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的佛堂春色?內宅私密?方家老夫人和管家不得不說的故事?


    看到報紙上碩大的標題,無數人起了好奇之心。


    方家的醜聞呐!可不就是百年難得一見?


    這樣的大家族,什麽樣兒的醜聞不能壓下去?所以,想要見這些大家族的緋聞,根本就是做夢。可今天,今天怎麽就見著了咧?不僅是見著了,還大篇幅的報道,各大報刊爭相刊登。方家得罪了哪個權貴?


    到底是誰想看方家出醜?還是拿方家的老夫人開刀,誰不知道方老夫人身體不好,深居簡出,在家也多居於佛堂,可今兒個偏偏就鬧出了個佛堂春色。


    方老夫人和老管家,褻瀆佛堂?他們怎麽敢?這佛堂是什麽地方?雖然這皇城根兒下,有領導曾經說過要相信科學,反對封建迷信。但是,封建迷信也不是不存在是不?


    佛堂,多麽莊嚴肅穆,神聖清淨之地,怎麽可以…


    若說是被陷害的,可方老夫人和那老管家那什麽曖昧不明的照片,可是被人拍得清清楚楚。雖然隻是相擁,雖然隻是接吻…但這對於方家這樣的家庭來說,已經是天大的醜聞了,好不好?


    方家老爺子方汶山,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氣得差點昏了過去,而當事人方老夫人,也在看到報紙的第一時間也一下子暈了過去,人事不醒地被送進了醫院。方老太太的兒孫,也是在得到消息後大怒,並且在第一時間致電各大媒體,要求他們撤掉報紙和報道,否則,就不用再在皇城根兒下混了。


    可惜,各大媒體這次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似的,愣是推說他們對這次的事件毫不知情。甚至還各自選出了一個替罪羊炒魷魚,然後這事兒就算揭過了。


    就這容易?方家不報複?


    方初,方家最出色的長孫,此時正坐在方老爺子的書房,爺孫倆都麵色陰沉得可怕。


    “查出來沒有?”方汶山看著書桌上那不堪的畫麵,強忍住要把桌子拍碎的衝動。他實在沒想到,晚節不保這樣的事兒,會發生在他方汶山身上。被老婆戴了綠帽子,還是和管家搞到一起,你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可是,姚碧清,好歹也是他這麽多年的妻子,秉性如何,他自然了如指掌。即便她的心不在他這裏,卻也絕無可能看上家裏的老管家。再說方和,就算給他十個膽兒,他也不敢搞主子的女人。


    這裏麵,絕對有貓膩兒。到底是誰,想要對付方家?商場上的敵人嗎?方家的生意都交給了他這個大孫子打理。大孫子是個聰明的,又怎麽可能結下這等仇怨。就算結了仇,也早就先下手為強了,哪裏容得人在方家頭上撒野?


    “沒查到,各大媒體都找了替罪的人,而那些人,好像也被人封了口,一個字也不說。”方初搖了搖頭,對方手段高明,竟然能讓那些人一個字都不肯吐露。即便他再怎麽威逼利誘,都毫無用處。


    “那家宅的監控呢?就沒拍到什麽人闖進了方家,還是說,我們方家出了內奸?”老爺子一掌拍在書桌上,雖然是老了,餘威卻不減當年。


    “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員出入家裏。”


    方初搖了搖頭,出了事情,他已經第一時間把家裏的監控畫麵調出來看了。結果,昨晚整個晚上,都沒有什麽異常。要麽,真的如同老爺子說說,是方家出了內奸;要麽,更加恐怖,對方是個高手。能夠在這樣堅不可摧的防禦係統麵前如入無人之境地進入方家,那樣的敵人太可怕。


    所以,他更希望是前者,隻要略施小計,就能找出內奸,而不是去外麵大海撈針。


    不過,奶奶和和伯,怎麽可能做出那等事兒來?就算沒有做,那為何會被人拍到如此曖昧的場景?


