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照在人的身上整個身子都蘇醒了過來。


    蔣蘊柔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便對上卓越的。


    “早,夫人。”看到蔣蘊柔醒來,卓越露出一個笑臉,緊接著湊了過來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下。


    蔣蘊柔看著卓越,半天才反映過來,昨晚的事情:“你,你怎麽?”


    “皇上體恤我辛苦也半個多月加上大病初愈,特允許我在府裏休息一天,再去上朝。”卓越說著伸手輕撫著蔣蘊柔的臉頰,極盡溫柔。


    蔣蘊柔伸手握住卓越的手:“時候不早了,起來吧。”


    卓越反握住蔣蘊柔,然後微用力將蔣蘊柔拉入懷中:“先讓我抱抱。”


    這個人,怎麽變的這麽黏人?


    蔣蘊柔也不反抗了,反正無論怎麽反抗也是沒用的。


    時間慢慢的過去,可是卓越卻半點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蔣蘊柔無奈伸手。


    卓越感覺到蔣蘊柔要推開自己,又用了些力氣。


    蔣蘊柔咬著牙:“你!又磕到我了。”


    卓越聞言,這才沒辦法鬆開緊抱住蔣蘊柔的手,蔣蘊柔忙趁著卓越鬆手的機會,迅速起身,下了床,拿著放在床頭的凳子上衣服穿了起來。


    卓越見蔣蘊柔這般‘絕情’,委屈道,“這個我自己也控製不了啊。”


    “你的東西你怎麽就控製不了。”蔣蘊柔回身回道,說完話後又後悔了,她幹什麽要跟他討論這個?!


    看著蔣蘊柔冷著臉穿衣服,卓越忍不住歎了口氣,總覺得自己是相當的慘,吃不到人就算了,連磕一下,都不行。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若是擁她在懷什麽反映也沒有,她才要擔心吧。


    卓越也開始穿衣,穿好後見蔣蘊柔盯著自己。卓越疑惑的挑眉以示疑問。


    蔣蘊柔略帶羞意出聲道,“我幫你束發吧。”


    卓越一聽,自是喜不勝收,忙走到梳妝台坐下,“那就辛苦夫人了。”


    而端著水進來的寧兒與靜兒看到這一幕,心中皆為蔣蘊柔而開心。


    夫人這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吧。


    “蘊柔,今早吃什麽?”卓越透過鏡子看著正在為他梳發的蔣蘊柔。


    蔣蘊柔則問向一邊的寧兒:“寧兒。”


    寧兒回道,“廚房做大人喜歡吃的鮮魚粥,還有夫人喜歡吃的榛子酥。大人跟夫人有什麽特別想吃的嗎?”


    蔣蘊柔看向卓越,卓越搖頭:“吃這些也挺好的了。”


    其實吃什麽對他來說都一樣,他也不過是找機會與蔣蘊柔說話而已。


    這個時候,山泉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大人。”


    “這個時候,他來這裏做什麽?”卓越說著應聲:“什麽事?”


    山泉在外回話道,“大人,皇宮裏來人了,說皇上召大人入宮。”


    入宮?


    卓越一臉不悅,不是說讓他休息一日再上朝處理公務嘛,怎麽這會又派人來傳他入宮了?卓越的心情是相當的不好了。


    蔣蘊柔見狀出聲道,“皇上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卓越很是無奈,不管他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他都得去,總不能抗旨吧,而且他還要快些去。


    見卓越不開心,蔣蘊柔道,“夫君先去吧,我在府裏等回來,晚上一起對奕如何?”


    卓越知道蔣蘊柔這是在安撫他,拍了拍她的手:“行,等我回來。”


    待卓越束好發,早膳也來不及吃便隨著宮裏來傳召的人入宮了。


    蔣蘊柔站在府門口,目送著卓越的轎子離開。


    怎麽辦?


    他不過是剛離開,可為什麽她已經開始想他了?她一直是愛著他的,也從未想過,他會回應自己的任何感情。而以前,她也能在這個府裏,他在時,她守著他,他不在時,她守著這個府等他回來。他也曾經外出辦事一兩個月,她會思念,會擔心。但也


    從未有過這般,剛離開就開始想念的情況。


    自從他,對她說愛以後,一切也開始變的不一樣了。


    原來兩情相悅與一廂情願竟是這般的不一樣嗎?


    兩情相悅……


    蔣蘊柔的臉上慢慢露出笑容來,兩情相悅嗎?她現在與夫君已經算是兩情相悅了嗎?


    “夫人。”寧兒的聲音打斷了蔣蘊柔的思緒。


    蔣蘊柔回過神來,收起臉上的笑容,“恩,怎麽了?”


    蔣蘊柔一問,寧兒的臉上便乏起怒意來,“夫人,趙婉她們今日離府。大人已經給她一大筆銀子了,她居然還不知足,竟將西院裏值錢的東西都收拾好了,要拿走。”


    蔣蘊柔聞言,便也沒生氣,趙婉是什麽樣的人她心裏早已經知道,“她想拿就拿吧。”


    現在對她來說,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夫君才是最重要的。寧兒又道,“若隻是如此,我也就不來說了。可是,方才我去夫人南院的書房收拾的,發現書房裏的墨硯不見了。我找了個遍也沒找到,便找人問了問。侍衛隻說,他昨晚見趙婉偷偷摸摸從南院走了出去,


    隻是當時她手裏什麽也沒拿便也沒有在意。”


    蔣蘊柔一聽,麵色微變,“是墨卿送我的那個墨硯?”


