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崎跟韓子歌都有些尷尬,淩崎還覺得很委屈,他確實有錯,可那個時候他能管得住韓墨卿?他自己都管不住還指望別人?


    韓墨卿看著ye滄辰眼裏的怒火以及擔心,心裏的火氣突然就沒了。


    她toutou的看向一邊的淩崎跟韓子歌,對著兩人比劃了個手勢。


    淩崎當然想逃!但是ye滄辰明顯不讓他們這麽輕易的逃開,他看了眼ye滄辰,果然見對方冷冷的看著自己。淩崎無奈的看向韓墨卿,真不是我不想走啊!


    韓墨卿看向ye滄辰,“你就這麽想讓別人看著我們吵架?”


    “我是讓他們明白,這種事qing以後誰都不能幫你,再也不能有第二次。”


    韓墨卿深吸了口氣,行,你不讓他們走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了。


    韓墨卿麵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笑意,在ye滄辰的麵前蹲下,手指gou住ye滄辰的手指,略帶撒驕的出聲,“辰,人家知道這次錯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ye滄辰震驚的看著韓墨卿,下一刻忙看向一邊的淩崎跟韓子歌。


    見他們果然一臉驚訝的看著韓墨卿,除了驚訝還有……驚yan!


    平日裏韓墨卿對外都是冷靜冰冷的,誰又看過她這般的小女兒姿tai。


    ye滄辰從來都是個小氣的男人,這樣的韓墨卿他自然是不願意讓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看到。


    韓墨卿來回輕擺著ye滄辰的手:“辰……”


    “你們兩還不出去?”ye滄辰打斷韓墨卿接下來要說的話,隻不過話卻是對著韓子歌跟淩崎說的。


    淩崎忍不住就想說,不是你一直不讓走的嗎?可這會卻也是不敢多話的,看了眼一邊的韓子歌,兩人便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房間。


    韓子歌走到門口好心的幫兩人關上了門,在門合上的時候,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的jiejie,沒想到,jiejie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聽到關門聲後,ye滄辰便很是不滿的低頭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人,“你做什麽!”


    “跟你道歉,服軟啊?”韓墨卿一臉無辜的看著ye滄辰,“我做錯事,當然要道歉了。”


    她這副無辜模樣,ye滄辰又氣又……覺得可愛!


    韓墨卿將頭枕在ye滄辰的膝上,“我知道這件事讓你擔心了,我也不該瞞著你的。但是,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看著韓墨卿,ye滄辰忍不住的伸出手,撫摸她的發絲,動作輕柔語氣卻仍是生硬:“你還想有下一次?”


    韓墨卿嘴角微微泛笑,這個男人啊。


    她抬頭,討好的看著人,“我說的是不會有下一次。”


    ye滄辰麵上卻是半點笑意也沒有,“更不允許在別的男人麵前露出方才那般模樣!”


    那種模樣,隻有他能看到!


    韓墨卿撇撇嘴,“誰讓你一直不讓他們離開。”看著ye滄辰麵se越來越不好,韓墨卿連忙改口道,“我全聽你的。”


    ye滄辰輕輕的冷哼一聲,全聽他的?她要真是有那麽聽話,他就謝天謝地了。


    “私自上zhan場,這件事絕……”


    “絕對不會有第二次,我發誓!”韓墨卿極為認真的舉手放在頭邊。


    ye滄辰伸手握住她的,拉到唇邊輕輕的吻了下,“別的事qing,我可以退讓,但這件事絕對不行。”


    這是他的底線了。


    韓墨卿見他眼裏的擔心也有些不忍,點頭道,“我知道,不會了。”


    “嗯哼。”魏青緊咬牙齒忍著從手指上傳來的劇痛。


    元嵊居高臨下的看著魏青,踩著他手的腳左右碾動著,“你說,那個人帶著個麵具?”


    魏青因懼痛額頭全是汗水,跪在地上卻是動也不敢動,忍痛回答,“是的。”


    元嵊沉si著,“你那邊就沒有有關這個人的消息?”


    “前幾天確實聽說,ye帝在一個月前派了一名軍師過來,隻是那名軍師我們也查了,卻沒有查出來關於他的身份。”魏青回答,“屬下懷疑,那個帶了麵具的人應該就是ye帝派過來的軍師。”


    那個人,為何要帶麵具?他想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有趣……


    元嵊將腳從魏青的手背上慢慢的移開,看著他肩上的傷口道,“傷的不輕?”


    魏青自然不敢點頭,“小傷而已。”


    “去chu理一下,過會跟我去一趟靖liang城裏,我倒要去看看那個軍師,到底是怎麽樣一個厲害的角se。”


    魏青點頭:“是。”


    魏青不敢耽誤太多的時間,隻讓軍醫草草的bao紮了一下他手上被踩出的傷口便去找了元嵊一起出發去靖liang城。對於他退營紮寨,失利輸給ye璽guo來說,這樣的懲罰已經不算是個懲罰了。


    二人稍做了下喬裝後便通過了靖liang城的守衛,進了城中。


    看著城中的模樣,倒是一點也沒有這個城正被敵軍攻打的模樣。


    元嵊遠遠的看著靖liang閣:“那個軍師也住在靖liang閣中?”


    “是的,探子回報,那個軍師竟跟ye滄辰住在同一個院中。據說,他在軍中所受到的尊重跟ye滄辰無異。”


    與ye滄辰無異?


    “淩崎跟白成嶽沒有不快?”