    一時之間,方初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偏偏在這個時候,奶奶還躺在醫院裏急救,據說,已經是生命垂危。若是搶救不過來,肯定隻有死路一條了。到那個時候,恐怕會有更多人對著方家指指點點,說方家老夫人是畏罪自殺雲雲。


    “佛堂那邊,也沒有任何線索?”方汶山皺著眉,方家這些年也許過得太順利了,以至於方家人都懈怠了下來。甚至連基本的防範都這般薄弱不知何時被人鑽了空子。


    “奶奶曾說,佛堂是清淨之地,不宜安裝攝像頭,所以,當時就隨了奶奶的意思。”方初表情有些怪異,要說佛堂,平時也隻有奶奶會去。下人們都是禁止出入佛堂的,就連他們這些子孫後背,也隻有奶奶叫的時候,才會去那地方。畢竟,比起佛,他們更相信科學。可誰知,現在出事兒的,偏偏就是佛堂那塊兒呢?


    甚至,連他都開始懷疑,那佛堂是不是有問題。當然,方初心裏還是有底兒的,他不至於懷疑自家奶奶是不是真的和管家搞到一起去了。


    “管家那裏?”姚碧清昏迷不醒,自然就隻有找另一個知情人了。


    “管家…”提起管家,方初的臉色有些難看,又有些古怪。


    “管家怎麽了?”


    “管家神誌不清,嘴裏一直念叨著奶奶的閨名。”這才是最大的疑點好不好?


    為什麽管家會神誌不清?


    為什麽神誌不清的管家嘴裏會念叨著方家老夫人的閨名?恐怕,這個消息傳出去,一經有心人之口,又會成為一樁趣事兒。


    “嗤…你奶奶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大美人兒呢。”方汶山突然嗤笑一聲,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我隻當阿和是個聰明的,又在我方家這麽些年,一直忠心耿耿。沒想到,臨了,臨了,都半隻腳入土的人了,他還那心思還在。”


    對於為什麽管家方和會在神誌不清的時候,嘴裏念叨著姚碧清的名字,方汶山顯然覺得應該是他所想的這樣。當年管家可以說是對姚碧清這個年輕的主母一見鍾情,隻可惜,姚家的女兒,哪裏是他區區一介管家可以肖想的?


    “爺爺,您是說…”管家喜歡自家奶奶,這都是什麽事兒啊。饒是方初再淡定,此刻也忍不住皺起了眉。


    難不成,是管家得罪了家裏哪個傭人,被報複了?可是,要扯上當家主母,可是大罪啊,誰這麽大的膽子?


    “算了,兩個人一個瘋瘋傻傻,一個昏迷不醒,你怎麽查?先去醫院看看你奶奶吧,把那些傳言都給我壓下來,放出話去,若是誰還敢再提這件事兒,別怪我方家不給臉麵。”老爺子皺巴巴的臉上盡是陰狠,這麽多年,他從未像今天這般受過侮辱,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啊!


    與此同時,許小爺在皇爵一幹兄弟堆兒裏,方家的佛堂春色不知被誰當笑話講了出來。


    許小爺臉色陡然一變,這事兒,憑直覺,和自家昨晚那個小表妹脫不了幹係。


    “給小爺送份兒報紙上來。”他隨便對服務員一招呼,自然很快就有人把報紙給他送上門了。


    待到看完報紙上那荒唐的內容,許小爺眼裏滿含笑意。這個小表妹,倒是有些意思。那姚碧清,明明就是老太太的好姐妹。她卻這樣整?


    難不成…看,咱們許太子腦子轉得多快?很自然的,他聯想到了老太太出事兒。兩者,是不是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呢?他在m國跟著老太太待了幾年,也可以說是她一手帶大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若是那方老夫人,果真做了對不起自家姐妹的事兒,他不介意,再進一步落井下石。方家,似乎太過平靜了,這些年。


    想到這裏,許小爺給自家表妹撥了個電話過去。至於電話號碼,還是他在歐陽城那小子手上要來的。那死小子對自己姐姐寶貝得緊,最初的時候還不肯給他呢。若不是他略施小計…許小爺臉上一片奸詐的笑意。


    誰知,電話那頭,歐陽傾已經上了飛機,正前往緬國咧。她昨晚出去做了壞事兒,一點兒沒睡。這會兒,在飛機上睡得正迷瞪呢。許小爺這一通電話,算是撞在槍口上了。


    手機鈴聲一響,歐陽傾的眉就是狠狠地一皺。


    她剛剛上飛機,正在眯著眼睡呢,被這一折騰,心情能好?


