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王對這個妹妹陌生的很,不同母,從小見麵次數很少,原本談不上任何喜惡。[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但是因為聽說她不喜歡長孫曦,便有些疏遠,淡淡道:“無憂你也去啊。”


    皇帝在禦輦上麵招手,“都快上來。”


    江陵王和無憂公主一起上去了。


    禦輦寬大,皇帝居於正中龍椅端坐,旁邊一左一右坐了一雙兒女,比起平日上早朝,倒是多了那麽幾分親情濃濃的意味。(.$>>>棉、花‘糖’小‘說’)這讓皇帝覺得身心放鬆,神色便很溫和,“先說好,朕隻能陪你們一個時辰,剩下的,讓教習師傅陪著你們練習。”


    江陵王笑道:“父皇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已經讓兒臣很是感激了。”


    無憂公主撇了撇嘴,“九哥,你怎麽也變成馬屁精了?”


    江陵王微微紅了臉,惱火道:“我說的實話,怎麽叫馬屁精呢?難道父皇抽空出來陪我們,你不感激?父皇不知道有多少正事等著,你別不知足。”


    “我沒有……”無憂公主氣得要分辯。


    “好了,好了。”皇帝出來打圓場,“都長大了,怎麽還跟小孩子一樣拌起嘴來?真是越大越孩子氣,不許吵了,再吵朕可要惱了。”


    無憂公主氣鼓鼓的嘟了嘴。


    江陵王故意道:“是,父皇教訓的很對。”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無憂公主覺得這個小哥哥,今兒特別討厭,不想理他。轉而朝著皇帝問道:“父皇,兒臣聽說,嬙姐姐……”她從小喊慣了,一時間沒有改過口來,頓了頓,“聽說許嬙的臉被毀了,大姑母氣得病倒,這些都是真的嗎?”


    皇帝一聽許嬙母女就不痛快,“那是她們自作自受,活該!別提她們了。”


    無憂公主對許嬙的感情有點複雜,雖然對她挑唆自己生氣,但隻是想小小懲罰一下,並沒有想過要死要活的對她。如今知道她被毀了容,心裏並不覺得好受,可是眼見父親盛怒之下,如何敢再多說?況且也聽說了,大姑母的那檔子醜事被揭穿,許嬙是個野種,所以才給氣得病倒,實在不宜多問。


    倒是想起另外一個在意的問題,“那長孫曦呢?她有沒有事?難道那些藥水,全都被七皇兄給擋住了?她真的一點都沒有受傷?”


    皇帝還沒有答話,江陵王先不悅道:“當然沒有受傷!”


    “一點都沒有?”


    “一根頭發絲兒都沒有受損!”江陵王沒好氣道。


    “哦。”無憂公主語氣裏的失望之意,掩都掩不住。


    江陵王頓時覺得這個妹妹心腸不好。就算她跟長孫曦有過爭吵,那也不過是小姑娘間的慪氣,哪有盼著別人被毀了容的道理?原本出門時好好的心情,全都毀了。


    這一整天下來,看到無憂公主就是一肚子悶氣。


    偏生無憂公主跟牛皮糖似的,後麵每次皇帝帶江陵王去學騎馬,她都來——皇帝對兒女們雖有偏心,但大致上還是一碗水端平的。況且,帶一個孩子去是玩兒,帶兩個也是一樣的玩兒,還更熱鬧,因而每次都把無憂公主一起帶上。


    江陵王雖然惱火生氣,但卻不能流露出討厭妹妹的情緒。他隻是身體單薄羸弱,腦子並不單蠢,在父親麵前,自然要表現兄友弟恭手足和睦。隻不過,到底不如昭懷太子那麽城府內斂,眼睛裏,多多少少帶出一些不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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