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姬留下一句話,然後看了眼逸老,‘唇’角勾起,轉身連第二峰都不曾回,直接去往主峰。[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wщw.更新好快。


    總之他回第二峰也無事,現在跟緊他的小丫頭才是緊要。


    至於‘藥’離筠,這不是還有逸老在嗎?關於時夕年的事情,他並不是十分清楚,所以還是不要‘亂’‘插’手的好!


    君洛姬走了,‘藥’離筠看著他的背影,眉目間流轉的是‘藥’離筠都不曾察覺的哀傷。


    “筠兒!”這裏隻剩下他們兩人了,逸老才輕聲開口,沒有了之前與院長的爭鋒相對,此時的逸老就如以為仙風道骨的老人,眉目溫和,滿目慈愛地看著‘藥’離筠。


    也正是有著逸老這樣的師傅,‘藥’離筠才會有著如此溫潤的‘性’格吧。


    “師父!我,我是不是該去找她?”‘藥’離筠抬眸看著逸老,有著征詢,有著‘迷’茫,就如孩童一般不知所措。


    逸老看著這般的‘藥’離筠,不由一聲輕歎,他已經好多年不曾見‘藥’離筠‘露’出這般姿態。


    “筠兒,你隻當跟隨自己的心便好,你想去找她嗎?你又為何去找她?她與你來說又是怎樣的存在?筠兒,你好好想想吧,如今你已經長大了,許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做主了,師父能做的不多了!”


    說完,逸老也轉身離去,將這片天地留給‘藥’離筠一個人,走前一句話遺落在‘藥’離筠耳際“時夕年究竟是為何而走,是不是因為君洛姬,你,應當比我們清楚的!”


    看著師父離去的背影,‘藥’離筠眸中的‘迷’茫更甚。


    為什麽,時夕年離開,他們說的好似都是因為他。


    他都說清楚了,是因為君洛姬,時夕年才傷心離開的,可是院長與師父言語間好似君洛姬與此事毫無關係,好似他才是罪大惡極的那個人。[.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是不是因為君洛姬,他清楚的,不是因為君洛姬的。


    那日時夕年口中的‘他’,絕對不會是君洛姬的,時夕年與君洛姬,那日不過是第一次見麵,可是,不是君洛姬會是誰呢?


    想到時夕年可能再也不會回來,‘藥’離筠就忍不住心底有著澀澀的疼,他不管那個人是誰,他其實是想告訴她,她還有著他的,至少,還有著他這個朋友。


    可是,就因為那個人,她就直接走了,什麽都不要就走了,連素日裏她最尊敬的爺爺也不要了。


    那個人,就傷她如此之深嗎,讓她離開的如此決絕。


    思前想後,‘藥’離筠還是想不出時夕年是因誰而離開,自從三年前君洛姬離開學院後,時夕年便來了。


    她的修為很高,他知道,但是,她一直都很低調,也不與其他人接觸,整日不是呆在主峰,就是圍著他,找他的麻煩,以至於除了他們這為數不多的幾人,學院許多人都不知道有她的存在。


    他未曾見過時夕年與其他人過多接觸,可是何時開始,就有了一個人將她傷的如此之深?是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嗎?


    腦海中閃現時夕年明媚的笑顏,陽光般溫暖,不摻任何的雜質。有她在的地方,仿若連空氣都是清靈的,讓人忘記一切煩憂。


    雖然,他們相處的模式一直都是吵吵鬧鬧,但是,跟她在一起的時光,卻是他最歡快的時光。


    隻要想到那樣一個歡快明媚的人兒一番癡心錯付,丟了心,傷了情,就忍不住心疼。那樣一個人兒,誰如此狠心,舍得去傷?


    從未像這一刻般,認識到,那個自己一看到就忍不住要皺眉的人兒,竟然已經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三年來,沒有君洛姬在的日子裏,他已經習慣了有她在耳邊嘰嘰喳喳,習慣了那一聲聲明媚輕揚的‘月’,每每聽到她的呼喚,心底總會有某個角落微微顫動著,所以,他一直都反對著她這麽喚他,可是,她卻始終固執地堅持著,漸漸的,他也習慣了那份微微的顫動,麻麻的疼痛。


    可是,在他習慣的時候,她卻是,說走就走,一點留戀也無,她怎能如此狠心!


    師父說,他是否要去尋她,又為何要尋她?難道他不該去尋她嗎?他們畢竟還是朋友啊,朋友有事了,他難道不該相助嗎?


    但是,現在‘藥’離筠最覺得無力的是,關鍵不在於他是否要尋她,而是該如何去尋她。


    若是如院長所說,她去了別的時空,自己根本不願意回來,他又如何去尋?


