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靳言站在高台處,居高臨下地遠遠看著涼亭外,兩個打得火熱的身影。[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兩人對戰的每一招,每一式,他都有留意。


    夙天澤在謹遵夙靳言的旨意,盡心教聶可清武功。


    沒想到的是,聶可清靈根極好,隻是隨意提拔一點就通了。


    夙天澤作為輔導她的師傅,自豪感是滿滿的。


    這才學了幾天,聶可清就能接下他不少的招式,兩人赤手空拳地對打起來,好不痛快。


    “不錯,真是沒想到你居然可以恢複得這麽快。”夙天澤誇讚著。


    自廢武功的人,多少會落下病根,以後想要恢複身手會很難,隻是聶可清似乎不存在這個問題。


    “廢話少說,接招吧!”聶可清也是打得甚歡,暢快淋漓的感覺。


    兩人對話一字不漏落在夙靳言耳中,他微微皺了下眉。


    聶可清把夙天澤所教的招式,幾乎都學了八成相似,沒有虛招,可以說是難得的好苗子,幾乎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聶可清。


    得到這個信息,夙靳言眉頭蹙得更緊了一些,按照這個速度得進展,聶可清很快就會把原先失去的內力修回來,甚至還會更上一層樓。


    這樣,是不是就可以縮短很多時間……?


    想到這裏,夙靳言的臉上出現一絲糾結與不舍。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夙天澤喊停,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液。


    聶可清收住手,忽然想起什麽,在懷裏掏出一條帕子,很爽快地扔給他。<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夙天澤接過,捏在手裏看了下,癟嘴道:“看你不像是會用帕子的人,而且還是繡花的……”


    聶可清瞥他一眼:“這是嬌奴繡的,祐紫老說她不是女人,她在證明給要祐紫看。”


    夙天澤頓時把帕子丟在了地上,一臉嫌棄道:“光是會繡花就是女人了?最起碼也得長得有點像女人,才可以稱之為,女!人!”


    聶可清隻是看著夙天澤笑笑,不語。


    夙天澤繼續道:“就嬌奴那個熊腰虎背的,也難怪祐紫會這樣說她。”


    聶可清還是一臉笑笑,不語。


    夙天澤登時就感覺不好了,被她笑得莫名心慌,趕緊回頭。


    果然,嬌奴鐵青著臉,就站在他的身後。


    “那個……嫂嫂,我忽然想起有些事情沒做,改日再來……”夙天澤逃得飛快,瞬間不見了影兒。


    嬌奴憋屈著走過來,彎腰撿起帕子,一臉的傷神。


    聶可清心中一酸,開口道:“嬌奴,你……想變漂亮嗎?”


    嬌奴歎息一聲,難得的惆悵表情:“誰不想變漂亮啊!隻是白日做夢罷了。”


    “從小那些人就說我醜,都討厭我,嘲笑我,我已經習慣了……”嬌奴緩緩道著,手不停息地把剛剛夙天澤嫌棄扔掉的帕子,疊好交給聶可清。


    聶可清愣住,緩緩伸手接過,想了想道:“如果我能讓你變漂亮,你願意嚐試嗎?”


    嬌奴隻是淡淡笑了一聲:“主子,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沒事,真的……”


    “我沒開玩笑。”聶可清看著她,表情認真:“我有辦法幫你變漂亮,可是有風險,冒著生命的風險,你……可否願意嚐試?”


    嬌奴低著頭,許久都不答話。


    聶可清起身,淡然道:“你慢慢考慮,好好想清楚,你到底需要的是什麽?”


    就要抬腳離去,嬌奴忽然道:“我想嚐試,我想要改變自己。(.)”


    聶可清頓住,再次問道:“你真的決定好了?”


    嬌奴堅定地點頭:“主子……我……我決定了,生死由命。”


    一句“生死由命”已經把決心全然表露了,聶可清淡笑:“好,我知道了。”


    破天荒的,聶可清第一次主動去找祐紫,第一次踏進這個叫做‘戀香閣’的院落。


    還未進門,就迎麵撲來一陣陣飄香,聶可清蹙眉,果然是祐紫的範兒,所到之處無一不飄香。


    抬腳走進去,入目倒是很清雅,一座小小的假山佇立於殿前,假山有水緩緩流淌而下,周邊奇草花木姹紫嫣紅,很別致的景色。


    聶可清停住腳步,不禁欣賞起來,同時也奇怪著,祐紫哪來的這麽多的奇花異草。


    一陣熟悉又特別的香味傳來,聶可清勾起嘴角,轉身麵對緩緩而來的祐紫。


    “哎呀!真是稀客啊!”祐紫還是一身紅得耀眼的衣裳,很騷包的拿了一把羽毛扇子,抵住胸前輕輕搖動。


    “這院子很別致,真心不錯。”聶可清淡笑,盡量放鬆表情做的自然一些,畢竟她是有求於人。


    祐紫勾起嘴角,緩緩走過來:“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麽目的?”


    聶可清挑眉,既然被識破了,那就開門見山好了:“你可有令人麻痹的香?”


    “令人麻痹?”祐紫皺眉,低頭沉吟片刻,疑惑道:“你要這香來幹嘛?”


