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老爺是覺得,一句道歉就足以一筆勾銷了嗎?我看起來像是那麽心‘胸’廣闊的人嗎?”蕭薄湘可不會因為這老頭主動道歉就受寵若驚,不管此刻這老頭有沒有送上‘門’來,她記著中年‘婦’‘女’的仇都不會變。[.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最新章節訪問:.。


    “姑娘不妨說說姑娘的要求。”老者依舊不惱,也不介意蕭薄湘姿態隨意地坐著。


    “我沒有要求,你若無法說服我放過她,我便按照原來的做法,讓她長跪不起。”蕭薄湘笑眯眯地答。


    同樣是笑臉,老者的笑容看上去慈祥溫和,蕭薄湘的笑容看上去令旗家一眾人‘毛’骨悚然。


    “我將這通天鑰送給你,姑娘可否就此放過江萍?”老者說著,將一把古樸的鑰匙遞到了蕭薄湘的麵前。


    “這難道不是旗璉贏回來的獎勵嗎?你卻將其當作為你三兒媳賠罪的東西送給了我。若是你那三兒媳是旗璉的親母也就罷了,是根本沒有真心擔心旗璉的外姓人而已,真虧你做得出這種事。”


    蕭薄湘眸光一斂,方才還在對這老者的探究之中,此刻見老者這般行徑,蕭薄湘對他的印象立即大跌。


    老者麵‘露’愕然之‘色’,顯然是對蕭薄湘的話感到驚訝。


    “你知道這通天鑰的來曆?”早知如此,他也就不會耍這個‘花’招了。下午的儀式上,評審裏除了蕭薄湘其他的都來了,他還以為蕭薄湘沒來,定然是不知道通天鑰就是大賽給第一的獎勵。


    “我當然知道。旗老爺貌似還不知道今日大賽落幕推遲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我,這通天鑰能到你們旗家人的手裏嗎,早被邪派奪了去了。”


    蕭薄湘的臉‘色’變得冷漠,語氣裏也帶了嘲諷。方才的她沒有對這老頭表示尊敬,但還不至於看不起。現在便可真算得不尊重了。


    “姑娘你先別生氣,這都怪老夫動了歪心思。早知如此,便不撒這個謊了。這通天鑰,原本我孫兒便要求贈予你,結果代替孫兒去領了獎勵的小子將通天鑰送到了我的手裏。老夫本就想將通天鑰‘交’給你,恰碰上江萍得罪了你,想著能借此撒謊讓你原諒,哪知‘弄’巧成拙。(.好看的小說棉花糖”老者趕緊解釋道。


    “若非我認得通天鑰,那便被你騙進去了。現在被我識破了,你倒是還抱著和剛才一樣的想法,一句道歉就將事情遮掩過去。你們旗家,可真是欺人太甚啊。”蕭薄湘豈會因為老者的解釋,就放下對旗家的芥蒂。


    “你不要太過分,要是再敢對家主不敬,我第一個給你點顏‘色’看看!”見蕭薄湘幾次三番對老者出言不遜,老者身後的一些小輩耐不住‘性’子,跳了出來。


    “就是!真把自己當什麽東西了。家主仁慈點,她就敢狂妄了!”


    “也不看看她麵前的人是誰,就算她再煉器上有點天賦,能成為評審又怎麽樣,我們旗家這麽多人,想收拾一個‘女’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蕭薄湘目光掃過出言的幾個小輩,勾起一抹冷漠至極的笑容,“一群玄士,你們若是想收拾我,倒是盡管試試!”


    煉‘藥’師和煉器師這兩類人,因著丹‘藥’和武器的稀少,地位被捧得很高,總是自以為尊貴,可事實是,他們眼中粗鄙的修煉者,擁有著可以輕易打敗他們的強大實力。


    靠著但要和武器,他們固然可以收買修煉者成為他們的打手,但若是真的徹底得罪了修煉者,他們便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所以,她也是煉‘藥’師,但比起煉‘藥’來,她更注重自己的修為。煉‘藥’可以煉的不好,但自身一定要足夠強大!


    “你們都給我住嘴!還嫌不夠丟臉嗎!”老者回過頭,嗬斥了那群出頭的小輩。


    那群缺乏見識的小輩看不懂,他還能看不懂嗎。眼前‘女’子,先不論她是中州學院出的評審,旗家若真想欺她,她身後的勢力就是整個中州學院,就光是她自己,也是個玄皇強者,這裏除了他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頭,還有誰能與她抗衡。


    再者,江萍這些蠢貨,滿心以為作為評審的她醫術不怎麽樣,其實以旗璉當時的身體狀況,能夠在一天裏恢複成這樣已經足以證明她醫術過人,如果當時不是她出手了,旗璉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


    如果這些都不說,至少還有一點,旗家人也絕對不該與蕭薄湘作對,那便是,旗璉親近蕭薄湘。旗璉隻有十二歲,可是父母早逝的他,隻跟他這個爺爺關係還算不錯,族中其他人誰沒遭過他的冷臉。