    看咱們傾傾,接起電話那模樣,幾嫌棄哦。她的眼睛還是閉著的,憑感覺,接聽。


    “喂。”這語氣,並不算好,更可以說得上是很不耐煩的樣子。你擾人清夢,休想她給個好臉色。


    “小表妹,我許願。”許願好像也聽出了對方的火氣,可他蠻不在意,他許小爺也是被寵大的,你火氣再大,小爺我也是你表哥呢。什麽是官兒大一級壓死人?這個時候,許小爺充分把這一點灌輸給了自個兒。


    “我不許願。”她不僅是不耐煩了,還怒了。你說,你睡得好好地,一神經病給你打電話叫你表妹,還說什麽許願,許個毛線啊!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隻聽得“嘟”地一聲,歐陽傾掛斷了電話。


    歐陽傾是莫名其妙了,這廂,許小爺也正莫名其妙咧。他不就說了句自己是許願麽,那頭小表妹怎麽就把自己電話給掛了,還給他吼了句不許願?你許不許願,跟我有什麽關係啊?掛了電話就掛了吧,他也不過是好奇,報紙上那事兒究竟是不是小表妹做的。不過,現在想來,十有八九也就是她。那她是怎麽辦到的,他愈發覺得自己這個小表妹讓人看不透了。


    當然,許小爺還下了個決定,去把方家搞一搞,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是讓他們方家折騰一陣子,總是行的。許小爺有筆糊塗賬,既然自家人已經搞了他們家一次了,那也算一命抵一命,而他這一搞,隻是收點兒利息而已。


    至於為什麽要說一命抵一命呢?他對姚碧清還是蠻熟悉的,那時候老太太在m國,姚碧清也飛過去看過她幾次。身子骨本來就不硬朗,在與那什麽管家通奸,能受得住?就算沒有通奸,她受得住這樣的流言蜚語?


    要知道,傷人的往往是這些比利劍還要恐怖的東西,莫過於人們以訛傳訛的那張嘴。


    更何況,還有個方老爺子呢?你當他是死的不成?方初可能沒想要自己的奶奶死,所以隻想到她的死會帶來的壞處。卻不會想到,流言蜚語成為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時也可以成為一把雙刃劍。


    若是姚碧清死了,以方老爺子的手段,怎麽可能不好好利用一下這個機會。你們逼死了我的妻子,是社會的輿論,逼死了她,她是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你說,這下子,是不是一下子就得到了人心?


    古語雲,得民心者得天下。就算他方家今天的醜聞出得再大,隻要扭轉了民心。鐵證如山什麽的,都是浮雲!


    雖然不知道自家小表妹的下一步計劃,但是許小爺已經決定了。方家的事兒,他要參上一腳,不輕不重,正好可以拿捏著人玩兒的那種。據說,方家大少是個人物,正好,他最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一般的人,他還看不上眼咧,沒有棋逢對手的時候來的興奮,快意!


    以至於後來,方初還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惹上了許小爺這麽個禍害,還陪著他一鬧就是好幾年。


    這廂,歐陽傾已經抵達緬國邊境,蘇陌他們駐紮的地兒。飛機上除了她,還有烈火如歌,雲崖暖,清風等人。當然,免不了還有幾個被用來做苦力的。


    歐陽傾自個兒呢,一個人也沒帶。一是,她手底下現在能用的人,不多;二是,那古拉山裏,究竟有沒有帝王墓,滄瀾聖帝的寶庫,還說不一定,用不著這般興師動眾。本來李憑和李傑是要對她寸步不離的。安東尼—李家族掌權人的左膀右臂,至少有一個,得常伴於身邊,在關鍵時刻,要為主人擋災。可惜,歐陽傾偏偏是個不識好歹的主兒。她哪裏管你這些規矩,隻要她接手了,別人都得按著她的規矩辦事兒。她說什麽,就是什麽,那才叫規矩!


