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對於卓越來說,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蔣蘊柔的眼淚。


    蔣蘊柔越想越害怕,眼淚止不住的流,看著眼前的卓越也不想再忍,索性就什麽也不管的大哭,我真的很擔心,萬一你真的死了怎麽辦?我要怎麽辦?我還沒對你說,我愛你。


    卓越握著蔣蘊柔的手,驚喜的看著蔣蘊柔,蘊柔,你說什麽?!


    蔣蘊柔淚眼模糊的看著卓越:我愛你,卓越,我愛你。三年前就愛上了你,愛你愛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卓越伸手將蔣蘊柔抱在懷中,緊緊的抱著,眼中也忍不住的湧上淚珠:我也愛你,蘊柔,我也愛你。當山泉說,你有可能在火中時,我根本就來不及去想別的,隻想著,你在裏麵,我要去救你,我不能讓


    你死。


    蔣蘊柔抬手回擁卓越,這輩子,她大概都無法忘記他為了她,奮不顧身的衝進火海之中。


    若說之前,她的心裏還有所疑慮那麽現在沒有了。


    一個願意為了她連性命都不要的人,她還有什麽理由去懷疑他所說的愛。


    這一刻,她也不願意再隱藏自己的心,夫君,我愛你。


    卓越擁著懷裏的人,心裏極為滿足,能聽到她親口說出這話,就算是再讓他衝進火海一次他也願意。


    被她抱著,卓越心裏自也是開心的,隻是:蘊柔,你勒到我手臂了,有些疼。


    蔣蘊柔聞言忙鬆開卓越,擔心的問,哪裏疼?要不要我去找大夫再來幫你看看。


    見蔣蘊柔這般緊張,卓越拉住她的手:沒那麽嚴重,鬆開便好了。


    蔣蘊柔仍是有些不放心,真的沒事嗎?卓越搖頭,真沒事知道若是再在這件事糾纏下去,隻怕她最後還是不放心的去請大夫,轉移話題道,你去哪裏了?我問山泉,山泉隻說早間你處理完趙婉的事情回主院後便沒有再見到你。再加上也見不


    到靜兒與寧兒,我便以為你在院子裏了。


    蔣蘊柔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我回蔣府拿棋盤了,上次回去時將棋盤帶走了。想著今晚要與你下棋,便回府了一趟。本來就是快去快回的事情,就沒有跟山泉說,沒想到就讓你誤會了。


    還好,你沒有在裏麵。卓越慶幸的說。


    蔣蘊柔看著卓越,眼中流露出心疼,我應該跟山泉說一聲的,這樣你就不會受傷了。


    我沒事,真的沒事。現在手臂受傷了,剛好也趁著養身的時間,好好的休息。也省得夜帝總是喚他進宮,不是讓他處理這件事,就是讓他處理那件事。


    卓越雖然這樣說,但是蔣蘊柔心裏還是忍不住的心疼。


    好了,不要再心疼了好嗎?你這般,我心裏敢不舒服。最重要的是,我們兩個人現在都沒事。


    蔣蘊柔聽話的點頭,平靜後的她,想起了先前沐影跟她說的事情,沐影說,這次我們府中走水應該不是意外,讓我們好好的查一查。沐影說的有道理,現在這個天氣,意外走水的可能性很小。更何況還是主院走水。雖然他心裏感謝這場火讓蘊柔跟他坦承了心意,但是一想到,蘊柔有可能會喪生於那場火中,心裏就忍不住後怕。若是


    被查出那縱火之人,他定然不會輕饒:這件事讓山泉好好的查一查。


    蔣蘊柔點頭,已經讓他去查了,你就先別管了,好好的養好傷才行。還好現在是冬天,若是夏日隻怕就難熬了。


    卓越看了看被包的好好的手臂:沒事,我現在一點也感覺不到疼意。


    晚間


    卓越感覺到手臂傳來的熱痛感,想著白天與蔣蘊柔說的話,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疼。


    睡在卓越身邊的蔣蘊柔,聽到卓越不斷翻身的聲音,略擔心的撐起身子,夫君,怎麽了?是不是手臂疼?