    寧兒點頭,若是其東西丟了就丟了,她也不願意再去跟趙婉那種人多廢口舌,就當是可憐給叫花子的。可是尋墨硯是夜王爺送給夫人的,價值連城,別說京城了,就是整個夜璽國都沒有幾塊。


    蔣蘊柔看著寧兒,“那侍衛肯定,除了趙婉,沒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


    那墨硯自從搬入榮欣府便被她放在南院的書房裏,至今未丟,榮欣府裏的人更不可能監守自盜,蔣蘊柔心裏也明白,這件八九不離十,就是趙婉做的。“我也跟侍衛再三確定了,他說除了趙婉便沒看到其他可疑的人了。”寧兒甚是生氣,昨晚就有人告訴她,趙婉趁著快離開榮欣府,便開始手腳不幹淨的到處偷東西準備帶走。她當時就想,左右她能碰到的


    東西也貴重不到哪裏去,拿就拿了吧,隻要她快點離開榮欣府就好。


    可是她怎麽也沒想到,她竟是那般不知足,竟然連南院夫人的書房都敢去。


    蔣蘊柔道,“既然她今天要走,那我們便去送她一程吧。”


    寧兒應聲,“好。”


    當蔣蘊柔與寧到達西院時,趙婉丁香兩人正大吵大鬧著,而站在她們麵前攔著的靜兒則是半點也不理會兩人的叫囂,隻是身子也未動分毫,就是不讓兩人離開。


    “這是怎麽回事?”


    蔣蘊柔一聲落下,堵在門口的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蔣蘊柔走到院中,看著身上背著三四個包裹的趙婉與丁香二人。


    趙婉見蔣蘊柔過來,揚著頭道,“蔣蘊柔,你們府的人未免也太奇怪了。昨天表哥讓我離開,我便答應了,怎麽現在你們下人反倒又拉起我來了。要是再不讓開,小心我留下來再跟你搶表哥。”


    蔣蘊柔冷冷的看著趙婉,眼裏盡是不屑,她以為她有什麽資格說出這個“搶”字。


    靜兒走到蔣蘊柔的身邊,指著趙婉與丁香身後背著的包袱:“夫人,她那些包袱裏,大多不是她的東西。”


    她來時隻帶了幾件換洗的衣物,在榮欣府裏住了段時間,以前那些衣服也早已經看不上眼都扔了,現在那包袱裏哪有她的什麽行李,不過是從榮欣府裏的東西。


    “這些東西你帶走也罷,但是南院書房的墨硯你必須還回來。”蔣蘊柔看著趙婉說。


    趙婉心中一驚,她怎麽這麽快就發現那墨硯丟了?之前,她可是聽到山泉說過,那一塊小小的硯台就價值連城,所以她才想去偷著拿著。


    現在即已經偷到了手裏,哪裏還有還回去的道理,“什,什麽墨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我自然是要帶走的。”


    “這些包袱裏哪裏有你的東西!”蔣蘊柔怒道,“我隻再說一次,將墨硯還回來,這些東西你還可以帶走。可若是你不將墨硯還回來,那麽這些東西你就一件都別想帶走!”


    看著不似開玩笑的蔣蘊柔,趙婉心裏有些猶豫。


    一邊的丁香見狀,湊到她的身邊道,“主子,那硯台的價值可比大人給你的那些銀子還要貴啊。”


    趙婉一聽,心裏就更舍不得了,那東西到時候她若是一賣,再加上表哥給她的那些銀子,她下半輩子就算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那也是花不玩了。


    這般想著,趙婉便更不想還回去了,衝著蔣蘊柔道,“我沒拿你什麽硯台,拿什麽還你。蔣蘊柔,你別在這裏以多欺少,我說沒拿就是沒拿。你最好快點讓我走,要不然……”


    “要不然怎麽樣?”蔣蘊柔麵色陰冷的看著趙婉,“你以為就你,能威脅我什麽?趙婉,我剛才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有把握,現在就不要怪我了。”


    趙婉看著蔣蘊柔,害怕的連連後退,“你,你想幹什麽?”


    “寧兒,靜兒,你們給我搜。將她身上的那些包袱都給我拿下來搜!隻要是榮欣府的東西都給我留下,一件都不能漏。”蔣蘊柔說。


    “是!”


    寧兒高聲應道,她可是早就等夫人這麽一句話了。


    接著寧兒與靜兒便帶著幾人,上前壓下趙婉身上的包袱。


    趙婉主仆二人自是不肯讓,雙手死死的抱著,隻是無奈寧兒這邊人太多,隻不過,一會兒身上的包袱就都被搶了過去。


    寧兒等人拿到包袱,放到地上解了開來。


    這一解開,裏麵的東西就都漏了出來,眾人不禁倒吸了口氣。


    這個趙婉竟順手牽羊拿了這麽多貴重的東西,而有些人還在裏麵發現了自己不見的發簪以及手飾。


    “那是我的發簪!”


    “那是我的手鐲!”


    一個個紛紛上去將東西拿回,寧兒狠狠的瞪了眼趙婉,榮欣府可從未出現過‘家賊’!


    看著一地散亂的東西,蔣蘊柔冷笑,也真是難為她們了,這麽幾個包袱裏竟然裝了這麽多的東西。“小姐,找到了!”靜兒從包袱裏找到墨硯,交給了蔣蘊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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