    當歐陽傾一行人趕到蘇陌等人的駐紮地——一排隱秘的木屋。可不就是木屋麽?緬國本來就不富裕,又曾經受戰爭的折磨,能夠有房子給你住,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隻有邊境這些貧民聚居地,來幾個人旅遊,借住在當地的居民房裏,才算正常。


    可惜,這幾天緬國邊境太多打著旅遊觀光的旗號來探寶的人了好不好。想要低調,那是不可能的了,或許這裏外來人的一舉一動都在一些人的監視之下呢。但是,怎麽說呢,也不是不能低調,他們還是可以相對來說低調那麽一米米的。


    就像呈現在歐陽傾麵前的這一處住所。幾間木屋,雖然看起來外觀粗糙了些,但是構造,在這個地兒肯定也算得上好的了。


    這旁邊大路上,還有當地的居民時不時地從旁邊經過。這不,一個背著背簍皮膚黝黑的姑娘從旁經過,見著歐陽傾幾人,特別是她身邊的幾個男人,眼睛睜得老大,眼底掩飾不住的驚豔之色。


    不過十幾歲的模樣,倒是看著漂亮男人就移不開眼了。歐陽傾心下好笑,不過也理解。偏遠山區的窮苦孩子,又何曾見過他們這些一個個顛倒眾生的妖孽?


    再說烈火如歌和雲崖暖,兩個人哪個不是被這樣萬眾矚目著長大的,對於他們來說,這姑娘的看,隻是小意思。倒是他們帶來的幾個手下,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


    小姑娘最後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一邊朝著歐陽傾幾人彎腰,一邊好像在說著什麽。可惜,幾人都不懂緬國語,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隻得小姑娘又用手比劃了半天,歐陽傾等人才明白了她的大致意思。第一個就是為剛才自己這麽直勾勾地盯著一群男人看的失禮行為表示歉意,再者,尤其讚賞了一下雲崖暖,表示他是她從小到大甚至是在電視上,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這一點,倒是把烈火如歌搞得不平衡鳥。憑什麽你雲崖暖才是最好看的?難道本少主長得不夠帥,身材不夠好,還是發型不夠潮?


    人家姑娘,還有第三個事兒呢,就說問他們是不是來著蘇陌他們的。也就是那一排木屋最近住進來的人。小姑娘雖然不知道那木屋裏住進來的究竟是什麽人,卻也能夠感受到他們身上那股子非同尋常的氣息。一般人,不敢靠近。若不是小姑娘見自己這幾人和蘇陌他們看起來是一國的人,恐怕不敢貿然搭訕。


    當然,還有一點,歐陽傾一直沒說,那就是,她覺著這之所以搭訕,還是垂涎雲崖暖的美色居多。


    難怪,孔子在《劄記》中講到:“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凡是人的生命,不離兩件大事:飲食、男女。一個生活的問題,一個性的問題。所謂飲食,等於民生問題。男女屬於康樂問題,人生就離不開這兩件事。


    這小姑娘,生活上得不到物質的滿足,卻絲毫不影響她想要滿足自己的生理問題。以至於,看到好看的男人,雌性荷爾蒙就自動分泌了。


    分路的時候,小姑娘還在一步三回頭,看起來多麽舍不得他們似的。那模樣,笑死個人了。烈火如歌還戲言雲崖暖的桃花來了,可惜當事人並不怎麽在意,依舊一副淡淡的模樣,讓烈火少主是氣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一拳打在棉花上莫過於此。


    走到木屋,歐陽傾等人才發現,裏麵好像沒人。


    但是,走進去,掀開柵欄,卻也隻見一個人站在那裏,好像蠻焦急的樣子,不停地顧盼。直到發現了歐陽傾等人的身影,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歐陽隊醫,你可算來了!”那人見著歐陽傾,高興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醞釀了大半天,也才吐出這麽一句。


    歐陽傾皺著眉,她不是沒有發現,大部隊好像都不在。最主要的是,蘇陌也不在,昨天聯係的時候,還說得好好的,他在這裏等她。


    “龍七,他們人呢?”歐陽傾沒有直接問蘇陌,她知道他肯定是跟他們一起的。


    “龍四出事兒了,他們都去山裏了。”龍七臉色有些難看,龍組特別行動小組中,就隻他會醫術。可平常更多的是處理槍傷,刀傷,而龍四那種,他還真不拿手。還好,老大找了個專業的隊醫,在歐陽傾治好龍老的那一刻起,眼前的龍七,就已經把她當成了神一般的存在。那一手針灸之術,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一直以來,龍七都還想著,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向歐陽傾請教一下。哪知道,人家不和他們紮堆兒。就算要出任務,這位小祖宗也完全可以不去,除非,事關重大。比如,這一次的寶藏事件。


    再加上歐陽傾得了那麽一幅圍棋拚成的地圖,龍七就更視她為仙人了。這不,一看見歐陽傾來了,就像見到了主心骨似的,倒是弄得歐陽傾有些哭笑不得。


    他就這信任我?不怕我把他的戰友直接給弄死了?