    大夫也說過,燒傷的疼是最難受的,受傷之處會一直有揮之不去的灼燙感,讓人很受折磨。


    卓越輕應了聲,還好,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他在難受,蔣蘊柔哪裏還睡的著,起身點起蠟燭:你的傷口還沒愈合所以也不能用冰袋冰敷,大夫說,若是實在疼的難受,就吹吹,有涼氣了就舒服些。我幫你吹吹傷處?


    卓越搖頭,不用了,你休息吧,我忍忍就好了。天亮後,倒也不會覺得這般難受了。


    這離天亮還有兩個多時辰呢,蔣蘊柔不顧卓越的反對,輕輕掀開包著他傷口的紗布。


    紗布下,卓越的整條手臂沒一處好皮膚,紅腫的看著又有幾分駭人。


    卓越自己看了眼都覺得有些害怕,蘊柔,沒事,你不用


    突然一股涼氣襲來,被吹到的手臂處,灼熱的炙痛稍有緩解。


    看著卓越的表情,蔣蘊柔帶笑問道,是不是挺有效的?想了想道,我去拿扇子幫你扇扇吧。


    看著蔣蘊柔的笑臉,卓越也不再反對的點頭:好。


    很快,蔣蘊柔便拿來小扇幫卓越輕扇著,怎麽樣,跟剛才比起來是不是舒服多了?


    卓越點頭。


    那你先睡會。看著卓越上下打架的眼皮,蔣蘊柔便猜到,隻怕上半夜他因為手臂的痛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當手臂的痛沒有那麽明顯時,困意就顯得很明顯了,卓越眨著眼睛,那你也早些睡,不要扇太久了。


    蔣蘊柔應聲,恩,我一會就睡。


    好。卓越迷迷糊糊說了個字便進入了夢鄉之中。


    一夜好夢


    卓越睜開眼,看了看窗外,天色剛亮,太陽還未出來,他睡了大概兩個時辰?


    卓越正想著感覺到手臂處傳來的涼意,他微愣了下,轉過頭去。


    蔣蘊柔靠著床柱半坐,眼睛閉著,可是手裏扇子卻還時不時的扇一下。


    她就這麽給他扇了兩個時辰?!


    卓越抬起未受傷的手去拿蔣蘊柔手裏的扇子,隻是剛碰到蔣蘊柔便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卓越醒著,夫君,怎麽了?你的手是不是又疼了?


    卓越拿下她手裏的手,眼睛盡是心疼,你這個傻瓜,就這麽一直給我扇著嗎?


    蔣蘊柔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我怕我一停,你就難受的睡不著了。


    卓越的一顆心幾乎要被化開,這個女人就這麽傻的嗎?


    我睡的很好,也睡夠了。天還沒亮,你睡會吧。卓越掀著被子示意蔣蘊柔躺下去。


    蔣蘊柔搖頭,沒事,我不困,我再幫你扇會。


    明明已經困的兩隻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說不困。卓越即心疼又生氣,沉著聲音道:你睡覺,不然我就生氣了。


    我睡便是了,你別生氣嘛。蔣蘊柔乖巧的躺了下去,又不放心的看了眼卓越的左手臂,然後身子又往裏側移了移,就擔心自己睡著後一個不小心會碰到卓越的手臂。


    卓越隨手將扇子放到床邊,而蔣蘊柔剛躺下便進入了夢鄉。


    卓越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怎麽就這麽傻呢?


    蔣蘊柔不適的動了動,卓越收回手,臉上慢慢的綻出笑容來,這個傻女人。


    因為卓越的傷,這次夜帝特派了太醫前來幫忙醫治,後又特允卓越一個月的假期。


    一個月的假期對於卓越來說,簡直就是奢侈。


    他的手臂在太醫的醫治以及蔣蘊柔的精心照料下,一天天的好起來,傷處也已經開始結疤。


    每日不用早起上朝,睡到自然醒。醒來以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若是無聊了還有蔣蘊柔陪著散步,卓越的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滋潤。而這些日子以來,他更喜歡與蔣蘊柔對奕了。現在的財注便是,誰若是輸了,便可問對方一個問題。對方也有選擇不答,若是不答那麽就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簡單來說,就是在回答問題與事情之間,二


