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懷遠今天是真的生氣,好好的一場宴會,又鬧出那麽多的傳聞。(.無彈窗廣告)


    不但攪和的護國侯府不安,連夏宇航也怒衝衝的,帶著寧紫燕,夏宇東回了府,夏宇航其人,又豈是好相於的,母親不會以為寧紫燕嫁了他,就可以拿捏住夏府,那個人,寧懷遠覺得自己就從來沒有看透過。


    他於寧紫燕的婚事,寧懷遠也一直表示不同意,可偏偏寧紫燕失了魂似的,一定要嫁他。


    “燕兒……他,他不會以為燕兒真的是和那個夏宇東……”提到寧紫燕,淩氏就沒了氣勢,想了想紅著眼眶,著急的問寧懷遠,她是真的擔心寧紫燕的處境,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種情景,都絕對會誤會的。


    “不,他不會。”寧懷遠肯定的道。


    夏宇航那麽聰明的人,怎麽可能那麽簡單就中了計。


    “噢,那就好,那我派人去看看你大妹妹有什麽不對?”聽兒子說的堅決,淩氏一顆慈母的心鬆了下來,道。


    “母親,不會以為宇航不誤會就沒事了,有那個男人會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在外麵傳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話,況且這個男人還是他的親弟弟?”見淩氏放鬆下來的臉,寧懷遠忽然覺得很可笑,嘲諷道。


    如果真的沒事,夏宇航就不會直接帶著寧紫燕回府,甚至連告辭一聲都沒有。


    “那你覺得夏宇航對燕兒會怎麽樣?”淩氏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或者在外麵沒什麽,但是這府裏可就說不準了,母親這陣子,你還是不要沒事去夏府探消息,大妹妹會沒事的,如果你一而再的往那邊去探,惹惱了夏宇航,可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寧懷遠揚眉道。


    “那我接下來怎麽辦?”淩氏現在是六神無方,問計於兒子。


    “什麽也不要辦,你就好好在養著病,大妹妹那裏我會找時間去看的,這段時間,你安份點,三妹妹,五妹妹馬上都要入宮選秀,如果一朝得選,身份自然不同,三妹妹固然是三皇子訂下的,五妹妹這裏,也不是沒人要。”


    寧懷遠今天來的目地,就是讓淩氏安分守己點,在他看來,淩氏和寧雪煙交手,之所以一敗再敗,就是淩氏自己操之過急,而且也是淩氏不智,寧雪煙左不過就是一枚嫁出去的棋子,運用得好,對護國侯府極有利。


    運用不好,也可以推出去頂罪,犯不上這個時候和寧雪煙對上,鬧成現在這模樣。(.$>>>棉、花‘糖’小‘說’)


    “寧雪煙要進宮選秀,為什麽,那個小賤人有什麽資格進宮,那是鈴兒的名額!”淩氏沒注意到寧懷遠話裏的真實意思,反而被這個意外消息激的失控大怒。


    “為什麽?母親這話問的真好笑,堂堂護國侯府的嫡女,怎麽就沒了資格?母親說起來,她才是侯府真正的嫡女,母親不會忘了吧!”見淩氏依然執迷不悟,寧懷遠嗤笑道,暫時他沒有動寧雪煙的念頭。


    當然他也不會放過她的。


    自打見到寧雪煙後,他心裏一直有個執念,他要毀了她,但不是現在!


    “母親,別怪我沒提醒你,接下來的選秀,不管是祖母還是父親都很看重,我希望侯府不會再有什麽不可控製的事情發生,那種蠢事,你還是少做,否則,既便你是這侯府的女主人,祖母和父親也不會饒了你的。”


    寧懷遠警告了淩氏最後一句,不去看淩氏怒的瞪大的眼睛,驀然起身,甩袖往門外走去。


    選秀勢在必行,寧晴扇和寧雪煙是侯府現在拿出去的兩個嫡女,當然不能再出任何事故,母親己惹得祖母和父親生氣,所以一個人也沒過來看過她,偏她還蠢的沒發現,如果再這麽下去,說不得就真要遺禍到自己的身上。


    為了他的前程,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的存在。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雲霞院那邊,請大夫一心一意的症治淩氏的病情,據說比較嚴重,看起來比較嚴重,於是府內的事情又全落在太夫人身上,當然這管帳一事,也依然有寧雪煙看著。


    這個冬天雪下了好幾場雪,時不時的飄上一場雪,上一世,寧雪煙是南方人,因此很喜歡看這雪境,這幾日,沒什麽事,倒也舒閑,連太夫人那裏都免了她們的晨昏定省,隻說讓她和寧晴扇好好休息。


    隻到那一天,接到了恒玉晴的貼子,寧雪煙才收拾一下,帶著藍寧往寧國公府而來。


    才到門口報信,恒玉晴就跑了出來,高高興興的拉著她的手往裏走,沒走幾步,又碰上從裏麵出來的搖著扇子的恒玉婉。


    “喲,大姐姐,這就是大姐姐請的客人,看著真心以為是什麽尊貴的客人。”恒玉婉上次在護國侯府是見過寧雪煙的,她隻在起初看到寧雪煙的時候,聽人說這是侯府不得寵的五姑娘,之後紛亂,她也沒顧得打聽。


