。


    帝景看著雪流雲的行為,眼眸沉了沉。


    走了半個時辰,這通道總算有了點變化,通道前方出現了一個小宮殿,宮殿色彩輝煌,待到蕭薄湘帝景和雪流雲走入宮殿後,空曠的宮殿陡然一變,原本明晰的入口和出口全然不見,宛如身在迷宮。


    原本空空如也的四下裏,憑空出現一大群妙曼的美人!


    各個衣料甚少,姿態嫵媚,麵容醉人。


    “沒想到真的如我所料。”蕭薄湘抱胸而立,儼然一副打算看好戲的模樣。


    “如你所料?你料到了竟然不說?”和悠然的蕭薄湘相反,雪流雲意外地有些暴躁。


    “你打斷了我的話,硬是逼得我沒說,我能如何?”蕭薄湘麵上不露半分,心中卻已是對雪流雲相當怨恨。


    “我幾時逼得你不說?你淨挑了些無用的低俗之語,何曾說過有用的話?”雪流雲麵色微微漲紅,似是心情相當不暢。


    “雕此壁畫者有嫉恨之心,所以必然會借這一低俗之事對付來這的人。”


    “我這樣正經地闡述自己的看法,你卻覺得無用。聖子大人,相信以你的心智,這點小風小浪根本不算什麽吧,就這麽淡定地當作沒看見不就好了?”


    蕭薄湘看著雪流雲那副不怎麽淡定的模樣,心底嘲諷,作為光明聖子,本以為是多清高的人,竟會受美色影響,也不過是個表麵仙氣的庸人罷了。


    再看看自己身旁的帝景,帝景依舊是一臉嚴肅的神情,半點沒見變化,估計看著這些女子,和看著柱子沒什麽差別。


    這一比真是高下立顯,蕭薄湘伸手揉了揉帝景的腦袋,調侃道:“是不是沒有母龍長得好看。”


    帝景帶著他那張慣有的嚴肅小臉轉過頭來,對蕭薄湘道:“我們一族的審美觀與你們人類是沒有不同的。吾主不要有什麽奇怪的誤解。”


    “帝景是真君子,心性定。”蕭薄湘誇讚。


    “你什麽也沒感覺到?進入這座宮殿後身體沒有一點不適?”終於,雪流雲發覺蕭薄湘的淡定真不是撐出來的了。


    “你是覺得我是男子,還是覺得我喜歡女人?”蕭薄湘嘲諷道。“不適”這個詞用得可真夠委婉的,起了心思還能這麽描述的。


    “你在開什麽玩笑!”雪流雲急躁得很,上前一把抓住了蕭薄湘的手臂,力道大得很,似是要把蕭薄湘的骨頭也給捏碎了。


    雪流雲這一下,捏得她很疼……但更重要的是,很燙……


    蕭薄湘當即反應過來,立刻伸手談了雪流雲臉上的溫度,燙!


    作為醫者,蕭薄湘怎麽也該明白了,這的確,是身體不適……


    “你有沒有吃什麽或碰過什麽不該碰的東西?”事情變成這樣,蕭薄湘也認真了起來,雖然她是恨不得雪流雲死,不過雪流雲這不適她不幫他,倒黴的恐怕會是她。


    “沒有。我的醫術在大陸上是數一數二的,加了料的東西怎麽可能逃過我的眼!”


    “這該死的山,看來又是什麽奇怪的迷惑人心的招數了。既然你身上沒碰到什麽藥,隻能你心性定一定,和這座山拚一拚。”中了藥她還能想想辦法,這麽空穴來風的招數她是怎麽也沒應付的辦法了。


    雪流雲的臉色越發紅潤,聽得蕭薄湘此話,本就思維混亂的他更是崩潰。


    “蕭肖姑娘,幫幫我,隻有你能幫我了……”雪流雲的雙眼也開始迷離了,聲音裏透著絲嫵媚,連說出的話也開始不正常了。


    雪流雲緊咬著紅唇,控製著不讓自己的身體往蕭薄湘身上貼,克製得也是相當不易。


    “撕拉――”蕭薄湘當即從雪流雲身上撕下了一條布,動作飛快地用布條遮上了雪流雲的雙眼。


    “看不見總該心靜多了,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蕭薄湘說完,當即轉身走,隻要她逃走了,雪流雲是死是活和她無關,怎麽也害不到她身上來了。


    “靜不下來,還是靜不下來。”


    蕭薄湘隻聽得後麵響起一陣破風聲,即便被蒙了雙眼,雪流雲依舊輕易地拉住了她。


    “蕭肖姑娘,幫我這一次,咱們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雪流雲神誌不清中還有一絲清明,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做些什麽。他知道怎樣才足以說動蕭薄湘。


    蕭薄湘抽了抽手,抽不出來,隻得作罷。


    “雪流雲,你雖陰險,但我想你還不至於不守信用。我便幫你這一回,你可記牢了此刻說的話,可別清醒過來之後又裝作不記得自己現在說過什麽了!”


    蕭薄湘轉過身來看著雪流雲的雙眸,雪流雲也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自然不會,我保證我知道自己此刻說過什麽!”雪流雲盡量壓低聲線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麽羞恥。


    “好。那麽,我要告訴你,我也沒其他方法,就你們男子常用來舒解的那一招,會有用的。”蕭薄湘雖然治不了雪流雲,卻能看透雪流雲體內的發作機理,知道怎麽做能結束發作。


    “哪一招?”雪流雲皺了皺眉頭,不解。


    “就是自我舒解的那一招。”


    “你的描述太朦朧了,聽不懂。”


    “需要我一步步地指導你?”蕭薄湘半信半疑,實在不能相信雪流雲真的不知道,興許是神誌不清才沒想到。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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