    唯有蕭薄湘,令得旗璉這個高傲的孩子,徹底折服。如果因為旗家的緣故,蕭薄湘也將旗璉當成了敵人,那麽,他的孫兒多可憐。


    “姑娘,一切都是我們旗家的錯。你可以討厭老夫,討厭旗家,但老夫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老夫希望是你來醫治旗璉,旗家是不會給旗璉換醫師的。”


    蕭薄湘的‘性’情如何,老者也多少有所體會,事到如今,他也無法奢求讓蕭薄湘對他們友善了。


    “讓旗璉的身體恢複如初,是我對旗璉的承諾。這一點,不需你多言,我也自會做到。至於你兒媳‘婦’,我改變主意了,我不要她的雙‘腿’,她的‘腿’本沒有錯,惹人糟心的,是她那張嘴。”


    蕭薄湘說著,手中金針已經收起,卻出現了幾顆一階丹‘藥’。


    老者見此,神‘色’大變,然,他‘欲’出聲阻止也已來不及。


    “這般鋒利的嘴,去了尖銳之物,倒是不知還能不能繼續鋒利!”伴隨著蕭薄湘的話音的是,江萍落了一地的牙齒。


    “啊――”江萍嚇得驚叫起來,她雖然是旗家的兒媳‘婦’,但一煉器不厲害,二更修為不高,原本就是依仗著丈夫的喜歡,才有點地位,哪裏遭遇過這麽恐怖的事情。


    站在江萍旁邊的一眾人也紛紛嚇得遠離了江萍,幾顆丹‘藥’與牙齒一起落到了地上,還滾了兩圈。


    驚恐的不隻有江萍,凡是看到這一幕的,哪個不震驚。方才那丹‘藥’飛過來的時候,不帶半分玄力,卻硬生生地去了江萍所有的牙齒,這般‘精’準與力道,當真是太可怕了。


    孰強孰弱大多看的是修為,但是有蕭薄湘這等本事,足以抵得上些許的等級差距。


    對此,老者也隻能沉沉地歎一口氣,他無法追究蕭薄湘什麽,要說蕭薄湘過分的話,如果此刻實力更強的人換做是江萍,蕭薄湘的下場怕會更慘。


    這般大的動靜,就算是酒醉的三人也被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吵醒了。


    旗璉一睜眼,看見一群旗家人,麵上沒有半分驚喜之‘色’,反倒不怎麽開心。


    “爺爺――”旗璉喊道,“你怎麽在這裏。”


    “來找你,該回旗城了。”老者真不知道旗璉此刻醒來是好是壞。雖然旗璉是旗家人,但是旗家惡劣在先,旗璉當真未必就會站在旗家這邊。


    “我不回去。”若是回去了,誰替他調養身子。


    旗璉的答案教一眾旗家人都黑了臉,爭了老半天,旗璉本人都向著蕭薄湘了,他們旗家的臉麵往哪兒擱。


    “好,你不回。我給你半月時間,留在這裏。等半月後,身體恢複了,再回來如何?”哪知老者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強求旗璉。


    旗璉本人不打算回,旗家家主也沒想‘逼’旗璉回,也就意味著,從頭到尾都是江萍一廂情願,煽動了眾人上演了這出鬧劇。


    旗家眾人想及此,都暗自向江萍投去了憎惡的目光。看來,今日旗家會丟臉,錯不在蕭薄湘,而在江萍這個無事生非的三夫人。


    “嗯。”旗璉欣然點頭,就算是一個人留在這裏,也沒什麽,他本就不依賴於旗家的任何人。


    “姑娘,今日的事,多有得罪,實在抱歉。但是,接下來的半個月裏,老夫的孫兒,就拜托你了。”老者是誠心誠意地請求蕭薄湘。


    蕭薄湘點點頭,此事她自然會做到。


    旗家一眾在老者的帶領下離開,江萍被敲落了牙齒,連話都不敢說一句,隻看捂著嘴,一臉怨毒的神‘色’。


    走了旗家人,蕭薄湘也起身,看向身旁的慕容子瑜,道:“誰夠了。”


    “夠了。”慕容子瑜答,麵上掛著滿足的笑容。薄湘是為了遷就他,才一直坐在這裏沒動。


    “那走吧。”蕭薄湘說完,便邁開步子走人。


    商桀見此,趕緊推著旗璉,一邊在蕭薄湘的身後嚷嚷道:“喂,蕭姑娘。還有我們兩個呢,你怎麽就當沒看見了啊。”


    “明明剛剛還答應了人家爺爺,要照顧好旗璉的,這會兒就將人撇下啊。”


    “你搬來玄力分院吧,我會與洛德院長說的。”蕭薄湘總算轉過了身,對著旗璉道。


    洛老婆子與她的關係極為惡劣,煉器大賽結束了,衝著她也不會讓旗璉繼續住在煉器師分院裏。至於玄力分院這邊,有洛德罩著,什麽事都容易。


    嚷嚷得最起勁,也被無視得最徹底的商桀垮了臉,“蕭姑娘,你這是什麽差別待遇啊,好歹理我一下。”


    蕭薄湘的目光從旗璉的身上移到了商桀的身上,麵‘色’淡淡地吐出三個字,“心機婊。”


    “……”商桀心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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