    “到底怎麽會誰兒?”語氣有點兒冷,她已經猜想到了最壞的後果。


    這時候,似乎龍七也平靜下來了。好歹是龍組的人,即便再擔心戰友的死活,他們也不可能真的就亂了分寸。


    “是這樣的,昨晚龍四帶人去山裏勘察,靠近了您給的那幅圍棋圖的範圍,是內部的那裏。結果,也不知道他碰到了什麽,一條大蟒突然憑空而出,朝他們襲來。龍四被大蟒咬到了大腿,生生扯掉了大腿處的一塊肉。不僅如此,那大蟒應該是有毒的,他當時被帶回來的時候傷口處已經泛起了黑色,周圍的肉也與迅速腐爛了。”不知道為什麽,不自覺的,龍七和歐陽傾說話竟然用上了敬語。


    說到這裏,龍七又頓了頓,繼續道。


    “我去除不了他身上的毒,隻能把他大腿的腐肉割掉,可是,他一直高燒不退,整個人都開始發紫,我們請了當地的老醫生來看,說是他們曾經有人在山裏,也是遇到過類似的被蟒蛇襲擊事件。然後用一種不知名的草藥祛除了毒性。”


    “嗬,所以,你們的成員,全部都進山找草藥去了?”歐陽傾覺得自己要被氣死了,就聽當地個赤腳醫生的話,就衝動地全部往山上跑,這萬一再次遇見那條大蟒怎麽辦?


    別人都還好說,蘇陌呢?他也這般魯莽了?歐陽傾有些不相信,始終覺得這裏麵應該還有其他事兒。


    “是這樣,我們這一隊人馬,已經被有心人關注上了。老大為了行事方便,隻能給外麵那些眼睛營造出一種假象。因為知道你要來,老大說你肯定有辦法,隻要龍四能夠拖到你來了就沒事兒了。他隻安排了龍五和龍三去找那個草藥。自己帶著龍二,龍六還有小八小九去了您給的地圖的腹地。”


    等龍七說完,歐陽傾才強忍著要把他掐死的衝動,然後蠻大氣地說:“先帶我去看龍四。”


    她知道什麽是當務之急,所以,即便心裏再擔心蘇陌,也不會置他的隊員於不顧。


    撩開帳子,龍七領著歐陽傾去看龍四,其他人在外麵暫時休息。雖然烈火如歌和雲崖暖也是從小習武,接受非同常人的訓練,但是,簡單的從直升機降落的基地到這裏的距離也足夠讓他們喝一壺的了,更何況,從這情形看來,等會兒他們就得進山。


    山裏,那就是屬於大自然的力量了,他們是人,不是神,就算再厲害。有時候,在大自然麵前也顯得是那麽地脆弱,會的東西再多,也不過是徒勞。


    龍四的情況,在歐陽傾看來,確實有些糟糕。那個活潑得看起來與整個龍組的威嚴氣氛格格不入的年輕男人,現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全身發紫。他的左大腿,被專業地包紮了起來,隱隱可見,被挖掉了一個大坑的肉。


    該有多疼?


    有人說,男人身上的傷疤,就是徽章。


    可若是這樣的徽章,到底有多少人想要?就算他這腿上的肉,長好了,恐怕左腿的正常行走,也會受到影響吧?就算能夠完全康複,也要經曆很長一段時間。這個時候,龍四隻能暗自慶幸,他遇到的人是曾經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邪醫歐陽,是那個敢和閻王搶人的活閻王。


    雖然這腿上的傷棘手,但是她有辦法讓他的腿康複如初。可這劇毒嘛,儼然已經浸入五髒六腑。


    想要徹底清除,就有那麽一點困難了。她想,她應該知道村裏的赤腳醫生所說的草藥是什麽了。蛇涎草也就是蛇長期分泌的唾液,在某一個地方,時間長了,就會長出這樣一種草來。其實,這種草是沒用的,有用的是蛇涎草上所結的果實,名字叫蛇涎果。那個東西,就有以毒攻毒的效果。


    可是,這蛇涎草有一個最高難度的要求,必須是咬你的那條蛇分泌出來的唾液所生長出來的草才行。


    這個要求難不難?


