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可清登時一個激靈,收了手,暗罵自己這不是在找死嘛!


    趕緊腳底抹油的好,聶可清想要上岸去,隻是她的腳卻剛好踩在她之前隨手扔掉的勺子上。[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勺子是由沉香木所製,遇水既沉,表麵光滑。


    於是乎聶可清就是陰溝裏翻船,就這麽踩個正著,摔倒了,直接撲進夙靳言的懷裏。


    肌膚的相觸使兩人都同時倒吸一口氣,聶可清腦袋此時一團漿糊,隻想要快點離開這裏,夙靳言炙熱的皮膚快要把她灼傷。


    隻是夙靳言卻把她按住,不讓她動彈,頭頂傳來沙啞低沉的聲音:“是你逼我的。”


    夙靳言忽然一個反手,把聶可清摁壓在池子邊緣上,一雙深邃邪魅的眼眸布滿****。


    聶可清心髒快速跳動,裕衝出胸膛的架勢,不能停息。


    夙靳言似乎也是隱忍到了極點,額頭上青筋繃緊,還有不知是汗還是水的液體順著臉頰流落。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聶可清臉上,蘊蘊癢癢的,很不適的感覺,聶可清伸手推了推他。


    隻是這個舉動更加激發夙靳言的****,微眯著眼:“皇後,朕說過叫你不要玩火的……”


    “唔……”所有的低喃都悉數被夙靳言吞進嘴裏,柔軟的手臂無法推離一分,隻能任君霸道索取。


    “汪……汪汪……”突如其來的狗吠,讓夙靳言懷疑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難不成是在對午時的事情有陰影?


    “汪……汪汪……”


    又是一陣狗吠,這次夙靳言可以確定不是幻覺,是真的有狗……


    而在聶可清聽來,這就如同天籟之音,實乃是動聽得很呐!


    一把推開一臉陰沉的夙靳言,聶可清順勢看過去,頓時笑開了花,這不是她選的那條四眼大黑狗嘛!


    頓時覺得這條狗當真是可愛到了極點,怎麽可以這麽可愛!!


    聶可清爬出水麵,大黑就興高采烈的飛撲過來,伸出那條帶著花斑的舌頭,狠狠的舔了一下聶可清光潔的肩膀。(.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夙靳言的眼頓時又黑了下去,這條狗居然敢舔他的女人!!


    他忽然想起,今日不是讓蘇公公把那群狗都處理掉的,怎麽……這條狗會出現在這裏?!


    “主子……主子,蘇公公帶了一大批人前來抓狗。”嬌奴呼喊著跑來。


    夙靳言心下明了了,感情這隻是逃跑出來,不禁多看了幾眼,這狗倒是挺聰明的,居然懂得找誰才能保它的命。


    聶可清有些受不了大黑狗的熱情,幾乎把她舔了個遍。


    嬌奴趕緊上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黑從聶可清身上扒下。


    夙靳言已經穿好了衣物,緩步走過來,待聶可清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把外袍披在她身上,把她的嬌軀包裹起來。


    這時外麵抓狗的人就闖了進來,眾人隻顧著找狗,全然忘記了這是什麽地方,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抓狗。


    隻因他們被這隻大黑狗折騰慘了,不抓到它誓不為人。


    “在那裏……”不知哪個小太監說了一聲,所有的太監都看向嬌奴摟住的大黑狗,頓時眼冒金光。


    “給我上……”一堆太監,根本就沒發現夙靳言跟聶可清兩個人隻顧著抓狗。


    大黑狗看見那群抓它的人來了,一時情緒激動,張嘴就給嬌奴來了一口。


    “啊!”嬌奴吃痛,趕緊鬆開手,大黑狗趁機又撲向聶可清懷裏。


    那群人把目標轉移到聶可清身上,大喝一聲:“給我抓,今日無論如何都得把這狗給抓起來。”


    一群太監邁開蹄子,就撲向聶可清,就快要碰到大黑狗時,夙靳言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們是不想要命了?!”


    夙靳言抬眸,冰冷的掃視他們,也不看看那人是誰,居然敢撲過去。(.無彈窗廣告)


    太監們就如急刹車般止住腳步,別的聲音可以認不出來沒關係,可是這個聲音必須得聽得出來,頓時一陣驚恐。


    小太監們抬頭,看見夙靳言陰沉著臉頓時雙腿發軟:“參見皇上。”


    聶可清那個氣急啊!這狗是跟她扛上了是吧!怎麽就非要趴她身上不可呢?怎麽都掰不開。


    “娘娘可要奴才幫您?”小太監見聶可清似乎很想弄走大黑狗,於是問道,可以抓走大黑狗同時還能引起皇後的注意,那是再好不過了。


    嬌奴實在看不過眼了,幸好大黑狗沒有咬傷她的手,隻是咬痛了而已,趕緊上前把大黑狗從聶可清身上扒下來。


    聶可清本來就是一身都是濕噠噠的,又被大黑狗蹂躪了一番,此時是渾身都沾滿了狗毛,還是純黑色的狗毛。


    夙靳言道:“蘇公公呢?”


    小太監們如實回答:“蘇公公正在太醫院中診治,蘇公公就是被這條大黑狗給傷了,命小的們務必要把這條大黑狗抓回去。”


    聶可清一聽頓時就眯起眼睛,看向夙靳言:“皇上是要把那些狗都殺死嗎?”


