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紅兵於十二個時辰後悠悠醒轉。


    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感覺到渾身通體發熱,尤其是胯部脹脹的如火炙一般,一種從來都未曾有的充盈愉悅感彌漫在臀部,他下意識的用手去抓了抓,觸到了一個硬硬的像棒槌一樣的東西……


    孟紅兵突然間意識到那是他自己的**,而且正在**!隨即又發覺原來自己的手竟然能動了……


    “啊……”他發出了一聲發自肺腑深處的呐喊。


    正站在走廊裏和荊太極說話的孟祝祺,猛然間聽到了房間內歇斯底裏的叫喊聲,渾身一抖,忙推門進屋,他和荊院長已經守候好一陣了,等待著十二個時辰的到來。


    兩人衝到了病床前,“小兵,你怎麽了?”孟祝祺焦急的問道。


    孟紅兵興奮得麵色通紅,隻見他一把掀開了被子,露出**的身子,跨間巨大的**威武的聳立著……


    “你……能動了!還有蛋蛋也好用了……”孟祝祺霎那間淚水模糊了雙眼,竟然喜極而泣。


    “奇跡!邪門!太邪門了!”荊太極不停的低著頭在地上轉著***,口中驚歎道。


    孟紅兵“騰”的坐了起來,歡喜地盯著自己的胯間,然後“嗖”的一聲跳下了病床。


    “孩子,你要幹什麽?”孟祝祺急忙攔住了他,並急忙問道。


    “我要去找蘭兒……嗯,還有你說的那個冒香氣的異族女孩。”孟紅兵輕輕的摩挲著**說道。


    “不行,孩子,你現在還需要靜養,寒生說一個月之內也還不能夠洗澡。”孟祝祺好言相勸。


    “一個月!那怎麽行?身上臭死了。”孟紅兵嚷道。


    “乖乖聽話,快躺下。”孟祝祺哄道。


    “不行,給我衣服,我要回家。”孟紅兵推開父親,到處找衣服。


    “他目前可以回家調養了,但最好還是住在縣城裏,以便可以隨時觀察。”荊太極說道。


    “好好,我幫你穿衣服,然後住到你姑父家裏麵。”孟祝祺自櫥中拿出洗淨並疊的整整齊齊的衣褲,協助兒子穿戴好。


    “你們可以先走了,出院的手續我來辦,晚上我再來黃主任家複診。”荊太極說道。


    孟祝祺父子走出醫院,路人無不掩鼻回頭望望,狗屎的味道酸臭依然,幾隻綠頭蒼蠅在頭頂不停的嗡嗡盤旋著。


    孟紅兵一麵走著,一麵不住的回頭張望,但他自己並未意識到,他的目光大都停留在身材肥胖的女人臀部上。


    醫院距那座深宅大院並不遠,轉過幾條胡同就已經到了。


    客廳裏,黃乾穗左右打量著身體痊愈的孟紅兵,滿意的不住點著頭,口中說道:“嗯,不錯,想不到那個寒生醫術如此之高,太令人驚訝了。哦,小兵啊,你都想吃些什麽,姑父晚上為你接風。”


    “我想吃母豬屁股……”孟紅兵脫口而出。


    “準確的說法應該是母豬的後丘,沒想到小兵不但是病好了,而且人也變得幽默了。”黃乾穗被逗樂了,哈哈笑道。


    “姑父,爸爸不讓我泡澡,你聞聞這身上有多臭。”孟紅兵噤著鼻子說道。


    孟祝祺急忙說:“這是寒生特意叮囑的,一個月內絕不能衝涼洗澡的,否則後果自負。”


    “嗯,既然寒生這麽交待的,你就忍上一個月嘛,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想當年紅軍兩萬五千裏長征,一年也泡不上一次熱水澡,要多多向老一輩的革命家學習,懂嗎?”黃乾穗教訓道。


    “姑父,建國表哥那兒已經升到多大的官兒啦?”孟紅兵突然想起來,於是問道。


    黃乾穗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正在中央黨校學習呢,而且還有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姑父快說呀。”孟紅兵催促道。


    “嗯,一位中央領導的千金看上了我們建國,現在他們正在熱戀呢。”黃乾穗喜盈盈的說道。


    “恭喜啊,姐夫,這樣對建國的仕途就更加有利啦。”孟祝祺表現出非常快活的樣子,心裏麵卻是酸酸的,小兵好吃懶做,連個工作都不願意幹,再看看人家建國,將來入主京城,黃袍加身,那是何等的威風啊。


    黃乾穗興致盎然,接著說道:“那位領導,我就不說是誰了,他親自接見建國了,問建國喜歡他女兒的哪一點,你們猜建國怎樣回答?”