    選一。


    我贏了!卓越得意的看著棋麵,我又能問你問題了吧。


    蔣蘊柔氣憤的看著棋麵,明明已經讓他讓自己三子了,怎麽還是輸了?以前他的棋藝明明也沒這般精湛。抬頭看到卓越得意的笑容,蔣蘊柔心中很是不服氣,看來以前他與自己下棋都有意讓著自己的。


    你問。自從他們之間定了這個規距以後,他便一點也不再相讓了。


    卓越開心的看著蔣蘊柔,那我可就問了。


    蔣蘊柔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問吧。


    你是從什麽時候愛上我的。


    三年


    唉卓越忙打斷蔣蘊柔脫口而出的話,具體到哪一個月或是哪一次見麵,哪件事情生的時候。


    蔣蘊柔氣憤的看著卓越,這人未免也太小人了,哪裏有這樣的:我忘記了。


    卓越看著蔣蘊柔,她的表情可不是這般說的,卓夫人,願賭服輸哦。


    這人,自從她對他說出,喜歡以後,便總是不斷的找機會,讓她各種表白。她本就不是感情外漏的人,可他還偏偏這般逗她,並且樂此不疲


    卓越看著蔣蘊柔不願意的模樣,出聲道,當然,你也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蔣蘊柔看著卓越,心下裏覺得不會是什麽好事。


    卓越揚起臉,手指著右側:那你親我一下。


    你蔣蘊柔紅了臉,出聲拒絕:不行。


    卓夫人,難不成你要耍賴不成?卓越看著蔣蘊柔,這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蔣蘊柔輕哼一聲,我本就不是君子。


    卓越聽她這般說,心中暗道,怎麽好的沒跟他學到,偏偏學了這些?


    唉,當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卓越無奈歎息。


    若是以前的蔣蘊柔聽到卓越這樣的話,倒真的會被他激降的應諾,可是這些天裏,她倒也將卓越的小把戲都看透了。她就偏偏不吃這一套,難養你也得養。


    蔣蘊柔說著將棋盤一推:不下了,我困了,要休息了。


    看著蔣蘊柔起身去收拾床鋪,卓越很喜歡她這般的小女人的嬌態,起身跟了過來。


    蔣蘊柔收拾著床鋪,夫君,那藥今日是不是不用擦了。之前陳太醫也說過,開始有要脫疤的跡象就不要擦了。我下午幫你擦藥的時候,現你的傷口已經要開始脫


    話還未完就被卓越自身後抱住,蘊柔。


    蔣蘊柔聽到他聲音裏那毫不掩藏的情欲,有一絲絲驚慌,轉過身來,推開卓越:我我去拿寢衣。


    還未走出一步便又被卓越抓住,抱在懷中。


    夫蔣蘊柔抬頭便被卓越眼中濃濃的情欲嚇到。


    卓越沙啞的聲音出聲,柔兒,我要你,我想與你,做真正的夫妻,我想你,為我生兒育女。


    蔣蘊柔目不轉晴的盯著卓越,卓越道,柔兒,可以嗎?


    蔣蘊柔知道,若是她不願意他定然不會勉強她的。


    蔣蘊柔輕輕的墊起腳,湊上前,印在了卓越的唇上。


    蔣蘊柔的這一舉動對卓越來說,便是無聲的應允。卓越迫不及待的迎上蔣蘊柔的唇,化被動為主動,吞噬著蔣蘊柔的唇。


    兩人親吻之間,倒在了床上。


    啊蔣蘊柔輕呼一聲。


    卓越忙停下動作:怎麽了,疼嗎?


    看著卓越額頭的汗水,蔣蘊柔知他忍的辛苦,輕輕的搖頭,沒事。


    卓越聞言輕輕的動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初次的痛楚慢慢的被莫名的說不出的感覺所替代。


    恩隨著卓越的一個動作,蔣蘊柔不自覺的申吟出聲。


    而這一聲對卓越來說,便是一種鼓勵,動作便更大了起來。


    房間裏,此起彼伏的聲音,讓窗外的月亮都羞的藏了起來。


    事後,卓越因過於賣力而先睡去了,蔣蘊柔則因為是初次身子有些不適倒也沒什麽困意。看著睡著還將自己擁在懷裏的卓越,蔣蘊柔露出幸福而又滿足的笑容。那一日,你我韓府相遇,我便已情根深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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