    “皇後認為毀了朕的禦龍宮,它們還能有活命的機會?”夙靳言淡語反問。


    “嗷嗚……”大黑狗對聶可清發出低沉吼叫,似乎在求救一般。


    聶可清頓時就覺得這條狗很通人性,動了惻隱之心,她對夙靳言道:“這條狗我要了。”


    夙靳言不語,別有深意看她一眼,似乎早有預料一般,揮一揮手:“這狗是皇後的,你們是吃了豹子膽?”


    小太監頓時嚇得抖成一堆篩糠,連連求饒:“皇上饒命,是奴才的有眼無珠,驚擾了皇後娘娘!奴才這就離去,請皇上息怒。”


    見小太監們離去,大黑狗似乎得到了解脫,頓時很自覺的趴了下來,耳朵耷拉著,對著聶可清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聽著像是在撒嬌的模樣。


    夙靳言臉色發黑,一雙眼眸滿是怨恨,他居然覺得他比不上一條狗!!


    看著聶可清一臉微笑的撫摸大黑狗,真是覺得礙眼極了。


    “皇上你怎麽還不走?”聶可清出聲問道,夙靳言對她而言,就像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隨時爆炸,很危險。


    “皇後把朕的寢宮給毀了,朕唯有來皇後的寢宮了。”夙靳言說得很是合情合理的樣子。


    聶可清傻眼,這是……什麽情況?!


    許久後,聶可清不確定的問:“皇上不會是要住在鳳鸞宮吧?!”


    “皇後真是聰明。”夙靳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夜幕降臨,聶可清和衣端坐在玉床上,沒有一絲要睡的意思。


    而夙靳言則一臉邪魅的笑意,倚靠在她對麵的靠榻上,笑容始終不減,也同樣是沒有半點要睡的意思。


    就這樣大眼瞪小眼,聶可清終是認輸的說了句:“皇上,夜深了,就寢吧!”


    夙靳言領意的會心一笑:“聽皇後的。”


    然後起身,來到玉床邊,就要坐到玉床上。


    聶可清眼看不對,趕緊把一隻腳伸過去,不讓他坐下:“皇上,這是我的床。”


    夙靳言蹙了一下眉頭,緩緩道:“皇後不是讓朕就寢嗎?這又是何故?”


    聶可清氣結,夙靳言裝無辜比她還要高明,看著像是她欺負了他一般。


    “皇上,您的床在那邊。”聶可清指著對麵的芙蓉榻,那是她特意讓嬌奴把偏殿的那張芙蓉榻搬進來的,就是為了跟夙靳言分床睡。


    “夜裏涼,朕怕冷。”夙靳言冷冷的聲音聽不出什麽情緒。


    聶可清把自己的棉被扯過來,一把塞進夙靳言懷裏,淡然道:“無事,我把被子讓給你就是。”


    見夙靳言還是一動不動的,聶可清幹脆好人做到底,把棉被又奪了過來,起身走到芙蓉榻前,幫他鋪好。


    隻是當她轉身,發現夙靳言已經脫去了鞋襪,躺在了玉床上,頓時垮了臉。


    “喂!這是我的床。”聶可清大聲道。


    夙靳言眯著眼,似乎沒有聽見,依然閉眼不語。


    聶可清氣結,這個家夥就是故意來跟她搶床的,怒氣截然而升。


    不要以為他是皇帝,就可以隨意霸占別人的床。


    聶可清趕緊上了床,爬到裏麵去,然後一個伸腿把夙靳言毫無防備的踢倒床下去。


    夙靳言登時蒙了,他身為一國之君,居然被自己的皇後一腳踹到床底去,這是何等的羞辱?!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夙靳言陰沉著臉,一字一字道:“皇後,你這是在激怒朕嗎?”


    聶可清仰起頭:“皇上不是已經怒了?”


    “很好!看來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夙靳言渾身發出危險的氣息,強大的內力立即把聶可清的氣息打得紊亂起來。


    聶可清頓時一陣犯暈,強大的壓迫感使她感覺到自己的渺小,也不知她哪來的勇氣,居然敢跟如此強大的夙靳言對著幹。


    夙靳言不斷的釋放強勁內力氣息,可是聶可清寧願強忍住不適,也不低頭求饒半句的模樣,更是挑戰了他的威嚴。


    她可以為了一條狗跟他開口,為何就是不肯對他說半句服輸?!


    怒氣有增無減,夙靳言強大的內勁讓聶可清整個人都陷入暈眩,臉色蒼白的嚇人。


    “為何不求朕?”夙靳言微怒的語言在頭頂響起。


    聶可清強忍住僅剩的理智,嗤笑一聲:“因為我們都是一種人,有些話寧願死……也不會說出口。”


    夙靳言收回氣息,聶可清她說的沒錯,有些話就算是死,都不會願意說出口,而他們都是這種人。


    聶可清登時就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災難般,虛脫的倒在玉床上,平緩呼吸。


    夙靳言坐了下來,拉過她的手,頓時就有一股清涼又緩和的氣體進入她體內,呼吸登時就暢順了起來。


    聶可清一個激靈,很是驚訝的坐直身子,與夙靳言對視:“你……居然給我度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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