    “怎麽回答?”孟祝祺父子異口同聲的問道。


    黃乾穗清了清喉嚨,像是建國親自在講話一樣:“首長,您是老一輩的革命家,我萬分的敬佩您老人家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崇高風範,我同樣敬佩您的女兒,她自幼能夠得以在您的教悔下茁壯成長,這是多麽令人向往啊。以後,我也能夠像她一樣了,每時每刻聆聽著您的教導,在您的關心和幫助下成長起來,做一個合格的紅色革命接班人,確保你們革命老前輩拋頭顱灑熱血打下來的江山永遠不改變顏色。”


    “講的多好啊。”孟祝祺嘴裏不住的嘖嘖稱讚,心中卻暗道,簡直肉麻之極。


    “爸爸,我也要參加工作。”孟紅兵一臉剛毅的說道。


    “真的?太好了,你終於受到教育了,快告訴爸爸,你想做什麽工作,爸爸一定為你安排。”孟祝祺喜出望外的說道。


    “爸爸,我想去養豬場工作。”孟紅兵說道。


    孟祝祺麵孔一板,慍怒道:“沒出息,你怎麽要想到那兒去工作呢?不行。”


    “我就是要去。”孟紅兵氣囊囊的坐在了椅子上。


    “哎,祝祺呀,革命工作不分貴賤嘛,我看你的覺悟還不如小兵呢,”黃乾穗不滿意的訓斥著,然後和顏悅色的對孟紅兵說道,“小兵啊,姑父支持你,養豬也是革命工作,你和建國隻不過是革命工作分工不同,絕無貴賤之分,你先去做縣養豬場的場長,等工作熟悉了,立刻寫一份入黨申請書上來,鍛煉一下後,我再調你來縣委工作。”


    孟祝祺恍然大悟,說道:“這樣啊,那好,爸爸沒意見了。”


    黃乾穗哈哈一笑,轉身出去了。


    晚飯時,餐桌上那兩大碗的紅燒母豬肉幾乎都被孟紅兵吃掉了。


    孟祝祺看著有些心痛,孩子癱瘓了以後,在醫院裏隻能夠吃些流質食物,可苦了他了。


    次日,孟紅兵正式來到了婺源縣國營養豬場上任了。


    兩名屬下陪著他視察豬場,首先來到了公種豬的豬舍,裏麵有三頭雄壯的黑色公種豬,個頭極大,體重有五百斤左右。為首的那隻尤為彪悍,見到孟紅兵一行走來,突然鬃毛豎立,兩眼圓瞪,呲出了獠牙,吐著白沫,狂吼著向孟紅兵撲來,撞得豬欄咚咚直響。


    孟紅兵嚇得臉色發白,倒退了好幾步。


    “咦,奇怪,平時?們挺溫順的呀,今天是怎麽了?”屬下詫異的說道。


    “整個場裏就隻有三頭公種豬嗎?”孟紅兵詢問道。


    “是的,孟場長,一頭公豬可以管兩百多頭母豬的配種需要,咱們場裏有五百頭母豬,夠用了。”屬下解釋道。


    “嗯,那?們三個不是很辛苦?”孟紅兵問道。


    兩名屬下一下沒有弄明白孟場長的意思,不解的問道:“孟場長的意思的是?”


    孟紅兵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擺了擺手,沒有再說什麽。


    接著他們來到了老母豬的豬舍,母豬們有的正在睡覺,嘴裏打著呼嚕,有的躺在了地上,正在給豬寶寶們喂奶,還有的在吃著食,見到有人過來,立刻湧了上來。


    母豬們搖晃著腦袋拱向了孟紅兵,扭動著肥大的屁股,搖著小尾巴,嘴裏發出“唧唧”的哼聲,目光中流露出溫存的眼神。


    “孟場長,您真的一點官架子都沒有,和我們一樣,身上也都是臭烘烘的味兒,您看連母豬都跟您好有緣,這些平時膽小的母豬今天可一點都不認生呢。”屬下頗為驚奇的說道。


    孟紅兵伸出手來撫摸著母豬後頸上的鬃毛,說道:“其實她們的確是蠻可愛的,她們懷胎生下了一窩窩的小豬,長大後上了人民的餐桌,無怨無悔,這種精神難能可貴啊,所以,從這種意義上來說,她們也是我們的階級姐妹,因此,我們要關懷她們、愛護她們。”


    “階級姐妹?對對,孟場長您講的太精辟了,?們這是一種共產主義大無畏的無私奉獻精神啊,我們怎麽從來都沒有想過呢?今後我們一定要加強政治學習,提高思想覺悟。”屬下誠懇地說道。


    望著那些體態豐腴,風情萬種的母豬們,孟紅兵感到**逐漸的膨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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