    “有還是沒有,一句話。”聶可清不願多透露一句,斬釘截鐵,如果祐紫說沒有,馬上就走。


    祐紫輕搖羽毛扇子,悠然道:“現存的沒有,不過我會練這種香,需要時間,同時還需要大量的藥材。”


    聶可清淡然一笑,就知道祐紫會有,於是道:“需要什麽藥材,去太醫院抓就是。”


    祐紫搖搖頭:“有一味藥材,就算翻遍整個太醫院也不會翻得出來。”


    聶可清頓時垮了臉:“不要告訴我是什麽天山雪蓮,或者雪山奇果什麽的。”


    祐紫笑出聲來:“想不到你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麵。”


    “不要岔開話題。”聶可清有些微怒,她知道祐紫其實並不像表麵上那麽簡單。


    祐紫擺擺手,語氣深長道:“有一味藥,整個楚國,估計就隻有一個人會有。”


    “你是說夙靳言?”聶可清說出自己的猜測。


    祐紫淡笑著點頭:“你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直呼皇上名諱。”


    對於這個名諱,聶可清從不在意,就像她從未真正的當自己是皇後一樣。


    聶可清聳聳肩,一臉無謂道:“總該有個名字吧!”


    祐紫忽然靠近她的耳畔,咬字清晰道:“龍鱗玉佩的粉末,能使人毫無知覺地安然入睡,經久不衰地保持容顏。”


    一句話就如炸彈性的一般竄進聶可清耳朵,一些類似於神話般話語,聶可清不可置信,抬頭看著祐紫。


    祐紫一副就知道如此的表情,淡笑著道:“你想知道龍鱗玉佩的來及嗎?”


    “但說無妨……”聶可清也是好奇,祐紫還能說出什麽驚人事跡。


    “傳說,龍鱗玉佩是神龍遺落下來的一片龍鱗,隻要一些粉末便能使人的容顏永駐不衰。”祐紫放下手中羽毛扇,依然淺笑著。


    “這隻是神話?”聶可清雖然已經接受了自己穿越過來,可是祐紫說的這些是在是太過於玄乎,是在難以置信。


    龍鱗玉佩……經久不衰……這些字眼一直徘徊在腦海裏。


    聶可清不知不覺已經回到了鳳鸞宮,走進內殿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勁,抬眸看去,原來是夙靳言端在在桌邊,看樣子是在等她。


    緩步走過去,聶可清沉默地在他對麵坐下來,沒有打算開口。


    見聶可清不語,夙靳言打破沉默:“去哪了?”


    “我想跟你借一樣東西。”聶可清凝視著他,表麵上平靜,其實內心卻是一片沸騰翻滾。


    夙靳言頓了一下,平靜開口:“什麽東西?”


    “龍鱗玉佩。”聶可清清晰道出這四個字。


    夙靳言卻登時站了起來,模樣也變得不淡定:“是誰告訴你,關於龍鱗玉佩的事?”


    聶可清沒有想到夙靳言反應這麽大,也同時增加了心中的疑惑,這個龍鱗玉佩似乎不像祐紫說的那麽簡單。


    “聽說龍鱗玉佩可以使人毫無痛覺地昏睡,我隻要一些粉末即可。”聶可清解釋著,看夙靳言緊張的樣子,還是說清楚的好些。


    “朕隻說一次,龍鱗玉佩不在朕手上,朕幫不了你……”夙靳言似乎不願意多說一句,一臉不情願地甩袖離去。


    聶可清鬱悶透頂,隻是一個玉佩就引起這麽大的反應,更加激發了她的好奇心。


    次日,聶可清叫嬌奴找來許多有關於龍的書籍,可是聶可清幾乎翻了遍都沒發現半個有關於龍鱗玉佩的字眼。


    不禁開始懷疑,祐紫是不是在騙她,就算是神話,也該有記載才對。


    “主子……你到底在找什麽,你已經扔了一地的書籍了。”嬌奴一邊撿起書籍,一邊抱怨著。


    聶可清此時煩躁得很,壓根沒心思理她,依然不懈努力地翻書。


    嬌奴隻是搖了搖頭把地麵淩亂的書籍統統撿起,就走進內殿。


    這時候,祐紫就如幽靈般突然無聲出現,端坐在窗口處,一臉嗤笑道:“就算你把整個皇宮都翻遍了,都不會找到一絲線索的。”


    聞言,聶可清愣住,抬頭疑惑道:“為什麽?”


    祐紫咧嘴一笑,從窗戶上跳了下來,坐到聶可清身邊:“看你這個樣子是沒有借到玉佩,不過我還有一個藥方可以代替。”


    聶可清頓時黑了臉,這個祐紫就是故意整她的,害她整整翻了一天的書籍,居然現在才說又另外一個藥方。


    拿起書籍就狠狠地砸在祐紫的頭上,聶可清冷冷道:“你最好不要給我玩什麽花樣,否則我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祐紫聳肩,一臉不在乎:“既然你不想要藥方了,那我就走吧!”


    說完,欲要離去,聶可清一把抓住祐紫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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