    所以一直以為寧雪煙就是一個不得勢,不得寵的侯府五姑娘,哪能跟真正尊貴的三姑娘比。


    話語中輕蔑之意明顯。


    恒玉晴一看到恒玉婉,臉上一怒,就要發火,寧雪煙伸手拉下她的手,衝著恒玉婉微微一笑:“這位就是寧國公府上的二姑娘了?玉晴,想不到你們姐妹關係竟然這麽好,竟是連嫡庶之間也淺淡的很,以後去別的府上,一定讓別家的姐妹多學學你們公府上的。”


    嫡庶之分,怎麽能淺淡?那是天與地的分別,堂堂一位嫡女被一位庶女喝斥,這要是傳出去,可不隻是不好聽,連寧國公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恒玉婉的臉色不由的僵了一下,想不到這位據說不得寵的五姑娘,反應竟然這麽快,一下子就跟自己頂了上來,而且自己還明顯不占著理。


    好在她也是個機靈的,知道寧雪煙不好惹,馬上假裝聽不懂寧雪煙的臉,笑道:“寧五姑娘客氣了,寧五姑娘先裏麵請,我先去接了顯雲郡主就過來。”


    顯雲郡主?寧雪煙皺了皺眉頭,顯雲郡主雲彩兒竟然也會來一個庶女的生日宴。


    說起這位顯雲郡主雲彩兒還真不是什麽普通人,她是太後娘家的人,太後雖然己過世,但總是皇帝的舅家,所以這位嫡長女,就封了一個郡主的稱號,而且聽說這位郡主很得皇帝的喜歡,小時候也是長在宮裏,和幾位皇子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但看不出,她和誰走的比較近。


    以她的身份,怎麽可能會來!


    “恒玉婉的姨娘是雲家的遠房旁支。”恒玉晴看出寧雪煙的疑惑,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待客的地方放在花廳處,來的客人不多,以恒玉晴姐妹的名義請來的,俱都是看輕的姑娘,寧國公也不便出現,隻讓人多送了些暖爐過來,把個花廳布置的暖如春天,一進門就除了外麵的大衣裳。


    輕便而又自然。


    寧國公府花廳的設計別有一番滋味,一邊對著的是假山小溪,溪上還種著幾株梅花,雪地映著朵朵梅花,自有一段香意飄散。


    在靠近假山的地方,還有一扇門,如果在裏麵覺得悶了,還可以到這裏透透氣,下麵正對著梅枝溪流,一個不大的小湖麵,匯聚著溪水流淌,環境極雅致。


    來了許多大家的閨秀,恒玉晴不得不先撇下她,去待客,寧雪煙從小門走出屋子,發現外麵有一個平台,兩邊還圍著欄杆,隻有對麵一麵,才沒有欄杆,一張石桌,幾把石凳,倒是清雅天成,如果不是大冬天,在這裏喝個茶,賞個景什麽的,也是極為舒服的一件事。


    “姑娘。”藍寧在她身後輕輕推了推她,示意她看過去。


    寧雪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動聲色的順著藍寧的示意看過去,看到一棵梅樹下,幾個身強力壯的仆婦正坐在那裏聊天,似乎幹活幹的累了,往樹後一站,說的正起勁。


    那個位置,是假山的後麵,正當著風口,怎麽看也不是休閑聊天的好去處,更何況這花廳裏主人家還在宴客,這下人們就敢偷閑偷到主人家的麵前,果然是後院主母病了,所以才會讓下人這麽憊懶……


    這裏的風的確大了點,寧雪煙才站了一會,就覺得有些發寒,帶著藍寧轉身回到廳房,立時覺得溫暖如春,整個身體暖哄哄了起來。


    裏麵的眾人己熱熱鬧鬧的說起話來,大家都是年青的姑娘家,也不在意太多的規矩,這時候說的倒也投機,恒玉晴看寧雪煙過來,就拉著她來到一位穿著華美的少女麵前,朝她介紹道:“雪煙,這位就是安國侯府的顯雲郡主。”


    太後的娘家雲氏封的是安國侯。


    顯雲郡主看起來倒是一位極和氣的女子,長的極漂亮,微微一笑,一對甜甜的酒窩,極是親切,神情之間極是溫婉端莊,看著寧雪煙向她行禮,伸出手虛扶了一下,笑道:“寧五姑娘客氣了。”


    “這位就是最近風頭正勁的寧五姑娘?以前隻聽說寧大姑娘,寧二姑娘,寧三姑娘,倒是不知道寧五姑娘,好象自打護國侯府的二夫人過了世,寧五姑娘就一下子竄出頭了。”有個尖嘲的聲音在一邊插話過來。


    寧雪煙側目是一位穿著粉衣長裙,裝飾同樣華美嬌麗的女子,臉帶驕矜之色。


    “這是安國侯府的二姑娘。”恒玉晴知道她不識京中的其他閨秀,特意在邊上輕輕提醒她道。


    “護國侯府中之事,勞二姑娘牽掛了。”寧雪煙靜靜的看著這位安國侯府的二姑娘雲落落,微笑著開口道。


    一位閨中小姐,一心關注著這些八卦的事情,怎麽算都覺得失了禮儀,偏這位安國侯府還不知道寧雪煙是不冷不熱的刺了她一下,還得意的朝周圍的一些姑娘看看,繼續挑釁寧雪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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