    最終,‘藥’離筠還是沒有去尋,回了自己的房間,仿若又看到了那晚月光下窗前的人兒。


    那樣一個明媚的人兒,怎麽會輕易被打敗呢?他相信她是堅強的,隻要她想明白了,她就會回來的。


    但是,‘藥’離筠不知道的是,夏天炙熱陽光下的暴雨才是最磅礴的,再明媚的笑容下,也有心傷的時候,再堅強的心,也會有累的時候,也會有想要退卻的時候。


    或許,她是會回來的,等她想明白的時候,但真正的想明白那一刻,她便已經不是那個她了……


    ‘藥’離筠永遠不知道他今日放棄的尋找讓他失去了什麽,他想的是不知該何處去尋,想的是尋不到,想的是她自己會回來,可是卻是不知道,那顆早已遍體鱗傷的心,等待的是什麽。


    若是,他今日肯出去尋找,哪怕什麽也尋不到,哪怕隻是片刻,落在那個人眼中,那顆早已陷入絕望的心便不會徹底的沉入湖底。


    哪怕,他再多表現出一點的關心,便能讓那顆心找到重新為他跳動的希望,可是,他沒有,他有的隻是沉默。


    從他不去尋找的這一刻開始,那個會笑的陽光般璀璨的‘女’孩,再也不會如往日般追在他的身後,那會撩撥他心弦的明媚輕揚的呼喚,那聲他一直反對的‘月’,再也不會歡快地響在他的耳際。


    那顆為他跳動了千百年的心,終於安靜下來,再也沒有了火熱的熾情,有的隻是古井無‘波’的平靜,當再一次見到他,卻是已經‘激’不起半點‘波’瀾。


    這份癡癡苦候,跨越了時光河流的愛戀,終於,在‘藥’離筠自己絲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他用這最後一次沉默,徹底的摧毀,不複當初……當幡然覺醒時,卻已經愛戀成殤……


    卻說院長將沐子言帶往主峰,君洛姬緊隨其後。


    “丫頭,那臭小子看你看的太緊了吧,要不要爺爺幫你把他趕走?”在君洛姬開始追上來時,院長便第一時間察覺了。


    聽到院長的話,沐子言不由心中一動,扭頭往身後看去,她沒有院長那高深莫測的修為,並不能察覺君洛姬的追隨,但是,她尋找他,靠的不是修為,而是心。


    當視線觸及那紫‘色’身影,不由緊抿了‘唇’,他這是為何?


    笑看著沐子言的表情,院長不由笑著放慢了速度,等著君洛姬追上來,笑罵道“你這臭小子,追這麽緊,一點自由都不給這丫頭,小心她受不了跑了,倒是看你怎麽哭!”


    君洛姬不理會院長,挑眉看著沐子言“丫頭,你會跑嗎?”問的一本正經,心中卻是暗道,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都給追回來,既然都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還往哪跑?


    聽君洛姬如此詢問,沐子言有些驚愕,轉身卻是笑著搖頭。


    她怎麽會跑呢,他是她認定了一生跟隨的主子,除非她身死,除非是他讓她離開,不然她是不會離開他的。


    隻是,這份跟隨間多了一份她自己也不明白的牽絆,那種不受她控製的依賴於安穩,她必須要斬斷。


    她要做的便是認清自己的身份,她不知道自己對他的這種特殊情緒是為何,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她不該這樣。就如,他今日這般對她溫柔,不過是她耽著他的‘女’人這個名號,若要用她來免去那些‘女’人的‘騷’擾,這些表麵功夫自然是要做足的。她一直都認的很清的,在君洛姬心底一直藏著一個人,而她,不過是為幫他心底的那個‘她’守著這個位置而已。


    她必須認清,她還有著刻骨的仇恨未報,她隻想單純地跟在他的身邊,安心的壯大自己,然後報仇。


    那時,他一定也尋得那個人了吧,他應該已經不需要她了吧,那麽她就可以安心離去尋找爹爹與哥哥了……


    沐子言在笑,但那笑容下隱藏的苦澀卻是無人查覺,隻是看著她搖頭,君洛姬開心了,院長則是哭笑不得的搖頭“你這丫頭……”


    “老家夥,有你這樣當師父的嗎?怎麽總是想著破壞自己徒弟的好事!”


    “‘混’小子,有你這樣當徒弟的嗎?竟然拐自己師父的孫‘女’!”


    “……”君洛姬‘唇’角‘抽’搐,他到現在還‘弄’不清,怎麽他的丫頭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院長的孫‘女’,他帶回的‘女’人,怎麽算也不該叫自己的師父為爺爺啊!


    沐子言好笑地看著這吵鬧的師徒倆,心底的那一絲苦澀被衝散,這樣很好,不是嗎?


    “爺爺,你若再不回來,我可又走了啊!”


    突然一道俏皮帶著不滿的聲音傳來,正是主峰的方向,沐子言與君洛姬對視一眼,若是他們沒聽錯,這是時夕年的聲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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