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楠不知道沈教授和老板娘是夫妻關係,見老板娘太囂張,生氣的衝過去理論:“有什麽大不了的事,你怎麽能這樣對待沈教授。”老板娘風騷的衝張浩楠一笑招呼:“來了,大兄弟,裏麵請。”沈作文也陪笑著做出讓客的舉動,簡直一個酒店服務生,張浩楠有點懵了,他都搞不清自己是為誰出麵的,尷尬的轉過身。老板娘又向沈作文露出睥睨的眼神,輕蔑的“哼”了一聲嘟囔:“還真以為自己是教授,不害臊。”張浩楠還沒走開,聽了老板娘的話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向老板娘責問:“你什麽意思?有什麽事衝我來,他是我老師。”老板娘見張浩楠真來氣了,樂了,拍著張浩楠的手臂說:“大兄弟,不關你事,你該吃飯吃飯。”張浩楠還要理論,沈作文忙拉開他:“浩楠,你甭管,讓她罵吧,罵夠就完事了。”張浩楠聽了沈作文的窩囊話,又氣又可憐,一個大男人說出如此頹唐的話,怪不得連女人都敢欺負。天使見了也來阻勸張浩楠,張浩楠指著老板娘望著沈作文“她…”了半天,見沈作文沒有任何回應,最後“唉”的一聲歎息後作罷,他希望沈作文能理直氣壯些,他撐腰也撐的有勁。沈作文紅著臉解釋:“她是我老婆。”張浩楠聽了想泄了氣的皮球,怨自己豬鼻子上插大蔥裝大象了,摻和來摻和去最後竟攙和到他們兩口子的口舌上。但張浩楠對沈作文夫妻左看右看很不理解,他們那裏像夫妻,簡直仇人,尤其老板娘整個一夜叉,對自己的男人也太凶了。局麵十分尷尬,老板娘笑著打破:“大兄弟,你甭理會我家窩囊廢,今天我給你打五折。”沈作文避開張浩楠的目光,臉上猶如針刺的抽搐了一下,紅一陣,紫一陣。張浩楠搖著頭被天使拉開,隨歐陽文麗去參加李秀玲的生日聚會,他心裏特別扭,沈作文好歹也是大學講師,溫文爾雅的受人尊敬,而他的妻子簡直是一個潑婦,一點修養也沒有,兩人實在不般配,也不知他們是怎麽走到一起組成家庭的,又是怎麽維持的,一個男人真要攤上這樣的妻子,這個婚不結也罷,省的以後遭罪受。李秀玲見天使和張浩楠一起來了,開玩笑:“怪不得姍姍來遲,原來拖家帶口。”大家笑著又要起哄,但見張浩楠臉色不佳,問怎麽回事,歐陽文麗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李秀玲:“他們兩口子就這個樣,嫂子是女強人,一心想把生意做大,教授哥死心塌地做學問,幫不上忙,所以兩人為此經常鬧別扭,還好,嫂子雖凶,但教授哥脾性柔,以柔克剛,兩人過得也挺好。”白曉梅對張浩楠別有寓意的忠告:“你要牢記,以柔克剛,這是至理名言。”張浩楠苦笑著什麽也沒說,沈作文兩口子的事讓他興致全無。他們三人在周處長家吃過了,張浩楠敷衍了幾下借故離席,李秀玲知道他和沈作文關係好,肯定是為沈作文的事上心了,叫天使去陪他。