    魏青搖頭,“聽說淩崎跟白成嶽對他的tai度也是尊敬有加。”


    元嵊聽後,眉頭緊皺,心裏的不解也越來越深,是什麽樣的人得到這些?一個軍師而已,與ye滄辰平起平座。而淩崎跟白成嶽居然在沒有不快,被一個突降的人,強壓一頭,這兩個人沒有不滿?


    魏青又道,“三公子,還有件最奇怪的事qing。”


    “什麽?”


    “這個軍師沒人見到過他長什麽樣。”


    “哦?”這件事怎麽感覺越來越好玩了?


    “探子說這個軍師不管去哪裏臉上一直帶著輕紗遮麵,自從這位軍師入住到ye滄辰的院中後,那個院子裏所有服侍的人都被派去了別的院子,目前隻有ye滄辰的貼身侍衛以及那個軍師帶來的人侍候著。”


    出門帶輕紗遮麵,院子裏貼身的人又都調開了。


    到底是什麽樣的身份要這般的隱藏?


    “你的探子也沒看到他長什麽樣?”


    魏青有些為難的解釋,“那個院子的防位滴水不漏,想要進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qing。那位軍師更是有意隱藏長相,所以……”


    元嵊的緊鎖著眉頭深si,他對這個人的身份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


    “聽說,今日是ye滄辰最後一次拔毒的時間?”


    魏青點頭,“是。”


    “這軍師帶來的大夫倒真有幾招,竟真救活了ye滄辰。”元嵊對於ye滄辰“死而複生”並沒有多大的怒氣。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若是就那麽輕易的死了,那麽他的這場略奪就沒那麽有趣了。


    再一次打敗他,會讓他有更大的成就感。


    即是最後一次拔毒的時間,那麽淩崎、白辰抽以及那個帶來的軍師必然是守著ye滄辰的。


    這樣一來,那麽防衛上必然有疏漏的地方。


    “你先回去吧,我去靖liang閱逛逛。”


    魏青聞言,忙出言阻止,“三公子,萬萬不可。這靖liang城裏的守衛便是裏三層外三層的,更不要說那靖liang閣了。”


    “即便是那般,我們此刻還不是站在這靖liang城之中。”


    “三公子,這不一樣,靖liang閣是……”


    “好了,你不要說了,回去吧。”知已知彼方能百zhan不怠,現在他對這個軍師的身份很有興趣,今天算是個難得的機會,他就算冒一下險也無防。


    見元嵊一臉堅定的模樣,魏青也不敢多勸什麽。他的這個主子,是什麽人都說服不了的。


    “那屬下便先回去了,三公子萬事小心。”


    “周大夫,這次沒有護心丹,我擔心……”


    ye滄辰在周大夫說話前道,“我的身體現在已經好了六層,即使是沒有護心丹自己也能運功抵擋拔毒的痛,你不用擔心。”


    話雖如此,但是韓墨卿還是沒辦法不擔心。畢竟周大夫也說了,這最後一次是徹底的拔了那毒,那痛苦非一般常人能忍受的。


    周大夫看著韓墨卿道,“前兩次都熬過去了,這一次自然不會有什麽。”然後看向ye滄辰,“若是王爺準備好了,我便開始了。”


    ye滄辰安撫的看了眼韓墨卿,然後便對周大夫道,“開始吧。”


    門外,淩崎跟白成嶽還有韓子歌要在院中的亭下做著。


    在韓子歌第三次下錯了棋後,淩崎終於出聲了,“小子,你啊,還是太年輕了。這還沒yu到什麽事呢,就這般的心神不寧。”


    韓子歌這一次倒沒有反駁,隻是擔心看著屋子裏方向,“我擔心……”


    “有周大夫跟你jiejie在,能有什麽事。”淩崎滿不在乎的說。


    白成嶽並沒有戳穿淩崎,他這個人越是緊張就越會裝做不在乎的模樣,“雖然這一次沒有護心丹,但是以他的身體恢複的qing況看來,是完全可以抗下來的。你們若還是不放心,可以進去守著。”


    淩崎想也沒想的拒絕,“還是算了,我寧願在外麵等著。”


    韓子歌也默默的點了點頭,在裏麵看著jiejie那副擔憂的模樣,他隻會更擔心。


    白成嶽看著這兩人忍不住的歎了口氣,“我跟周大夫在此前討論過,這一次成功率比前兩次都要高,有九層。”


    淩崎一聽驚喜的看向他,“真的?”


    當然是假的,這樣危險的事qing若成功率有這麽高,周大夫又哪裏需要一步不離的在王爺的身邊守著。


    他看著同樣表qing看著自己的韓子墨,輕輕的點了點頭,“要不然你們以為為什麽這個時候我不在裏麵守著。”


    他不在裏麵守著隻是因為他守不守著,其實都一樣。


    聽到白成嶽這般肯定後,韓子歌跟淩崎顯然安心了不少。


    “那我便放心了,那我便放心了。”淩崎執起一邊的茶喝了一口,隨後一口吐出,“這是什麽茶啊,怎麽這麽苦?”


    “蓮子茶,你剛才已經喝了兩杯了。”緊張到忘記了味覺,居然還好意si消遣子歌。


    “淩,我看你……恩?”韓子歌剛準備說話,突感異常看向院子的一邊。


    白成嶽見狀問道,“怎麽了?”


    韓子歌疑huo搖頭,“不知道,總感覺那裏有些不對勁。”


    白成嶽聞言放下手裏的書本,起身,“我去看看。”


    他也有些過度擔心裏麵的qing況了,都沒怎麽注意四周的qing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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