    答案是肯定的!


    首先,那條神出鬼沒的大蟒,據龍七說,那叫什麽從天而降,哦,不,應該原話是憑空而出。那麽,它的活動範圍是哪裏,誰知道?找起來難不難?難!


    再者,山中肯定不止那條大蟒,若是找錯了蛇涎草,不是那條大蟒的唾液分泌物生長出來的,怎麽辦?那隻能像是眼睜睜地看著龍四倍另一條大蟒也咬了一口了。那到時候他還有命活嗎?


    當然,還有個辦法,就是歐陽傾慢慢琢磨配置出解藥。可,鬼知道那解藥有多難配,她又要配多久才能配置好。怕就怕在,她還沒配出解藥來,那床上的東西已經徹底掛掉了。


    所以,此時的歐陽傾也是相當糾結的好不好?


    見歐陽傾的表情,龍七就放佛已經感覺到了大事不妙。他想起,龍四終究會咽下那口氣,等待著死亡的來臨,眼底劃過一抹痛苦。都是他沒用,救不了龍四!龍組也就龍四這麽一個奇葩,像是活在體質外的人似的,他逍遙,自在,又活泛,大家其實都多喜歡他。如果要他眼睜睜地看著龍四去死,那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連您也不能嗎?”龍七臉色難看得已經不能再難看了。


    “不是不能,是過程有點兒難。對了,他們進山多久了,到現在都還沒消息?”看了屋裏人的消息,自然更加擔心到山林裏麵的人了。那山林裏麵有些什麽,誰知道?那條大蟒,會不會再次鑽出來咬人,會不會直接吃人?也是人無法預料的。


    “他們天剛亮就進的山。”現在已經是下午了,要說不擔心,那絕對是家的。龍七是又要擔心家裏這個又要擔心外麵的狀況。從早上到下午,什麽信兒都沒傳出來。他隻能自我安慰,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等我先為龍四施針,逼出一部分的毒素,封住他身體的一些經脈,暫時保住性命再說。至於那個村裏醫生說的草,必須我親自去找。還有蘇陌他們,都已經半天沒有消息了,也得等我進了山之後才知道。”歐陽傾龍七說起來,一樁一樁的全是麻煩事兒。


    “歐陽隊醫,您的意思是龍四還有救?”龍七驚喜,他沒想過那麽多,隻要龍七不死,就已經是目前天大的好消息了好不好?


    可若是他知道要徹底治好龍四的難度是有多大,恐怕也就笑不出來了,何況是笑得如此傻乎乎的。


    “是有救,你先把這山裏的地形圖給我,我施針完之後立刻帶人去找他們。我怕這樣耽擱下去,他們會有危險。”


    大自然的危險,探寶中來自其他人的危險,還有他們靠近的,若是真的滄瀾聖庫,那其中的危險大了。因為,滄瀾寶庫據歐陽傾的推測,就應該是滄瀾聖帝的陵墓所在,你想想,誰願意讓人來打擾了自己死後的清淨?


    所以,若是滄瀾帝陵,必定會機關重重,危機四伏!


    歐陽傾的猜測也確實沒錯,蘇陌他們這會兒遭遇的,重重危機,險象環生?


    ------題外話------


    差了兩千字,陌碼得已經是腰酸背痛,肩頸都直不起來了。好久沒在電腦麵前一坐就是五六個小時了,各種無奈啊。再次聲明,萬更是盡力,不是承諾。所以,請不要說陌是騙子之類的話。


    陌大多數時候會把更新信息的通知置頂在評論區,親們不用一直刷新,多關注那裏就好。陌明天繼續努力更新…


    這已經是第三卷了,從傾傾踏出華夏邊境就開始新的一卷,這一卷,也是她上一世死因揭露的一卷,會更加精彩,驚險刺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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